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曼詩,可是名畫家。”
陸母之前,很不贊同女兒畫畫,但現(xiàn)在,卻成為了她用來打壓皇甫東宇的資本。
這轉變,也太不要臉了。
把自己所受到的傷害,轉接到了無辜之人身上,是一種道德的缺失。
皇甫東宇點了點頭,“我知道。”
正因為知道,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她為什么那么抗拒接收浩瀚集團。
“既然知道,就應該明白,你們兩個,有多么的不配才對。”
陸母的思維,有些的另類。
又或者是,覺得自己的女兒是搞藝術的,要比商人來得高尚很多。
但很明顯的是,她并不是這種意思,只是一心的想要打壓皇甫東宇而已。
還真的是,為了讓他放棄,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樣的母親,其實也挺累的。
“伯母的意思,是想要給曼詩找一個圈中人嗎?
既然這樣,為何還要讓他跟商界精英相親呢?”
皇甫東宇不是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問得尤為的直接。
陸母的眉宇一皺,“你都說了,對方是商界精英,既然是商界精英,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可比起對方,我自認更為的優(yōu)越一些。”
皇甫東宇有些的自戀,但也是事實不假。
“可惜,人品不怎么樣。”
陸母說著抿了下咖啡,目光有些輕蔑地睨視了他一眼。
皇甫東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你這是承認了嗎?”
陸母有些驚訝他的反應。
“不,只是不想再浪費口水而已。”
皇甫東宇說著站起了身,“走吧!4s店的員工已經(jīng)到了。”
話落,人已經(jīng)走向了收銀臺,把咖啡的賬給結了,然后大步地走了過去。
陸母走出來的時候,皇甫東宇已經(jīng)在跟對方交談,而且員工也已經(jīng)檢查過了發(fā)動機,說要拖車回去修理才行。
這也就代表著,要么陸母坐在自己的車上被拖回去,要么坐皇甫東宇的車回去。
而這兩種選擇,對于她來說,應該都是很抗拒的才對。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陸母不甘心地追問,反正就是不太想要坐皇甫東宇的車。
但讓她坐在自己的車上被拖回去,她也不愿意,并不是說不舒服之類的,而是不夠安全。
“對不起夫人,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店員說完,沖她頷首了下。
“你們把車拖回去吧!”
皇甫東宇徑自的下了決定,并沒有征求陸母的意思。
所以,她瞬間的發(fā)飆。
“這是我的事情,你憑什么要幫我下決定。”
“那伯母有更好的方法嗎?”
皇甫東宇挑眉的看她,表情已然有了不耐之色。
“我……”確實沒有,在這樣的一個偏僻地方,想要叫車,估計也很成問題。
這一點,她無比的清楚,可又拉不下那個臉面來。
“如果伯母真的介意坐我車,那不如換個角度思考,把我給當作司機便可。”
皇甫東宇說完,示意4s店的員工拖車離開,而他,也拉開了后座的車門,恭候著對方。
陸母思量了下,最后不得不扭捏的上了車。
見此,皇甫東宇的嘴角一勾,興味的笑容隨之而出,人也就坐到了駕駛座上。
“準備出發(fā)了。”
皇甫東宇提醒了聲,便啟動了車子,緩緩的駛出停車場,進入了主干道。
陸母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給轉到了窗外。
過了許久,才又問了句,“昨晚曼詩跟你在一起嗎?”
“是的。”
皇甫東宇大方的承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并不覺得這事,有什么好顧忌。
“切!我就說了,你怎么可能會愛護她,若是愛護她,就不會明知道她現(xiàn)在的身份敏感,還跟她一起過夜了。”
陸母一邊說,一邊的搖頭。
“這話什么意思?”
皇甫東宇對此,并不是很明白。
“怎么,這么快便忘了曼詩跟君澈之間的關系了嗎?
難道說,你就不怕她會被人傳出不好的言論來嗎?”
陸母一想到,會被人追著問為什么女兒會跟這一對兄弟牽扯不清,她便覺得異常的尷尬。
“伯母很在意言論嗎?”
皇甫東宇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心底也跟著為之的一揪,因為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
只是覺得,自己跟陸曼詩在一起,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行為。
卻忘記了,旁人未必了解事情的始末,自己跟陸曼詩在一起的事情,若是被有心之人做了文章,那她,肯定會被批判成為一個沒有羞恥心的女人。
而一想到這樣的一種可能性,他便不得不陷入了思考。
“人活在世,就不可能不被言論所影響,難道說,你不懼怕嗎?”
陸母才不相信他不在意。
皇甫東宇點了點頭,“伯母說得很對,所以,我會盡快發(fā)表結婚聲明的。”
“等等,誰允許你們結婚了。”
陸母一聽,瞬間的抓狂。
“我們自己允許便可,伯母大可不答應,但是,曼詩已經(jīng)不是孩童,所以,完全擁有自主的權力。”
皇甫東宇之前,并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但經(jīng)歷過自己二哥的婚禮之后,他覺得,婚姻這東西,或許并不如自己所想象中的那么難。
“皇甫東宇,你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總是想要惹怒我。”
陸母對此,很是憤怒。
“我沒有。”
皇甫東宇乖巧的回答,但內(nèi)心深處,卻早已活動開了,還能是因為什么,不就是想要讓她多跟自己溝通而已。
“別以為我今天坐了你的車,便是對你改觀了,我告訴你,你跟曼詩之間,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陸母一再的重申這個問題,無非是在為自己打氣而已,因為她比誰都清楚自己女兒的個性。
“好,我已經(jīng)收到了。”
皇甫東宇這回答,完全就是四兩撥千斤的那一種,壓根就不痛不癢的。
“你這什么態(tài)度,是在藐視我嗎?”
陸母這人,心思很是矛盾,既想讓人附和自己,可一旦別人附和了,又覺得他那是對自己的一種嘲弄。
“伯母,可否想過,放下對我的偏見,收獲到一個兒子。”
皇甫東宇在說這話的時候,透過后視鏡看了陸母一眼。
“兒子不敢想,冤家倒是差不多。”
陸母沒好氣地道,什么兒子啊!不知道她最討厭的便是兒子了嗎?
陸震霆那個混蛋,若不是因為想要兒子來傳承香火的話,又怎么可能會跟杜妍溪那個壞女人雙宿雙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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