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貓吃人的秘密,但我想不通,為什么兇手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為左凌風太過于愛護貓了嗎?兇手起了憎恨心,想要用貓,來結束,哦不,來摧殘左凌風死亡之后的肉身?
我搖了搖頭,不,這太過于牽強,左凌風愛貓,這是一件眾所周知的事情,在飼養貓的方式上,左凌風也竭盡全力的給那些貓吃的更好,愛貓,這和左凌風又有什么沖突?
我想了半天,最后還是緩緩地抬頭看著方源,輕聲說道:“我想,你的方向,應該才是正確的,我想了半天,左凌風怎么可能會因貓引來殺身之或。”
如果死亡的那個真的是左凌風,那么這個案子從左凌風周邊人入手,已經是有點兒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左凌風在他們的心里,就跟一個好好先生似的,就比如說,他開店需要經費,就連鄰居都愿意拿出幾萬塊錢來資助他,這種人,又怎么可能會有仇家?
所以,既然左凌風這邊挖不出任何關于兇手的線索,那么只能曲線救國了,雖說方源的假設有點兒大膽,但也絕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吧,我明天先去調查第二被害人,去她家以及學校問問情況,如果真就再調查不出什么,我們就調轉槍頭,以第一被害人不是左凌風的這個假設切入調查。”我拿著林希的驗尸報告,坐在方源辦公室的小黑板前,喃喃自語的說道。
方源沉默了半響,而后說道:“所有假設都要調查,今天時間也晚了,你在我這休息一會兒,明天八點再去吧。”
說完這句話后,方源拿起外套就又座回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而我,也在點頭后,將我的外套套在身上,直躺在了方源的沙發上。
可能是太累了的緣故,我躺在沙發上后就進入了深度睡眠。
那是我近期唯一一個晚上沒有做夢夢到那個男人在叫我的名字,所以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四十分醒來。
我醒來之后,方源已經不在辦公室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放在我一旁茶幾上的蛋餅和牛肉湯。
我坐在沙發上笑了笑,而后風卷殘云將它們都吃完后,直接就走出了方源的辦公室大門。
我按照戶籍資料上的地址找到了康云溪的父母,說實話,在我看到她父母的那一瞬間,我都凌亂了,看了康云溪的照片,怎么都跟這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聯系不起來啊。
之后我才知道,因為康云溪的失蹤,兩個老人都操碎了心,把她朋友及老師的電話都打了個遍,把她會去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結果別說人,連個鬼影都沒有,兩人在絕望之下,正準備今天去警察局備案,讓警方尋找,就在我敲門之前,他們才剛剛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我一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明確的告知,我是警察,并且今天來,是來通知他們,我們已經找到了疑似康云溪的人,但是不是,還需要她們確定。
我現在終于明白為什么方源會讓我調查康云溪了,我原本以為李炎在打電話給這兩個老人的時候已經把康云溪已經死亡的這個消息告訴了兩位老人,可看情況,這兩個老人似乎還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亡了的事實。
“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些問題想要詢問一下二老,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我坐在康家大廳,看著二老急切的神情,緩緩地說道。
“可以可以,但是,能不能先讓我們見到我們女兒再說?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啊,也不會啊,我們從小對她的教育很嚴格,她的性情也很溫順,怎么可能做了犯法的事情呢,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康云溪的父親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女兒到底犯了什么事,以至于需要警方親自上門。
我搖了搖頭,看著兩位老人,又看了一眼一旁墻上掛滿了墻面的獎狀以及一些初中課本和一本寫著備案的筆記本,緩緩地問道:“二老,都是老師?”
康云溪的母親點了點頭,說她和她父親都是本市第二中學的老師,上一年剛剛退休,退休在家也沒事做,也經常給一些成績不好的學生補習,來賺點外快之類的,同時,她也一再表示,自己對康云溪的教育非常嚴格,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所以她并不覺得,自己女兒會犯法。
“二老別急,我并沒有說你們的女兒犯了法,今天來,我只是按照規矩詢問一下而已。”
我這么一說,兩位老人也呼了一口冷氣,端正的靠在了沙發之上。
“警察同志,您有什么就警官問吧,只要我們女兒能回來,我們把知道的都告訴您,我們爭取坦白,爭取從寬。”康云溪的母親伸出那一雙已經褶皺的很厲害的手,握著我,顫抖的說道。
在后來的半個小時內,我從二老口中得知了一些康云溪平日里的生活瑣事,更有一點,當我問起康云溪喜不喜歡貓的時候,二老給我的態度是非常曖昧的。
他們說康云溪小的時候被貓咬過,從而導致她長大之后對貓很敏感,直達現在她都不敢碰貓一下,更別說是養了。
這也從側面證實了周瞳當日,在看到康云溪時,她為什么那么討厭左凌風的貓舍的原因。
但,除此之外,二老口中的康云溪是溫柔,端莊,識大體的,從小到大,讀什么學校,讀什么專業,認識一些什么朋友,都由二老親自檢測,說簡單點的,雖說二老沒有明說,但從字里行間,我覺得就連交個朋友,他們都得打聽清楚其祖宗八代。
一番詢問后,我對康云溪也大致有了了解,最后的最后,我終于也張開了口。
我坐在沙發之上,面對著剛剛還和我侃侃而談的二老,臉色一下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二老,對不起,之前隱瞞了你們,但我如果不事先詢問你們關于你們女兒的事情,當你們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也就沒有機會再問了,其實,就在昨天晚上的八點五十分左右,你們女兒,在南郊不遠處的一處貓舍內被發現,發現時,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體征,初步調查,你們的女兒,應該是被人謀害的。”我看著二老的神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然而,就在我將這話說出口的同時,康云溪的母親手上的捂著的杯子,也瞬間掉落在地,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拉著我,一直詢問會不會是弄錯了,她女兒可能只是去跟別人逛街,逛的累了,在別人家里小歇一會兒而已。
相比之下,康云溪的父親還是比較理智的,他一直拉著康云溪的母親,讓她不要這樣,而那兩雙眼睛,也更是著急的發紅。
“如果沒有確定身份,我今天是不會來找你們的,經過人臉比對,在貓舍被發現的那一具女尸,就是康云溪,二老請你們節哀,等到走完司法流程,我們會再通知你們,領取尸體,期間如果你們想去看看你們的女兒,我會盡量幫你們安排的,但這幾天恐怕不行。”
說完這句話,我慢慢的起身,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心里也不太好受,試問有哪個人能夠接受自己的親人一下不在的,我想就連我自己,都做不到,更何況這兩個加起來都已經有一百多歲的半百老人呢?
我留下一張我的名片,就離開了康家,而在我離開的時候,她母親已經一度情緒崩潰了,吵著鬧著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兒,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在門外給林希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做好準備,康云溪的父母可能在今天就會去認尸,到時候如果他們要強制帶走其女兒,在迫不得已之下,采取強制措施,也是要的。
然而,就在我下樓準備打車,前往康云溪的學校,想要詳細詢問康云溪在學校內的狀況時,樓下的一幕,卻讓我看的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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