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咳嗦了兩聲。
“李老,這是什么情況?”張揚看著一身是傷的李老,心中滿是愧疚。
“還是什么情況。”李老吹胡子瞪眼地說道,“還不是你交給我的那幾招惹的禍。”
張揚看李老的精神頭還不錯,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我昨天晚上,剛剛練習完了五禽戲,準備回家的時候,遇到了兩個黑衣人。”李老拿起來床頭旁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那兩個黑衣人說我會五禽戲,然后問我要什么七傷功法。”
張揚聽到七傷功法,微微皺眉。
李老注意到張揚表情的變化,瞪了一眼張揚說道:“所以說你知道的。”
“你知道還不交給我,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李老冷哼一聲,嘭的一聲發(fā)下了手里的茶杯。
張揚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李老,那個你說的七傷功法,我也不知道啊。”
他不打算也李老知道七傷功法的事情,畢竟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張揚僅僅是交給了李老五禽戲和六字訣,就引來了那兩個一直不怎么露面的黑衣人。
李老哼了一聲說道:“你愛怎么說,怎么說,反正我也不知道。”
張揚摸了摸鼻子,忙轉(zhuǎn)移話題:“李老,那兩個黑衣人你見過他們什么樣子了嗎?”
“兩個黑衣人弄得和一個粽子似的,我看什么。”李老沒好氣地說道,“我就沒見過那么捂得那么嚴實的人。”
張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么?”李老瞥了一眼張揚說道,“你笑下一次你就是這個下場。”
“那兩個人還是很強的,你自己要小心一點。”李老說完,語氣加重,對著張揚說道。
張揚點了點頭,知道李老是在關心自己,按照李老驕傲的性格,絕對不會讓人知道他被人打了的事情。
所以他才讓李文超打電話,借口自己生病了,把張揚喊過來。
想到李老對自己的好,張揚愣了半天,一句話沒說。
“喂,我說什么你聽清楚了嗎?”李老看著愣神的張揚,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不要走神。”
張揚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張揚,那兩個黑衣人我會給你找到的。”
“不用找了。”李老擺手說道,“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對他們兩個也沒有興趣。”
張揚摸了摸鼻子。
李老應該感覺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不想讓我去找上他們。
可是就算是我不去找他們,那兩個黑衣人肯定也會來找我的,留著早晚是眼中釘,心中刺,不如趁早除掉。
“反正這件事情不用你問。”李老閉上眼睛說道,“我要休息了,你趕緊回去吧,來的時候連禮物都沒給我?guī)А!?br />
張揚干笑了一聲,看到李老閉上眼睛,恭敬的走了出去。
“老爹怎么樣了?”李文超看到張揚的身影,急匆匆的走了上去。
“精神頭不錯,應該沒什么大礙。”張揚簡單地說道。
李文超這才松了一口氣,老爹被人打了之后,就不讓自己進去,老爹不讓,他也不敢。
“喂,你可算出來了。”張曉月在過道站了良久,不耐煩地說道。
李文超聽到張曉月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張曉月,他已經(jīng)和張曉月見過一次了,這個女人的高跟鞋里的暗器和他的斷子絕孫腳讓他記憶深刻。
而且這個女的可能是國家特殊組織的。
張揚是被盯上了?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跟著啊。”張揚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的任務就是跟著你。”張曉月理所當然地說道。
“然后呢?”
“保密。”
張揚嘴角一抽,無奈的和李文超對視了一眼,李文超輕輕的對他點了點頭。
“我勸你不要有任何想法。”張曉月踩著高跟鞋,走到李文超身邊,威脅道,“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這個總司令離職。”
“而且,我們都張揚也沒有什么惡意。”張曉月說完,盯著張揚的眸子問道,“沒錯吧。”
“沒錯。”張揚說得毫不猶豫,心里卻是在一陣咒罵。
兩人離開醫(yī)院,張揚驅(qū)車回到了公司的辦公室。
“那兩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曉月坐在張揚對面,給他到了一杯咖啡說道。
“我知道。”張揚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說道,“我現(xiàn)在更想要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善罷甘休。”
“我們更不會。”張曉月咯咯一笑,翹起纖細的手指,指著張揚說道,“除非你加入我們的組織。”
“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張揚一口氣把咖啡喝完,嘴里發(fā)苦。
“你們到底盯了我多長時間了。”張揚心里納悶。
“從你宣布是掃把星的時候,你被曝光過。”張曉月也不隱瞞,反正掃把星的事情,當時整個南港的人幾乎都知道了。
張揚點了點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還是怪自己剛獲得系統(tǒng)的時候,太高調(diào)了一點。
做人果然需要悶聲發(fā)大財。
夜里,張揚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對著張曉月說道:“出去走走?”
“你是想要去找那兩個人的麻煩?”張曉月狐疑地看著張揚。
張揚點頭,握著拳頭說道:“他們都已經(jīng)找上門了,怎么來說,我們也應該禮尚往來不是嗎?”
張曉月稍微一愣,她還沒有見過張揚這么強勢的一面。
緊接著她眉開眼笑,妖艷的眸子閃著興奮,想要看看張揚到底要怎么做。
這一次,張曉月也換了一身黑色緊身衣,穿了一個黑色的大風衣,把這個身子都給遮蓋了起來。
大半夜里,兩人在路上瞎轉(zhuǎn),張揚知道他們一定會找自己的,不過他需要放點誘餌。
兩人一直到了一個空曠的十字路口,這個地方白天人流量挺多的,到了晚上,除了跑跑大貨車,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在這個地方處理是最好的。
“就這了。”張揚露出殘忍的笑容說道,“天時地利,月黑風高。”
聽到張揚的語氣,張曉月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眸子緊緊的盯著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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