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想到,這句話居然出自于秦破之口!如果這話出自于二長老劉無求之口,大家能夠接受,畢竟二長老劉無求的實力最強,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那么這只異獸就將是不可戰(zhàn)勝的。
若是大房一脈家主劉仁說出這樣的話,大家多少也能接受。
道理很簡單,劉仁畢竟是大房一脈的家主,在場的大房一脈所有人,都有義務(wù)保護劉仁的安全,如果劉仁鐵了心要和這只異獸戰(zhàn)斗到底,那么大房一脈的所有人,就應(yīng)該和異獸死拼到底。
那么豁出去損失一部分人手,或許也有希望成功戰(zhàn)勝異獸。
任何一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唯獨秦破沒有這個資格。
他的實力太弱了,根本就不可能是異獸的對手。
雖然秦破第一個判斷出這是一只異獸,并且確定了這是蛙類異獸,但這又不是秦破的功勞,而是他的那只寵物長尾的功勞。
放眼全場,實力最弱的那個就是秦破,他有什么資格胡說八道!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秦破,然后更多的則是鄙夷的目光。
劉無求心中警覺,莫非秦破真的將陶土罐帶入了這里?
否則他怎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但是又在秦破身上找不到陶土罐的蹤跡,不像是帶著進來的啊。
劉仁和劉秋父子兩人,頓時喜上眉梢,他們可是知道秦破將陶土罐變小,帶入了這里。
秦破既然說出這么有信心的話來,那么也就是說他要動用陶土罐了!劉秋驚喜的說道:“老大,你真的有把握么?”
秦破自信的說道:“如果這只嗜血魔蛙的弱點不這么的明顯,我還沒有絕對把握,它的弱點這么明顯,對我而言沒有任何難度!”
“你就吹吧!”
劉天未一臉鄙夷的說道:“就憑你這點微末本事,也配挑戰(zhàn)嗜血魔蛙!”
“剛才你還推三阻四的不敢面對這只嗜血魔蛙,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你說你能打敗嗜血魔蛙,誰信啊!”
劉天未故意激怒秦破。
這樣的小把戲,秦破見過的太多了,不屑的目光看了一眼劉天未。
“你這個廢物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也做不到!”
秦破盯著劉天未,“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就賭我是否能夠殺掉這只嗜血魔蛙。”
“有何不可!”
劉天未信心十足,“如果你無法殺掉嗜血魔蛙,那你也就別想從嗜血魔蛙口中逃命,所以如果你死了,你身上的所有好東西,都歸我所有!”
劉天未這個賭注夠狠的,他居然要獨吞秦破身上的各種好東西。
二長老劉無求一陣冷笑,一個小小的護法,也敢如此貪心!“好!”
秦破當(dāng)然要答應(yīng)劉天未的賭注,“不過,若是我贏了,我殺掉這只嗜血魔蛙,你該當(dāng)如何呢?”
“照理說,你應(yīng)該拿出同等價值的寶物來。
不過我估計你不可能這么值錢。
那么也就是說,你拿不出同等價值的賭注。”
“那你想要什么!”
劉天未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會輸?shù)暨@場賭約。
“很簡單,如果你輸了,我也不難為你,你學(xué)三聲狗叫即可。”
秦破故意用一副不屑的神情看著劉天未,“你敢不敢賭!”
秦破居然提出來這樣具有羞辱性質(zhì)的賭注,真是把劉天未氣死了。
“有何不可!”
劉天未怒道:“先說好了,對戰(zhàn)嗜血魔蛙,必須是你自己出手,不允許借助其他人的力量。”
在他看來,秦破不借助其他人的力量,大房一脈不幫助秦破,嗜血魔蛙一個照面就會吞掉秦破。
但愿他身上的一些好東西能留下來,不被嗜血魔蛙毀掉。
“廢話,我當(dāng)然不會借助別人的力量。
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輸了卻不肯兌現(xiàn)賭注,那可別怪我下死手,要了你的命!”
秦破把話說在前頭,免得后面出現(xiàn)什么糾纏不清的事情。
“劉家主,二長老,你們給我做一個見證,我們兩人不管是誰,輸?shù)暨@場賭約不肯兌現(xiàn)賭注,那么就只有以死謝罪!”
秦破對劉仁和二長老劉無求說道。
劉仁看出來秦破有絕對的信心,馬上說道:“這個沒問題,我們東山劉家最注重的就是信譽,既然這是一場賭約,那么我們劉家的護法劉天未,絕對不會做出有辱東山劉家尊嚴的事情。”
說著,劉仁看向二長老劉無求,“二長老,如果劉天未輸?shù)暨@次的賭約,他會兌現(xiàn)賭注吧。”
劉無求被劉仁拿話擠兌住,不得不說道:“當(dāng)然,我們東山劉家,沒人會出爾反爾,這點毋庸置疑!”
“那好!”
秦破得意的大聲說道:“劉天未,你就準備好學(xué)狗叫吧!到時候可一定要大點聲,學(xué)的像啊,不然我可不答應(yīng)!”
劉天未氣得臉色鐵青,“秦破,你就狂吧,我看你能狂到幾時!”
劉家的人們無不搖頭,心說這個年輕人太囂張了,這樣的性格注定活不久!而莊異幾人,卻又是另一番心情。
秦破不僅是狂妄,更應(yīng)該說這是一種霸氣。
在東山劉家的地盤上,完全無懼劉家人,秦破絕非是無腦猖狂,他必然有自己的底氣。
“老大,趕快出手滅掉那只嗜血魔蛙,讓我們都開開眼界!”
劉秋興奮的催促秦破。
他才不在乎劉天未是不是高興呢,主支都已經(jīng)這么對待他們大房一脈了,劉秋就是再窩囊,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急,讓我看一下。”
秦破開始抬頭查看上方的樹冠,似乎是在尋找嗜血魔蛙的蹤跡。
“裝神弄鬼!以為拖延時間就能讓你逃過一劫么!”
劉天未很不客氣的揭穿秦破的真實面目。
秦破查看了片刻,“還不錯,這里的環(huán)境很適合滅殺嗜血魔蛙!”
劉天未一撇嘴,“你盡管繼續(xù)吹,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臨死前心情高興一點。”
秦破看都不看劉天未,而是取出了幾張獸皮。
劉秋頓時瞪大了眼睛,他還以為秦破要用陶土罐鎮(zhèn)壓嗜血魔蛙呢,沒想到秦破拿出來這么幾張獸皮,這是什么意思?
劉秋還記得,這些獸皮都是秦破讓他準備的,難道這玩意也能具有什么威力?
劉仁也是一臉的不解,用獸皮就能殺掉嗜血魔蛙么?
劉天未一陣大笑:“秦破,你這是技窮了么,拿出這幾張獸皮,你是準備把自己擋住,還是給你包裹尸體呢。
不過獸皮太小了,不夠用啊。”
每張獸皮都是巴掌大小,上面似乎還有彎彎曲曲的紋理,像是用了某種方法篆刻上去的。
二長老劉無求可沒有嘲笑秦破,他感覺秦破取出的這些獸皮似乎不簡單。
他在這些獸皮上面感受到了絲絲靈氣的波動。
不過二長老劉無求并沒有太在意,異獸死后,身上的獸皮以及獸骨等部位,依然可以蘊含一定的能量。
秦破剛剛?cè)〕霁F皮,長尾突然吱吱叫了起來。
長尾探查到了嗜血魔蛙的氣息突然變得濃郁起來,這證明嗜血魔蛙正在再一次靠近他們。
秦破立即警覺起來,隨手丟出一張獸皮,大喝一聲:“風(fēng)來!”
這張獸皮剛剛脫離秦破的手掌,就發(fā)出噗的一聲響,隨后狂風(fēng)大作!這是什么情況!所有人都被嚇傻了,秦破隨手拋出一張獸皮,就能引來狂風(fēng)?
“雨來!”
秦破又是一聲大喝,隨手將剩余的幾張獸皮全部丟了出去。
為了制造氣氛,這幾張獸皮并非全都是**符文,其中也有雷電符文。
“轟!轟隆隆!”
一聲巨響,天空中突然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剛才還是晴空萬里,雖然他們的視線被樹蔭遮擋住,但是絕對可以確定,在眨眼之前都還是晴朗的天空,一眨眼就變得烏云濃密,空氣中彌漫著雨水的味道。
眼看著一場狂風(fēng)暴雨就要降臨。
“呱哇!”
樹冠中傳來了一聲暴怒的聲音!是那只嗜血魔蛙,它感受到了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變得無比暴躁。
這絕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嗜血魔蛙最怕的是水,所以它對于水源非常的敏感,絕對會遠離水源,而且它還能夠至少提前一天感知到下雨下雪天氣。
這一次絕對是一個意外,嗜血魔蛙并未感知到暴風(fēng)驟雨。
“休走!”
秦破爆喝一聲,快速催動符文的威力爆發(fā)。
“轟隆隆!”
又是一聲炸響,隨后傾盆大雨從天而降。
豆大的雨點打在臉上,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抬頭看著天上落下的暴雨,即使雨點如瓢潑又像是天河出現(xiàn)了缺口宣泄了出來,瞬間就將每個人都打濕了,變成了幾十個落湯雞。
卻還是不太敢相信,這居然是秦破召喚而來的狂風(fēng)暴雨,還有那電閃雷鳴。
“呱哇!”
這一次,嗜血魔蛙的聲音變得無比的凄慘,就像是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無法忍受一樣。
下一刻,一道綠色身影急速飛向了秦破。
“孽障找死!”
秦破厲喝一聲,控制著暴風(fēng)雨集中在嗜血魔蛙前進的路線上。
盡管嗜血魔蛙的速度很快,不過因為受到雨水的克制,它的速度其實已經(jīng)變慢了很多,最起碼秦破可以看到綠色身影了。
但其實秦破更快,他只需要神識一動,就可以調(diào)動疾風(fēng)驟雨,能夠控制每一個區(qū)域的風(fēng)雨威力。
這一下,嗜血魔蛙可就慘了,天上落下的暴雨,真真的變成了一條天河,將嗜血魔蛙困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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