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肖寒一陣移動,立刻就捏住了對方的胳膊。單手一拽,胳膊肘擒住了對方的脖子,右手毫不客氣的抓著她的雙峰。
“嘖嘖,手感確實不錯。”肖寒笑了笑。
“你!”夜雨企圖掙扎,只可惜,她的力量豈能與肖寒抗衡?掙扎了幾次,她感覺肖寒的手宛若鋼鐵一樣鉗制著自己,讓自己沒有喘氣的余地。
肖寒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嘿嘿一笑,然后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吧?”
“你說什么?”夜雨下意識的問道。
“我說了,今天你若敢動手,我必然要給你一個教訓(xùn)!”肖寒冷笑道:“今天晚上在這里,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你敢!”夜雨怒吼道。
“嘿嘿,好啊!”肖寒點頭。
撕拉……
突然,她上身單薄的衣衫立刻就被肖寒撕裂了,被撕到了一旁。
“不,不,你放開我……”夜雨怒吼道。
只可惜,肖寒豈能輕易的松開她?這種女人,若不給她一點兒教訓(xùn),她是不知道這世間的險惡。今天若隨意給她一點兒教訓(xùn),她以后還會來找自己麻煩,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只要把她騎在自己的身下,從此以后,她就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撕拉……
白色的長裙,被肖寒撕扯下來。
縱然如此,夜雨還在爭扎。
肖寒輕易的用長裙捆住了她的雙手,讓她無法掙扎。
衣服和裙子被扯了,里面就是誘人的內(nèi)衣,傲挺的雙峰確實迷人萬千。肖寒體內(nèi)的血性也被激發(fā)了出來。他冷笑一聲,道:“今天,你要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完,肖寒把夜雨放在了石頭桌子上,夜雨的內(nèi)褲很快就被扒了下來。
肖寒冷笑一聲,然后說道:“今天,就讓你付出代價!”
噗哧……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
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之下,肖寒一挺而入。
那一下,夜雨感覺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剔骨一般的刺痛。那種痛苦,讓她幾乎克制不住,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疼得慘叫連連,身體顫抖,十分痛苦,苦不堪言。
肖寒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感覺,而是瘋狂的沖刺。
然而,每一次的沖刺都讓夜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都要被撕裂了,她疼的慘叫連連。只可惜,這荒郊野外,這荒山之上,只有墳堆,沒有活人。她即便叫再大的聲音,也不可能有人回應(yīng)她。
很快,肖寒一瀉千里。所有的生命種子都留在了她的體內(nèi)。
“我……”夜雨緊咬著牙關(guān),疼得幾乎都快說不出話了。
肖寒輕易的抽身而退。然后系上了褲腰帶。
夜雨一個人躺在石頭桌子上,身體已經(jīng)呈現(xiàn)放松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徹底的放松的狀態(tài)。她沒想到,自己這一次下山,竟然讓自己守了二十一年的貞操拱手送人了。
眼淚奪眶而出。
肖寒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默不作聲的看著遠(yuǎn)方,誰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在想什么。
也許,他后悔了。
畢竟,一時的沖動釀下了一場大禍。在做這件事情之前,他就沒有考慮清楚,萬一這個女人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選擇了自盡。自己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最重要的是,肖寒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好感,卻偏偏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雖然說有些貪戀她的美色,但是,肖寒見過的美女?dāng)?shù)不勝數(shù)。想要美女還不簡單,柳依依隨時可以陪他。
只是,錯已經(jīng)犯下,罪已經(jīng)釀成。
肖寒緩緩的幫她把衣服穿上,原本以為她會打罵自己,甚至?xí)钩龊啤5牵]有,仿佛是一具尸體一樣任憑自己擺弄。這反而讓肖寒內(nèi)心更加的擔(dān)憂。
“下山吧。”良久之后,肖寒開口說道。
夜雨不作聲。
“下山!”肖寒的語氣加重了。
她依然不做聲。
肖寒笑了笑,直接上前把她抱了起來,往山下走去。
酒店里,肖寒把她丟在了床頭上。
她一直不做聲,只是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肖寒內(nèi)心十分的擔(dān)憂,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絕望到了極點。讓人很是擔(dān)心啊。
肖寒不敢離開,寸步不離的呆在酒店的房間里。
只是,經(jīng)過一天的勞累,他也顯得十分的疲倦。不知不覺就這么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
肖寒睜開眼睛。
床頭上竟然沒有人。
“嗯?人呢?”肖寒瞬間驚醒。他急忙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四周找了一圈,浴室,洗手間……都沒有人。陽臺上也沒有人,俯頭看下去,樓下也沒有尸體。肖寒松了一口氣,可千萬別想不開跳樓自盡了。那樣自己就麻煩大了。
返回臥室,看到床頭柜上有一張紙條,紙條上是惡毒的詛咒:肖寒,你給我記著,下次見到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扒皮抽筋,用你的尸體熬油,用你的骨頭喂狗……
看到這一張紙條,肖寒有一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
果然,女人不能得罪,否則,下場很慘。
不過,只要她不尋死,自己就輕松多了,否則,一旦她尋死,自己才麻煩。知道她自己離開了,肖寒松懈了一口氣。
退了房,然后從酒店離開。
“肖寒!”秦小天驚駭?shù)目粗ず?br />
“是你?”肖寒看了秦小天一眼,道:“怎么?”
“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秦小天一臉尷尬。
“哦,忘了,這是你家的酒店。”肖寒笑了笑。
“對了,我能和你聊聊嗎?”秦小天尷尬的看著肖寒。
“說吧。”肖寒點頭。
秦小天急忙說道:“去……休息區(qū)吧。”
肖寒跟著秦小天去了休息區(qū)。在休息區(qū),秦小天笑了笑,道:“我想和你商量一個事情。”
“什么事?”肖寒問道。
“我想把我成為秦家的家主。”秦小天低聲說道。
“你想成為秦家的家主,那你就去和你老爹,大哥商量,跟我說什么?”肖寒冷笑一聲。
“我大哥不可能同意!”秦小天咬牙,道:“肖寒,你忘記了我大哥對你做的那些事情嗎?而且,這一次我大哥得知你回來了,正又琢磨著如何對付你,昨天從他辦公室路過的時候,我看到他面見了幾個日本人,實力很強(qiáng)!”
“哼,那又如何?”肖寒不屑的說道。
“你若能幫我成為秦家家主,我大恩不言謝。必然會幫你保護(hù)好你身邊的人。”秦小天急忙說道。
肖寒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心動了。
畢竟,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而且,路萱答應(yīng)了自己保護(hù)身邊的人,但是,蓬萊島距離這里天遠(yuǎn)地遠(yuǎn)。遠(yuǎn)不及秦小天來的方便。縱然秦小天實力不行,但是,他眼線多,隨時可以給自己發(fā)消息。讓自己隨時知道這里的動靜。
但是,也絕對不能輕易的答應(yīng)對方。
“哼,你這是想要借我的手殺人啊。”肖寒笑看著秦小天。
“算是。”秦小天點頭,道:“我知道你的厲害,你若能幫我,我必然幫你。而且,我們在國內(nèi)也沒有利益沖突。寒門集團(tuán)已經(jīng)搬遷到國外了,跟我們秦氏集團(tuán)沒有任何的沖突,不是嗎?”
“是!”肖寒點頭,道:“但是,我憑什么幫你?”
“我……”秦小天有些不知該怎么說才好。
也確實,肖寒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wù)幫自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幫自己沒有任何好處。他憑什么幫?秦小天猶豫了片刻,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也瞧不上秦家這點兒錢,但是,你若能幫我,我有求必應(yīng)。而且,我知道現(xiàn)在柳家似乎不行了,我大哥正在對柳家進(jìn)行報復(fù)性的打擊!”
“為什么?”肖寒問道。
“因為柳家不聽話。”秦小天回了一句,然后說道:“柳依依的父親投入了其他財團(tuán)的懷抱,反過頭來咬我們秦氏集團(tuán)。所以,我大哥打算先把柳家滅了,再對其他的財團(tuán)下手。”
“嗯哼!”肖寒笑了笑,道:“柳家滅與不滅,跟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我只要柳依依安全就行!”
說完,肖寒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此時,秦小天急忙說道:“你以為我柳家滅亡了對柳依依有好處嗎?一旦柳家被滅,柳依依的好日子就倒頭了。她那么漂亮,他爸欠了那么多錢,肯定會有很多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
肖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但是,秦小天的話卻被他留在了腦海里。
柳家若是被滅,父債女償,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所以,那些財團(tuán)可定會往柳依依身上打主意。想了想,肖寒覺得幫秦小天成為秦家家主,倒是很有必要了。
畢竟,秦小天當(dāng)家主,比秦軍當(dāng)家主對自己更有利。
秦軍一直都視自己為大敵,而秦小天自從那一次被自己打了,還在他腦子里留下了一個強(qiáng)烈的當(dāng)家主的念想。當(dāng)初,這一個念想并沒有多大的作用。但是,隨著時間上的推移,這個念頭已經(jīng)逐漸的生根發(fā)芽,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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