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說錯了,除了他還有其他幾個人,他們?nèi)拥氖悄喟停瑢Γ艺f錯了。”胡銘晨那么一說,羅德艷就急忙改口。
“你到底是對還是錯了,你說除了我還有其他幾個人,那其他幾個人是誰?到底有幾個?”胡銘晨提起氣勢,大聲的問道。
“那幾個人我不認(rèn)識,到底有幾個,我也沒怎么看得清。”胡銘晨的聲音一大,羅德艷就急忙回答。
“行了,羅孃,你不要說了。”見羅德艷說得越來越離譜,黃國華急忙勸阻道。
黃國華現(xiàn)在真是恨不得將這個羅德艷攆滾出去,明明是來幫忙的。好嘛,不說還好,她這一說,到底是來幫誰的忙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娘們。
羅德艷再沒文化再傻,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幫了倒忙了,趕緊低著頭閉上嘴,不敢和黃國華對視。
黃國華是老師,在杜格鄉(xiāng)老師就算是個人物了。羅德艷事先是想一石二鳥,一方面可以攀近與黃國華的關(guān)系,說不準(zhǔn)以后有什么事找他幫忙會方便些,其次就是借著這個機(jī)會順道整治一下胡銘晨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結(jié)果,這個事情好像被搞黃了,羅德艷就沒什么臉面面對黃國華了。
“黃老師,你找她來不就是讓她說情況的嗎?怎么不讓她說了,你不讓她說,我們怎么知道真相。你不讓他說,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是合計好了的要整我。你不讓她說,曾校長和馬老師怎么會看得清楚我是冤枉的。好嘛,這是黑是白,好像就全憑你們的喜歡一樣。”胡銘晨的話,句句誅心。
黃國華臉色變得鐵青,要多難看就多難看。
曾邦超倒是認(rèn)真的打量起胡銘晨來,這還是一個三年級的娃娃嗎?口條和思維也太厲害點了嘛。像他這樣的娃娃,在杜格鄉(xiāng)中心小學(xué)工作這么多年,曾邦超自認(rèn)為還從未見過。
且不管黃曉陽是不是這個胡銘晨打的,曾邦超從心底里開始有些欣賞和喜歡胡銘晨這個小娃娃了。
而馬藝?yán)蠋熌抢铮懗康谋憩F(xiàn)更加堅定了她力保的決心。這樣一個學(xué)生,太不簡單了,以后說不好會取得很大的成就,自己會因為他而讓人津津樂道也未可知。
“你簡直就是強(qiáng)詞奪理,搬弄是非。”黃國華氣得差點想伸手打胡銘晨。
“隨便你怎么說,我相信曾校長和馬老師是有辨別力的人。”胡銘晨看都不看黃國華,而是將面子賣給了曾邦超和馬藝。
“黃老師,我看啊,這個事暫時就這么算了。現(xiàn)在也很難說得清楚誰是誰非,小娃娃打打鬧鬧,很正常的事情嘛,黃曉陽看起來也沒傷到那里,就這么算了,可以吧?”曾邦超壓了壓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曾邦超這是要和稀泥,打馬虎眼了。他不想太過得罪黃國華,也不愿意胡銘晨這個小娃娃受不白之冤。
起碼黃國華,黃曉陽以及這個姓羅的都和胡銘晨有矛盾和過節(jié),讓他們這樣肆意發(fā)揮,曾邦超覺得不合適,也不應(yīng)該。
“曾校長,這明明就是他的錯嘛,怎么可以就這么算了?”黃國華還有些不甘心。
“黃老師,都這么自相矛盾了,你還非得一口咬定是我。那好,你報警吧,讓警察來查,如果真的是我,該坐牢我去坐牢,該殺頭我也認(rèn)了,如何?我是和你去派出所還是和你去公安局?”胡銘晨忍不住又跳出來了。
胡銘晨說得越嚴(yán)重,黃國華就越是無從下手,心里憋著一股悶氣,真是有一種想要嘶吼大罵發(fā)泄的感覺。。
坐牢?殺頭?我擦,你一個小屁娃娃,用得著坐牢和殺頭嗎?別說這么點小事,就是殺了黃曉陽,那也用不著坐牢和殺頭嘛。你當(dāng)老子是傻蛋啊,以為這是封建社會嗎?
再說了,要是黃國華真為了這么點屁大的事報警,那他不成為杜格鄉(xiāng)的笑話才怪。別說公安局,就是派出所的人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去管這種連雞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
搞不好,黃國華還要被派出所的民警給批評,認(rèn)為他是存心拿他們開涮。
“是啊,黃老師,報警抓他,這小崽子就該被抓起來,好好收拾。”羅德艷要么半天不說話,要么一開口就能將黃國華氣得吐血。
“羅德艷,你走吧,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不是要到街上賣東西嗎?快去吧,快去吧,晚了沒人買了。”剛才還尊稱人家羅孃,現(xiàn)在氣糊涂了,黃國華干脆不理輩分,直接叫人家的名字了。
對這個羅德艷,黃國華真的是煩透了,她不說話,真沒人會當(dāng)她啞巴。
早曉得她是這么一個沒腦子的人,還不如不喊她來。
實際上啊,羅德艷根本就沒有親眼看到胡銘晨他們埋伏整黃曉陽。他只不過是看到胡銘晨與毛峰往去龍進(jìn)村的那條路上去過而已。
所以當(dāng)?shù)弥S曉陽被人扔?xùn)|西打了,他就無意中提到了胡銘晨,結(jié)果,黃國華干脆就安排她指認(rèn)胡銘晨。
在黃國華的眼里,胡銘晨做那個事情的可能性極大,他有合理的時間,合理的理由,合理的地點要對付黃曉陽。
黃國華寄希望于這個事情可以讓胡銘晨慘兮兮一回,能將他搞開除就搞開除,不能搞開除也要讓他受些皮肉之苦,他不相信面對自己的就責(zé),胡銘晨家大人會不好好的給她一頓,甚至打輕了,他黃國華還不滿意呢。
哪曉得事情會因為羅德艷這個娘們的無知而搞得這么狼狽,現(xiàn)在黃國華怎么看羅德艷怎么覺得礙眼,因此他近乎于是在將她給趕走。
“走就走嘛,你這人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用我的時候請我來,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嘴臉,還真的是以為當(dāng)個老師鳥毬不起了喲。”黃國華對她的厭惡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羅德艷不可能這么都看不出來,所以她也感到生氣,有點熱臉貼了冷屁股后就被踢開的感覺。
“我哪里鳥毬不起了?你好好講話不行嗎?么請你辦的事情辦完了,你不是該走了怎么滴,難道還請你吃飯啊?再說你看你辦的什么事?一點點忙都沒幫上。”羅德艷飆臟話,黃國華也受不了了。
“哪個喊你請我來的,哪個喊你請我來的?現(xiàn)在怪我沒幫上忙,關(guān)我什么事?還請我吃飯,哼,嬌子抬我我都不去,稀罕啊,沒得你家飯吃過,拽什么拽,真拽的話,你兒子不要被人家打啊。”羅德艷丟下一堆難聽的話之后,扭了扭屁股,款款的離開了辦公桌走了。
身后的黃國華那個氣啊,感覺他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半響之后,只見黃國華兩步?jīng)_到門口:“老子家飯就算餿了,倒去喂豬也不拿給你吃,鬼婆娘,我拽不拽關(guān)你個毛事。”
羅德艷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聽不到黃國華的咆哮了,否則的話,依照羅德艷的脾氣,不返回來同黃國華大吵一架才怪。
“黃老師,黃老師,你這是搞哪樣嘛,你這樣,影響多不好,班級里面都在上課呢,其他老師其他學(xué)生聽到會怎么想怎么看?”曾邦超蹙著眉頭,將黃國華給批評道。
黃國華被曾邦超如此一說,頓時就臉一紅,羞慚的低著頭,有些無地自容。自己確實是過火,有些不應(yīng)該的失控了。
胡銘晨站在一邊,臉上似笑非笑,今天這出戲西,看得他心里直樂。
請人幫忙的人和來幫忙的人,居然吵得翻臉,這樣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胡銘晨也不相信會真的發(fā)生。太搞笑了嘛,這世界之大,還真的是無奇不有啊。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估計說的就是這種人了吧。或者說,這屬于狗咬狗一嘴毛?一想到羅德艷罵黃國華的話,胡銘晨真是忍不住想笑。
唯一的遺憾就是羅德艷就這么走了,要是她沒走,和黃國華在學(xué)校里面吵得翻天覆地,那應(yīng)該會更加好看。
對發(fā)生在眼前的這一幕,馬藝?yán)蠋熓歉械缴笛郏@都什么跟什么嘛。先是胡銘晨和羅德艷吵,后來是羅德艷和黃國華吵,真當(dāng)辦公室是吵架的場所了呀。
簡直荒唐,這個黃老師,辦的那叫什么事啊。
馬藝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黃曉陽被打的事情與胡銘晨沒關(guān)系。甚至她在反思,自己因為黃國華的關(guān)系,以前那樣袒護(hù)黃曉陽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是不是下個學(xué)期別讓黃曉陽當(dāng)班長了?如果讓胡銘晨當(dāng)班長會不會好一些呢?
“走走走,走吧,黃老師,我們走吧,這里的事情就交給馬老師處理好了,她是班主任。”曾邦超走上前去,拍了拍黃國華的肩膀。
不走還能怎么樣?曾邦超走了,黃國華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離開。
“黃曉陽,胡銘晨,我不管你們之前關(guān)系怎么樣,我希望你們以后好好相處,互相學(xué)習(xí),別再搞出這么些亂七八糟的事出來,聽到?jīng)]有?”馬藝對兩人一番叮囑教育道。
“知道了。”
“曉得了。”
“那就好,你們不要敷衍我,哪個敷衍我,到時候我就讓他天天打掃衛(wèi)生,趕緊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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