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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是很簡單的任務,就是抓一個老頭子和老太太,能有多大的困難?
卻沒有想到最后要走的時候,碰見了麻煩,感受到車頂墜落下來的重量,大概可以猜的出有人跳到他們的車上。
開車的男人不由得恨惱的罵了一句,“媽的,讓你跟著我們,去死吧……”說罷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來了一個毫無預兆轉(zhuǎn)向,輪胎劃過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裴瑞希若不是抓得緊,此時恐怕早已經(jīng)被甩了出去。
見一個急剎車沒有甩掉裴瑞希,開車的人顯然有些急眼了,“該死的……”緊接著下一秒,還沒有等他泛音過來,裴瑞希已經(jīng)開始拼命的踢踹車窗玻璃,才不過幾下狠踢,玻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紋,副駕駛有人已經(jīng)按下了車窗,朝著車頂一連開了好幾槍,裴瑞希迎著風以半蹲著姿勢,躲過了一連串的子彈。
眼梢瞄到了身后的不遠處的車子,很顯然樸在珉已經(jīng)趕了上來,他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看樣子他的動作不算太慢。扣緊車頂,他朝著樸在珉招招手,然后又指了指車子。
樸在珉看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用力的踩下了油門,以最快的速度趕超前車的速度,邊開邊別他們的車子,給了裴瑞希喘息的機會,他再次繼續(xù)攻擊車窗,順便在躲避副駕駛座上的人開槍而來的子彈,他認為這樣的方法實在是太費勁兒了,給樸在珉打了一個手勢,他竟然瞬間秒懂,立刻拉開了距離。
在副駕駛座上的人還準備開槍的功夫,他成功的伸出長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扭斷了他的脖子。
駕駛室座上的司機愣了愣,眼瞅著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想掏槍自保的時候,裴瑞希已經(jīng)拉開了車門,直接將那個男人丟了出去,然后利落的撿起了他的槍,對準駕駛座司機的腦袋。
好半響松了一口氣,笑的非常抱歉,“嘿,兄弟,不好意思,你好像晚了一步。”
后座那對中年夫妻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沒用多久就竄進了車子,不知是敵是友,所以只能緘口不語,只是另一個綁架犯可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掏出一把槍,對準裴瑞希的腦袋,惡狠狠的說著意大利語,“臭小子,丟掉你的手槍。”
裴瑞希聳聳肩,回以他非常正宗的意大利語,“你該知道,我的手若是快了一步,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里,所以你該對我客氣一點。”
“你敢……”他轉(zhuǎn)動了眼珠子,直接將槍口對準了金爸爸,換來金媽媽失聲的驚呼,用力的搖著頭,用著h語低聲的乞求道,“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的丈夫……”
本來因為裴瑞希的突然闖入,他就心情大亂,被金媽媽的哭聲更是吵得心情煩躁,語氣也不大好,朝著她怒聲大吼,“閉嘴,媽的,老子讓你閉嘴。”
裴瑞希蹙眉,“我特別討厭一個男人對女人大吼大叫的,顯得特別沒有修養(yǎng),你們風幫的人是不是從上梁就開始是歪的。”
聽對方的口氣,很顯然知道他們是誰,他立刻換了一張兇狠冷戾的面孔,“你既然知道我們是風幫的人,就該知道我們風幫可不是好惹的,臭小子,還不快滾?”
“風幫我還不放在眼里,所以麻煩你對我說話客氣一點……”
“該死的。”他拉過金爸爸的空檔,裴瑞希槍法非常精準的將槍口調(diào)準了一個方向,直接將子彈打在了后座那個男人的眉中心,一槍斃命。金媽媽目睹了整個過程,嚇得哇哇大叫,他們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老百姓,平常看見一場車禍都會嚇得一身冷汗,更何況是在他們的面前挨槍子死掉,她精神受了創(chuàng)傷,直接暈厥了過去。
裴瑞希眼底閃過一絲抱歉,這種情況他已經(jīng)顧及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將全部的注意力又放到了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jīng)開始輕顫,望著裴瑞希時,眼底已經(jīng)劃過了絲絲的懼怕,顫抖的詢問道,“你是大少爺?shù)娜耍俊?br />
“算是吧,這對夫妻我必須帶走,據(jù)我所知,你們風老幫主已經(jīng)來到了h國,想必非常看重你們的少夫人,我想做為一個衷心的屬下,選擇站隊是最重要的,就是不知道你可認為我說的?”
當他聽說,風老幫主已經(jīng)來了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慌亂,很顯然是奏效了。
裴瑞希繼續(xù)的游說,“所以,你現(xiàn)在去找你們的老幫主,興許還能有命繼續(xù)活下去。”
“你不打算殺我?”
“你聽話我為什么要殺你?”裴瑞希的話音一落,車子直接來了一個緊急剎車,然后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馬路中央,裴瑞希投去一抹贊賞的目光,“兄弟,我相信你的成就不止如此。”隨后看了一眼后座的金家夫妻,金爸爸擁著暈厥的金媽媽,盡量離那個死人遠一點。“麻煩你開一下后車門。”
駕駛座上的男子按下了車門一旁的按鈕,金爸爸立刻打開車門,拖著妻子下了車。
裴瑞希聳聳肩,“感謝你的配合與支持。”
眼瞅著他們順利的下了車子,裴瑞希手中的槍對準著他的腦袋,緩慢的下了車。關上車門的那一刻,車子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就像是一只離弦的箭。
裴瑞希立刻上前一步,嚇得金爸爸又是后退了一小步,因為拖著金媽媽有些不方便,差一點就要絆倒了,好在裴瑞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金媽媽,二話不說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懷表,金爸爸看出了那塊懷表是自己老父親的遺物,只不過臨死之前,交給了自己的女兒。
“我是金素恩派來接你們的人,你有什么疑問都要等我們上車再問,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金爸爸此時也不敢多呆著,從他一出場就是為了救他們而來的,所以他沒有的選擇,只能相信他。
樸在珉將車子停在他們的身旁,好在此時深夜,這個地方?jīng)]有多少人,就光憑裴瑞希拿著槍的模樣就足以嚇壞所有的人。車窗降落下來,他焦急的喊著他們,“快點上車,我們必須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易醉告訴我們,現(xiàn)在必須敢回靠近海邊的山頂,直升飛機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裴瑞希上前,幫金爸爸扶著金媽媽就上了車,車子快速的行駛在國道上。
金爸爸開始詢問裴瑞希,“你們是什么人?想要綁走我們的人是誰?”
“更確切的來說,我們是你的女兒和女婿的朋友,綁走你們的人是風馳峻家的人,他們的家族關系有點復雜,無非就是家族的利益爭斗。”
說到此處,金爸爸也感受到自己女婿非同一般,能夠買得起那么大的海邊別墅,豈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搬到的,只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夠持槍?
雖然他從別人的口中了解自己的女婿有些不大穩(wěn)妥,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問出口,“風馳峻到底是什么人?”
“這件事情雖然不該我來告訴你,可是現(xiàn)在您既然問了,那我就代替您的女兒回答了,歐洲原來最大的幫派是黑手黨,后來那位黑手黨的大小姐嫁給了一個風幫的老大,兩大幫派算是正式合并了,而那個黑幫老大就是風馳峻的爺爺,至于他們復雜的家庭背景我不算是特別了解,所以沒辦法幫你們解答。”
“黑幫?”
金爸爸的臉色有些難堪,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再平凡不過的人,從來沒有想過和什么豪門,甚至是黑幫有所牽連,如今事情發(fā)展到了持槍綁架了,整件事情真的太可怕了,素恩甚至連魚都不敢殺,讓他跟著一個整天打打殺殺的老公在一起,想到這個情景,作為一個父親,他就不得不開始為女兒著想了。
樸在珉張了張嘴,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去,沒有想到風馳峻來頭這么大,我還以為他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星級大廚而已,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
裴瑞希伸出手指,‘噓’了一聲,指了指身后的金爸爸,示意他別吵,給金爸爸一個思考和消化的時間,畢竟這樣的事情任誰都無法接受。
很快車子行駛到了山頂,那里金素恩已經(jīng)急的來回踱步了,看見裴瑞希帶著自己的父母趕來的那一刻,不禁喜極而泣。
向裴瑞希不住的道謝,“學長,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敢想象……”
“你是小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此地不宜久留,你們還是快走吧。”
易醉看著裴瑞希殷紅的胳膊,聲音極輕,“你受傷了。”
“我沒事,就是子彈擦傷了皮,金家父母好像有點不能接受風馳峻的身份,我也知道你此行必會跟著去,放心吧,這里的一切,我會處理好,然后乖乖的等你回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易醉撕下自己白色連衣裙的衣角,然后為他包扎傷口,“等我。”
“有我這樣省心的老公,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幸福……唔……”他的話直接被堵在了喉嚨間,易醉捧著他的臉吻住了他薄涼的唇瓣,他只是微微驚愕了幾秒,然后就反客為主,摟著她狠狠的親吻了一番。
其他人驚詫的看著熱情如火的兩個人,宋智軒苦澀一笑,樸在珉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唯有車明賢的一雙眼睛死守著金素恩,因為他知道,若是日后還想再見面,就難上加難了。
兩人絲毫不顧及是否有長輩,還依然吻的難舍難分,然后在柳允鎮(zhèn)拼命的咳嗽之下,才算是放開了易醉,氣喘吁吁對著她的耳邊說道,“回來你可要好好的補償我。”
易醉明白他的補償是什么意思,臉兒瞬間染紅了。
沒答應也沒有拒絕,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升飛機離開了,重型螺旋槳發(fā)出沉重轉(zhuǎn)動的聲音,他們仰頭看著直升飛機消失在黑色夜空之中,裴瑞希好久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想到半途中殺掉的一個人,甚至還直接的丟出了車外,想必肯定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他決定拿起電話,致電給漢斯,詳細的描述了精彩的搶奪人質(zhì)大戰(zhàn)。直到對方不耐煩的打斷他,“你說吧,你是不是又惹出了什么大禍,讓我給你擦屁股?”
裴瑞希哼笑了兩聲,“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非你漢斯莫屬。”
電話那頭的漢斯很是不雅的翻著白眼,“別打馬虎眼,說重點的事情。”
“中途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然后又‘不小心’的將他丟出車外了,你幫我擺平。”
漢斯聞言哇哇大叫,“你這個家伙有沒有幫我當成你的上司,我看你分明是把我當成了你的保姆,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勞師動眾,還敢當街行兇?”不等裴瑞希給他解答疑惑,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道,“拜托你替我考慮一下好不好,你那邊是h過,我這邊是a國,跨國擺平殺人事件,你當我無所不能啊?”
“對方是風幫未來的接班人,不知道你聽到了這個消息是不是覺得很振奮呢?”
漢斯聞言,直接閉上了嘴巴,摸著下巴開始將此人納入了自己日后需要利用的名單,拍著手掌哈哈大笑,“裴瑞希,還是你會救人,一出手就知道該救什么樣的人物,放心吧,小事兒一樁,這件事我給你擺平了。”
裴瑞希想到了他的助手問題,然后問道,“你給派來的人手在哪里?都多久了,怎么還沒有來我這里報道。”
漢斯一怔,“他們應該已經(jīng)到了才對?等我給你打電話催催他們。我先掛了,先把你這件棘手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兩人匆匆掛了電話,車子已經(jīng)行駛在回程的路上,樸在珉和宋智軒選擇保持沉默,車明賢卻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奇的心思,“瑞希,快說,你這三年來,到底跑到哪里去當兵了?”
“我說是a國,你們相信嗎?”
“a國?世界第一大國,你怎么會跑到那里去當兵?”
裴瑞希苦笑,“此時說來話長,當時為了救沁兒,我欠了對方一個人情,他要求我到他們那里去當兵,所以我同意了。”
“那你現(xiàn)在是退伍了嗎?”
“嗯。”
宋智軒有些疑惑,“可是我聽你媽媽說過,經(jīng)常去找李部長,他們卻不愿意暴露你到底在哪里當兵,看來這件事情h國也是非常重視的。”
“h國的確是大力支持我。”
“瑞希,你這次回來迅速復出,不像是你的風格,你回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裴瑞希看向了樸在珉,雖然這個朋友平常大大咧咧的,可到底是最快察覺到異樣的人,“是為了一個案子,至于具體的事情我不能透露,所以很抱歉。”
車明賢用力的拍著裴瑞希的肩膀,笑的格外豪爽,“這有什么的,既然是秘密工作,又不耽誤我們的友情,那有什么的?”
“謝謝你們的理解。”
“只是,你還會走嗎?”
“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里,但是暫時還不會。”
一想到他們四個還有一天會分離,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沉重,凝聚著一股莫名的憂傷,原來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是有限的。
所以,他們更要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回到市中心,某個廣場上大屏幕正播報著被搶擊中,死在馬路上的人,記者報道最新情況,警局的人說是恐怖分子,被便衣警察擊中了,一場軒然大波就被這么輕描淡寫的磨平了,絲毫沒有牽扯到裴瑞希,車明賢驚愕到張大著嘴巴,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宋智軒微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著什么,樸在珉?yún)s是握著方向盤,好似在專注的開著車子,目標卻是韓佳佳的醫(yī)院,她已經(jīng)和醫(yī)院打好了招呼,為裴瑞希處理槍傷。
*
金媽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達了雅典娜島,她這一覺睡得可夠久的了,見到自己的丈夫還完好無損的坐在自己的身邊,她不由得嚇得失聲痛哭了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小瞇的金素恩被媽媽的哭聲嚇醒了,見媽媽哭了,她的心理也特別不是滋味兒,不由得輕輕的抹起了眼淚。
金媽媽一眼看見了女兒,立刻推開了丈夫,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保住了金素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一頓的檢查,見女兒并沒有受傷,才松了一口氣,抱著女兒開始哭了起來,“素恩啊,你嚇死媽媽了,媽媽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金素恩又紅了眼眶,輕拍著母親的肩膀,“媽媽,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事兒,我們已經(jīng)安全了,你別怕,我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你們的。”
金媽媽立刻緊張的問道,“素恩啊,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走我和你爸爸?”
金素恩不知該從何說起,雖然爸爸已經(jīng)知道了,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自己說過半句話,她很是忐忑不安,生怕爸爸媽媽此時此刻會說出讓她離開風馳峻的話。
“你倒是說啊,素恩,告訴媽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還是由我來告訴你們吧?”
金素恩朝著門口望去,從外面走進來一位身材妖嬈多姿的女人,金黃色的波浪長發(fā),湛藍的水眸閃動著柔柔的光芒,她很美,很美,至少在她的認知里,就沒有見過這么美的女人,雖然明知道她今年已經(jīng)是四十歲有余了,可是在她的眼里,她依舊美得相當精致,就像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孩。
她微微頷首,喚了一聲,“師母。”
此人不是雅典娜還會是誰?
雅典娜看了一眼金素恩,“好孩子,你們老師已經(jīng)煮好了粥,你下樓端上來給你的爸爸媽媽,至于你的事情,我來替你向你的爸爸媽媽解釋。”
金素恩聽聞易校長煮粥,甚至有些惶恐,連忙點點頭沖了出去。
甚至都沒為父母介紹雅典娜的身份,金家父母一臉錯愕,有些無奈這個冒冒失失的女兒。
還是雅典娜在身后喚道,“素恩,不要跑,慢一點。”
見她離開了,雅典娜才轉(zhuǎn)過身子,落落大方的介紹自己,“你們好,我是風馳峻的師母,我的名字叫雅典娜·安·道格拉斯十九世。你們可以叫我的名字,雅典娜。”
金爸爸連忙伸出手,“你好,雅典娜女士,我們一家人在這里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要說起添麻煩的人應該是我的學生才是,不過他能有你們這樣善解人意的岳父岳母,我想是他的榮幸,這孩子從小就命苦,如今能夠遇到你們這樣疼愛他的岳父岳母,也算是他的福氣。”
“哪里的話。”金家父母已經(jīng)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了。
雅典娜卻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有許多的疑惑,我會慢慢的說給你們聽,阿峻這個孩子命苦,有一個人渣爺爺……”金家父母一陣錯愕,明明是高貴端莊的人兒,突然之間冒出來這樣的話,他們還是多多少少有點不適應,雅典娜卻是笑的落落大方,“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喜歡先一吐為快,當年風老幫主為了自己的前途拋棄了阿峻的奶奶,還帶走了阿峻奶奶的全部家產(chǎn),然后娶了一個能夠幫助他一步登天的黑手黨獨生女。對方從小嬌生慣養(yǎng),根本就容納不下阿峻奶奶這樣的存在,當那位幫主夫人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她痛下了殺手,卻是殺死了阿峻的父母,尚在襁褓中的阿峻因為有爸爸媽媽的護佑,躲過了一劫,沒過幾年,他的奶奶也抑郁而終了。如今阿峻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替自己的爸爸媽媽報仇罷了。”
聽到這里,金媽媽本就對風馳峻的印象極好,得知她的女婿從小就在沒有爸爸媽媽的疼愛下長大,甚至還死的那么慘,立刻眼圈通紅,開始心疼她的好女婿,不禁也同雅典娜一樣,罵出了‘人渣’二字。
金爸爸看了一眼雅典娜,不得不佩服她游說的手腕,一上來就提到風馳峻的身世,激起妻子的母性,同情心最是泛濫不過。
所以她的老婆根本就忘了他們女婿的身份有多么的可怕,甚至忘記了他們遭遇的這些可怕事件還會不斷的上演。
女人果然都是不理智的動物。
雅典娜看得出金爸爸的顧慮,淺淺一笑,“別被阿峻的身份所牽制了你們對他的看法,這些年他怎么樣,我相信你們的心里必定有數(shù),尤其是現(xiàn)在素恩已經(jīng)懷孕了,馬上就要做媽媽了,而孩子需要一個疼愛他的爸爸,我們都是作父母的,不外乎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幸福罷了。金先生,金夫人,我說的是嗎?”
金家父母沉默了。
“我想你們需要時間好好的想一想,我只希望在這個時候,你們也不要逼著素恩,畢竟她現(xiàn)在又怕又急,一個孕婦最重要的是休息,所以等過幾天,你們再心平氣和的談論這個問題,我相信你們都能夠理智的解決。”
金家父母不由得連連點頭,“真的是謝謝你了,我們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我和我老公把阿峻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如果厚顏算起來,我們該是親家。”
“你這么年輕,我們哪里敢當!”
雅典娜一怔,笑道,“我的女兒可比阿峻小不了幾歲。”
“什么?”
金媽媽瞪大了眼睛,將雅典娜好一個瞧仔細了,明明是一副青春無害的水嫩小臉,那模樣就像是二十剛出頭的小姑娘,怎么會生出那么大的孩子,“你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
金媽媽一副渴求的表情,“你能不能告訴你是如何保養(yǎng)的?”
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兩個人就開始聊起了護膚品專業(yè)的知識,金爸爸顯得頗為無語,默默的退出了這個房間。
出了門口,正好看見一個精美的十歲左右的少年拿著幾本英文封面的書籍,他連忙攔了下來,想了好半天也蹦不出一句有用的英文,正急的滿頭大汗的時候,只聽那個少年用非常標準的h語說道,“您好,您應該是風哥的岳父吧?如果你是找嫂子的,她現(xiàn)在在樓下和我姐姐聊天。”
聽到對方說起標準的h語,他連連點頭,表示非常的欣喜。
來到雅典娜島的第二日,風馳峻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看見她就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禁眼眶紅潤,埋在她的頸窩間。金素恩覺得當著長輩的面這樣不好,本想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脖頸間竟然已經(jīng)濕潤了一片,她僵硬著身子不敢動,然后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由得哽咽了,“風馳峻,你這么大的男人,怎么還哭了?別怪我瞧不起你,你簡直就是太遜了……”
風馳峻抱著她不撒手,多日來的緊繃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全部崩塌了,他就像任性一回,哪怕是哭,也要哭個痛快,哭過以后,他要那些人全部付出慘重無比的代價,竟然敢動他的老婆,還有待他如親生兒子的岳父岳母,那些人根本就是在找死。
金媽媽見狀,也不由得紅了眼眶,她看得出來,女婿是真心的喜歡著他們的素恩,而他們的女兒亦是如此。
拉著老公的手,“我們出去吧,讓他們有時間說說話。”
金爸爸點點頭,回握住妻子的手,兩人跑到了海邊散步,看著細白的沙灘,藍藍的海水,這里美得堪比大溪地,若是開放,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旅游佳地,“我們夫妻倆也好久沒有出過遠門了,咱們就當來這里旅游了,你說怎么樣?”
金媽媽看向了他,不由得笑問,“你這是同意他們兩個人了?”
“我不是一直都同意嗎?”
“這幾天我看你一直不說話,裝深沉,我還以為你不想讓女兒跟著阿峻呢?”
金爸爸嘆了一口氣,“不說他的身世,單憑阿峻這個人,絕對是沒有話說,可是我怕我們的女兒日后面對的槍林彈雨,所以作為她的爸爸我卻步了,可若是素恩的幸福只有阿峻能夠給她,大不了咱們一家人一起努力。”
金媽媽依偎著丈夫,“過幾個月我們就要做外公外婆了,我想等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我們再帶著孩子一起回h國吧,咱們兩個老的,也不能總給孩子拖后腿是吧?”
“好,都依你,之前易校長還給我們在別處騰出了一個別墅,咱們就搬到那邊去,省的給別人添麻煩。”
易醉回到雅典娜島的消息不經(jīng)意而走,得知這件事情最開心的人不過是哈利。
他一直和歐文研究ky—,就是為了能夠治好裴沁兒,也為了能夠拉近自己和易醉之間的距離。
哈利回到自己的宿舍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然后匆匆的趕往老師的家,易醉正倚著廚房的門框,眼睛也不眨的看著廚房里正忙碌易校長。
他穿著一身干凈的白襯衫和白色的九分褲,打扮的格外像清新小少年,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擁有兩個孩子的老頭子。
外身穿了一件可笑花邊圍裙,他修長的手指做起蛋糕來,就好像是在擺弄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就算是看的人都亦是賞心悅目。
易醉抿了抿唇,淡淡的問道,“什么時候做好?”
易校長瞪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我在享受做甜品的感覺嗎?”
易醉很誠實的的搖搖頭,“我餓了。”
易校長不由得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我怎么會有你這樣沒有情趣的女兒,簡直和你外婆像極了。”
她環(huán)著胸,淡淡的問道,“你現(xiàn)在是在不滿意你的岳母大人嗎?”
易校長聞言一臉驚恐的表情,“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哪里有不滿意,若是被你媽媽知道,準保饒不了我,你這算是破壞我們夫妻的感情,你不知道小孩的幸福就是父母和睦恩愛嗎?”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那意思是在告訴他,所以你們之間即使不和睦,不恩愛也沒有關系。
“真懷疑裴瑞希那個蠢貨怎么會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易醉挑眉,再次催促道,“到底好沒好?”
易醉手機傳來一陣的視頻響鈴的聲音,拿起來一看竟然裴沁兒的視頻電話,滑下了接通鍵,畫面上閃過裴沁兒的小臉,甜甜膩膩的喊著,“媽媽,沁兒想你了,想你想的我心都快痛了,你走了這么久,都不知道聯(lián)絡我一下下,沁兒可是會生氣的。”
“有點忙。”
易校長聽到是沁兒的聲音,立刻沖了過來,揮動著自己的修長白皙的大手,揚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沁兒寶貝,可有想外公?”那個性頗有幾分的歡脫。
沁兒一見外公帥帥的臉,立刻委屈的撇著小嘴巴,“外公,沁兒寶貝好想你,想的我每天都睡不著覺,飯也吃不香,你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沁兒寶貝?”
“哎呦,我的沁兒寶貝,你要好好的吃飯,乖乖的睡覺,這樣才能長高,你可是外公的心肝寶貝,外公向你發(fā)誓,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外婆,你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裴沁兒嘻嘻的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眼梢一不小心的瞄到了外公身后的某個金發(fā)少年,如翠綠的眸子正滿含著笑意,她揮舞著小小的肥手,“外公,麻煩你讓讓。”
易校長一怔,偏著個腦袋。
“這樣行嗎?”
“再讓讓。”
“沁兒寶貝,外公再讓讓,屏幕里可就沒有我了。”
“嗯,我知道,外公,我看見哈利了,麻煩你把電話給他。”
聽聞這話,易校長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就氣抽過去了,一把將電話塞到了哈利的手上,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來我家做什么?最近是不是閑著了?沒關系,身為你的老師,我肯定會給你好好的安排幾個課題。”
哈利覺得這是史上的無妄之災,怎么無緣無故就得罪了易校長。
對于裴沁兒的窮追不舍,他也表示很頭疼。
電話那里立刻響起了裴沁兒興奮的聲音,“哈利,好巧,沒有想到我給媽媽視頻電話,然后就看見了你,你最近過的怎么樣?有沒有特別的想念我?”
哈利無奈的拿起了電話,揉著發(fā)疼的太陽穴,“我們昨天才視頻過,你是不是忘了?”他現(xiàn)在天天被歐文盯著,想不視頻都難。
“呃?是嗎?我都不記得,我一日不見你,這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呢?”
易校長聽到此話,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沁兒寶貝,你得小心一點,這么疼下去,有可能會患心臟病的,我怎么沒見你想我想的心都疼了。”
“哎呀外公,不要吃醋,我這不是馬上就快想你到心疼的境界了嗎?你快去給媽媽做好吃的,給我和哈利留個單獨聊聊貼心話的空間。”
易校長表示很憂傷,外孫女這是在趕人了。
他就搞不懂了,那個哈利到底有哪一點好,怎么沁兒這個小丫頭就喜歡的不得了呢?
回眸望著女兒,期待她能夠好好的管教管教,卻沒有想到她干脆偷吃了半成品,那模樣絲毫顧不上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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