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故宮的雨花閣是一棟十分神秘的建筑,自古以來,便從不對外人開放,而如今我們才得知,原來雨花閣神秘的背后是因為四樓里安葬著一具“歡喜佛”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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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伙子正在討論摸冥器的事,可這時候,布丁卻突然驚恐的冒出一句:“這……這兩具尸體身上……怎么開始長白毛了?”
而她話音剛落,卻見那兩具尸體突然睜開了眼睛,猛然抓住了我和布丁的頭發,我倆當場就懵了,嚇得連喊都不知道怎么喊了,那男尸拽著我,女尸拽著布丁,將我二人的腦袋使勁往缸里按!這一幕太過突然,突然到連我們壓根還沒想明白發生了什么。
此時此刻,缸中的“歡喜佛真身”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出了一層層的詭異白毛,我口中一邊哭喊著**,一邊使勁的去那掰古尸的手腕,但對方的力量遠遠超出了我的常識,任我如何去反抗,也根本掙脫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頭發一松,那古尸好像松開了我?
我趕緊把腦袋從缸里縮了回來,整個人向后一倒,咣噹一聲就摔在了地上。驚恐之中,我連忙抬頭一瞧,原來不是那古尸松開了我,而是老伙子用匕首割斷了我的頭發。緊接著,老伙子再次一刀劈下,又割斷了布丁的頭發,布丁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嚇的哇哇大哭。
老伙子對我吼道:“老三!快把蓋子蓋上!這東西要尸變啦!”
我此刻雖然嚇得屁股尿流,但畢竟也不是沒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聽老伙子這么一吼,我連忙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三步并作兩步就撿起了地上水缸蓋子,這水缸的蓋子也是陶做的,還他娘的不輕,我臉漲得通紅,抱著那蓋子就沖到了古尸面前,去他媽的就把水缸給蓋上了!
我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也不知那古尸會不會爬出來。老伙子沖到我身邊照我屁股就狠狠踢了一腳,口中罵道:“還他媽的愣著干什么呢!撒丫子蹽啊!”
我一聽這話,臉就更白了。
看來她老伙子心中也不認為這小小的蓋子能蓋住即將尸變的歡喜佛。
我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拽著布丁就跑。我他媽那時候跑的是真快,就跟狗似的。老伙子自不用說,這哥們但凡遇見鬼,從來沒人跑得過他,離婚證掉地上了都不會回頭去撿。我們三個人連滾帶爬就沖出了四樓,跑在最面前的老伙子,對跑在最后面的我喊道:“老三!趕緊把那木門鎖上!”
我氣的破口大罵道:“你媽的,你可真仗義!”
老伙子這種老王八蛋豈會管我此刻是怎樣的心情?他早就一溜煙兒的跑沒影了,我沒轍,只好停下腳步,趕緊將木門關上,可問題是……原本掛在木門上的同心鎖呢?怎么不見了?我連忙四處尋找,突然踩到一個硬物,定金一瞧,正是那把同心鎖!我趕緊將它撿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將木門給鎖上了。
做完這一切,我才發現整個三樓就剩我一個人了,我心里不由打了個冷顫,準備趕緊跑,可我剛一回頭,卻看見顧念夏筆直的坐在東南角的那張羅漢床上,我先是一愣,隨之對他喊道:“顧念夏你干什么呢?別愣著了,快跑啊!”
顧念夏聽到我的話,向我這邊走了過來。我一邊往樓下跑一邊對他喊:“快,快,這邊!”
我一口氣沖出了雨花閣,黑夜下,我的周圍空曠無邊,除了陣陣陰風之外,只剩下劇烈的心跳聲。而就在這個時候,離我不遠處的一顆老樹下,一個手電筒沖我閃了幾下,老伙子躲在樹下,對我小聲喊道:“老三,這邊!這邊!”
我心里頓時松了口氣,還好,這幫王八蛋雖然不仗義,但還不至于真把我丟下不管了,我撒開丫子就往老伙子那邊跑,一邊跑一邊哭:“我槽你姥姥的,嚇死我了……”
老伙子問我:“什么情況?那古僵沒跑出來吧?”
我說:“沒跑出來,我已經把門給鎖上了。”
老伙子點了點頭說:“得了,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趕緊撤吧,回總部在慢慢分析。”
顧念夏說:“我記得路,一直往西面跑就對了。”
老伙子對大伙一揮手:“撤!”
我們幾個人跟來的時候一樣,輕悄悄的在黑夜下潛行,從雨花閣穿梭至大佛堂,再到慈寧宮,眼瞅著快到內務府了,可我的心臟突然傳來一陣窒息般的驚恐!我趕緊停下腳步,抱著腦袋大喊了一聲:“臥槽,這下他媽的完蛋了!”
布丁急忙問我:“出什么事了?”
我臉色慘白道:“咱們把二彪給忘了!”
老伙子驚恐道:“我操!還真是。”
布丁急的腦門子上全是汗,捂著嘴驚恐道:“那怎么辦?他肯定還以為我們都在雨花閣里呢!如果他把通往四樓的那扇門給打開了,那豈不是……”
我咬牙道:“不行,我得回去找他。”
布丁問我:“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我說:“好像是壽安宮?”
布丁問我:“你知道壽安宮怎么走?”
我語塞道:“這……這我……”
我們幾個杵在原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而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竄出來一個人影,那人影沖我們小聲喊道:“你們怎么還沒走?東西拿到了嗎?”
我們幾個先是一愣,等那人走近了才看清楚,原來是領我們進故宮的那個老兵。我心中大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激動道:“同志,我們這里有個人走丟了!”
老兵驚愕道:“走丟了?在哪兒丟的?”
我說:“他去壽安宮找你們借廁所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必須去找他,但我不知道壽安宮怎么走,您能幫我帶帶路嗎?”
那老兵汗顏道:“不……不會吧?那……那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走啊!”
我對同伴們說:“你們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就得了。”
布丁說:“那行,那我們在車上等你。”
我點頭道:“嗯,我去去就來。”
找人這事,人多不但沒用,反而動靜還大。于是乎,我們分成了兩組,布丁,老伙子,顧念夏為一組,先離開故宮再說。我跟那老兵一組,負責回去找馮二彪。那老兵腳步極快,帶著我一路穿梭,很快我們便來到了壽安宮。
我跟老兵站在一座宮殿的門前,我問他:“你確定這里就是壽安宮?”
那老兵說:“對呀!”
說罷,他便推開了院門。
進門之后,老兵一改往日的謙遜,恢復成了干部的嚴厲,他一腳踢翻了牌桌,讓其他人趕緊的別打牌了,全都來幫忙找人,然而這樣的舉動似乎惹惱了其他人,他們似乎發生了爭吵,吵得不可開交。
我對老兵說:“同志,那個……要么不找了吧。”
老兵問我:“為什么不找了?”
我說:“額,我那朋友……也許自己先走了。”
老兵點了點頭說:“哦,這樣啊。”
我說:“嗯,那我走了,您忙吧,回去的路我自己認識。”
我轉身離去,始終不敢抬頭,走到門口時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最后終于奪門而出。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幾乎窒息,我奔跑,不停的奔跑……因為我清楚的看見剛剛那院子里,明明就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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