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鬧劇讓人哭笑不得,蕭皓制止了耶律兜繼續(xù)胡作非為,照這么打下去,**又要多添幾具尸體不可。
看五位年輕人穿著打扮,很顯然也是富家子弟,就像他們所說那樣,幾個人閑的蛋疼,喝點貓尿,便有人提議跑到**探險。
結(jié)果剛剛來到這里,就被蕭皓等人發(fā)現(xiàn),還未來得及解釋,就活活挨了頓暴揍。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鼻青臉腫的五位公子也只能認倒霉,蹲在地上揉著腮幫子,不發(fā)一語。
“你們來**就不怕死在這里嘛?”蕭皓笑問道。
這么一問,五位年輕人來了興致,其中一人道:“實不相瞞,據(jù)我們分析,**之所以名氣這么大,絕大部分原因是以訛傳訛,夸大其實,都說**有鬼,試問誰又真正見過鬼,依我看,這些只是道聽途說罷了。”
“嘖嘖嘖,沒想到你們還挺理智的。”
蕭皓倒是很欣賞他們幾人的探險精神,只不過他們手無縛雞之力,一旦真遇到險情,估計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再說,這么大個村落,村民都搬走了,必然是有原因的,絕非以訛傳訛那么簡單,要說一點危險都沒有,估計也不太可能。
“請問兄臺,你們也是來探險的吧?”一人問道。
“算是吧。”蕭皓笑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結(jié)伴探險,我們?nèi)硕嗔α看螅ハ嘁埠糜袀照應。”那人提議道。
耶律兜用扁擔戳了一下那人,滿臉不屑的道:“給臉不要臉是不是,就憑你們幾個爛蔥能干什么。”
五人滿臉通紅,不敢言語。
照著耶律兜屁股踢了腳,蕭皓不悅的道:“這里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將扁擔扛在肩上,耶律兜咧嘴道:“隨便你吧,本公子要去當開路先鋒了。”話畢,哼哼著小曲,率先挺進**。
“呃,他也是公子?”
五位年輕人面面相窺,實在搞不懂,這位看起來中年大叔模樣的人,哪來的那么大自信與厚臉皮,真是恬不知恥。
“好了,我們也出發(fā)吧。”
話音剛落,蕭皓笑容瞬間凝固,緊忙閉上了眼睛,收斂住心神窺探丹田,愕然發(fā)現(xiàn)罡氣已達到滿溢的狀態(tài),此時此刻,正是晉級的最佳時機。
“哥,你怎么了?”思綠關心的問道。
片刻后,蕭皓睜開眼睛,四下瞅了瞅,微笑道:“看來我現(xiàn)在不能進**。”
“為什么?”
思綠茫然不解。
“有點特殊情況。”
蕭皓不方便說出實情。
聞言,方琪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道:“哥,你不會也來...”
伸手掐了下方琪,思綠皺著眉頭,微怒道:“死丫頭,想什么呢,哥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對對對,是我糊涂了。”
方琪羞臊的滿臉通紅,心中責怪自己口無遮攔。
望了眼耶律兜消失的背影,蕭皓皺了皺眉,沉聲道:“他一個人進去太危險,你們趕快去支援他,給我些時間,稍后我會去找你們的。”
眾人點了點頭,隨即結(jié)伴而行走進**。
蕭皓身體一晃,消失不見。
月黑風高,陰風驟起。
眾人行走在荒破的村落內(nèi),方才真真切切體會到那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院落中敞開的大門,摔碎的罐子,坍塌的土墻,以及躺在馬棚中化為枯骨的馬,種種跡象足以證明,村民逃離時非常倉促。
“一般只有鬧瘟疫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全村遷移的情況。”
“不可能,如果鬧瘟疫,城內(nèi)早就傳揚開了。”
“是啊,最讓人費解的是那些村民去了哪里,到現(xiàn)在都沒有人知道。”
“莫非真有不干凈的東西存在。”
五位年輕人邊走邊嘀咕。
“思綠姐,我有些害怕。”方琪緊張的道。
抬頭看了眼天象,緊接著又辨別了一下**所在的方位,思綠微笑著安慰道:“按照五行方位,這里屬火,火代表著陽,也就是說,這個村落是極陽之地,根本不適合妖魔鬼怪棲息。”
“話雖如此,可是這里所有的景象卻是恰恰相反啊。”方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
“切,有我在你怕什么。”
話畢,耶律兜伸手將方琪攬入懷中,動作灑脫,絲毫沒有違和感。
方琪俏臉緋紅,但并沒有掙扎,反而心中竊喜,能被域主之子這樣保護著,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
“靠,這個居然喜歡同性!”
“嘔...尼瑪,太惡心了。”
“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思綠與方琪是女扮男裝,五位年輕人自然不知曉,當看見中年大叔緊緊抱著一個小鮮肉,都是惡心夠嗆。
時間不長,率先跑到前方探險的五位年輕人齊聲發(fā)出驚悚的尖叫聲。
“什么情況?”
耶律兜拎著扁擔跑了過來。
“骨...骨頭,是人的頭骨!”
其中一人顫抖的指著,方才不小心踩到的森白頭骨。
“快看,那邊也有。”
另外一人驚訝發(fā)現(xiàn),不遠處散落著大量的人骨。
這幅場景頓時讓所有人炸了毛,緊緊靠在一起,不斷顫抖著。
“不過是一些骨頭罷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話畢,耶律兜“噗通”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兜兜,兜兜...”
方琪抱著耶律兜腦袋不停搖晃著。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耶律兜再次陷入昏迷,搞得眾人手足無措,進退兩難。
“我們先找一個屋子進去再說。”
思綠雖是女子,但心性成熟,在這種情況下,反倒是極為冷靜,這里滿是尸骨,那就說明,此地存在著危險,停留在這里,只會徒增危險。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耶律兜抬了起來,然后尋找一個房屋,破門而入,隨即反鎖上大門。
“你們男人為什么非要尋刺激,這下可好,鬼沒看到,反倒是差點被嚇死。”方琪邊哭邊埋怨道。
“切,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
“就是啊,這位大叔體質(zhì)弱怪得了誰。”
“何止是弱,簡直是弱爆了。”
五位年輕人紛紛反駁道。
“噓,外面好像有動靜。”
思綠做了個“噓”的手勢,見狀,眾人全部湊到窗戶旁,偷偷看向外面。
黑夜中,一道巨大黑影從遠處漸漸走了過來,眾人看不清他的模樣,不過從那道黑影上半身來判斷,怎么看也不像是個人,因為那顆碩大的頭顱兩邊似乎長著兩根彎彎的犄角,最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的是,那個怪物居然是站立行走,這完全超出了人類瞎想的范圍。
“咔嚓...”
怪物的步伐很沉重,腳下頭骨不斷的被踩碎,那種怪怪的聲音,讓人聽起來不寒而栗。
“它...它手中拿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把大刀。”
“我的媽呀,那把刀看起來足有七尺多長。”
“天哪,這東西都哪冒出來的,我不想死在這里。”
眾人臉色蒼白,心如死灰,雙腿不停打顫。
隨著大怪物逐漸走近,眾人終于看清了模樣,居然是個牛頭人身的怪物,眼大如鈴,紅芒閃爍,鼻孔栓個銅環(huán),喘息間清晰可見兩道白色炙熱的氣息流動,棕褐色的毛發(fā)披于身后充滿著狂野,兩根鋒利的犄角頂在腦袋上威風凜凜,巨大身軀穿著一套金鱗金甲,乍一看猶如牛魔王轉(zhuǎn)世,恐怖森然。
不看倒好,這么一看,瞬間又嚇暈兩位年輕人,其余三位沒被嚇暈的,此時此刻,也嚇尿褲子了。
“哞哞...”
大怪物抬起頭顱,怪叫連連,震得房屋顫抖,塵土散落。
眾人緊緊捂著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汗水浸透了衣服。
這時,大怪物止住叫聲,大鼻子動了動,似乎嗅到了人類的味道,搖頭晃腦的左右瞅了瞅,隨即拎著大刀,邁開腳步,四處找尋起來。
“我...我們怎么辦,它要是找到這里,我們誰也活不成。”
趁著大怪物找尋其他地方,眾人湊到一起商議起來,這個房屋唯一的出口就是大門,眼下還有三人昏迷不醒,要么坐以待斃,要么沖出去送死,似乎哪條選擇都是通向死亡。
就在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外面又出現(xiàn)一道朦朦朧朧的身影,定睛一看,眾人再次瞠目結(jié)舌,肝膽俱裂。
這道身影身高與普通人無異,差別在于它行走的方式詭異至極,居然一跳一跳的,那青面獠牙的面孔,布滿血絲的雙眼,一身青紫相間的色壽衣,灰褐色的雙手,足以說明,這家伙是個人,但不是活人。
活見鬼!
當眾人看見傳說中的鬼怪真實出現(xiàn)在眼前,早就沒有了驚喜與興奮,一個個嚇得心臟都要快停止跳動了。
或許他們躲藏的房屋位置極佳,大怪物與那個僵尸鬼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更沒有尋來。
兩個鬼怪湊到一起,用著古怪離奇的聲音互相溝通著,眾人偷聽半天,也搞不懂它倆在說些什么。
不過,有一點母庸置疑,這倆玩意很和諧,就像老朋友似的。
片刻后,它倆溝通無果,牛魔王攤了攤雙手,調(diào)頭離去,僵尸撓了撓頭,跟在后面,一跳一跳的也跟著離開。
“我感覺它倆好像要走了。”思綠驚喜道。
“太好了,萬幸,萬幸啊。”
眾人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臉龐浮現(xiàn)劫后余生的喜悅之色。
“阿嚏...阿嚏...”
就在這個時候,耶律兜猛的坐了起來,張開嘴巴,不斷打起噴嚏。
這么大動靜,自然沒有逃過鬼怪的耳朵,頓時止住腳步,轉(zhuǎn)身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中兇光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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