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陳宏志得意洋洋地說:“在昌東,凡是和我作對的人只能是死路一條!”
胡若曦很清楚,陳宏志表面上是說長龍煤礦的梅長魁,其實還有恐嚇她的成分。
胡若曦沒有言語,陳宏志繼續趾高氣揚地說:“昌東縣坊間有傳言,說我是地下組織部長。一點不假,我雖然沒有官職,但權力并不比組織部長小,相反,我有能力讓組織部長卷鋪蓋走人。毫不夸張地說,昌東縣沒有我辦不了的事!”
如果說,胡若曦之前還有很強烈的讓陳宏志去青山縣投資興業的想法,那么,現在她在徹底看清他的本質后,已不想與這個黑白兩道通吃、手眼通天的人有什么合作了,這種人惹不起。
陳宏志見胡若曦不說話,以為她害怕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老道的獵人,即將捕獲已掉入陷阱里面的獵物。
坐在床沿上的胡若曦心中越發厭惡面前的這個男人。其實,陳宏志給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差,長相不賴,很有男人味,但通過進一步的了解,發現他為人張狂,目無法紀,好色成性,且涉嫌違法犯罪,對他的好感已蕩然無存。她希望這個男人趁早滾蛋,可是,陳宏志似乎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無法預測他接下來要干什么,幸好錢三運躲在衣柜里,要不然,此刻的她一定驚慌失措的。
錢三運躲在衣柜里不敢動彈,加之里面又很悶熱,滋味很不好受,可是,又無可奈何。陳宏志既不離開,又沒有做出一些太出格的舉動,他只得繼續待在衣柜里面,靜觀其變。
胡若曦穿著一套性感的睡袍,光滑如玉的大腿露在外面,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女為悅己者容,胡若曦在私下場合一改平日里端莊優雅的風格,目的就是想給錢三運不一樣的體驗。本以為在離開昌東的前夜,能與錢三運盡情纏綿,卻不料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
“若曦。”陳宏志改了稱呼,之前一直稱呼胡若曦為“胡書記”,現在改為“若曦”,“我這樣稱呼你,不反感吧?”
胡若曦躲過陳宏志火辣辣的眼神,目光投向別處。房間的窗簾在陳宏志來之前就已經合上了,當然,她合上窗簾并不是為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只不過,這無形中增加了房間的隱秘氣氛。在夜晚的酒店房間,在非常私密的環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讓人浮想聯翩。
陳宏志哪會輕易離開這里?如果胡若曦是昌東人或常住在昌東,一切都好辦。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搞定他看中的女人。比如,在天蓬鎮掛職副書記的陸小曼,那個娘們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他并不急,半年的時間足足可以搞定她。
然而,胡若曦只是過客,過了今夜,明天一早她就要離開昌東。因此,錯過了今夜,他就很可能失去占有她的機會。他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這些年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他都窮盡一切辦法,占為己有,幾乎沒有失手過。最艱難的一次,他看上一個政府官員的妻子,那是一個成熟風韻的美少婦,美少婦相夫教子,恪守婦道,非常難追。陳宏志最后想出一個惡毒的伎倆,設下圈套讓美少婦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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