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下午五點半。(古代時辰咱忘了,也懶得百度,自動代入吧!)
地點:穎川一穎川書院
緯度:東經(jīng)115°27’北緯44°10’(沒錯,我就是搜索了個穎川然后看到大概是現(xiàn)在的河南禹州市所以復制了個緯度然后稍微修改了幾個數(shù)字而已。)
副本玩家:郭嘉郭奉孝,孔明孔風雨,荀彧荀文若,荀攸荀公達,戲忠戲志才。
任務(wù):清理穎川書院院落具體包括書院院子里面的雜草與落葉。
任務(wù)星級難度:零顆星。對于郭嘉這個懶人來說,是十顆星!難度BOOM!(好吧,扯淡扯完了,無限世界終結(jié)!)
時至下午,穎川書院的學子們已經(jīng)離開了書院,書院的夫子們也已經(jīng)各自回家或者結(jié)伴在書院后方的屋舍里面喝小酒吃小菜去了(別問郭嘉怎么知道的,身為一個有品位的人士,必須偷點夫子珍藏的小酒來過過癮),在書院院落里面也只剩下了五個人而已。這五個人中間有三個人當然就是被點名留下來清掃院落的郭嘉三人,而令外的兩個人,則是荀攸和戲志才,他們只是留下來等人順便按照李夫子的吩咐實行監(jiān)督職責而已,當然不會動手了。
“啊!我不行了”郭嘉大喊一聲,直起了腰來大口喘著氣,手中拿著的大掃帚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從手中掉落下來。再看他的臉上,已經(jīng)是蒼白一片,看上去好像是受不了沉重的勞動無法再繼續(xù)下去。
他“淚眼汪汪”的環(huán)顧了周圍一圈,終于把目光鎖定在了荀攸和戲志才的身上,目光飽含著沉重與無力等等情緒的望著他們。
“公達兄,志才兄。”郭嘉抱拳,說話的時候極慢,還帶著沉重的呼吸聲,似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微微休息了片刻,感覺好像好點了,他才繼續(xù)開口道,“啊,我估計不行了,多年的同窗之誼你們?nèi)绦目粗夜钚⑷绱说乃廊幔浚 ?br />
戲志才撇著嘴,把目光移到了別處,向左行了幾步,不自覺的沉浸在周圍的景色里面。而負手在身后的荀攸則淡淡一笑,從雙手捧出了一個香爐,其中的一根細香才快要燃燒過半而已。
“郭奉孝!香還沒燃燒過半你就不行了?我記得那天誰聽說我祖父賜下一瓶酒給小叔從他家跑到荀府?”
“咳咳。”孔明看了旁邊認真清掃的荀彧一眼,停掉了手中的動作,默默的移到郭嘉面前,深深的看著郭嘉。良久,他才往前吹氣,一層細密的白塵隨著他的吐氣從郭嘉臉上飄散開來。
“口水!口水!有辱斯文啊!!”郭嘉往后退去,手往臉上一抹,果然是抹下了一些口水。
“面粉嘛,總要加點水拌一拌才好。”孔明道。
“話說風雨你那個消息確定無疑?”郭嘉問道。他用袍袖抹了抹臉,將臉上的口水和面粉一同抹去,終于恢復了原來的面色。至于他身上穿著的那見略顯陳舊的儒袍每天都是十分干凈的,起碼比剛剛郭嘉的臉干凈得很,因此郭嘉才會用來擦臉。
“什么消息?”
戲志才終于從“美景”中脫離了出來,有些好奇的看向孔明,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消息讓郭嘉如此的念念不忘。而荀攸也將手上的香爐放了下來,將目光移到了郭嘉與孔明這兩個小師弟身上。用他們師傅的話說,他們的這兩個小師弟思維跳脫,又急智,是為奇詭之道的佼佼者。所以荀攸也有點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消息會讓這兩位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學堂上被“抓包”過的師弟們馬失前蹄。
“我騙你郭奉孝做什么?誰不知道就你一毛最不拔!”孔明將大掃帚放了下來,臉色有些沉重。
“是黃巾之亂吧?”最老實的荀彧終于反應了過來,沒有再清掃,而是走到了四人的身邊。他其實也想要聽聽看幾人對于黃巾之亂的看法,畢竟在荀彧自己看來多年沒有叛亂發(fā)生的漢室在這一刻發(fā)生叛亂似乎有些危險。
“恩。”孔明與郭嘉齊齊點頭。
荀彧接著說道:“我祖父與各位叔父們都已經(jīng)得到朝廷的傳信了,黃巾賊正像各州縣城州城發(fā)動攻擊,據(jù)說許多地方都已淪陷。”
“這消息公達還不知道,不過昨天公達你有看見縣尉縣丞以及各大世家的家主都來拜訪吧?他們所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件事。”荀彧向荀攸說道。
荀攸點了點頭,他也有些奇怪昨天晚上府里面的人來人往,父親更是一夜沒有回家,怕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原來是此等的大事,怪不得他父親一夜未歸。
“只怕連穎川都不安全了啊。”荀攸皺著眉頭。聽了荀彧的消息他立刻想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否則朝廷不會有信件送達,也只怕那些來客的來意就是要各世家舉私兵聯(lián)合以自保。
只是真的保得住嗎?
“哼。”孔明輕笑著,看向院落里面的大樹。郭嘉他們不完全的清楚,他可是完全清楚接下來的脈絡(luò)的,黃巾之亂的嚴重性,迅捷性,都堪稱在漢室正面背面狠狠捅了很多刀子。
如果說漢室從一棵小樹苗成長到現(xiàn)在的大樹的話,那么現(xiàn)在這棵樹已經(jīng)衰老了,快要死了。樹本身的腐朽,再加上樹上大大小小的蛀蟲,這個時候黃巾之亂就像一個蟲窩一樣出現(xiàn)在樹上,成了壓垮一棵大樹的蟲窩。至于說壓不壓得垮,孔明現(xiàn)在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這個蟲窩,這棵大樹會引來許多鳥兒,甚至是樵夫。最終會有人將漢室這棵大樹給砍倒,重新栽種一棵不一樣的小樹苗。
“亂世啊,終于開始了。”孔明嘆息,把眼去瞧郭嘉等人,卻發(fā)現(xiàn)后者幾人臉上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們的安逸生活似乎快要終止了,而接下來的日子,似乎,有那么一點的不好過。他們或許會天各一方,各為其主,可這并不是孔明所擔心的,他擔心的是接下來的這個不可操控,也不是復制歷史上的亂世,他們都能夠活下來。
他,其實是一個玩家。或許本來會是一個過客,但是在這里,在穎川,在穎川書院過了這么久的日子,他早已經(jīng)將郭嘉等人看成是兄弟一般的人物。他們一起喝過酒,一起嫖過娼(其實就只是去青樓喝酒罷了),還曾經(jīng)談天說地一夜未眠。是啊,孔明有時候都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游戲中,還是現(xiàn)實里面。可一切都不那么的重要,他只知道在這里,他姓孔名明,字風雨。風雨如晦,明也。
“大概吧。”荀彧有些悵然,卻緊握住了拳頭,“不過正因為這是亂世,才需要我等啊!漢室危矣,既如此我等有所學成才應該匡扶漢室,還一個清朗之世!”
“哼。”戲志才冷冷哼了一聲。
“漢室?我只知道漢靈帝荒淫無道,********,縱容十常侍當?shù)涝┩髻t良。”
“漢室?哼哼。”戲志才重重的鼻音表示著自己的不滿,“而且就算我們想為漢室效力,只怕人家還不要呢。我與奉孝以及風雨都是寒門之士,縱觀現(xiàn)今朝局,哪有我寒門子弟的容身之地?與其說是才學,我們?nèi)齻倒不如考慮考慮怎么多賺一些錢,買一個官來當當比較實在。”
“這……”荀彧默然無語,即使他想辯解,可不管說得再多,也無法改變戲志才所訴說的其實正是事實。
“好了好了,這不是還沒來嘛,我們也不用爭論了。”荀攸來做了和事佬。
“不對。”郭嘉孔明與荀彧戲志才四人齊齊開口,甚至就連荀攸都十分清楚自己說出來的是瞎話。
“兵者詭道也,當以奇,以詭也。若我是黃巾主事之人,必速破漢軍,在其未聚集之時,合重兵,分而擊之。若速慢,則危矣,必不讓敵有所防,敵有所覺,敵有所恃也。”郭嘉道。
孔明接著說道:“我不知道黃巾軍戰(zhàn)力如何,可是各地天災,加上朝中無道,只怕隨眾著巨。再加上多年不經(jīng)戰(zhàn)亂,只怕許多士兵操練不足,戰(zhàn)斗力也不足,遇上黃巾者眾人,則未戰(zhàn)先怯!也如奉孝所言,若我為朝中大將軍,當集三路,合朝中精兵戰(zhàn)而煅之,聚而殲之,賊首死了,自然從者也就散了!”
“只是就怕左右摯肘,將在外,而君令要達而施之啊。”荀攸嘆息,不由得想起了漢靈帝,于是接著道:“黃巾之勢必不可久,應該磨其鋒銳,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當克之!”
“對。”荀彧點頭贊同,他雖然算不上精通戰(zhàn)事,可從側(cè)面也能夠看出黃巾軍的弱點在哪里。
“不管黃巾軍是否有準備,還是倉促起事,但裹挾者眾,這就是他們的弱點!黃巾軍必定后勤不足,而且軍紀混亂,想要讓他們持續(xù)戰(zhàn)斗必定需要足量的兵糧。只是兵糧他們肯定不夠,于是需要攻破各州府縣城,才能得到各種軍需。否則一旦有所停頓,便會軍心盡失,難以為繼。”
“只是苦了那些難民了啊。”戲志才鐵青者臉,已經(jīng)想見了那副景象,“必定有不知道多少老弱婦孺要死在這場亂世之中了啊,黃巾軍肯定會克扣軍糧,給他們真正的士兵。至于這些從者,這些難民們必定不會讓他們吃飽,而想要吃飽,想要活下來,就得不斷的戰(zhàn)斗。只是,不過是脆弱的希望罷了,最后有多少人可以活下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下子終于又輪到擁有超時代眼光的孔明出來拽文了。
“風雨有理。”其余四人都點頭品味著這句話,不由得眼睛一亮。
“風從虎,云從龍。不知道多少人要出來攪亂風云啊,這場亂世,又不知道多少鯉魚要越龍門。”孔明繼續(xù)道。
“豈知你我不是從云龍,攪風虎,躍門魚乎?”郭嘉吧唧吧唧嘴,終于為今天的一番討論下了最終的句號。
“喂!你們?nèi)齻今天不想回家了是吧?還不趕快清掃院落,是不是本夫子還要監(jiān)督你們?nèi)齻啊?”李夫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郭嘉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連忙拿起地上的大掃帚掃起地來。
什么云從龍?這里還萬里無云叻,要是不想被李夫子打成一條蟲,那就得好好的清掃!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即使腦海中有許多紛亂的思緒,五人的心中還是不由得泛起了對于亂世隱隱的渴望。
是啊,不管是魚還是龍,誰不想躍起騰空呢?即使只是一秒,即使看見的只是一片星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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