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成為主人的人,必須要用召喚出來的使魔打倒其它主人。這部分懂了嗎?”遠坂凜問道。
衛(wèi)宮士郎皺著眉,點點頭:“……你說的話的意思我懂了。不過我可沒同意喔,這種低級趣味的事到底是誰,又為了什么開始的?”
聽到衛(wèi)宮士郎的疑問,遠坂凜聳聳肩,說道:“那不是我該知道的事,也不能回答你。這部分就請在哪天,好好地問一下監(jiān)督圣杯戰(zhàn)爭的家伙吧。我要教你的是呢,你已經(jīng)只能戰(zhàn)斗了,還有從者是很強的使魔所以要好好使用,就這些喔。”
這時,和saber一直在一旁安靜的旁聽的封杰,忽然說道:“這么說,遠坂凜小姑娘,你現(xiàn)在和士郎都處于隨時可能會喪命的狀態(tài),是這樣嗎?”
遠坂凜把目光轉向了封杰,點點頭:“嘛……雖然話很難聽,但實際狀況確實是這樣的!
封杰又問:“那監(jiān)督圣杯戰(zhàn)爭的家伙又是誰?難道說圣杯戰(zhàn)爭還有裁判嗎?”
遠坂凜笑道:“裁判這個說法很貼切呢,要說是裁判也沒錯啦。好像是在以前的某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時候,因為魔術師之間的戰(zhàn)斗而引發(fā)了很大的騷動,打那之后,圣杯戰(zhàn)爭的舉辦者們便邀請了對圣杯不感興趣的局外人來進行監(jiān)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封杰摸著下巴點點頭,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衛(wèi)宮士郎,沖著他問道:“喂,士郎。你的打算呢?”
衛(wèi)宮士郎摸著頭,說道:“我現(xiàn)在還是不太懂圣杯戰(zhàn)爭……這到底有什么意義嗎?”
遠坂凜道:“這樣啊,那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誒?!”衛(wèi)宮士郎納悶了,問道:“去哪兒啊?”
遠坂凜站起身來說道:“就是要去見很清楚你被卷入的這場比賽……‘圣杯戰(zhàn)爭’的家伙啊。衛(wèi)宮同學想要知道關于圣杯戰(zhàn)爭的理由對吧?”
“───那是當然的。可是那在哪里?已經(jīng)這時間了,太遠的話……”衛(wèi)宮士郎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沒問題,就在鄰町所以快一點的話天亮前就回得來。而且明天是禮拜日,熬夜也沒關系不是嗎?”遠坂凜一副“大丈夫”的表情。
但是,衛(wèi)宮士郎還是搖著頭:“不,不是那問題啦!
遠坂凜:“怎么,不去嗎?……衛(wèi)宮同學如果這么說的話是沒關系,saber呢?”
見遠坂凜征詢saber的意見,衛(wèi)宮士郎急忙說道:“等一下,跟saber沒關系吧。不要太勉強她……”
遠坂凜一聽,頓時笑道:“哦,已經(jīng)有身為master的自覺啦~~不喜歡我跟saber說話?”
衛(wèi)宮士郎一聽,急忙搖頭道:“怎、怎么可能!只是如果遠阪說的是真的,saber就是過去的英雄吧。那被叫到現(xiàn)代應該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
所以什么?衛(wèi)宮士郎的意思在座的所有人都很清楚了,無非就是saber是古代人,一下子跑到現(xiàn)代來,說不定會很不適應什么的……
所以saber回答道:“士郎,不是那樣的。從者如果要在人間存在,就會適應各種時代。所以這時代的事我也很清楚!
衛(wèi)宮士郎一愣:“咦——真的,知道?”
saber點點頭:“當然,因為我也不是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被叫出了……”
saber說完這句話,就連遠坂凜也被嚇到了,她忍不住捂住嘴道:“騙人,那機率有多小啊……?”
倒是封杰在一旁說道:“這么說來,saber作為servant應該是十分優(yōu)秀的那種咯?那被士郎這種沒有主人心得的見習魔術師召喚出來,還真是委屈你了,saber!
遠坂凜若有所思的說道:“若是這么說的話,根據(jù)衛(wèi)宮同學所說,saber你現(xiàn)在好像不是完全的狀態(tài)呢。”
saber很誠實的回答道:“……嗯。跟你說的一樣,我并不是萬全狀態(tài)。因為士郎沒有讓我實體化的魔力,要變回靈體、或魔力的回復都很難吧!
聽到saber這么誠實的回答,遠坂凜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我吃驚了。雖然也是因為情況很嚴重,但沒想到你會老實說出來。我只是在想要怎從你的話聽出弱點而已!
對于遠坂凜的話,saber不由解釋道:“雖然讓敵人看出弱點不是我的本意,但這是騙不過你的眼睛的。隱藏這邊的底牌也沒意義,對吧。記然這樣就借著讓你知道,使士郎更深地了解現(xiàn)狀比較好!
聽完saber的解釋,遠坂凜好似很不甘心似的握住了拳,嘆息道:“正確。風格也是完美……啊啊真是,更可惜了。如果我是saber的主人,就等于贏了這場戰(zhàn)爭的嘛!”
聽完二人的對話,衛(wèi)宮士郎也知道自己好像是拖了saber的后腿,不由得弱弱的問道:“呣。遠阪,這是說我不配嗎?”
“當然啊,笨蛋!”遠坂凜沒好氣的沖他叫道。
封杰笑了笑,說道:“好吧好吧,閑話就姑且說到這里,與其把疑問留在心底,不如就今天晚上一并解決了吧。遠坂凜小姑娘,你說那個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就住在鄰町是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正好也給士郎補補課!
saber也是贊同封杰的主意,對衛(wèi)宮士郎說道:“士郎,我贊成他的意見。你身為主人的知識太少了。身為與你訂契約的從者,士郎不變強會很困擾!
saber靜靜地凝視著衛(wèi)宮士郎……那不是為了saber自己,而是考慮到他的,安穩(wěn)的視線。
在saber的視線當中,衛(wèi)宮士郎很快的下定了決心。
“……我知道了,去就好了吧。那么,那是在哪里?遠阪。是可以回得來的地方吧!
“當然,目的地是鄰町的言峰教會。那邊是監(jiān)督這圣杯戰(zhàn)爭的假神父的家喔~~”遠坂凜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也不知道她到底抱著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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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夜晚的城市里,時間已經(jīng)是過了深夜一點……
外面完全沒有人家,家戶戶都關了燈,現(xiàn)在只有街燈照著睡著了的城市。
“吶,遠阪。雖然是不重要的事,不過你打算用走的到鄰町嗎?”
“對啊?因為電車跟公交車都停開了吧。偶爾晚上散步也不錯不是嗎?”
“這樣啊……姑且問一下,你知道走到鄰町要多久嗎?”
“這個,用走的差不多一小時吧。不過,回來晚了的話,搭出租車就好了吧?”
“不能用那多余的錢啊,而且我想說的是,女孩子晚上出來走不太好。你知道最近很危險吧?有什么萬一的話我可不能負責喔!
“請放心吧,不管對方是什么不懷好意的家伙都不會出來的。雖然衛(wèi)宮同學你好像忘了,但那邊的saber可是很強的喔!”
一路上,遠坂凜和衛(wèi)宮士郎在閑聊著,因為saber執(zhí)意不肯脫下盔甲,因此只好被衛(wèi)宮士郎披上一件黃色的雨衣,在聽著二人的對話后,saber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凜。剛剛士郎想說什么?我沒辦法理解!眘aber沖著遠坂凜問道,或許是因為四人當中只有遠坂凜是正規(guī)正牌的master的緣故吧,saber似乎對她也有那么一丁點兒的信任……起碼比對封杰的多。
遠坂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咦?不,該說他是搞錯了,還是個大白癡呢。好像是想說,如果我們被色狼襲擊的話,衛(wèi)宮同學要救我們。”
聽見遠坂凜這么說,saber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嚴肅,鏗鏘道:“這怎么可以?!士郎是我的主人。這樣不是立場逆轉了嗎?”
遠坂凜笑著道:“他沒想過,不是嗎?感覺他是不管魔術師還是從者都沒關系的,好想看看那家伙腦袋里的樣子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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