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月兒,我假如求你,你會幫我嗎?”
“錢三運,你先說說看,你對我究竟了解多少?實話實說,不許撒謊!”柳月兒咄咄逼人地問。
“月兒,那我就有一說一了。我聽說胡業山垂涎你的美貌,將你發展為他的情人,并為你在百貨大樓找了一份工作。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
柳月兒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復雜,哀怨、悔恨、委屈全都有。忽然,她冷笑道:“胡業山將我發展為他的情人?笑話!錢三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不知道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當他的情人的,你不知道我當初是被他強暴的,你不知道他事后拍了我的裸照并以此威脅我的,你不知道我恨他、恨不得殺死他,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對不起,我只是道聽途說而已。”錢三運無比的詫異,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月兒,只是我不太明白,你為什么不舉報他,讓他繩之以法?”
柳月兒一臉的沮喪和失落,“算了,剛才我太激動了,其實和你說這些又有何用?你能幫得了我嗎?別人只看到我光鮮的外表和時尚的衣著、用不完的零花錢,可是,誰又能知道,我只是苦中作樂,我活得并不快樂,一點也不快樂!我只是胡業山的玩物而已!你說讓我告官?自古以來,都是官官相護,胡業山一手遮天,他不僅在高山鎮說一不二,而且還有強硬的后臺,縣委書記都是他的同學,我能告倒他嗎?再說了,我也不想讓我的丑事路人皆知,何況胡業山還給了我很多錢,我不知道,沒有了錢,我是否還能適應一窮二白的生活?”
“月兒,謝謝你將我當成你的朋友,你是個好姑娘,在我心目中,你是美麗的、純潔無瑕的,你為什么不離開他,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呢?”
“胡業山是不會讓我離開的,他有我的裸照,他說了,只要我離開他了,他就讓人將我的**照片散發在大街小巷上,散發給我的親朋好友,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卑鄙!無恥小人!衣冠禽獸!”錢三運義憤填膺,“想不到堂堂的鎮黨委書記,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齷齪之極,猶如流氓地痞!胡業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錢三運,不要發怒了,發怒會傷身體的!你又何必為此大動干戈呢?再說了,你又不是他的對手!”
“哼,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我已經抓住他的致命七寸了,但是需要你的幫忙。”
“我的幫忙?我能幫你什么忙?”
“當年你認識胡業山時,她知道你的實際年齡嗎?”
“當然知道呀,當年我還未滿十四周歲呢。怎么啦?他說少女和熟女都是人間極品,但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少女。”
錢三運一本正經地問:“月兒,你知道嗎?一個男人如果和不滿十四周歲的少女發生關系,不管你是否自愿,都是強奸,是一種犯罪行為,是要坐牢的。”
柳月兒非常驚訝,“錢三運,胡業山那年要我時,我才十三周歲零幾個月呢,這么說來,他肯定是犯罪了?”
錢三運堅定地點了點頭,“只要有證據證明你在十四周歲之前和他發生了關系,他就逃不脫法律的制裁。他有后臺怎么啦?我也有后臺!月兒,你不能再懦弱了!不能再讓這個無恥小人逍遙法外了!”
柳月兒將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雖然恨胡業山,但是我并沒有想過要報案,我不想讓許多人知道我的這段經歷。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只有認命了。”
錢三運無奈地搖了搖頭,對于柳月兒,他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是,一個美麗、單純的農村女孩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她的錯嗎?恐怕不是的,歸根結底還是胡業山的無恥與狡詐,還有這個丑陋的、扭曲了的社會。
“月兒,我不勉強你報案,你有你的顧慮,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難道就這樣一直處在胡業山的嚴密控制之下?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胡業山肯定是不讓你和男孩有過分親密的關系吧。”
柳月兒點了點頭,“是的,他說我只許和男孩保持很一般的關系,不許我談戀愛。上午你說請我吃飯,我心里非常興奮,可是仔細一想,若是被胡業山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說不定你也會受到牽連。你不知道,有次同學聚會,我回來晚了,一個男同學送我回來,胡業山第二天就知道了,我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后來,胡業山硬是逼我說出那男同學的姓名,沒有多久,學校里失竊,那同學就被當做嫌疑人被派出所抓起來了。”
錢三運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高山鎮現在成了胡業山的獨立王國,他一手遮天,這里已經沒有王法了!”
柳月兒靠在墻上,錢三運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并肩和她靠在了一起,柳月兒默許了錢三運的這個舉動,并將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
“月兒,你說今天下午之前我必須離開這里,是不是胡業山要來這里?”
“他并不是每天都來我這里,今天我大膽地將你帶到我這里,是因為我知道他今天不在高山鎮,但他晚上很可能回來的。胡業山后天要去云川市開會,聽說是什么黨代會,好像會期有好幾天。”
“月兒,假如我讓你擺脫胡業山,離開高山鎮這是非之地,你是否愿意?”
“當然愿意啦。”柳月兒想都沒想就答道,“你以為我想和胡業山這個老頭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在床上很變態的!我真的受不了他的折磨!”
一聽到床上的事,錢三運立馬來了精神,連忙問道:“月兒,胡業山怎么變態,說說看!”
柳月兒漲紅了臉,低聲說道:“這有什么好說的。”
錢三運感到有些失望,沉默不語,心中在猜測胡業山究竟是怎樣的變態。柳月兒見錢三運悶悶不樂,柔聲說:“錢三運,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但你不許笑話我呀。”
“怎么會呢?”錢三運又恢復得精神抖擻,“月兒,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位美麗、純潔的好女孩,真的!”
“胡業山就是個變態狂!每次干那事前都讓我吮吸那臟東西!”柳月兒面帶羞色,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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