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白骨騎追擊一千八百里,終于是擒住了左沙王。
左沙王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么,他可能會在那個如同鬼神一樣的男人身前被逼跪下,而后那個男人一聲令下,自己便頭顱落地。
壓著自己的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據(jù)說是冥王的義子,雖然少年并沒有斬殺多少敵人,但是那股勇氣卻是讓人悍然生畏。
這是一場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戰(zhàn)斗,對方的統(tǒng)帥并不笨,而且對方的軍隊更是三倍于他,何況還有著那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白骨騎作為前鋒。
隨著大軍前行,在一個大帳之前,他聽到了冥王的聲音,“黃天進來!”
片刻之后,黃天出來了,左沙王并沒有迎來一場斬殺,而是黃天笑嘻嘻地幫他解開了鐵鏈,反而是朝他問了一句,“你,想要成為毛熊國獨一無二的王嗎?”
大帳之中,姬夜華道:“讓黃天去架空一個王,會不會太托大了點?”
陳青道:“虎仔總要長大,磨刀需要一塊好石,毛熊國這塊石頭還不錯,反正如今家大業(yè)大,玩得起,就讓他去吧,能弄成什么樣就看他的本事了。”
陳青忽然道:“呼延灼,你看黃天怎么樣?”
呼延灼從陳青的背后走出,黑色的斗篷之中傳出驚嘆的聲音,“勇不可當(dāng),而且有著一股子韌勁,天賦也不錯,無疆對于他來說幾乎沒有什么難度。等他再長大一些,未必不可以獨當(dāng)一面。”
陳青笑笑,忽然道:“那你看,他可配得上你女兒?”
陳青的突然一問,即便是呼延灼也愣住了,黃天是冥王的義子,而且此子天賦和意志都不差,若是能和冥王結(jié)親,自然是好事。“可是小女已經(jīng)十六了,足足比黃天大了四歲。”
陳青笑了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給你一個差事,保護黃天的安全,能不能成就看你的本事了。”
呼延灼露出一抹喜色,怎么能不明白冥王這是在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急忙道:“屬下遵命!”
等到呼延灼已經(jīng)陪著黃天踏上毛熊國的路程,姬夜華忽然道:“要是真成了,你會不會很尷尬,本來只是為了讓呼延灼覺得自己有機會成為黃天的老丈人,所以為黃天盡心盡力,結(jié)果要是真成了呢?”
陳青皺眉道:“要是能真成了,那也是呼延灼和他女兒的本事,人家憑本事勾引的黃天,為什么不樂見其成,至少說明呼延灼此人還可以一用,倒也不虧。”
姬夜華道:“你還真是大度,想得開。”
陳青抬頭看了一眼當(dāng)空的日頭,“春天快來了,是個入四極的好時節(jié)。對了,你為什么還沒有進入四極領(lǐng)域。”
姬夜華瞟了陳青一眼,淡淡道:“我想試試能不能沖開生死玄關(guān)第六重門。”
陳青:.......
要不要這么猛啊?
我現(xiàn)在才沖破第三重門,雖說前面六重門陳青有著絕對信心能夠沖破,但是第七重門,他的心里實在是沒底。
畢竟張問道和帝非天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想要沖開第七重門,就要面對這樣的對手,實在不是個好活。
雖說自己現(xiàn)在很強,但是要面對這樣的對手,心里還是沒底。
這壓根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的啊!
而且自己如今的實力,想要再進一步,不說比登天還難,好吧,就是比登天還難。
自己的肉身已經(jīng)強大到了極致,在肉身之上,未必不能和他們一拼,但是在兵器武藝之上的造詣,似乎還有差距,像是帝非天這樣強橫的人物,武道領(lǐng)域都是達到了肉身的極致,大概是自己在武道領(lǐng)域上再前進一步,自己的肉身就承受不了這武道領(lǐng)域了。
想想自己如今肉身的強大程度,陳青只是想想就覺得頭痛。
那個程度,恐怕是登絕領(lǐng)域之上的無塵無念吧?
那個只有無疆才有資格進入的領(lǐng)域。
不過還好的是,張問道給自己留下了萬卷古書,以及葬海兵的第一卷,就看自己能不能從這些古籍之中看出什么名堂了。
看書需要有一個好地方,要清靜才好,昆侖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思考了片刻,陳青朝著軍士道:“去昆侖!”
來到昆侖,昆侖山主倒是很高興,聽說陳青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直接將昆侖峰頂讓了出來。
昆侖山頂高聳入云,站在云海之上,倒是悠然自得。
尋了一面石壁,陳青掏出噬魂槍,開始在石壁之上書寫自己腦海中的經(jīng)文。
一篇經(jīng)文接著一篇經(jīng)文書寫在石壁上,陳青的手下不停,將一篇經(jīng)文默念一遍,然后繼續(xù)書寫一篇經(jīng)文,石屑翻飛,在石壁之上,再次留下一篇經(jīng)文。
在石壁上書寫經(jīng)文并不費什么勁,所以陳青寫的很快,不過片刻之間,已經(jīng)寫了幾篇經(jīng)文,然后下一篇。
終于是到了夜里,陳青躺在一塊青石上睡下,剛剛閉上雙眼,卻是心緒雜亂,足足過了一個小時,陳青才睡去。
不過他做了一個夢,或者說是幾個夢,在夢中,他施展著白天書寫的經(jīng)文中的槍法,在與一個神秘的敵人對戰(zhàn)。
那人手持雙槍,單臂力提十萬斤,打自己如同在打一個小孩,槍法驚艷地自己說不出話來,看他的槍法,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一個月后。
隨著那一晚之后,陳青的失眠越來越嚴(yán)重了,他似乎是無法安眠,冥府往山頂運送的酒水越來越多,陳青必須靠著酒水才能安眠。
又是三個月后,陳青的面容有些枯槁,如今的他,靠著酒水都無法入眠了,雜亂的情緒在他的腦海不斷地回響,讓他無法靜下心來。
那是心中的心猿在跳,如果不能鎮(zhèn)壓住這心猿,自己恐怕一事無成,再也無法安眠。
將手中的噬魂槍放下,陳青想到了一句話,那是張問道留下的萬卷經(jīng)文之中留下的一句話,“人欲稱王無字始,一襲錦袍夜不歸。”
這個夜不歸,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已經(jīng)十多天沒有睡覺了,是夜無眠嗎?在北疆守城一戰(zhàn)落下的病根不成?
壓抑住心中的煩躁,陳青再次提槍,在石壁上再次寫下一篇經(jīng)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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