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一間平房前,薛靈兒伸手指著平房說道:“秦天這就是我家。”
這種平房估計是**十年代修建的,墻面上還有了一些裂縫,看得出來,薛靈兒家境并不是很好。
怪不得她這么節省,秦天沖她一笑:“帶我去看看阿姨吧。”
“嗯”薛靈兒乖巧的點了點頭,大聲喊了一句:“爸,我回來了。”
屋中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一個中年男子走了出來,神情略有些疲憊,這中年男子的眉目間依稀有些與薛靈兒有些相似。
秦天便知道這是薛靈兒父親無疑了,中年男子看到自己閨女回來,皺了皺眉頭道:“靈兒,你怎么回來了。”
“爸,我帶人來幫媽治病了。”薛靈兒開口說道。
薛父目光這才注意到薛靈兒身旁的秦天,說道;“靈兒,這是誰?”
薛靈兒介紹道:“這是我一個朋友,他叫秦天,醫術很高明,這次我帶他回來給媽瞧病。”
“胡鬧,你媽的病瞧過那么多醫生,都沒法治療。”薛父神情有些不悅,秦天看起來才多大點年紀,跟女兒差不多,女兒可別被這家伙騙了,想到這里,頓時板著臉道:“年紀輕輕的,就招搖撞騙,欺騙我女兒,離開我女兒身旁。”
秦天頗有些尷尬,沒想到這第一次來,居然被人認作騙子,這也不怪,一般的名醫誰不是白胡子的老頭兒,自己這么年輕,難免被人猜疑。
秦天在火車上就是個例子,所以他面容很平靜。
薛靈兒卻有些焦急了,深怕父親將秦天氣走,連忙說道:“爸,秦天是南江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的朋友,而且連院長都說他醫術好呢,就讓他給媽瞧瞧吧。”
一聽到女兒這么說,薛父遲疑了一下,第一人民醫院的噱頭幾乎沒有沒聽說過的,光是這個名字就夠響亮。
“你真是醫生。”薛父知道自己的閨女從不會欺騙自己的,狐疑的看著秦天。
若是換作其他人,秦天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秦天只是淡淡的點頭,薛靈兒說道:“爸,我帶秦天進去看看媽媽。”
薛父輕聲一嘆,并沒有阻攔,他已經心死了,自己的妻子看過不知道多少名醫,把家中的積蓄都花光了。
秦天跟隨薛靈兒走進房間,房間東西不多,有些凌亂,看上去有些冷冷清清的,地面還有些潮濕。
薛父跟在薛靈兒與秦天身后,薛靈兒帶著秦天來到一間屋子。
秦天一眼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婦人,面色暗淡無光,有些發黃,不過模樣與薛靈兒有三分相像,看得出來,薛母年輕的時候必定也是漂亮的美人兒。
“我媽去年跟我爸在工地上打工,哪知道鋼架突然倒下來了,將我媽的雙腿砸斷了,醫生說是粉碎性骨折,我媽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我爸帶我媽看過了不少醫生,家里能賣的東西都賣掉了,還欠了親戚不少的錢。”薛靈兒神色有些黯然,嘆息一聲道。
秦天說道:“你沒有上大學,也因為給你媽治病吧。”
薛靈兒沉默了,咬著下唇,秦天看到她這種模樣,便知道了。
他沒想到薛靈兒是因為這種原因,她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壓力。她那雙柔弱的肩膀卻要挑起家里的負擔。
“靈兒,你不是...出去了么。”薛母此時也注意到了薛靈兒,同時看到秦天,蹙眉道:“靈兒,這是?”
“媽,這是我請來的一個醫生,來幫你瞧病的。”薛靈兒看著日漸憔悴的母親,強擠出一抹笑容道。
“哦,醫生啊。”薛母淡淡的說了一句,卻輕聲嘆息一聲:“閨女,都是媽拖累了你。媽感覺對不起你,你本來可以上個好的大學,媽媽卻...”
“媽,你別說了。”薛靈兒鼻子一酸,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秦天已經用透視看了一眼薛母身上的情況,發現她的雙腿的確骨折了,不過并非那種粉碎性骨折。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媽的腿還是有救的。”
“啥?”薛靈兒目光看著秦天,激動的道:“你說我媽還能治是么?”
秦天也不好將話說得太滿,道:“我試試看。”
薛父聽到秦天說自己的妻子的雙腿有救,突然雙手抓住秦天胳膊,說道:“這位先生,你真的能治好我老婆的病,你要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秦天知道他太激動了,說道:“叔叔,你先松開,我跟靈兒是朋友,什么條件不條件的,我會盡力治好阿姨的。”
薛父聽到這里,這才松開了秦天的胳膊。
秦天對薛靈兒說道:“靈兒,你把阿姨先扶起來。”
薛靈兒依言將母親扶起來,薛母一臉奇怪的問道:“我的腿真能好起來?”
“嗯,會的。”秦天露出陽光般的笑容,說道:“阿姨,你放松一下。”
薛母已經快一年沒下地了,渴望自己的雙腿重新好,但是轉了那么多醫院,醫生都無法治療,她也死心了。
薛父此時一言不吭,站在那里。
秦天從自己的布袋中取出了銀針,將銀針消毒后,秦天將一根銀針扎在薛母的腿部。
秦天扎下去的時候,將那一縷縷白色氣流也打入到她的筋脈之中。
秦天在她的腿上扎了十幾根銀針,將那些筋脈先疏通。
做完了這些后,秦天右掌貼著薛母的雙腿,對薛母說道:“阿姨,你忍受點兒,我幫你將散亂的腿骨接起來。”
薛母點了點頭,秦天目光透視著她那些碎掉的骨頭,雙手猛然一用力,卡擦一聲,錯位的骨頭直接準確無誤的接在一起。
薛母一聲悶哼,秦天剛才用銀針扎了她的麻穴,所以疼痛感減輕了六七分。
秦天很快的就將薛母那些碎裂的骨頭都接了起來,對薛父說道:“叔叔,你找幾塊木板過來。”
薛父聽后,立刻轉身離開,去找木板了。
秦天找木板的原因就是讓這接起來的骨頭能夠固定好,不至于又錯位,估計施針三天后,薛母的腿就能下地了。
很快的,薛父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不少的木板,秦天用木板固定薛母的腿部,又給她施了幾針。
做完這一切秦天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透視消耗得太大了,讓秦天都有些吃不消。
“這樣就成了么。”薛父有些懷疑的看著秦天,皺眉問道。
太累了,去休息了,感覺都快猝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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