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可能是被蕭堯給氣的。”
皇甫凝雪每次打電話,好像都要告狀。
皇甫君澈笑了笑,“他又欺負你了。”
“嗯!總是這樣不許,那樣不許的,可煩人了。”
皇甫凝雪抱怨。
但聽在耳里,卻是一種幸福的負擔(dān)。
所以,皇甫君澈感受到自己被強灌了狗糧。
“我說雪兒,你這是來氣人的嗎?”
皇甫君澈皺眉,難道她不知道,她大哥是個單身汪?
“沒有啊!不過大哥,你在鷹城那邊,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
皇甫凝雪八卦地問。
感覺,是誰給她分派了任務(wù)一般。
皇甫君澈搖頭,“沒有。”
“呃!太遺憾了。”
皇甫凝雪很是泄氣地耷拉下了臉。
“怎么遺憾了。”
皇甫君澈反問。
“因為幾個哥哥里面,就你還沒有結(jié)婚啊!”
皇甫君澈抿了抿唇,“我不婚主義。”
“是因為三嫂嗎?”
皇甫凝雪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 />
聽了這話,皇甫君澈瞬間沉默。
“那個,你還沒有忘記她啊!”
皇甫凝雪有些心酸,因為三哥跟三嫂他們,現(xiàn)在真的過得很幸福,三嫂她,好像壓根就沒有被他所影響到。
皇甫君澈深呼吸了口氣,然后才笑了笑,“能舍棄的,都不是真愛是嗎?”
“嗯!好像是這樣沒錯。”
皇甫凝雪點頭,這一點,她太有發(fā)言權(quán)了,畢竟她跟蕭堯,之前也是如此。
雖然說是分開了,但心,卻是連在一塊的。
“所以,別問我有沒有忘記她,或許,一輩子都忘不了,又或許,明天我就放下了。”
情感這東西,并不是那么單一的東西,所以,下一秒會怎樣,真不好預(yù)估。
“我希望,你能真正的放下,放過對方,也放過自己。”
皇甫凝雪覺得,若是自己,被一個男人這樣愛著,卻無法去做出回應(yīng),也是一件很糾結(jié)苦惱的事情。
所以她覺得,三嫂的內(nèi)心,肯定是不好過的。
“我們雪兒,是真的長大了,勸慰起人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皇甫君澈由衷地笑,這個女孩,他是看著長大的。
雖然他對別人都充滿了算計,卻唯獨對她,付出了真心,把她給當(dāng)作親妹妹般寵著。
“哎呀!你別取笑我了,你那好像天好累哦!是不是要下雨了啊!”
“不是,這地方剛好沒路燈而已,別忘了,我這邊現(xiàn)在可是晚上。”
皇甫君澈提醒著她。
“也是哦!我差點忘了這事。”
皇甫凝雪嘻嘻地笑,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
見她這樣,皇甫君澈的心,也是高興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一份笑容感染了他,總之這一晚,他一改之前的陰郁心情,睡得特別的舒心。
只是,新一天到來之時,還是讓他心生了幾分的彷徨感。
去到公司,沒有預(yù)期的碰到花雪若,再度的打破了之前的固有模式。
因為她每天都會算準了時間,然后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目光,往她每次出現(xiàn)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冷嗤地一笑。
皇甫君澈,你真的是對她,太在意了。
又或者是,看見她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不可或缺的人習(xí)慣。
眉宇,緊鎖而起,然后抗拒地搖了搖頭,不想出現(xiàn)類似的事情。
只是,他才剛進入電梯而已,在他剛剛凝望的方向,出現(xiàn)了花雪若的身影,跟他之間,來了個很完美的錯過。
是的,這兩天,她一直都在躲他,但不是因為討厭。
而是,不想讓他更討厭自己。
所以,她才減少了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可能性。
在追愛的路上,雖然說,她可以做到厚臉皮,但卻無法做到真正的不要臉。
所以,在他那么明確的拒絕之后,她覺得,自己該自省一下自己的糾纏不清了。
“花顧問,早啊!”
后面,有一同事追了上來,沖她很是友好地打著招呼。
“魯部長,早!”
花雪若偏頭,看著她笑了笑。
“今天晚上我們部門有聚餐,你一定要來知道嗎?”
被稱為魯主任的干練美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花雪若點頭,不過嘴里卻說道:“你們部門聚餐,我去方便嗎?”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再說了,這段時間,你可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所以,你別想逃,酒我們一定管夠。”
“那好吧!但我先說了,緊急事情除外。”
花雪若給自己,留些余地,不好太確定自己一定去,就怕皇甫君澈那邊,會突然來個法律援助。
魯部長皺了皺眉,“都下班了,能有什么緊急事情啊!”
“這個,難說。”
花雪若不太好意思著,但不管怎么說,這事,就這么的敲定了。
去到辦公室,目光停留在桌上的文件上許久,最后還是輕嘆了口氣,伸手拿起走了出去。
不得不去面對皇甫君澈,這對她來說,才是最痛苦的煎熬,因為面對著所喜歡的人,表現(xiàn)得一臉漠然,對她來說,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敲門,然后進去,她一直都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總裁,合同我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太大問題。”
說著,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桌上。
整個過程,花雪若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就好像她對他的喜歡,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一般。
“好,謝謝!”
一向不愛抬頭看她的皇甫君澈,這一次,竟然難得的看向了她。
“不客氣,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若是總裁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先出去了。”
花雪若繼續(xù)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可鬼知道,她笑得有多僵。
皇甫君澈點了點頭,不過卻問了句,“你還好吧!”
“我很不好,但是,總裁應(yīng)該不想知道才對,所以,還請別問。”
說完,頷首了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嘴里的倔強,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紅了眼眶。
那一種,拼了命都想要抵住的脆弱,還是沖破了禁錮。
皇甫君澈緊抿著唇,一如以往那般,看著她離開的門口,很是若有所思著。
她說她很不好,但一直微笑以對。
請問,這是什么意思呢?
答案,他真的無法得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疏離,竟然讓他越來越感到不安。
怎么說呢?
一個原本時刻圍繞著你轉(zhuǎn)的人,突然有這么的一天,她不再以你為唯一,那樣的一種感覺,真的是特別不好受,就好像是失去了本屬于自己的東西一般抓心撓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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