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緒營聽著劉暢、吳昊的冷嘲熱諷,甚至是謾罵,終于是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的雙眼不再是剛才醉意朦朧的樣子,爆射出了一股陰冷的氣息。
他一米八十多的個頭,整個人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你,你兇什么兇。”
劉暢、吳昊兩人不由得嚇的后退了兩步。
“怎樣,你還想動手嗎?看到我身后的這些人了嗎?你要是動手,這些人把你的屁都能打出來!”吳昊冷冷的說道:“瞪我干什么?給我坐下!”
“就是了,一個窩囊廢,給老娘坐下,你還牛逼上了。”
劉暢撇撇嘴說道。
王緒營攥了攥拳頭,最終還是坐在了沙發(fā)上,悶頭喝起了酒來。
劉暢、吳昊見到他坐下之后,頓時又開始了嘲諷,一頓大笑肆無忌憚,他們爽快夠了,就相互依偎著離開了。
林峰見他們走了,就坐在了王緒營的跟前,淡淡的說道:“我有些事兒很不理解。”
“不理解什么?”
王緒營抬頭看了看林峰道:“不理解為什么我這么窩囊是嗎?”
“以你的能力,可以輕松的解決掉他們一群人,為什么你不動手?”
林峰看的出來王緒營是那種血?dú)夥絼偟哪腥耍瑒偛潘铧c(diǎn)就要動手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又重新坐下了,恐怕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王緒營苦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怎么就確認(rèn)我可以將他們都解決掉?”
“你具體干什么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身上有很濃厚的殺氣!”林峰說道。
“哦?”
王緒營本來沒太注意林峰,而此刻聽到林峰的話,便是打量了他一番,說道:“看來你也不是普通人了?”
“我是不是普通人不重要。只是我這人有時候喜歡抱打不平。特別是對待劈腿的女人。”
林峰說道。
“我不允許你這么說劉暢。她不是那種女人。”王緒營攥著拳頭冷冷的說道。
“她不是那種女人?”
林峰搖頭笑了笑,說道:“她長著一副桃花臉,狐媚眼,身上還帶著一股媚騷的氣息,你說她不是那種女人?如果她不是那種女人,天下就真沒有誰是那種女人了。我明確的可以告訴你,她是天生媚骨。”
“你找死。”
王緒營攥著拳頭照著林峰一拳打了過去。
砰!林峰沒有躲避,寬大的手掌接住了王緒營的拳頭,使得他怎么動彈也動彈不得,想王回抽更是不可能!
“你還真是個高手!”
王緒營冷冷的道。
“我沒有必要編造這些謊話來詆毀一個好女人。畢竟我跟你跟她并不認(rèn)識。”
林峰松開了手,淡淡的說道:“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yàn)榭吹某鰜砟闶且粋用情專一的男人。而且你也一定是一個有作為的人,我不想你因?yàn)橐粋不值得傷心的女人自暴自棄。”
王緒營再一次的看了看林峰,喝了一口酒,說道:“剛才你不是問我為什么不動手解決他們嗎?我現(xiàn)在來告訴你。劉暢為我打掉過一個孩子,這一切都是我虧欠她的。”
“所以你就甘愿被人罵窩囊廢,讓他們把你當(dāng)做取樂的對象?”
林峰頓了頓,慢條斯理的說道:“還有個事情我想告訴你。你說她為了打掉過一個孩子,這事兒是不太可能的!”
“為什么?”
王緒營狐疑的問道:“別告訴我,你連這種事兒也能看得出來。”
“很簡單,這還需要看她的臉,他臉上代表孕氣的地方,空空如也,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我說的有孩子不是生孩子,是不會懷孕,雖然我不了解具體為什么她不能懷孕,但是她肯定有某些器官有病灶。”
林峰說道:“或者是子宮,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胡說八道。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王緒營警惕的問道。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不想你自暴自棄而已。既然你覺得我是在胡說,那你慢慢喝。”
林峰起身離開,回到了調(diào)酒臺,繼續(xù)給來往的客人調(diào)制酒水。
“天生媚骨,不能有孩子?”
王緒營坐在沙發(fā)上,腦海里面不停重復(fù)著林峰的話,他開始怎么也不相信,但是漸漸的,在記憶當(dāng)中好像是搜尋到了一些線索。
他跟著劉暢是去過她家的,記得她的父母三番五次拐彎抹角的問過他是否喜歡小孩,如果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對這樣的女人有什么看法,會不會選擇離婚什么的?越想,王緒營發(fā)現(xiàn)的細(xì)節(jié)就越多。
“難道她真的沒懷孕,更沒有為我打掉孩子?那她跟吳昊……”
王緒營忽然間覺得腦袋上一片草原。
他原本認(rèn)為,是他跟劉暢分手后,吳昊他們兩人才在一起的,現(xiàn)在看來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回事兒。而劉暢編造出打孩子的事情,恐怕也是為了讓自己覺得虧欠她的。
同時自己的內(nèi)疚,使得他們覺得自己軟弱,沒事在自己面前找優(yōu)越感,爽感?
王緒營喝干了酒杯里的酒,大步的來到了調(diào)酒臺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劉暢的事兒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峰看來看王緒營說道:“我說我會算,你信嗎?”
王緒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沉吟道:“我信!但是我想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有辦法嗎?”
“你可以自己去證明。”
林峰說道。
“好,我會去證明的。如果你說的不是真的,我會要你的命!”
王緒營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
林峰說道。
“還有事兒?”
王緒營扭頭看著林峰問道。
“你的印堂發(fā)黑,恐怕今晚有血光之災(zāi),你好自為之。”
“哦?多謝了。”
王緒營顯然沒有在意林峰的話,大步的離開了酒吧。
“為什么說真話的時候,往往沒人相信,非要去撞南墻?”林峰嘀咕著:“好人難當(dāng)啊!”
王緒營離開了酒吧,打了一輛車子直奔吳昊的公寓,他們住在哪里他是非常清楚的,畢竟他對劉暢還有掛念。
等著他到了吳昊公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回來,躲在了二樓的陽臺抽了兩只煙,正當(dāng)他要離開的時候,一輛車子行駛進(jìn)了公寓院子。
王緒營匍匐在陽臺的地面上,悄無聲息,緊接著他就聽到了吳昊、劉暢兩人嬉笑聊天的聲音。
“你那個老相好,真是個窩囊廢啊。哈哈哈。在他面前摟著他的女友,比直接跟你嘿嘿嘿還要爽。”
吳昊肆意的笑著說道。
“什么叫女友啊。是前女友好吧?那個呆瓜,我以前是怎么看上他的呢。真是蠢到家了。”劉暢滿嘴牢騷的說道:“真是浪費(fèi)了老娘的青春。”
“他不蠢怎么能相信你為他打過孩子呢。”
吳昊說道:“他要不蠢,也不可能讓咱們隨意的虐他啊。他還把你當(dāng)成白蓮花了,豈不知,你在他當(dāng)兵沒走的時候,就跟我搞上了。哈哈哈!”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行吧。我跟你搞上了,還不是因?yàn)槟憧嗫嘧非笪摇!眲痴f。
“得得,你要不是把我推酒吧廁所里面去了,跪舔.我,咱們會發(fā)展到今天?”
吳昊捏了一把劉暢的屁股,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了,你給王緒營用過嘴嗎?”
“老娘給他用嘴?都是他用嘴伺候老娘的,哪像你啊,要求你十次,你十一次都不同意。”
聽著吳昊、劉暢兩人的對話,王緒營攥緊了拳頭,他雙眼猩紅不已,萬萬沒有想到,劉暢真的是這種女人,這一切都被林峰說中了!
王緒營攥的拳頭嘎嘣作響,再也忍受不住了,從二樓陽臺嗖的一下子就跳了下來。
他的動作非常麻利,一氣呵成。
很顯然他是個練家子。
吳昊、劉暢兩人正在院子里的沙灘椅上躺著,突然見到院子里多出個人來,不由得嚇了一跳,當(dāng)他們看到是王緒營的時候,便是放松了下來。
“你特么的陰魂不散啊。來家里找虐了嗎?”吳昊罵罵咧咧的道。
“就是,嚇?biāo)览夏锪恕Zs緊給老娘道歉。爬著滾出去。”劉暢拍了拍胸脯,氣憤的說道。
啪!
王緒營上前一步,速度其快,劉暢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打的非常響亮,一下子給劉暢打了一個跟頭,從嘴里吐出了兩顆帶血的大牙,同時一股尿意無法控制的順著大腿流淌了下來。
這是一巴掌給打的尿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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