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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狂妻低調(diào)點(diǎn) 正文 246 我要當(dāng)伴郎

作者/染筱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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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科林的電話,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來不及與他告別,就帶著人趕回了a國,回中情局復(fù)命去了。

    雖然有些遺憾,兩個人沒有好好的聚一聚,但是科林看的比較開,“我們又不是見不到了,聽漢斯的意思,想要留我在中情局,說不定我們將來會是最好的搭檔也說不定。”

    “我相信我們會是最默契的搭檔。”

    那頭科林登機(jī)的提示語再一次的想起來,“萊恩,再見。”

    “后會有期。”

    兩個人匆匆的道別,裴瑞希決定下午回hh集團(tuán)一趟,途中碰見了綜藝大導(dǎo)演劉偉,兩個人熟稔的聊了起來,說到了最近那一期‘來我家做客吧!’凡響特別好,有些不理智的粉絲會跑到裴瑞希的微博下面叫罵,讓那個丑女人放過裴瑞希,有人形成了擁護(hù)如此呆萌可愛天王嫂的忠衛(wèi)對,還私下建立了一個官方的微博,皆是摘取了網(wǎng)絡(luò)的圖片,也有記者出動,卻是什么也沒有拍到,惹得一群人心里癢癢的,特別想知道裴瑞希老婆到底長什么模樣?

    她的神秘程度已經(jīng)快要壓過no·1火熱程度了,面對有好有壞的留言,劉偉顯得非常抱歉,“給你和裴夫人帶來了困擾,真的很抱歉。”之前國家還有人下達(dá)了命令,若是不能控制這份輿論,這期節(jié)目即將停播。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哪一期綜藝節(jié)目即使重播都比別人首播還要創(chuàng)下超高的收視率,如果因?yàn)榫W(wǎng)絡(luò)的黑粉遭遇停播了,他真的有可能會氣死了。

    裴瑞希笑笑,“這就是娛樂圈里常有的事情。”

    “裴夫人并不是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恐怕被嚇壞了吧?”劉偉說到裴瑞希的妻子,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前幾日領(lǐng)導(dǎo)找他們談話,語氣中處處透著幾分謹(jǐn)慎,生怕那句話用詞不當(dāng)了。連他們這些娛樂圈混跡的老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領(lǐng)導(dǎo)對那位裴夫人甚是畏懼。

    嚇壞了?

    裴瑞希此時的笑已經(jīng)頗有幾分尷尬了?

    如果他老婆會因?yàn)橥饨绲馁澝溃踔潦琴|(zhì)疑,謾罵能夠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異樣情緒,他都要跪謝他們了。

    他們自始至終從未提過死亡游戲,不是裴瑞希可以避談這個話題,而是劉偉早已經(jīng)進(jìn)入亨利指定的催眠頁面,忘記自己曾經(jīng)玩兒過這么一款游戲。

    這也算是一個美好的開始,與他道別以后,在播音室找到了李逸,現(xiàn)在正帶著新人上節(jié)目,見到他來了,大家紛紛站起來,點(diǎn)頭哈腰。

    裴瑞希算得上是hh集團(tuán)的太子爺,饒是誰見了都要給幾分薄面。

    李逸見他來這里,肯定是找自己的,連忙朝著工作人員揮揮手,表示自己有點(diǎn)事情。

    給新人一個贊賞的目光,然后擁著裴瑞希出了播音室。

    “你怎么來這里找我了?怎么不打我的電話?”

    “有事見我爸爸,我就想順道來找你。”

    “什么事兒?”

    no·1的四個成員屬于單飛的狀態(tài),但是并沒有宣布解散,這也是公司制定的方案,聚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歌迷也會有疲倦,若是分的太久了,偶爾聚一聚還能換回歌迷的新鮮感,所以現(xiàn)在姜宇哲攻占影視劇這一塊,因?yàn)槌叩难菁稼A得一大票少女心,幾乎每部劇都是男一號。

    范敏成卻是忙著代言各大類型的奢侈品牌,每天為了代言忙的都快要挺不直腰了。

    至于金燦烈一直都是一個死心眼的孩子,他說哥哥們都忙著發(fā)展自己的強(qiáng)項(xiàng),他們最愛的音樂總要有人守著吧!他現(xiàn)在參加了各大培訓(xùn)補(bǔ)習(xí),開始嘗試作詞作曲,準(zhǔn)備出一張全新的專輯,作詞作曲皆是金燦烈。

    唯一閑下來的就是裴瑞希了,李逸也只是暫時為他安排了幾個工作,生怕他有一天這里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會走人,到時候剩下一大堆的單子毀約了,還要賠償對方的違約金,簡直就是太劃不來了。

    “就是問問你,暫時我還有多少的工作?”

    李逸興奮的看著他,“你的工作我若是排,五年都沒有休息時間,怎么樣?要不要再拼搏一回?”

    裴瑞希連忙求饒,“李哥,你可別耍我了,我都錯過我女兒的成長了,再來五年,她的人生里肯定就沒有我這個爸爸了,下個月我要走了,所以希望你把其余的工作盡量給我安排一下,能推的推,推不了的就盡快吧!”

    聽到他真的要死了,李逸不由得傷感,“你說你才回來多久就要走?外面的世界哪里有家好?老老實(shí)實(shí)留在hh集團(tuán)當(dāng)你的太子爺不好嗎?竟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裴瑞希的工作,他大概聽說了一點(diǎn),卻是不太敢猜測,做了他的經(jīng)紀(jì)人這么多年了,他們的感情早就變成了一家人。

    “人總是要成長的,我總不可能原地踏步,并且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暫時也不想還,我還在想,要不要宣布退出娛樂圈呢?”

    no·1從出道就是由他帶隊(duì),最初走穴,條件特別簡陋,都是人家大腕兒演完了之后,他們再上臺,在hh集團(tuán)里,從來不會因?yàn)檫@個團(tuán)隊(duì)有裴瑞希,就會特別的優(yōu)待,所以他們能夠火起來,他特別的激動,至少努力沒有白費(fèi)。

    后來他們成了大腕兒,no·1的明星之路才算是走上了正軌。

    帶了那么久了,讓他親自去解散這個團(tuán)隊(duì),他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樂意,也不愿意。

    心中頗有幾分難過,連他都這樣難受,更別提那些愛護(hù)擁戴他們的歌迷了。

    “反正你之前去當(dāng)兵也沒耽誤了你的工作,這次你回來不就是派上了用場嗎?退出娛樂圈的事情你再考慮考慮,問問你的上司能不能先掛著,若是明星這個身份耽誤你工作了,那個時候再說退出娛樂圈也不遲。”

    裴瑞希也會有莫名的傷感,“行吧,你怎么說我怎么做?但是總要給歌迷一個交代吧?”

    “到時候我會用官方微博宣布你去國外進(jìn)修兩年,至于其他的事情,兩年以后再說,那個時候說不定你還是會覺得這個娛樂圈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呢?”

    “嗯,這樣也好。”

    “下個月中旬是hh集團(tuán)發(fā)起的影視節(jié),你要參加嗎?”

    “如果來得及的話,我會參加,時間有沖突就算了。”

    “等我有時間,會把你的工作盡量安排好,你大概什么時候走?”

    “中下旬有一個合作公司的老總過生日,漢哲哥叮囑我必須到場,所以大概二十號就要走了。”

    李逸不免有些傷感,輕拍著他的肩膀,“你好好保重自己。”

    “李哥,麻煩你多幫襯著我爸爸,他的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勞累了,我知道這些年公司有你這個萬能經(jīng)紀(jì)人,偶爾生意上的事情都是你在幫著他,辛苦你了。”

    李逸聽到這番話,眼眶都紅了,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兒,“去去去,好像交代身后事似的,讓人心里難受。”

    裴瑞希直接坐了專屬電梯,直接去了爸爸頂樓的辦公室,他正好開了一場高管會議,商討hh集團(tuán)下個月的影視節(jié)具體事宜。

    見到兒子來了,他微微驚詫了幾分。

    瑞希很少主動上頂樓找他,今天見到他來了,裴東植還真是有點(diǎn)不自在,“你怎么了來了?”

    “嗯,有點(diǎn)事情要和爸爸說。”

    裴東植挑眉,在公司叫他爸爸也是第一次。

    吩咐身旁的助理,將其他的工作安排下去,然后帶著兒子回到了辦公室。“來公司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只是想事先告訴爸爸,我下個月就要回去報(bào)道,至于其他的工作還需要等待上級的安排。”

    裴東植聽到兒子要走,臉色略微沉了幾分,“咱們裴家自古以來,就是長子長孫接管家族企業(yè),你走了,hh集團(tuán)怎么辦?”他本以為兒子這次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最起碼會安心打理家族的企業(yè)。再過兩年,他也就可以把整個集團(tuán)交給他來處理,他也好帶著妻子四處走走。

    “爸爸,裴家不是只有我一個孫子,我覺得瑞勝就不錯,他工作很努力,有宏圖大志。”他纖長白皙的手指輕點(diǎn)著爸爸桌子上的職務(wù)牌,“其實(shí)這個位置不一定非要我來坐,我相信瑞勝在你的教導(dǎo)下,興許hh集團(tuán)會走向更高峰。”

    “可是這件事情能過得了你爺爺那一關(guān)嗎?”

    “規(guī)矩是人定的,我相信爺爺更希望我們裴家能夠屹立不倒,爸爸,我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聽到兒子的提議,他顯得很開心,“行啊,咱們父子倆好久沒有一起喝一杯了。”

    兩個人去吃了日式料理,點(diǎn)了幾瓶清酒,坐在榻榻米上閑聊起來。“瑞希啊,我和你媽就剩下你這么一個孩子了,當(dāng)年你姐姐的事情……”說到這里,裴爸爸有些哽咽,許是喝了點(diǎn)酒,再加上心里難受,情緒有些不穩(wěn)。

    裴瑞希連忙坐到爸爸的身旁,輕拍著他的肩膀,“爸爸,可是想姐姐了?”

    已經(jīng)年過六十歲的裴爸爸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側(cè)過頭去抹著眼淚,“這幾天總是做夢夢見你姐姐,她告訴我,她很好,讓我和你媽媽好好的,我醒過來之后,這心里難受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裴瑞希這幾日剛處理完姐姐的事情,再聽爸爸這么一說,心里就更加的難受了,握著爸爸蒼白的大手,“她一定會很好的,我們也會很好的。”

    “我也不敢和你媽媽說,怕她更難過,所以我和你媽媽之前對你太過強(qiáng)勢,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你能夠過的很好,至少不要向你姐姐一樣,走了很多的冤枉路,現(xiàn)在連回頭的機(jī)會都沒有了。真正接觸過易醉,我們也了解到她除了性子淡了一點(diǎn),也沒有壞心眼兒。”

    裴瑞希看向爸爸,“我都明白。”

    “起初,我不贊成也不反對,所以助長了你爺爺和你媽媽,做下了糊涂的事情,害的你和她分離了那么久,如今你們還能夠在一起,就證明你們之間的緣分是牢不可破的,至于他們家的態(tài)度,瑞希咱們有錯在先,遇事多擔(dān)待一點(diǎn),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接受你的。”

    “嗯,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會受委屈的,別看爺爺和外婆對我總是沒有好臉色,但若是我受了別人的委屈,他們準(zhǔn)保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人,他們需要時間,那我就等得起。”

    對于易醉,他一向不懂放棄兩個字怎么寫?

    所以即使前方再難,再苦,他都會堅(jiān)守著自己的信念,他是她的老公,就算是岳父不滿意他,外婆不喜歡他,爺爺不待見他,他的身份是所有人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

    “好孩子,只要你能夠幸福就好,我和你媽也就心滿意足了。”裴爸爸眉宇間始終凝著幾分憂愁,裴瑞希又豈會看不懂呢?

    “爸爸,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之前我一直是中情局外聘人員,當(dāng)兵三年我的確不是在h國,所以你和媽媽找不到我,因?yàn)槲业臋n案放在了中情局,如今我成為了正式員工,所以不得不回去報(bào)道,并且我也喜歡現(xiàn)在的這份工作,讓你和媽媽為我擔(dān)心我真的很抱歉,所以希望爸爸可以支持我喜歡的工作。”起初,他的世界只有音樂,他接觸最多的就是鋼琴,就連幫忙中情局都是屬于玩票形式的,當(dāng)時也只是和漢斯聊得來,幫他破了幾筆案子而已,而他生活的重心又在h國,所以不想長留在中情局。

    再加上,當(dāng)時他和樸智善正處在一種非常尷尬的位置上,說是朋友,卻比朋友還要曖昧,說是男女朋友,她又與自己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他為了改變這種僵局,義無反顧的拒絕了對方的再三邀請。

    回到h國,專心致志的玩兒起了音樂,如果不是因?yàn)殛惙沤壖芰饲邇海峙逻@輩子都不太想回到中情局,他親眼見過漢斯的搭檔因?yàn)榘讣砍叮鼏庶S泉,莫名的對那份本來充滿著斗志的工作起了一絲的懼怕。

    直至現(xiàn)在他才想明白,那個時候軟弱膽怯的自己連自保都是一件困難的工作,又有什么能力保護(hù)得了別人呢?

    可若是放到現(xiàn)在,他卻不會再怕,因?yàn)樗梢员Wo(hù)得了自己,也可以保護(hù)得了老婆孩子。

    裴爸爸聽到兒子如此敞開心扉的和自己說話,甚是高興,“爸爸理解,等我回去和你爺爺商量商量,爸爸卸任了以后,就帶著你媽媽去找你,沁兒和易醉也跟著你們一起走嗎?”

    裴瑞希頷首,“嗯,易醉有外婆的家族企業(yè)要忙,沁兒的病情恐怕也拖不了多久了,所以我們也正在想辦法。”

    沁兒的身體狀況也是他們一直憂心的事情,如今聽到了兒子重新提起,可見已是不能耽擱了,“她從來到我和你媽媽的身邊,就帶給了我們許多歡樂,有時候我會想,沁兒是不是你姐姐送給我們寄托思念的,你帶著她治病要緊,只是想到過兩日見不到這個小家伙了,我的心里還有點(diǎn)難受呢?”

    裴瑞希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閨女,小時候最嚴(yán)厲的人是爸爸,其次是爺爺,最后是媽媽,所以若是把這三個人聚在一起,他準(zhǔn)保沒轍,只能求姐姐護(hù)佑他,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卻沒有想到自己的閨女能把這三個最難纏的老人哄的服服帖帖的,他除了甘拜下風(fēng),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來沁兒想的比我周到,說是今天就回裴家大宅,一直住到我們離開為止。”

    裴爸爸顯得很高興,“這樣最好不過了,省的你們走了,你媽媽和爺爺就像是少了魂似的。”

    下午,裴爸爸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裴家的大宅,一進(jìn)門就找了裴家的老爺子長談一番,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說了什么,時間有點(diǎn)久,裴媽媽頗為擔(dān)心,在走廊里來來回回不知踱步了多久,直到看見公公的房門打開,裴爸爸站在了門口很疲憊。

    “老大,公平對待,把允信,瑞基,瑞勝全部調(diào)到hh集團(tuán)總部,你精心帶著點(diǎn),讓他們拿業(yè)績說話,至于瑞希的事情,我也老了,不中用了,白白耽誤了他那么多年的時間,現(xiàn)在該是讓他做想做的事情了。”想到自己的小孫子,他總是覺得虧欠了他,若是三年多前能夠早知道,興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老二都有了,每天都有沁兒陪著自己說說笑笑,該有多好?

    裴家老爺子怎么就看不懂人生了呢?

    偌大的家產(chǎn),瑞希偏偏往外推,換做老二老三家那幾個,恨不得掙個頭破血流,老四家的倒是深沉,遲遲不表態(tài),不說自己有多少遠(yuǎn)見,也不談自己的看法,悶著頭你給我安排什么,我做什么,若是有分歧,認(rèn)定自己是對的,死也不讓步,他都快看不懂那個孩子在想什么了。

    裴媽媽看著老公走出來,立刻關(guān)切的迎了上來,“老公,你對爸爸說了什么?”期間,還聽見有爭吵的聲音,她是真的有點(diǎn)嚇壞了。

    他拍了拍老妻已不再柔嫩細(xì)膩的手了,“沒事兒,就是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帶你環(huán)游世界了。”

    裴媽媽一怔,瞬間聽懂他說的話,“這是瑞希的意思?”

    “嗯,其實(shí)我們這樣無事一身輕不是很好嗎?”

    裴媽媽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我總說我們老了以后,就出去走走,沒有想到這么快就實(shí)現(xiàn)了。”

    “你去換件漂亮的衣服,我們?nèi)ソ忧邇簩氊惙艑W(xué)回家,過段時間他們就……”他擁著妻子的肩膀,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鋪墊,以免她聽到瑞希要走,太激動導(dǎo)致淚流不止。

    裴爸爸只能說,他們離開是為了給沁兒治病,事關(guān)沁兒寶貝的事情,妻子一向比自己緊張,連忙點(diǎn)頭表示贊成。

    “所以,沁兒寶貝陪在我們身邊的時間不太多了,她孝順,一定要臨走之前來這邊住,陪陪你,陪陪爸爸,也陪陪我。”

    裴媽媽雖有不舍,得知小孫女的想法,心里卻是異常的難受,又甜蜜。

    “這段時間,我得給她做許多許多她愛吃的。”

    裴沁兒放學(xué)后,看見爺爺奶奶來接她放學(xué)頗為吃驚,“爺爺,奶奶,你們怎么來了?”

    “來接你放學(xué)。”

    站在一旁準(zhǔn)備回家的裴允賢忍不住朝她嗤笑了一聲,無聲的說了一句,奶娃娃!

    裴沁兒學(xué)過一點(diǎn)唇語,自然能夠看懂如此淺薄易懂的唇語,就差沒有氣到跺腳了,因?yàn)榉艑W(xué)時間,所以聚滿了人,她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朝著裴允賢揮揮手,熱別大聲的喊道,“堂哥,我爺爺奶奶來接我們一起回家了?”

    面對周圍無罪偷笑,且伴隨著竊竊私語的聲音,裴允賢恨惱的差點(diǎn)就要咬人了,大庭廣眾之下,他到底是克制住自己憤怒的小暴脾氣,蹭到了裴沁兒的身邊,笑著與裴家父母打招呼,“大爺爺,大奶奶,你們今天怎么來接沁兒放學(xué)?”說罷,他就抱緊了身旁的裴沁兒,湊到她的耳朵邊咬牙切齒道,“小鬼,以后在學(xué)校和我保持點(diǎn)距離。”現(xiàn)在別人都笑話他,說他只喜歡和包著紙尿褲的奶娃娃能夠玩兒到一起去。

    不僅侮辱了他的智商,還侮辱了他的品味。

    裴沁兒斜眼看了他緊擁著自己的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堂哥果然智商有問題,明明是他死拉著自己不放手,現(xiàn)在變成她沒有保持距離,真是何其無辜?

    裴媽媽笑道,“我都快忘了,允賢也是和我們的沁兒一個班級,大奶奶謝謝你這段日子照顧你堂妹。”

    雖然明知道大奶奶說的是客氣的話,裴允賢還是相當(dāng)不要臉的搖頭,笑道,“大奶奶別客氣,這都是我這個做堂哥應(yīng)該做的。”

    裴沁兒背對著爺爺奶奶,朝著裴允賢很不雅的翻了一個超級大白眼,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明明就是他欺負(fù)的最多。

    裴允賢故作看不見,用力的揉亂了她的頭發(fā),如絲綢般順滑,令他驀地有些愛不釋手,可能這就是小堂妹身上唯一的優(yōu)點(diǎn)吧?看來以后他得多摸摸。

    裴沁兒躲過了他又一次的攻擊,然后躲到了奶奶的身后。

    “見到你們兄妹之間的感情這么好,我也很欣慰。”

    “奶奶……”裴沁兒撇了撇小嘴,特別想問她,你從哪里看出我們之間的感情好了。

    “下個月沁兒寶貝就要走了,允賢肯定會有些不適應(yīng)吧?”

    裴允賢嘴角邊的笑容為之一僵,“走?她上哪里啊?”

    “跟著你小叔和小嬸去a國,再回來就不知道哪一年了。”裴媽媽溫柔的別過孫女耳邊的頭發(fā),目光充滿了愛憐,有時候她眨著眼睛望著自己的時候,會令她以為人生在退后,退回了瑞恩小的時候。

    裴允賢的臉一瞬間冷凝了下來,抬眼看著依舊嬌笑燦爛的小堂妹,明明就要走了,為什么一個字都沒有說。怪不得大爺爺和大奶奶今天來接她,分明就是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

    真過分,他已經(jīng)對她有所改觀,在這樣鞏固兄妹之情的時候,她毅然決然的拋棄了自己,簡直就沒見過她這么心狠的丫頭。

    拉緊身后的書包,他冷著臉與大爺爺大奶奶打了招呼,然后扭頭就走。

    裴爸爸自然看出了允賢的小別扭,撫摸著小孫女的小腦袋,“你要走的事情是不是沒和你堂哥說?”

    “我才不要告訴他呢?他最壞了,總說欺負(fù)我,還和別人合伙欺負(fù)我。”

    裴爸爸與裴媽媽對望了一眼,兩人撲哧一笑,“等你長大了以后,你就會知道這種感情的難能可貴。”

    *

    很快,柳允鎮(zhèn)的生日到了,裴瑞希的浪漫只給了易醉,而易醉連浪漫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別說準(zhǔn)備什么生日禮物了,若不是裴瑞希事先準(zhǔn)備好了一塊手表,兩個人可能真的會被柳允鎮(zhèn)丟出會所。

    柳允鎮(zhèn)很是嫌惡的看了一眼名牌手表,處處透著四個大字,價值不菲。

    只是,“拜托,你們夫妻倆也用用心好不好?你看看人家韓佳佳,好歹自己親手做了一個蛋糕拿過來,你看看你們送了我什么,兩個人送我一個禮物,也不嫌丟人。”

    裴瑞希擁著易醉的肩膀,很是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們是夫妻,送一個禮物不行嗎?”

    “怎么,你們兩個是專程來虐我這只單身狗的嗎?”

    fk學(xué)院的人通常都是互損,裴瑞希熟悉起來之后,就混的游刃有余。尤其現(xiàn)在還能一本正經(jīng)的開著玩笑,“我來之前還沒有感覺,你這么一說,我對你還真有點(diǎn)抱歉。”

    韓佳佳捧腹大笑,指著裴瑞希說道,“以前沒覺得你嘴賤,你現(xiàn)在諷刺柳允鎮(zhèn)的話一套一套的,你果真是高手,我甘拜下風(fēng)了。”

    柳允鎮(zhèn)狠瞪了韓佳佳一眼,“我今天過生日,敢不敢讓我心情舒暢一點(diǎn)。”

    “好嘞,你既然這么說了,那我怎么也要給你留點(diǎn)面子才行。”

    易醉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從包里拿出了一連串的小禮盒,“誰送你的,上面有名字。”

    柳允鎮(zhèn)立刻喜上眉梢了,大致瞅了一眼名字,基本圍繞h國周圍幾個國家的校友全部送來了禮物,內(nèi)心充滿了感動,眼眶都快紅了,“切,我還以為他們都像你一樣沒良心,不知道給本少爺準(zhǔn)備禮物呢?”隨即狠瞪了一眼易醉,“你就是存心不早點(diǎn)拿出來的,害我心里難受了那么久。”

    易醉聳聳肩,表示特別無語。

    倒是韓佳佳大聲的嚷嚷著,“鄭青浩呢?怎么還不來?”

    柳允鎮(zhèn)很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那是你男人,你問我,我問誰?”

    韓佳佳面色微紅,在柳允鎮(zhèn)面前,她一般不愿意說起她和鄭青浩之間的事情,怕傷了柳允鎮(zhèn),所以他們兩個人發(fā)誓,什么時候柳允鎮(zhèn)有了女朋友,他們再結(jié)婚。

    只是,她女朋友都快介紹一打了,甚至還和柳允鎮(zhèn)五個好姐姐都打成了一片,六個女人閑著沒事就研究他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每天愁的她頭發(fā)都白了不少。

    也不見他到底對哪一個動心了?搞得她現(xiàn)在都要以為柳允鎮(zhèn)其實(shí)喜歡男人,說不定喜歡的那個人還是鄭青浩,而她才是那個看不清事實(shí)的傻蛋。

    這事兒,她悄悄的和鄭青浩說過了,誰知他確實(shí)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恨不能將她一巴掌扇飛了。

    鄭青浩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不好意思,有一個董事會才忙活完。”

    柳允鎮(zhèn)輕哼了一聲,“就等你吹蠟燭許愿呢?”

    鄭青浩眉頭皺了皺,多大的男人,竟然還玩兒吹蠟燭許愿?

    他連忙打開精美的蛋糕盒子,然后插上了蠟燭,一切布置好了以后,關(guān)燈后說道,“佳佳,你點(diǎn)蠟燭。”

    韓佳佳按住打火機(jī),看著滿蛋糕的蠟燭,忍不住的抱怨道,“鄭青浩,你搞什么,若是柳允鎮(zhèn)過八十大壽,你是不是要累死老娘,到時候蛋糕不夠插的,插你身上嗎?”

    易醉撇了一眼,頗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柳允鎮(zhèn),你已經(jīng)被他們曝光年齡了。”

    想來他今年也三十多了,這么小的一塊蛋糕全部插滿了蠟燭,他想一想都覺得恐怖,“你們夠了哦,隨便插幾根意思意思得了,還真打算插三十二只蠟燭啊?”

    裴瑞希跟著韓佳佳將蠟燭全部點(diǎn)燃,推著一塊慘目不忍睹的蛋糕送到了他的面前,“柳允鎮(zhèn),生日快樂。”

    “幼稚的男人,快許愿。”韓佳佳笑道。

    柳允鎮(zhèn)怔怔的看著韓佳佳,從進(jìn)入fk學(xué)院開始,他們?nèi)齻人就在一起廝混,現(xiàn)在數(shù)起來,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個年頭,韓佳佳早已經(jīng)褪去了青澀,現(xiàn)在更是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相比之前更加的令男人心動了。

    他眼睛都不眨的看著自己,韓佳佳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莫不是我臉上有東西?”

    他搖搖頭,目光含著淺淺的柔意。

    面對如此纏綿的目光,韓佳佳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惡寒,立刻退后了幾步,遠(yuǎn)離柳允鎮(zhèn),“我告訴你,別想仗著你今天過生日,就想使壞,我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麻溜點(diǎn),趕快許愿。”

    柳允鎮(zhèn)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微紅,閉上了眼睛,衷心的祈禱,“我的生日愿望是,鄭青浩你行行好,快點(diǎn)把韓佳佳娶回家吧!”說罷,他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說出來了,他怕自己再不下定決心說出來,心又會動搖。

    鄭青浩微微一怔,韓佳佳倏然落淚,別過頭摸著自己眼角的淚珠,有些氣憤的埋怨道,“該你什么事情,你閑我煩啊?有本事你娶個女人給我看看啊!”這個混蛋,他不幸福,她和鄭青浩怎么能夠心安理得的享受以后的人生呢?

    “鄭青浩,雖然我是喜歡韓佳佳,可沒有喜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你們也少為了所謂的愧疚而一直委屈著彼此,這樣不僅你們兩個人痛苦,就連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真想為了我好,那就在一起,過得幸福給我看。”

    “嗚嗚嗚……柳允鎮(zhèn)干嘛說這么煽情的話,我要……”

    柳允鎮(zhèn)伸出食指,噓了一聲,堵住了接下來的話,“佳佳,真正想哭的那個人是我,你說你都快趕上我姐姐們了,天天逼著我相親,還想不想讓人活了,你都知道找個喜歡的,我怎么就那么沒追求,隨便個異性就ok了?我好歹也要找個彼此靈魂契合的人吧?”

    韓佳佳撲到了柳允鎮(zhèn)的懷里,哇哇大哭,“柳允鎮(zhèn),你說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上哪里還能找到一個你喜歡,人家也喜歡你的小姑娘。”

    聽聞此話,他特別想翻一個大白眼,那張嘴巴依舊賤的可以,“那也總比你強(qiáng),我好歹是個男人,還能再蹉跎幾年,你都快成黃花菜了,也不知道著急,到時候鄭青浩再不要你了,你可別指望我回頭要你這朵老黃花,我……哎喲,說話就說話,干嘛掐人啊?”他捂著自己的腰,氣哄哄的說道,“韓佳佳,你怎么就不能像個女人點(diǎn),你瞧瞧人家易醉,窩在自己老公懷里,小鳥依人的模樣,都快要睡著……拜托,人家今天過生日,你也能半途中睡覺。”

    裴瑞希頗有幾分尷尬,“她有點(diǎn)累了。”

    這個借口真是令人無語。

    倒是柳允鎮(zhèn)朝著鄭青浩招手,“鄭青浩,你還等什么啊,這么好的機(jī)會你不求婚想造反啊?”

    鄭青浩面色有點(diǎn)紅,純屬是被趕鴨子上架。“可是……”

    “別可是了,你口袋里的戒指可是放置了好久了,都快急的直蹦跶了。”說罷,從裝飾瓶里拿出那束假花,“現(xiàn)在鮮花,戒指都有了,就差你單膝跪地求婚了,別浪費(fèi)我今天的好意。”

    低頭看了一眼柳允鎮(zhèn)塞進(jìn)懷里的假花,不由得嘴角一抽,他摸著兜里的戒指,已經(jīng)不知道放在那里多久了,他都快要以為這枚戒指不會有主人了。

    他輕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緊張,然后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真的單膝跪地,將手里的假花和戒指送到了同樣驚詫的韓佳佳面前,“佳佳,我或許嘴笨,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但是我對你的心意,這些年來我相信你能夠感受得到,就像允鎮(zhèn)說的,我們蹉跎了好久,我等不起了,你也折騰不起了,希望你能夠答應(yīng)嫁給我,我這輩子會對你好的。”即使明知道她同樣喜歡著自己,可是到了求婚這一刻,他還是會忍不住小小的緊張了起來,就連額頭上都布滿了細(xì)小的汗珠。

    韓佳佳看著他,大氣不敢喘一下,膽怯的望著自己,不由得撲哧一笑,他這樣無措的表情,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柳允鎮(zhèn)急了,“韓佳佳,你幾個意思,答不答應(yīng)給個準(zhǔn)話,這么吊著人有意思嗎?”奶奶的,他都快要緊張死了。

    裴瑞希摟著易醉,本以為她睡著了,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一直看著鄭青浩和韓佳佳兩個人。

    他的心微動,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正式求過婚,更別提什么婚禮了?就連婚紗照都沒有。

    如今想來,他還真是對她萬分的抱歉。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合影都少的可憐,他不僅擁住她的肩膀,“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求婚,盛大的婚禮。”

    易醉一怔,茫然的問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他輕點(diǎn)了她的小腦袋,他都對自己有點(diǎn)生氣了,她可倒好,沒有一點(diǎn)的不平,嫉妒,甚至是羨慕。

    “你就不想穿上婚紗,與我走一次紅地毯?”

    “沒想過。”

    裴瑞希嘆氣,“別人都說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穿上婚紗的時候,等我擺平了岳父和外婆,我一定給你一場盛世婚禮。”

    易醉乖巧的點(diǎn)頭,“好。”

    她出乎意料的乖巧,裴瑞希都有些不適應(yīng)你,“老婆,你怎么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

    “差不多是好久好久以后的事情。”

    聽聞此話,他瞬間就像是被淋了一桶冰水似的,澆滅了他希望的小火苗。

    “老婆,你就不能委婉一點(diǎn)告訴我。”他現(xiàn)在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在這頭摟著易醉撒嬌,那頭韓佳佳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鄭青浩的求婚,兩對戀人在秀恩愛,虐死了柳允鎮(zhèn)這只單身狗了。

    “既然求婚成功,那就趁熱打鐵,把婚禮辦一辦得了。”柳允鎮(zhèn)提議,“下個月易醉他們就要走,我也要回fk學(xué)院去了,你說等人齊了,你們倆的婚禮又要往后拖,還不如趁著我們走之前,把婚禮辦一辦,也好了我一樁心事。說不定等我再回來,我都能做干爹了。”

    韓佳佳害羞的說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快?”

    鄭青浩也是喜上眉梢的,“就聽允鎮(zhèn)的,趁著大家都在,我們就辦一個溫馨的婚禮就行。”

    易醉表示同意,“等你們什么時候回雅典娜島,再讓我爸媽給你們再辦一場婚禮。”

    柳允鎮(zhèn)拍著胸脯,“我要當(dāng)伴郎。”

    “婚禮的時間有點(diǎn)倉促,有的人不能趕過來,也不能就只有一個伴郎。”

    裴瑞希提議,“金燦烈,姜宇哲,范敏成,再加上柳允鎮(zhèn),正好四個。”

    韓佳佳拍著自己的胸脯,“我掛名的醫(yī)院,還有我自己的診所都是現(xiàn)成的人,反正我和青浩的父母都不在了,婚禮簡單一點(diǎn)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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