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呂涂和蠱女在追逐我,后面跟上來了大部分的李家打手。剩下的四個李家打手把我二師兄護得嚴嚴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警惕地盯著四周圍。
我二師兄還是直愣愣的,目光呆滯,就像是一根木柱一樣杵在那里。
小胡子道士李洋把自己比較信任的李家打手,那個叫阮東的人留了下來。這個阮東不是道士,不過槍法很是厲害。
眼見小胡子道士李洋等人離去,他就吩咐道:“把槍什么的都拿出來!小心左右。”
“是,東哥!”
旁邊的三個李家打手對阮東的話也是比較在意的。很快,他們就把手槍都取了出來。槍上裝著*,威力不小。
我把那兩個怪人都引走了。
歐陽德和奇玉對視了一眼。歐陽德抬手指了指右邊,奇玉用手指指了指左邊,他們兩個已經(jīng)有了救人的計劃。歐陽德做了一個手勢,目光沉沉。
然后,他們兩個人就都扔出了一道煙氣符。
煙氣符化成黃光,朝著四個打手那邊飛去。因為是白天,四個打手也都耳聰目明。所以在黃符上面閃動出黃光,出現(xiàn)后,他們就目光盯住了那邊。
“那是...符箓!快點,給我射擊!”阮東雖然不是打手,但是跟在小胡子道士李洋的身邊時間已經(jīng)很久了,所以符箓他也是見過的,知道符箓的厲害。
“嘭嘭嘭!”
一時間,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子彈穿透了煙氣符。
不過黃符飛動的速度是很快的,在子彈身穿黃符的時候,黃符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幾米遠的地方。子彈雖說是把黃符射穿,但是黃符卻是在子彈觸碰到它上面符紋的時候,噗嗤一聲就燒著了。
然后,滾滾的煙氣就冒了出來。
煙氣遮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后退!...快點后退!”打手阮東叫道。
這個時候,歐陽德和奇玉阿姨已經(jīng)是沖了出來。歐陽德從右手邊沖出,奇玉阿姨從左手邊沖出。他們出來后,抬手就各自拍出了一掌。
這一掌下去,兩道強猛的道家法力就朝著煙氣那邊拍去。
形成的罡風,瞬間把煙氣吹到了那四個打手的近前。
瞬間,煙氣就把他們四個人給包裹住了。身處煙氣當中,煙很嗆嗓子,就有一個打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但是,還不等那個打手反應(yīng),對面就沖過來一道模糊的人影。
人影抬手重重地拍在了他的后頸上面。
哼唧了一聲,這個打手就倒在了地上。
煙氣濃郁,打手阮東辨別不出方向。不過,他的手一直抓著我二師兄蔣天舟的手臂,生怕我二師兄被人救人。
“東哥,你在哪呢?”一個打手拎著*,眼前有人靠近,他緊忙扣動了扳機。
“嗒嗒嗒!”
槍聲把那道人影打翻在地上。那個人嘴里面吐出血沫子,口中發(fā)出低沉沉的聲音,好像是在叫著什么,但是聲音已經(jīng)含糊不清。
這個打手不知道的是,他開槍打死了另外的一個打手。
他們是自己人。
“我在這里!”那個打手阮東聽到聲音后,緊忙叫道。
這個打手拎著槍,朝著那邊走過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身影,然后,他緊忙靠近了過去。
“東哥,咋辦啊,應(yīng)該是那個秦玉陽的同伙,他們來救人了,我們還不知道他們......”但是還不等這個打手說完,他就看到了吃驚的一幕。
因為,他靠近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打手阮東,而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子。因為近,所以他才能夠看清楚對方。
是奇玉阿姨!
奇玉沒有像歐陽德那么手下留情,直接掐住了這個打手的脖子,“咔噠”一聲,她的手就掐斷了對方的喉頭。這個打手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臉上露出恐懼和驚恐的表情。
很快,他的瞳孔就失去了焦距。
他倒在了地上,不過,手中的*卻是朝著地面開了幾槍。
“王越!你怎么了?”
打手阮東聽到槍聲,但卻沒有聽到那個打手的聲音,一時間慌神地叫道。
但是沒人給他回應(yīng)。
知道不好,這個打手阮東,直接把槍對準了我二師兄蔣天舟的腦袋。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別過來啊,我可是李家的人,你們要是殺我的話,我就...我就殺了這個道士!”
說話的時候,因為緊張,打手阮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不過,他的聲音卻如同石沉大海,無人理會。而四外濃郁的煙氣,使得他根本就難以視物。
咽了口唾沫,阮東拽住我二師兄的胳膊,慢慢地朝著一個方向靠近。但就在這個時候,嗖的一聲,一根銀針直接就射在了他的手掌上面。
“啪嗒!”他手上的槍就掉落在了地上。
“哎呦!”
收回手掌,阮東蹲在了地上,瞧見那射穿了自己手掌的那根陰神。知道不好,他哪里敢想那么多,找準一個方向,他就快速地朝著煙氣的外面沖去。
可是還不等他跑出去幾米遠,腦袋就重重地被踢了一腳。然后,他眼皮一翻,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煙氣中,有人說話。
奇玉阿姨說道:“歐陽道長,這四個人必須都殺死,不能留活口,免得逃回李家通風報信。”
歐陽德沉吟了一下,嘆氣道:“那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煙氣中就傳出了喉結(jié)被掐斷的聲音。這四個常年幫李家做壞事的打手,都死于非命。
一報還一報,或許他們加入李家,害死其他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過會有這種下場。
煙氣在慢慢地消散。
而歐陽德和奇玉阿姨已經(jīng)是帶著我二師兄朝著竹屋的方向走去。他們兩個也發(fā)現(xiàn)了我二師兄中了蠱毒,所以需要去到竹屋那邊找冼月姑娘,給我二師兄解決“蜈蚣蠱”的問題。
以冼月姑娘的手段,消除蜈蚣蠱的危害,不難。
我二師兄也算是得救了。
******
我在前面快速地跑動著,后面的那兩個怪人,一個是無鼻子道士,另一個是閨蠱女。他們不落分毫,一直追趕上來。
我口袋里面的手機,稍稍震動了一下。我摸出來一看,是歐陽道長發(fā)給我的短信,上面寫著:人已救出,不用擔心。
知道我二師兄暫時沒事了,我心中稍稍安穩(wěn)。但是我身后的這兩個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而且再稍稍靠后一點的地方,那個小胡子道士李洋以及李家打手緊隨其后。
收了手機,我腳下的罡步不斷地錯動,快速地躲避著。
“小道士,你不要跑了,老子今天就要抓到你。”那個無鼻子道士陰冷冷的說道。同時,我注意到,他的全身竟然冒出了一道道的黑光。
黑光在竹林里面,和翠綠色的竹子相比,顯得尤為明顯。
與此同時,隨著黑光的冒出,他的速度大大提升,一下子就追到了我身后,不足五米遠的地方。
眼見他追上來,速度這么快,我心中稍稍有些吃驚。
陰神啊陰神,你們怎么還不出手啊?我心里面嘀咕道。
但是就不見那兩個陰神,馬面和日游神。真是氣煞我也!!
這兩個王八蛋在玩什么,先前可是答應(yīng)好的,說會幫忙出手對付李家人,現(xiàn)在竟然不動分毫。
奶奶的,看來得靠我自己拼一下了!于是口中念咒,運轉(zhuǎn)“谷衣心法”,我的身后就籠罩上了一層灰蒙蒙的土氣,形成了“土衣”。
同時我回過頭去,朝著后面射出了幾枚棗核釘。
“嗖嗖嗖!”
棗核釘穿透了竹子,朝著后面緊跟上來的無鼻子道士和蠱女射去。
那個蠱女躲開了。
而那個無鼻子道士卻是硬抗。棗核釘射在他身上的時候,直接墜地,給人一種不痛不癢的感覺。
丫的,棗核釘根本不起作用啊。
而且,我如果不斷地逃跑,最后身上的道家法力耗盡,反倒是麻煩。于是在跑上一道高崗后,我就站住了腿腳,同時口中念咒,開啟了詛咒之眼。
詛咒之眼射出了兩道黑芒。
黑芒分別射向了無鼻子道士和那個蠱女。
我的詛咒之眼帶著透視的作用,我看得很清楚,那個蠱女...蠱女的身上的確是帶著不少的“生命體”。而且那些生命體不是別的,竟然是一只只的蠱蟲。
無論是她頭頂?shù)念^發(fā)絲里面,還是衣服之間,亦或是雙腿之下,都附滿了蠱蟲。
透視到這一幕,我心中無比駭人,后背上面都冒出了一層涼汗。這個蠱女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蟲巢”。
想必她這個樣子也不會有男人敢接近他。
而那個無鼻子道士呢,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黑光,是和他本身有關(guān)系的,他的身上繪制著黑色的紋路。那種紋路不是一般的符紋也不是陰文,而是降頭紋。
不用說,這個無鼻子道士是個降頭師。
一個降頭師,一個蠱女!
丫的,都是比較邪惡的存在。
看來今天是一場硬仗啊,我右手摸出了腰間的拷鬼杖,左手抓住了“雷令”。
眼見我停下來,降頭師呂涂冷笑道:“小道士,看來你是不打算逃跑了,那就給我留下來吧。”
他沖了上來,我腳踏罡步,閃身,躲過了他抓向我的手掌。同時,我的拷鬼杖朝著他的胳膊上面就狠狠地一砸。
“砰!”
聲音很響,發(fā)出的還是那種金鐵碰撞般的聲音,可見他的身體得多么的堅硬。
這比修煉了道家的煉體之術(shù)都要牛逼。
拷鬼杖只是砸得這個降頭師手臂一顫,并沒有傷到他。
所以,他抬腿就朝著我踹過來,我緊忙躲到竹子的后面。“咔嚓”一聲脆響,我身前這根竹子應(yīng)聲折斷。
竹子抵在了我的身上,我被那股力量,震得后退了好幾步。
因為是在高崗的斜坡上,為了穩(wěn)定住身形,我摸出一張重力符,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穩(wěn)定住身體,使自己不至于摔倒。
趁著這個時候,那個蠱女也已經(jīng)是沖了上來。
蠱女沒有靠近我,但是卻從身上取出了一個不大的黑色小壇子。壇子蓋被她迅速打開,然后,她咬破手指,就把一滴指尖血滴在了壇子里面。
一時間,壇子里面發(fā)出了“嘰嘰”的叫聲。
緊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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