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就到這兒了,我們要檢票了,多保重!”機(jī)場(chǎng)大廳中,臨近登機(jī)的時(shí)候,肖然跟前來送行的馮冰冰告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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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句話里面,可暗含提醒的含義,他相信,馮冰冰一定能夠聽得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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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冰冰的確聽懂肖然話中的意思了,嘴角微微上揚(yáng),冷笑道:“肖然,你不用這么拐彎抹角的跟我說話,我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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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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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笑了笑道:“這樣最好了,其實(shí)我也不想有一天,會(huì)和你成為敵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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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肖然拱了拱手,道:“告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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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我們走了,唐教授就交給你了!毙と晦D(zhuǎn)身走了幾步,來到王朗面前,伸手拍了拍王朗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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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跟肖然經(jīng)歷過一次暗天使的襲擊,他已經(jīng)體會(huì)到暗天使的能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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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上面派來保護(hù)唐教授的時(shí)候,上面就再三叮囑過他,唐教授十分的重要,必須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要保護(hù)好唐教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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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鄭重其事的點(diǎn)頭保證道:“你放心吧,唐教授在你肖然這里沒有遇到危險(xiǎn),在我王朗的保護(hù)之下,就更加不會(hu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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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肖然翻了翻白眼,這家伙一直想要跟他比一個(gè)高下,可每次都輸給他,卻越戰(zhàn)越勇,一直不服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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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人的競(jìng)爭(zhēng),沒有什么仇恨,只是戰(zhàn)友之間的競(jìng)爭(zhēng)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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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有信心,自然是最好的!毙と徽f道:“那我就走了。”話落,肖然首先就朝著檢票的方向走了過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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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徐峰還在叮囑夏秋月:“小姐,如果肖然敢對(duì)你有任何的不軌意圖,你就立刻通知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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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徐峰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夏秋月都快要聽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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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感覺到,這段時(shí)間,徐峰明顯的變化,尤其是針對(duì)肖然方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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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月有點(diǎn)不耐煩的說道:“嗯,我知道,開始檢票登機(jī)了,我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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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看著夏秋月離開的背影,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到了嘴邊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當(dāng)其看到肖然的背影時(shí)候,眼底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冷冽的寒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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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恰巧被站在一邊的馮冰冰給注意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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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冰冰看了看已經(jīng)過了安檢口的肖然和夏秋月二人,然后又看了看徐峰,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測(cè)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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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著唐教授做了過去,伸出手,問候道:“唐教授你好,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叫馮冰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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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好!碧平淌陲@然知道馮冰冰在燕京的能量,連忙伸出手,惶恐道:“當(dāng)不起二爺如此,當(dāng)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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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教授你太謙虛了,你可是且末國(guó)文化研究最深的人,據(jù)說且末國(guó)的是曾經(jīng)氏族國(guó)家中,最為神秘的一個(gè)國(guó)家,我對(duì)且末國(guó)的文化也十分的感興趣,希望早一天看到唐教授著述的有關(guān)且末國(guó)的歷史書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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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冰冰一改霸道的脾氣,十分好說話的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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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清謙虛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二爺過獎(jiǎng)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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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教授,我們出來的時(shí)間太久了,是時(shí)候該回去了!边@時(shí)王朗走過來,戒備的看了眼馮冰冰,開口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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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馮冰冰在燕京的能量,所以他不敢直接警告馮冰冰,只能用這種委婉的口氣,提醒馮冰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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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教授歉疚的對(duì)馮冰冰道:“二爺,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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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教授不必客氣,您先忙,改日我親自拜訪您!瘪T冰冰展演一笑,十分和氣的說著,同時(shí)禮節(jié)到位,做了一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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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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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馮冰冰目視著唐文清離開時(shí),站在她身邊的李默芯不由輕聲的嬌哼一聲,暗暗不忿道:“這個(gè)王朗,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他這分明就是防備我們,并且警告我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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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家的職責(zé)!瘪T冰冰倒是沒有介意,笑著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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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馮冰冰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意思智珠在握的笑容,對(duì)李默芯說道:“跟在唐文清身邊的,那個(gè)叫徐峰的人很有趣,有機(jī)會(huì),你試圖接近這個(gè)人,或許會(huì)有意想不到的收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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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芯跟隨馮冰冰很久了,可以說,她比馮老頭都要了解馮冰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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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冰冰的話雖然晦澀難懂,旁人聽到后,或許根本不知道馮冰冰這樣安排的目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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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默芯心里面卻十分的清楚,她立即笑著答應(yīng)道:“二爺,我記下了,這個(gè)王朗,恐怕呆頭呆腦的,他以為這樣就能阻止二爺你的好事,真是不自量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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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猶豫一下,李默芯征詢道:“二爺,要不要接觸一下這個(gè)王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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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等李默芯把話說完,馮冰冰就直接否認(rèn)她的提議,馮冰冰說:“王朗這個(gè)人原則性很強(qiáng),你就算是用他的家人要挾,他也不會(huì)跟我們合作的,這個(gè)人雖然沒有肖然的能力和滑溜,但是卻死板的很,不要浪費(fèi)時(shí)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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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崩钅军c(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之后,詢問道:“二爺,所有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專機(jī)能夠隨時(shí)起飛,你什么時(shí)候走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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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現(xiàn)在,肖然他們也走了,我也能走了!瘪T冰冰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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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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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gè)小時(shí)后,肖然他們乘坐的飛機(jī)在濱海市機(jī)場(chǎng)降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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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jī)之后,肖然首先將林嘉怡送回家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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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以后你就和林總在一起吧,至于林總你怎么安排,我就不管了。”到家的時(shí)候,肖然對(duì)夏秋月和林嘉怡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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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怡拉著夏秋月的手,感謝道:“秋月,麻煩你了,這樣吧,以后你就給我當(dāng)助理吧,你看行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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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月看了眼肖然,看到肖然沒有反對(duì),她同意道:“嘉怡姐,我做什么都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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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夏秋月心里面清楚的很,她來濱海市,表面上是為了在林嘉怡毒發(fā)的時(shí)候,隨時(shí)提供血液幫林嘉怡解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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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跟深層次的目的,是來當(dāng)人質(zh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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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做什么,最終需要肖然的同意才行,剛才她是看肖然沒有反對(duì),所以才同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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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說道:“那行,那我就先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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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肖然轉(zhuǎn)身就走,林嘉怡嘴唇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想要挽留肖然,只是出于矜持,到了嘴邊的話,又說不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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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著肖然離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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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哥!毙と粍偝鲩T,就聽到有人喊他,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zhuǎn)頭,就看到王克勤站在林嘉怡別墅的一角,探頭探腦的,極為的狼狽不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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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直接傻眼了,王克勤在濱海市也是囂張一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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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雞賊的很,自己有企業(yè),賺錢的手段也不差,家里其父王寬,也是濱海市的富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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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shí)候,這小子這么落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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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的王寬,身上的白色西服臟兮兮的,腦袋的頭發(fā)像個(gè)茅草窩似得,站在哪里,還有幾只蒼鷹,在其身邊圍繞著打轉(zhuǎn)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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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毙と话櫫税櫭碱^,招了招手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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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的落魄模樣,讓肖然意識(shí)到,在他不在的這段時(shí)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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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王克勤不會(huì)變成這幅模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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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王克勤屁顛屁顛就跑過來,人還沒有靠近,就嗚哇一聲,一個(gè)大男人,竟然痛哭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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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摸著眼淚和鼻涕來到肖然的身邊,就要抱肖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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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連忙伸手推住王克勤:“行,這個(gè)距離就剛好,你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何至于落魄到現(xiàn)在這個(gè)地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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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哥,你也給我做主,幫我報(bào)仇呀!”王克勤痛哭流涕的悲慘說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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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毙と挥悬c(diǎn)不耐煩,他想趕快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家伙倒好,才痛哭流涕起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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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忍著想哭的沖動(dòng),抹著眼睛,身子一抽一抽的,開口說道:“完了,我的公司完了,家也回不了了,現(xiàn)在只能投靠肖哥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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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磨磨唧唧,快點(diǎn)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肖然都有些無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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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哥,你還記不記得韓城,你走了之后,韓城就又回濱海市了!蓖蹩饲谡f道:“韓城又組織了一次車賽,跟沈萬里比試,我就是這次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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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克勤悲憤后悔,講述不完整的話中,肖然總算是把事情理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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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城又跟沈萬里比試車賽了,不過這次沈萬里邀請(qǐng)了打破世界吉尼斯記錄的車手幫忙對(duì)陣韓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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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怎么看,沈萬里這次的贏面會(huì)更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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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位最新世界吉尼斯記錄的保持著,竟然輸給了韓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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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因?yàn)閰⑴c賭博,覺得沈萬里會(huì)勝出,向著賺一筆大的,就把全部的身家都?jí)荷狭,并且還借了高利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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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但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還把王寬給氣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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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皺著眉頭詢問道:“王克勤,你不是一個(gè)瘋狂的人,為什么你會(huì)將全部的身家壓上,還借了高利貸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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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這個(gè)家伙,肖然了解,這家伙囂張是囂張,但是精明的很,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尤其是對(duì)與錢這方面,王克勤是個(gè)理智的人,不可能不顧后果,將全部的身家壓上,還借高利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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