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干嘛?”
陸曼詩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能是因為他們出現得太快速了,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小姐,對不起的!夫人說了,你不能出去。”
保鏢很是恭敬地說道,但卻不敢伸手去動她。
“如果我一定要離開呢?
怎么,你們就要對我動手嗎?”
陸曼詩說著,視線往二樓的某個窗戶看去,很是氣惱不已。
“這個”幾人面面相覷,還真的是沒有考慮過,若是她強硬要出門的話,他們該做出怎樣的應對來。
畢竟她生性善良,從來沒有為難過他們。
“我或許很好說話,但我也有不好說話的時候,所以,別總仗著這個,以為我就無計可施。”
陸曼詩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一的掃過,然后拉開了車門,彎腰就要坐進去。
可是她的身后,竟然傳了一聲低吼。
“陸曼詩,你今天若是出了這個家門,那回來之后,就準備給我收尸吧!”
陸母今天,算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去相親,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狠話來。
陸曼詩的動作,為之的一頓,然后用力的咬了咬唇,纖細的手指,緊抓著車門,感覺是在隱忍著什么。
“見過之后呢?
便要威脅我跟那人結婚嗎?”
陸曼詩終究妥協了,所以,嘲弄的睨視著她。
“結婚不是必然的嗎?
難道說,你還想要去做老姑娘啊!”
陸母一臉的理所應當,就好像女兒的人生在她的眼里,是完全可以一手操控的那般。
“媽,你的思想,真的很恐怖知道嗎?”
陸曼詩諷刺地笑,她的人生,又不是為了結婚而存在的,而是為了幸福的隨心所欲。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這樣任性下去的話,那就不是你挑人,而是別人挑你了。”
陸母的思想,好像有些的陳舊,所以,才會死抓住出軌的丈夫不放,而從沒有想過,要對自己好一點。
“好吧!去,我去,不就見個人嗎?
又不會少塊肉。”
陸曼詩懶得跟她理論了,也可以說,她累了,在這一場戰(zhàn)爭當中,她就從來沒有贏得過母親。
而這,都是因為她的心疼所致,心疼母親所受過的傷,所以,不忍再繼續(xù)的火上澆油。
但這,也就無形之中,給了對方可以牽制自己的機會。
“這樣想就對了,趕緊的去打扮打扮,約了別人七點,為了預防路上塞車,要早點出門才行。”
陸母很是看重這一次相親,想著,只要能讓女兒嫁個好人家,那她也就可以安心地跟陸震霆斗下去了。
陸曼詩不說話,只是往屋內走去。
只是,等她再次下樓之時,還是原來的那一身穿著,并沒有很特意的去做出過改變。
“你怎么”陸母本來想要訓斥她一下的,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怕的是,自己說得過多,會讓她心生叛逆之心,突然的改變主意不去了。
陸曼詩的表情,有些的頹廢,反正就是一副,對凡事都無所謂的樣子。
因而,一路上,陸母都不太敢說話。
但就算如此,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了幾句。
“對方之前就對你有意思,一知道你解除了婚約,便馬上的找人過來牽線,所以等會,你別總是沉著臉,好好的跟人家聊一聊,知道了嗎?”
“你覺得,可能嗎?”
陸曼詩偏頭,目光冷嘲的問。
陸母的眉宇一皺,“你可別壞事了,他可是卡斯的總監(jiān)。”
“你是認真的嗎?”
陸曼詩一聽這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什么認不認真,難道說我還能害你不成。”
陸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也就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條件這么好的男人,去哪里找。
“以前我不確定,但現在我很懷疑自己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否則怎么會把這么的一個四十多的離異男人介紹給我。”
陸曼詩對這,簡直就要呵呵噠了。
“什么四十多歲的離異男人,別人才剛三十出頭而已,你沒見過就別亂說。”
陸母對此,很是一廂情愿的很,情愿相信別人,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
陸曼詩呵呵的笑了笑,“我沒見過嗎?
我們工作室的上一單合作,可就是跟他們公司簽訂的,而且跟我對接的人,就是你口里這個所謂剛四十出頭的總監(jiān)。”
“不能吧!艾米夫人不應該會騙我才對。”
陸母現在,那是一臉的不確定。
看來,這人,她自己也沒有見過。
“知道他為什么會跟前妻離婚嗎?”
陸曼詩繼續(xù)的丟出自己的信息。
“為什么?”
陸母好奇地問,也有些的拿不準,擔心事情真如女兒所說的那般不堪。
“因為**。”
陸曼詩并不是背后議論別人的**,只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她的母親竟然覺得很優(yōu)秀,這難道不是說在把她給往火坑里去推嗎?
“我們所說的,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陸母現在,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而是一臉的恐懼。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可不能把自己的女兒給他。
“如果確實是卡斯總監(jiān)的話,我確定我們在說同一個人,還有,我很好奇,你心底的怨氣,難道說,就比女兒的幸福還要來得重要嗎?
東宇看著雖然吊兒郎當了些,但至少,他對我好,是真的喜歡我,還有就是,他的身上,具備了你理想女婿的所有外在條件,為什么你就不能放下成見,試著接受他呢?”
陸曼詩很是誠懇地問,難道說,喜歡自己女兒所喜歡的那個人,就真的如此艱難嗎?
“別提他,我不想聽。”
陸母肯定對杜妍溪怨恨很深,否則不可能會連跟她有所牽扯的皇甫東宇,也如此的憎恨。
“我真不想有一天,自己會面臨著二選一的局面,那樣的話,你也就不用拿死亡來威脅我了,因為先死的那一個,絕對是我。”
陸曼詩的心好累,累到感覺每說一句話,都特別的費勁。
陸母的唇顫了顫,但卻沒有說什么,如果說,沒有杜妍溪的這一層緣由在的話,其實皇甫東宇也不是那么差勁。
可錯在就錯在,他偏偏跟杜妍溪有關聯,所以,讓她怎么咽得下心底的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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