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會開的又累又餓,集體高層領導者被折磨的連水都不敢喝,生怕自己去廁所的次數(shù)太多,惹來裴瑞希的冷眼怒懟。
會議延伸至深夜,該批評的批評了,該表揚的表揚了,一場會議得罪了HH集團大半的高層領導人,也是第一次讓所有人見識到了裴瑞希雷厲風行的手腕兒,從那個什么都不懂,笑起來很暖人的鄰家大男孩變成了一個足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王者。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份了,這說明一個問題,上半年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即將迎來下半年,這下半年我要看見你們每一個部門的規(guī)劃,一個星期以后,將各個部門下半年的企劃放到我的辦公桌上。”他合上了文件夾,然后掃了一眼全場,“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三日以內(nèi)整改你們你們所有不好的習慣,如果你們手下的員工還是如此的散漫,連人都管不好,那就別坐在這個位置了,自然有人能夠頂替你們做的更好。”
此話一出,那些被批評的人臉色難堪到了極點。
“好了,散會。”
所有人鼓掌,然后站起身子紛紛離開了,偌大的會議室里最后只剩下了裴瑞基為首的幾人。
裴瑞基看了一眼裴瑞希,放佛從來不曾認識似的,嘴角扯出一抹極為嗜血的笑容,“裴瑞希,你有種!”
他僅僅只是淡淡的笑了,“還好,希望一個星期以后,堂哥會交出下半年的企劃。”
“裴瑞希,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告訴你,這HH集團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
“不可否認的是,現(xiàn)在的確是我在管理HH集團,你到底能不能繼續(xù)留在HH集團,也是由我說的算,堂哥,你若是不信,我不介意你試試看。”
裴瑞基冷哼了一聲,扭頭轉(zhuǎn)身就走。
好久沒有坐在一個地方維持四個多小時不動了,他都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坐麻了。
站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看向了一旁的沈天闊,“允信,沈助理,等一下我們出去吃個飯,好好的犒勞你。”
沈天闊連忙揮手,“別,你請我吃飯瘆得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是真的怕被裴瑞希坑到了。“你怎么還惦記著那件事情?”
“我就被坑怕了,咱們兩個人之間保持著一點距離,我覺得對誰都比較好。”
裴允信好奇的看了看小叔,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避之唯恐不及。
裴瑞希特別無語,三個人走在了走廊上,看見了對面走來了的幾個人,其中一人雙眼立刻綻放出了喜悅之色,朝著裴瑞希沖過來,一下子就竄到了裴瑞希的身上,熊抱住他的精壯的身軀,興奮的喊道,“哥,你回來了好長時間了,我們就見過了一次面,聽說你回來打理公司,想著以后能夠經(jīng)常見面,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能纏在他身上,如此肆無忌憚的人除了金燦烈,還能有誰。
李逸見狀,連連咳嗽了好多次,甚至拼命的朝著這個家伙使眼色,饒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金燦烈也沒有看見。
裴瑞希今非昔比了,乃是整個集團的負責人,擁有著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quán),他怎么還能跳到裴瑞希的后背上,還做出了騎著他的架勢,若是被其他的高層看見了,一定會有話說,對金燦烈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兒。
裴瑞希倒是不在意,對于他來說,自己和以前并沒有什么變化,哪怕他就算是真的走上了那個位置,依舊還是原來的裴瑞希。
可是別人就不會這么想,裴瑞希抱了抱竄進自己懷里的金燦烈,“最近有點忙,這不是想聯(lián)系你們嗎?以后在公司上班了,咱們有的是見面的機會。”
金燦烈爽朗一笑,“哎呀,我哥穿著一本正經(jīng)的西裝,簡直就是帥出了天際。”
姜宇哲從后面走來,“就你小子嘴巴甜,哄得人心花怒放的。”說罷,還輕捶了一下裴瑞希的肩膀,嚇得李逸魂都快掉了,差點沒將他的手拉過來,好好的拍一巴掌。
他哭喪著臉看著他們?nèi)齻人,“我拜托你們兩位,就算是和瑞希,哦,不,代理董事長的感情要好,也別表現(xiàn)的如此張揚,讓別人看見了,一定又會說三道四的。”
裴瑞希挑眉,“李哥,你什么時候畏首畏尾的?”
“我還不是被你們家那位神經(jīng)病給嚇到了。”一打開了話匣子,他也是什么話都敢說了,惹來裴瑞希抿唇而笑,自然明白他說的那個神經(jīng)病指的是什么?
裴允信聽到如次形容,也忍俊不禁。
在他的印象里,李逸是公司里經(jīng)紀人的一把手,平常不茍言笑,時不時還要外帶幾聲怒吼,整個人暴力的不得了,嘴貧還真是異常的少見。
“裴瑞基做了什么?”
說到這個,李逸開始滔滔不絕的說出這段時間,他接管公司,有意阻攔其他NO·1其他成員的發(fā)展,“他停了金燦烈的新專輯發(fā)布也就算了,竟然還讓范敏成接一些亂七八糟的商演,我們好不容易打造出了他奢侈品牌的臉,然后去代言一些垃圾小品牌,這不是自降身價嗎?別說我看不下眼里去,若是那些大牌的廠商知道了,說不定還要解約也說不定。”
“你答應了嗎?”
李逸指著自己,說道,“我瘋了不成?哪怕沒有飯吃,我也不能讓我的藝人如此自甘墮落。”
裴瑞希拍拍他的肩膀,“表現(xiàn)的很好,就該如此,至于NO·1的發(fā)展,任何人都改變不了,至少裴瑞基暫時說的不算。”
“你能回來,我比任何人都開心。”
“等一下我們出去吃個晚餐。”被沈助理拒絕了,他就不信自己還能被拒絕第二次。
金燦烈忙不迭的點點頭,“當然好了,等一下我再給宇哲哥打個電話,看看他是不是下戲了,若是收工了,讓他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總算有人不再拒絕自己,裴瑞希心情大好,“你想吃什么?”
“日式料理。”
李逸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晚上太晚回去,你老婆不會生氣嗎?”
這事兒說到重點了,裴瑞希很是憂傷,所有人以為他肯定是為難了,就連金燦烈也勸慰他說道,“哥,以后我們相聚的時間很多,你還是被讓姐姐擔憂了,快點回去陪陪姐姐,她現(xiàn)在懷了老二,肯定很辛苦,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裴瑞希一聽這話,差點就受刺激了,“你也覺得女人懷孕,特別需要別人關心的對不對?”
幾人非常默契的點點頭,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
“你們都這么認為?”
幾人再次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很難理解嗎?
裴瑞希不由得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你們都這么認為,為什么她一點也不這么想,恨不能我一天留在外面不回家才好?”
幾人傻眼了,如此另類乖巧的老婆,他們無言以對。
裴允信抿著唇,小叔好似非常苦惱的表情,他已經(jīng)有些搞不懂小嬸的脾氣了,想來小叔好像特別不適應如此‘懂事體貼’的小嬸。
裴瑞希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罷了,這么多年我也都習慣了,萬一哪一天她變得小鳥依人,變得對我依依不舍,我恐怕會第一個不適應吧。走,我們?nèi)コ燥垼市牛阋矂e跑,一起去。”
“是,小叔。”
裴瑞希幾人只是簡單的吃吃飯,并沒有喝酒,所以他回家后洗了個澡,就鉆進了被窩。
看了一眼熟睡的易醉,他不忍心吵醒她,所以根本沒打算靠近她半分,卻沒想到,她先轉(zhuǎn)了個身子,直接從背后抱住了自己,用自己的小臉蹭了蹭他光裸的后背,裴瑞希頓覺嗓子發(fā)干,雙眼浮現(xiàn)出了幾許陰郁,渾身僵硬了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道,“老,老婆?”
“嗯。”她好似小貓一聲的輕‘嗯’了一聲,好似柔弱的呻吟,一瞬間點燃了他的**。
聲音嘶啞的說道,“老婆,你在誘惑我。”
她又淡淡的‘嗯’了一聲,仿若是在回應他。
如此的不同,他一瞬間就心虛了。
磕磕巴巴的問道,“老婆,我是不是最近哪里做的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你才……”他不知道該怎么說,才會這么殷勤,他腦海里一直有這樣的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是他不擔心易醉會怎么樣,因為她太懶了,根本連那樣的想法都覺得非腦力,還不如拿來睡覺。
可是他會往自己身上懶。
易醉搖搖頭,柔軟如海藻一般的頭發(fā)蹭著他的后背,引起了一陣顫栗。
他咽了咽口水,按壓住自己強烈想要把她騎在身下的**,這件事情不弄清楚,他恐怕一晚上都會睡不好覺。
“老婆,你就說吧,別再折磨我了。”
“嗯,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她一副怕怕的表情,根本不敢說接下來的事情。
“好,我不生氣。”
“事關沁兒的。”
一說起自己的寶貝女兒,他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那副緊張的模樣,活似被別人搶走了小情人。
易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還真是沒來由的縮了縮脖子,想到自己即將要說的事情,真怕他根本無法接受。
“沁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難不成是身體又不好了?做檢查了嗎?”
易醉拉著他的手,“你放松一點,若是你一直這樣,我還真不敢與你說了。”
事關自己的女兒,裴瑞希怎么可能會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快說,別讓我瞎猜。”
“之前沁兒病入膏肓,沐陽城沐家送來了他們的家傳之寶,冰魄,傳言這樣的東西可以令人起死回生,所以,我當時為了沁兒的安慰,答應了對方一個要求。”
裴瑞希的心提的老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什,什么要求?”
“對方說,日后若是沁兒也喜歡對方,他們希望沁兒能夠嫁給沐家做主母,我當時想了想,沁兒喜歡對方,嫁給沐陽城沐家也無所謂,若是不喜歡也不要緊,對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絕對不會強忍所難,所以我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聽到易醉如此說來,他的心里頓時空了一大塊,“沐陽城沐家?”
“就是你曾經(jīng)見過的,沐閑之。”
聽到這個名字,他直接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原來是那個臭小子,他膽子不小啊,連我的女兒也敢惦記,不想,我不同意,讓他回家做他的美夢去吧。”
易醉抿了抿唇,“可是我答應了。”
聽到這句話時,裴瑞希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差點就要昏死過去了,這對于他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然后順道就把沐閑之記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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