關(guān)于復(fù)讀這件事情,胡銘晨別說沒想好,他是直接想都沒想過,雖然回到家了,可是并不代表胡銘晨就可以整天優(yōu)哉游哉的無所事事。
不是的,胡銘晨每天都要看很多通過網(wǎng)絡(luò)傳給他的資料,甚至,有時候半夜了,他都還在看郵件回郵件。
要具體管理下面那么多家公司,各種各樣的事務(wù)是非常多的,就算有胡建強當(dāng)總經(jīng)理在前面頂著,可實際上,真正做決定的還是胡銘晨,尤其是在一些關(guān)鍵的事務(wù)上,下面的人就算將情況報給胡建強,但是最終還是回轉(zhuǎn)到他這里來。
胡銘晨一點不在乎高考嗎?那當(dāng)然也不是,只不過,并沒有其他人那么重視罷了。
他胡銘晨想讀大學(xué),其實并不難,舒爾茨都能給胡燕蝶那么多名校做選擇,難道對胡銘晨還會問題更大?
不過班主任打了這個電話,胡銘晨也的確要想一想了。對他來說,這次高考算是砸了的,就算是復(fù)讀一年,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他反正是跳級的,如果復(fù)讀的話,頂多就是與前面的那些同學(xué)再處在一條線上而已,也不丟人。
只是要在中學(xué)里面多耗費一年的光陰,胡銘晨多少又有些不甘心。畢竟那些知識點他都學(xué)會了,選擇復(fù)讀,就是花時間等又一個高考機會罷了。
這個問題,到時候可以同學(xué)校談一談,如果能夠?qū)λ潘晒芾恚敲匆膊皇遣荒芸紤],可要是再像今年那么嚴格,胡銘晨就有點要打退堂鼓。
胡銘晨自己這邊沒想出一個清晰的眉目,換言之,他就是一只沒下定決心。不過,胡燕蝶那邊的選擇,胡銘晨倒是可以和姐姐談?wù)劻恕?br />
回家來住了幾天之后,胡燕蝶的心理負擔(dān)終于放了下來,整個人也基本上恢復(fù)了她的常態(tài)。
只要他心態(tài)回歸正常,那么舒爾茨給的那些選擇就到了處理的關(guān)鍵點。
“小晨,你沒說錯吧,難道是我聽錯了?康奈爾,耶魯,斯坦福這樣的學(xué)校我都能進,而且還是任憑我做選擇?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學(xué)校多么的難進?”聽說胡銘晨給她弄出了那么多的選擇,胡燕蝶吃驚不小。
胡銘晨有本事,能量大,這一點胡燕蝶是有一個認識的,可是現(xiàn)在胡銘晨所說的話,又有些超出胡燕蝶的理解認識了。
“姐,難道我還能騙你,拿你尋開心不成?我說的話,當(dāng)然是真的。雖然那些學(xué)校都是十分頂尖的世界名校,可是,那些學(xué)校不是在美國嘛,他們不是走的資本主義路線嘛。什么是資本主義?資本主義就是資本決定一切,就連他們的總統(tǒng)都是資本給堆砌出來了,那其他的又有什么了不起。”胡銘晨坐在自己書房的書桌后面,雙手交叉擺在胸前,淡淡的笑看著胡燕蝶道。
“你上回為了我去伊利羅伊大學(xué)芝加哥分校已經(jīng)花了一大筆錢了,我可不能再讓你花那么多錢,你說的這些大學(xué),開出來的只會是天文數(shù)字。”胡燕蝶搖了搖頭道。
“不,不,你理解錯了,這回我不花錢,是朋友幫忙。這人在美國挺有影響力的,他有這個能力解決。再者說了,就算是讓我花錢,我也是樂意的啊,錢財嘛,賺來就是用做有意義的實情,相對之下,讀書就算是很有意義的之一。姐,別把錢看得太重,那不值一提。”胡銘晨放開交叉的兩手,右手微微晃了晃道。
“你的朋友......他是誰啊?這么大能耐。”
“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就說你想不想吧,這一次啊,我不給你建議了,就讓你自己做選擇,你去,我支持,并且他會給你搞定,你如果不去,我也尊重。總而言之,從現(xiàn)在開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就是給你把前面的障礙掃除而已。”胡銘晨敷衍了一句話之后,就鄭重的將話題引開。
以前,胡銘晨還會覺得應(yīng)該替胡燕蝶和妹妹胡雨嬌做推薦選擇,覺得就是為了他們好。可實際上,那是一個大人對孩子的思維。
經(jīng)歷過這次胡燕蝶的被綁架之后,胡銘晨心態(tài)上有了些變化。他打算平等的與他們相處,而且,他胡銘晨希望的,并不一定就是能給姐姐和妹妹帶來快樂的。
人生的道路,胡銘晨可以給他們扶持,但是,還是應(yīng)該尊重他們的選擇權(quán),大家都大了,他們應(yīng)該曉得自己的興趣在哪里,也有點明白自己未來的路會如何。
就像胡銘晨自己說的,他今后要做的,就是幫他們掃除一些障礙就行,況且,胡銘晨也沒有能耐到什么障礙都能掃得除。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想想,我需要好好想想......”胡燕蝶陷入一種沉思的迷茫道。
“嗯,這是應(yīng)該的,理所當(dāng)然,是要好好想想,反正,我就是告訴你這個,你想好了之后告訴我即可。”胡銘晨頷首道。
胡燕蝶離開之后,胡銘晨就打開電腦看羅光聰發(fā)來的一封郵件,郵件里面有挺大的一個附件。
胡銘晨一封郵件還沒看完呢,江玉彩就咚咚咚的來敲門。
“媽,你敲這么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呵呵,沒出什么事,就是胡銘勇啊,他女朋友家那邊來人了,你大媽叫我和你爸爸去坐坐,你去不去?”江玉彩敲門敲得急,可是等面對面說話了,她卻面帶笑容。
“我哥的女朋友家來人?他進展那么快嗎?不是前兩天剛?cè)ソo人家挖地,現(xiàn)在女方家就上門?不會他怎么著人家,人家上門興師問罪來了吧?”胡銘晨感到小小的意外道。
“你瞧你說的,怎么會是興師問罪?人家對他認可了,到家里來看看情況,這是正常的嘛。”江玉彩笑著白了胡銘晨一眼道。
“這倒也是,我聽說他女朋友談過好幾個,也是時候談婚論嫁了。女方家來人,他女朋友應(yīng)該也來了,走,我和你們?nèi)タ纯次夷蒙┳娱L什么樣。”胡銘晨看了一眼電腦后,沖江玉彩道。
羅光聰發(fā)來的那個郵件雖然重要,可是卻并不急切,早一點處理晚一點處理,并無多大區(qū)別。
胡銘晨跟著胡建軍和江玉彩下到大爹胡建業(yè)家時,門口的院壩里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人,三叔胡建強和爺爺胡二華也在。
“胡銘晨,胡銘晨,真的是你,你還記得我嗎?”胡銘晨剛冒出來,原本坐在凳子上喝茶的一個人就起身竄到胡銘晨的跟前來激動道。
“陳叔,呵呵呵,是你啊,我怎么會不記得你呢。”胡銘晨打量了這人一眼,馬上就認出了這人就是陳大發(fā)。
“哎呀,這么幾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就算見到你也認不出了呢。不過想想也是,我沒多大變化,你的變化倒是太巨大了,那會兒你才那么高,現(xiàn)在都成大小伙子了。”被胡銘晨認出來,陳大發(fā)十分高興,高興之余,就開始重溫往昔。
“是啊,我們應(yīng)該六七年沒見過了,陳叔,你快請坐。”等兩人坐下之后,胡銘晨才看向邊上的幾個人,有些疑惑:“陳叔,你這是......我記得你女兒小美不太像這個樣子啊......”
“哦,哈哈哈,你誤會了,那不是陳小美,她是唐梅梅,就是你堂哥的女朋友,小美還沒男朋友呢。”陳大發(fā)明白胡銘晨的意思,趕緊解釋道。
陳大發(fā)他們之前不知道胡銘勇是胡銘晨的堂哥,可是來了這里之后,再不知道,那就是傻瓜了。起碼胡銘晨他們來之前,陳大發(fā)他們已經(jīng)見過了胡建業(yè)和胡建強。
按理說,唐梅梅家要來胡銘勇家,陳大發(fā)是無需來的,他不是媒人,也不是唐家的至親,不該插這一杠子。
不過,胡銘勇去接的時候,胡銘勇提到了陳大發(fā),他覺得陳大發(fā)挺看重他。而且,陳大發(fā)自己也想去黃泥村,再一次認識胡銘晨,所以唐大慶提了一嘴,陳大發(fā)就欣然同意一起前往。
今天來到胡銘勇家的,除了陳大發(fā),還有唐大慶,唐梅梅和唐小強。只有唐母要照顧家里的豬和牛,所以沒有來。
在來的時候,他們充滿了各種遐想,可是等到了黃泥村之后,見到兩棟豪華房子,胡銘勇哪一棟都不進,而是去了下面的那三間平房,唐梅梅的臉色就第一個不好看起來。
剛才胡銘晨瞥到唐梅梅的時候,她的臉就是板著的,就像是心不甘心情不遠,被騙來一樣。
胡銘晨他們到了之后,胡建業(yè)急忙給他們倒茶,胡銘勇則是殷勤的再次散煙。劉春花則是在洗水果和倒瓜子花生。
“叔叔,你抽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二叔和二嬸,這是我堂弟胡銘晨......”胡銘勇雙手將一支煙遞給了唐大慶之后,給他介紹胡銘晨他們道。
唐大慶雖然心里面也不太舒服,可是好歹是大人,臉面上還是過得去,并沒有像唐梅梅那樣將不爽掛在臉上。
坐在邊上的唐小強,則是目光在胡銘晨和胡銘勇兩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要探尋他們的重要區(qū)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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