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他們拿你開玩笑呢。”此時,老板端著一大盤烤好的肉食上來,笑著和胡銘晨說了一句道。
“老板,這有什么說法嗎?”胡銘晨還有些不解,就指著那被烤得蔫蔫的韭菜問道。
“呵呵,這個啊”燒烤店老板看了看胡銘晨,又看了看周嵐和王慧雪。他本不想說,可是覺得這也無傷大雅,最終還是勉為其難的告訴了胡銘晨答案:“這玩意還有另外一個名稱,叫壯陽草,說是它能起到壯陽的功效。”
燒烤店老板一說出來,胡銘晨頓時就覺得尷尬,而周嵐和王慧雪則不僅是尷尬,而且嗨害羞得有些無地自容。
這韭菜嘛,時常都能見到的,怎么還有那么一個不害臊的名稱啊?
看到胡銘晨他們?nèi)齻的那樣子,同宿舍的其他同學(xué)一個個笑得前仰后合,覺得終于讓胡銘晨吃了一回憋,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勝利。
被他們這一調(diào)侃,那八串韭菜搞得都沒人吃了,兩個女生不好意思吃,六個男人也不愿意背上自己需要壯陽的名聲,所以就只能放在那里干看著。
“胡銘晨,你吃這個,這個好吃。”
“胡銘晨,吃這個吧,這個適合你。”
在開吃的過程中,周嵐和王慧雪,只要有一人主動遞了某樣事物給胡銘晨,另一位就會馬上跟進(jìn)。搞得胡銘晨左右開弓都難以招架。
“你們自己吃自己的吧,我要是喜歡吃什么,我會自己拿的,你們別和我那么客氣,你們客氣了,反而吃得不爽心。”胡銘晨無法,就只有一下子將兩人同時給與拒絕。
“胡銘晨,你這是干什么,我們想要還得不到呢,你卻拒絕兩位美女的好意,這也未免太傷人家的心了嘛,暴殄天物啊你。”另一張桌子上與胡銘晨挨著的喻毅打趣道。
“我覺得也是,兩位美女,他不識相的話,你們可以到我們這邊來,他不稀罕我們稀罕,嘿嘿。”陳鵬立刻附和道。
這些家伙,一個一句,又開始開涮起胡銘晨他們?nèi)齻來。
“我說,沒玩了是吧?你們幾個,是吃飽了撐的,還是不清醒,要不要我給扔到這河里去洗洗腦子?”胡銘晨等他們說到最熱烈的時候,臉色一沉,就斜睨了他們一眼威脅道。
還別說,胡銘晨這一變臉,他們幾個小子還真的是被鎮(zhèn)住了。
胡銘晨平時也是嘻嘻哈哈很隨和的人,可是,在宿舍里,胡銘晨又是最有威望的人,干練且能打,能做到不怒自威。就像剛才在舞臺上,胡銘晨動了火,那么那個崔志就跟著吃大虧。
胡銘晨會真的將他們?nèi)拥胶永锶幔繘]有誰敢保證一定不會,因?yàn)檫@家伙做事很多時候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因?yàn)椴桓艺f胡銘晨就一定是開玩笑,這才會被鎮(zhèn)住。更關(guān)鍵的是,胡銘晨有那個真的將他們?nèi)舆M(jìn)河里去的實(shí)力,這才可怕。
“哈哈,怎么,真的怕我了?”就在氣氛僵住的時候,胡銘晨倏然間笑了起來道。
見到胡銘晨的笑容,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胡銘晨,你不知道,你板起個臉多嚇人,就連我都被嚇到了,生怕被你提其扔下去。”郝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
郝洋算是與胡銘晨關(guān)系最好的,他也是開玩笑最少的。由他來破這個口,緩和互相之間的氣氛,再恰當(dāng)不過。
“是啊,胡銘晨,你剛才的樣子,真挺嚇人的,感覺你動怒發(fā)火了。”田勇軍跟著說道。
“嘻嘻,只興你們拿我開玩笑,我就不能反過來弄你們一下?呵呵,好了,大家伙趕緊吃吧,你們看看,還需要添加點(diǎn)什么的沒有,需要的話,就自己去給老板說,今天我是隨便你們宰,過了這村可沒這店。”胡銘晨萌萌的笑著道。
胡銘晨的目的是為了不讓他們再拿自己和周嵐他們兩個女生開玩笑,而不是真的要嚇唬他們。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那態(tài)度自然也要跟著變。
經(jīng)過這么一個小插曲,那些家伙總算沒有再拿胡銘晨與兩個女生開玩笑了。
而王慧雪和周嵐似乎也變得自覺,沒有誰再向胡銘晨獻(xiàn)殷勤。
她們兩個也是要臉皮和害羞的,而且,剛剛胡銘晨對室友的威脅,隱隱的似乎也是在告誡他們兩個,要有所分寸,比給他們制造笑話。
他們的這頓燒烤吃了兩個來小時,喝了十幾瓶啤酒,好在中間沒有斗酒,因此也就沒有誰喝醉。
這一頓,結(jié)賬的時候,胡銘晨挨了好幾百塊大洋。
幾百塊換成別人會肉痛一下,不過放在胡銘晨的身上,壓根不算什么。大家似乎也習(xí)慣了胡銘晨的“財(cái)大氣粗”,所以沒有誰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感到心安理得。
吃完回到學(xué)校,外語系的迎新晚會已經(jīng)結(jié)束散場了。
這回,胡銘晨沒有送周嵐和王慧雪回宿舍,而是與大部隊(duì)一起回他們自己的宿舍。
反正校園里面很安全,而周嵐與王慧雪住的又是一棟樓,他們結(jié)伴而行,并不孤獨(dú),并且,胡銘晨也不愿意尷尬的夾在兩人之間。
胡銘晨不是小白鼠,他再傻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丫頭似乎對他都有點(diǎn)意思,而胡銘晨還沒有想好要招惹他們其中的誰。
如果是別人,能夠得到兩位美女的青睞,那一定很自豪很高興,甚至還會炫耀自己對美女的吸引力。
可胡銘晨不是那么膚淺的人,他不但不覺得這有什么值得炫耀,相反,他還有些隱隱的擔(dān)憂。
離開了胡銘晨他們男生的大部隊(duì)之后,王慧雪就與周嵐并排而行,兩個人就這么走著,誰也沒說話。彷佛自己有自己的心事,并且兩人似乎屬于并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一樣。
等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還是王慧雪先停下腳步開了口,打破了互相之間的沉默。
“周嵐,你是喜歡胡銘晨嗎?”王慧雪問道。
“嗯?你怎么這么問?”被王慧雪突然一問,周嵐有些愣住。
“我怎么這么問?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難道我問的有什么問題嗎?或者說,你并沒有那樣的想法?”王慧雪一手叉腰,兩眼凝視著周嵐道。
周嵐并沒有急著回答王慧雪的問題,而是煞有介事的打量了她一番后才緩緩說道:“王慧雪,那你是不是也喜歡胡銘晨呢?”
“我我那怎么能是喜歡呢,我與他之間,從小就是這么相處了,好些年了,我們是發(fā)明白嗎?”王慧雪氣結(jié)一下,有些慌亂的道。
“哦,相處好些年了,還是發(fā)小。可要是照你這么說,我與他也認(rèn)識六七年了的啊,我們還曾經(jīng)是同班同學(xué),這又有什么問題嗎?”周嵐反問道。
“當(dāng)然有問題,我覺得你對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超出了朋友同學(xué)之間的范疇。”
“超過范疇?怎么超過了,還有,同學(xué)朋友之間,應(yīng)該是在什么樣的范疇內(nèi)才合理?你說得我很疑惑呀。”周嵐慢條斯理的一連串反問道。
“這周嵐,你可別給我假裝糊涂,我是什么意思,相信你不可能不明白。”王慧雪被周嵐反問得又有些氣結(jié)了。
王慧雪主動問周嵐那樣的話,就等于將她自己置于被動的境地。這被動了之后,自然也就有可能會被周嵐?fàn)恐亲幼摺?br />
“明白,我當(dāng)然明白,你就是喜歡胡銘晨了嘛,這么明顯,我還不明白的話,豈不是傻瓜?只是你明明喜歡,偏偏還不承認(rèn),這才是讓我搞不懂的地方。難不成你覺得他配不上你?或者你沒那個自信?”周嵐坦然的對視著王慧雪道。
“我怎么就不承認(rèn),你可別給我安插內(nèi)容,我何時說過他配不上我,我又怎么沒有自信?哼,你這就是插科打諢啊。”王慧雪心潮起伏道。
“我插科打諢?到底是誰呀?我剛剛問你相同的問題的呀,你怎么回答的,你回答的是你們認(rèn)識很早,青梅竹馬,你可從來沒有承認(rèn)你喜歡他呀。你既然不喜歡他,那你問我那樣的問題干什么。你不喜歡他,不是覺得他配不上你就是對自己沒自信嘛,這個邏輯有哪里有問題嗎?”周嵐現(xiàn)在比王慧雪冷靜的多,這就導(dǎo)致了她的思路要更加清晰順暢。
“好,我承認(rèn),我是喜歡他的,這樣行了吧,我考進(jìn)朗州大學(xué),就是沖著他來的,就這么簡單。”被逼急了的情況下,王慧雪干脆就竹筒倒豆子了。
“行啊,喜歡就喜歡,這又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我也喜歡他,我們之間看來一場競爭是在所難免的了。”周嵐聽到王慧雪承認(rèn)喜歡胡銘晨,心里撲通的激烈跳動了幾下,攤了攤手道。
周嵐看來也很難再繼續(xù)保持那種冷靜理智了,關(guān)鍵是王慧雪不僅承認(rèn)了,而且她還是個很有競爭力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周嵐要是不覺得受到威脅,那才奇怪呢。
王慧雪論漂亮,論身材,論與胡銘晨的相識時長,都不在她周嵐之下,甚至可以反過來說,周嵐是出于劣勢的才對。
所以,越是這種情況,周嵐越是不能氣弱,越是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鑒定立場和決心來。
“競爭?你要和我搶?”
“什么叫搶,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也不是他女朋友,何來的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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