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子打開后門,將小魚王領進廚房,好酒好菜款待他,小魚王饑腸轆轆,狼吞虎咽的將美味佳肴都吃光了。他很好奇這個年輕女子為什么對他這樣好。吃飽喝足后,年輕女子將他引領到一個浴室,并給了一套新衣服讓他洗澡,然后關上浴室門出去了,其實她并沒有走遠,就在浴室的隔壁偷看。原來浴室有個縫隙,從縫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魚王洗澡時的情形。小魚王寬衣解帶后,后背上的咬痕和三根毛發被年輕女子看得清清楚楚。她飛快的來到母親房里,驚喜地說:“媽媽,真的是弟弟呀,真的是弟弟呀!”
中年婦女淚如雨下,激動地說:“快,快把你弟弟叫來!”
小魚王洗澡完畢,穿戴整齊后,被年輕女子帶到了中年婦女房里。小魚王非常驚訝,這中年婦女和上次托夢給他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難道她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沒等他開口,那中年婦女一把抱住了他,翻開他的衣領去查看,果然他的后背上咬痕很清晰,還有三根頭發,她抱著小魚王嚎啕大哭起來:“兒啊,沒有想到十八年后還能再見到我的兒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團。小魚王的母親開始訴說家世:“我們家本是一富足人家,在你幼小的時候,被一伙強盜所害,你父親和其他親人都被他們殺害了,我和你的姐姐被他們劫持到這里,匪首方老大喪盡天良呀,他霸占你娘做大老婆,你姐姐做小老婆。要不是我念想著我的兒,早就自盡了。”
小魚王母親哭泣道:“娘做大老婆女做小老婆,天都心寒呀!”小魚王講述了自己十八年來的生活和一路尋母的經歷,義憤填膺,發誓要為家人報仇雪恨。小魚王母親說:“方老大心狠手辣,要是知道你來了,肯定會殺掉你的。我的兒,現在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回去準備進京趕考吧,等你考上功名,再來救我也不遲!”
小魚王和母親及姐姐依依惜別后,回到家里,挑燈夜讀,不久進京趕考,中了狀元,在京城做了大官。他上任伊始,就帶領大軍蕩平了方家大院方老大的老巢,將這伙無惡不作的土匪統統殺掉了。可是,小魚王母親由于羞愧于母女共侍一夫的恥辱經歷,懸梁自盡了,小魚王悲痛萬分。
錢三運的故事戛然而止,楊可韞有些意猶未盡,“沒有了嗎?后來小魚王怎樣了?”
“小魚王將姐姐和養父母接到京城,過上幸福的生活呀。”
“你說故事有亮點,我怎么就沒有發現呢?”楊可韞不解地望著錢三運,她明亮的眼眸似一汪深潭。
楊可韞淡淡的體香沁人心脾,錢三運貪婪地呼吸著,要不是有言在先,他真的想將這可人的小美女緊緊地摟在懷里,來一場蕩氣回腸的擁吻。
錢三運的臉上掠過一絲壞笑,一字一句地說:“匪首方老大竟然霸占一對母女作為自己的妻妾!”
“方老大罪該萬死!”楊可韞啐了一口。
“方老大此等行徑違背最基本的人倫。不過,姐妹共夫完全可以理解。古人就說,小姨子的半邊屁股是姐夫的。”
“大壞蛋,將來有一天你即使真的成為我的姐夫,也不許打我的主意!”
“嗚嗚,可韞,你就真的這么討厭我嗎?”錢三運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討厭倒談不上,只是我不想奪人所愛,更何況,這人還是我的親姐姐!”
“可是,你喜歡一個人卻不能愛他,不感到很痛苦嗎?”
“我喜歡誰?喜歡你嗎?你這個大流氓,大壞蛋,別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會喜歡你呢!”
“算了,算了,不和你抬杠了,還想不想聽故事?如果你想聽,我可以一直說到天明!”
楊可韞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說:“我有點困了,想睡覺了,下次我再聽你說故事吧。”
“好的,那我們都睡覺吧。”錢三運脫掉外套,飛快地鉆入被窩里。
“你這只癩皮狗,怎么和我同睡一床呢?我們可是有言在先啊。”楊可韞輕輕推搡著錢三運的胳膊,只是那力度太小,不像是動真格的,更像是做做樣子。
錢三運哀求道:“可韞,你看我說了很多精彩的故事給你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晚就讓我睡這里吧。”
“大壞蛋的話果然不能相信!你看你,又得寸進尺了吧?好吧,你晚上可以不走,但是不許關燈,也不許碰我,否則我就一腳將你踹下床!你能夠做到嗎?”
“好的,好的,保證做到。”錢三運心中大喜,晚上即使不能和楊可韞有身體接觸,但睡在美少女身邊該是多么幸福的人生體驗啊。
楊可韞鉆入被窩里,將臉背對著錢三運。
“可韞,干嘛背對著我?將臉對著我,我想看著你睡覺呢。”
楊可韞很聽話地將臉轉向了錢三運,若有所思地說:“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姐姐今晚和同事換班,她明天一早就會回家的,你可要把握好這難得的機會啊。”
“這么說來,我明天就賴在你家不走了?可韞,你明天也在家嗎?”
“在家,青山一中開春季運動會,我沒有參加比賽,就回家了。大后天上課,我計劃后天下午去青山一中。”
錢三運想起來了,香芹嬸子的侄女徐芳菲前幾天也是因為同樣的原因在家待了幾天,只是她們不在同一所學校讀書,楊可韞在青山一中,而徐芳菲在鄰鎮的一所高中。
“后天下午我派車送你去青山一中,好嗎?”
“那你也去青山一中嗎?”
“如果你希望我去,我就去!”
楊可韞忽然咯咯笑道:“錢書記,你不會是想借機去看看你的那位小表妹吧?你的那位小表妹長得水靈靈的,我要是男人也會喜歡上她的!”
“可韞,你說的什么話呀?我和她可是純潔的兄妹關系,我喜歡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楊可韞臉色緋紅,從被窩里伸出柔荑,一把揪住了錢三運的耳朵,佯裝生氣道:“我明天就將你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姐姐,看你還胡說八道!”
錢三運很夸張地嗷嗷大叫,一臉委屈地說:“好可韞,你就放過我吧,說真話為什么就這樣難呢?”
“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說甜言蜜語哄我,我才不相信你說的話呢。”
錢三運還準備打情罵俏時,忽然,房屋大門響起嘭嘭嘭的敲門聲。楊可韞一驚,連忙從被窩里坐了起來,口中喃喃道:“不會是我的媽媽回家了吧?我舅舅生病了,媽媽下午才去他家,說好了今晚不回家的,再說她有鑰匙呀。”
錢三運心中也有些害怕,不管是誰敲門,自己和一個女孩子同睡一張床終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了外套。
“錢書記,我有點怕,這深更半夜的,會不會是壞人呢?如果是我媽媽敲門,肯定會叫我名字的,可是,外面的人只敲門,卻不說話。對了,會不會是那個大壞蛋喬大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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