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沒穿衣服的黃佳琪,我不禁想起與她三次見面的尷尬場景。
第一次見她,是在玄武門外,她光著身子背對著我蹲坐在大馬路上,然后她給我講述她一個人游蕩在玄武門一整天,什么記憶都沒有了。
第二次見她,也是在玄武門外,當時她和她的朋友在一起,只可惜她只是被亡靈上了身的軀殼。
第三次見她,還是在玄武門外,當時她在呼救。
“人家沒穿衣服,你可不可以不這樣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突然,黃佳琪害羞的開口說道。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禮的盯著一個裸女看,這很容易讓別人誤會。
我輕咳一聲,掩飾眼前的尷尬局面,“昨天晚上見你,你向我求救,能告訴我你遇到了什么嗎?”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上次見你,后來因為聽到鑼聲,心里很害怕,就躲起來了。”
“鑼聲?”
她眉頭輕蹙,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害怕鑼聲。”
“那你昨天又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里呢?”
她雙手抱頭,慢慢滑坐在地上,哽咽道:“我只記得那里是一個牢房,里面的那些獄卒,企圖對我施暴,我差一點就..”她伸手擦了擦眼淚,繼續(xù)說:“我無奈之下只能對那個權利最大的使用美人計,然后趁機逃了出來。”
盡管對于那個木馬刑具,我心里有所準備,但黃佳琪口中的獄卒,還是讓我想不通,不過這件事情肯定是古代亡靈所為。
眼前的女孩,她的記憶也只有和我見面后的記憶。我思前想后,決定不用父親筆記中的方法探查她身上的事情,畢竟她的命運已經(jīng)很可憐了,我不想再害她一次。
“喂,你在想什么?聽了我說這么多,你就沒有一點反映嗎?”
“我已經(jīng)反映不過來了,讓你出來只是了解一下情況,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你說的那些獄卒,讓他們?yōu)樽约旱淖镄匈I單。”
黃佳琪一臉興奮的說道:“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以后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現(xiàn)在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你還是先待在這里吧!事情解決了,我就送你走。”
黃佳琪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將她收進八方羅盤后,小憩了一會,畢竟晚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晚飯是在妘家食堂吃的,這里桌椅的擺設與古裝電視演的食堂相差無幾,十分寬敞明亮,足足可容納百人。唯一不同的是,為我們打飯菜的依舊是阿飄。
“我覺得這妘家十分古怪,自從我來到這里以后就分不清眼中看到的是人還是魂。”一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論。
“對,我也有同感,你們看那些為我們盛飯的,不都是一些魂靈嗎?”
“畢竟我們是陽間使者,該不會因為在妘家,我們身上的銘刻金文顯靈了吧。”
他身邊坐著的女孩立刻搭腔道:“誰說不是,陽間使者就能看到所有的魂靈,我們來到妘家,所有的潛能就被激發(fā)出來了,我今天中午睡不著,就偷偷溜出去了,你們猜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什么?”
“你就愛賣關子,趕快說!”
“就是,你要是不說我們就不聽了。”
周圍的人紛紛抱怨,鬼靈瞟了一眼那女孩,冷哼道:“又是一個愛四處宣揚的人。”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吃你的飯!”其實不讓鬼靈出聲,是因為我想要聽聽那女孩看到了什么。
女孩神秘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而周圍的人也十分配合,都屏氣凝神的聽她說話,她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我看到一群穿著衙役衣服的人,拉著一個囚車,那車上駕著一個木馬,木馬上還坐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小聲議論。
“你們先聽我講完,木馬上的女人,我總覺得哪里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我當時好奇,就打了一輛車,慢慢跟著那些魂靈,誰知道他們拉著囚車上的女人,在整個故宮的四個門游行了三遍。”說著她嘆了口氣,“好在木馬上的女人是個魂靈,要不然這樣的刑罰要比死更難受。”
“咳、咳,看來你們一個個的精神都很好,你,偷偷溜出妘家不說,還在這里危言聳聽。”妘木長老重重的敲了敲她的拐杖,拐杖撞擊地面發(fā)出“咚、咚、咚”的響聲,“就罰你子夜去妘家墓地擦墓碑吧!”
“什么?妘家墓地?”
“怎么?你覺得我的懲罰輕了。”
女孩不敢多言,更不敢違背妘木的意思,當即領了罰,“不敢,多謝妘木長老開恩了。”
妘木看了她一眼,一步一步走到我們面前,“鬼家小子,既然你對司馬家的命案感興趣,那這件事情就作為你們四個的入門測試,三天之后我就要結果。”
鬼靈一臉怒火的看著妘木,“這件事本該是你們妘家去查,現(xiàn)在又當作入門測試,這算什么?”
我連忙拉了鬼靈一把,轉身對妘木鞠了一躬,“妘木長老,我妹妹不懂事,希望你不要介意,你放心,三天之內(nèi)這件事我一定搞定。”
妘木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努力,我很看好你。”
妘木長老走后,食堂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嫉妒、有怨恨。
安晨撇了撇嘴,搖頭嘆息道:“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運,這太太喜歡你不說,就連這鐵面無私第一次見面的妘木長老也喜歡你。”
司馬顏艷突然起身,用紙巾擦了擦嘴,道:“我吃飽了,你們慢慢聊,我要去處理小喬的尸體了。”
鬼靈沒好氣的瞪了我們一眼,“顏艷,我們也吃飽了,一起去吧!”說完,她放下了碗筷。
“是啊!一起走吧!”我也跟著放下碗筷,附和著。
司馬顏艷沒有多說什么,率先離開了座位。
還沒等安晨抱怨,我就朝他使了個眼色,他要說的話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妘家禁止白天出入故宮,不過晚上可是自由時間,我本以為這一次我們要帶著小喬的尸體,翻墻而出,誰知道一只阿飄竟帶著我們從一個角門里出來了。
我幼小的心靈再次嚴重受到打擊,因為我又栽在她們姐妹身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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