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獵戶回頭望了望屋門,又看了看謝宮寶。
而后把披在肩上的棉襖緊了緊,詫異著道:
“是有一個,怎么小兄弟是來尋她的?”
謝宮寶摸出一錠銀子,上前遞那獵戶手上:“是啊,小妹在這山間迷失都十天了,我一直都在尋她,沒想到竟在大哥這里找到,小妹身體不好,這些天承蒙照料,這些銀子當是謝禮了。”
那獵戶掂了掂銀子,又退還給他:“俺山里人可不圖這些。”
把銀子退給謝宮寶之后,又引了引手,請他進屋。
謝宮寶邁門進去,發現是個小堂屋,堂屋正中是個火坑,火坑里燃著火。在堂屋左右兩邊可開有一門,那當是臥室了。那獵戶搬了張板凳請他入座,他坐下來拱手問:“敢問大哥貴姓?”
那獵戶一邊撥火一邊笑道:“俺姓陳,你叫我二狗吧。”
謝宮寶捏頭望向側門:“我家小妹呢?我想看看她去。”
那陳二狗說道:“不巧的很,你家妹子這會兒可不在。呵呵,你別緊張,你那妹子這幾天病得厲害,臥在床上一直不見好,今天撒黑的時候,她忽然昏迷不醒了,俺們兄弟幾個擔心她挺不住了,這不我家老大、老三、老四就帶著你那妹子瞧病去了,現在家里就剩俺和幾個婆娘。”
聽說方思弱昏迷不醒,謝宮寶就坐不住了。
他道:“煩請大哥帶路,我得追她回來。”
陳二狗道:“小兄弟別慌,俺看你和大妹子的裝扮就知道你們不是俺們這兒的人,你們是從南邊來的吧,呵呵,所以你不知道俺們這里有顆神樹,只要你家妹子到了神樹底下,樹要是開了花,那便算是得救了,你啊這會兒擔心也沒用,還是靜候消息吧,再說,他們都去了三個時辰了,哪還能追得上。”
謝宮寶道:“她是我家小妹,我怎能不擔心,請大哥帶我去吧。”
陳二狗拍拍手上火灰,起身道:“嗯你說的有道理,俺帶你去。”
答應下來,他又去里屋把睡覺的婆娘叫醒,囑咐她小心野獸,看好家門。而后背上弓箭,提上砍刀,便跟謝宮寶帶門出去了。走上山嶺,謝宮寶說他走得慢,硬要背他,初時他還不愿,等看見謝宮寶背起他于大山之間奔跑如飛,不由驚嚇了一跳。
他夸道:“小兄弟,你這腳力比豺狼虎豹都快,可了不得。”
他哪知道,謝宮寶還沒出全力呢,就怕嚇著他,不好解釋。
兩人往北翻越兩座大山,之后沿著北濱河往東又穿越兩個村寨,最后到了集市小鎮。陳二狗告訴謝宮寶,在集市五里之外有座慈云庵,那會醫人的神樹就長在慈云庵內。其時,天還沒亮,兩人趁早又從集市直奔慈云庵。
到了慈云庵門前,陳二狗的三個兄弟剛從庵內出來。
雙方匯合,陳二狗給謝宮寶和三個兄弟互做介紹。
然后問三個兄弟:“你們怎么出來了,大妹子呢?”
陳老大長吐口氣才道:“這大晚上的,慈云庵的女菩薩也是要休息的,哪能隨意討饒,要不是大妹子病情嚴重,俺們三個也不敢這個時候扣門。不過,好在菩提鐵樹開了花,大妹子命不該絕,這回她有救了。”
陳二狗興奮著道:“菩提鐵樹當真開花了嗎?”
陳老大道:“是啊,就是開了花,女菩薩才請俺們三個出來。”
陳二狗哈哈大笑:“小兄弟,這下該放心了,你妹子沒事了。 ”
謝宮寶如墮云霧,全然沒有聽懂:“鐵樹開花?什么意思?”
陳二狗四兄弟聽他發問,相顧大笑,陳二狗解釋:“菩提鐵樹就是俺說的會醫人的神樹,俺們這兒方圓百里十幾個村子都仰仗它呢,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來慈云庵進香捐物,別的都不求,就怕哪天生了大病,指望神樹開花,救苦救難。小兄弟,這樹輕易是不開花的,只能說你那妹子有福氣,命不該絕。”
聽來聽去,謝宮寶仍一知半解,不明究竟。
他對陳二狗兄弟四個的救人舉動是很感激的,只不過方思弱的病非藥石能醫,他不管這神樹究竟如何了不起,但時下子午鼠已至七星壇,治愈方思弱的病是分分鐘鐘的事,又何必求助于一顆怪樹。
于是他想扣門進去,把方思弱接出來。
陳二狗把門一擋,慌忙搖手:“小兄弟,使不得啊,里面住的都是侍奉菩提鐵樹的女菩薩,這大晚上的你要有病急需醫治,敲敲門還可理解,你說你好不秧兒的就這么大敲大喊的,可別驚擾了里面的神靈。”
陳大、陳三、陳四也臉色大變,極力勸阻。
陳大道:“小兄弟,你別為難我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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