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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殺手冊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張 繼母的秘密(二)

作者/柿子會上樹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李瞳說,那個和傅惠一起來的男人叫做秦天,是本市某會所的少爺,所以,傅惠和這個男人的關系,也就浮出了水面。

    而這個地址,就是秦天現在所居住的地址,她能幫我的也就這么多了,給我這張紙條之后,她就對我下了逐客令。

    我無奈的撓了撓額頭,也沒多說什么,起身就離開了這家玫瑰酒吧。

    離開這家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六點四十五分了,陸陸續續的早餐攤位也被這個城市的第一抹陽光喚醒,我在路上買了一個蛋餅,說實話,是真的難吃,但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都沒吃過東西,所以這個蛋餅,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十五分鐘后,我趕到了這張紙條上的地址,這棟大廈二樓到十七樓,幾乎都是單身公寓,我在前臺了解到,這里租住一個月,大約是三千五到五千不等,里面一應俱全,居住的也大多都是一些白領或是一些……活比較多的鴨子。

    三千五到五千……

    這都夠我付三個月房租了吧,想到這里,我真是覺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坐上了11樓的電梯,繼而來到了1109號的房門外,敲響了房門。

    “誰啊……”隨著一陣青澀的男聲,門也被緩緩地打開,緊接著,我見到了一張白皙無暇的臉頰,他頂著一個平頭,但看上去非常干凈。

    “您好。”說話間,我就將自己的警官證放在了他的面前,而下一刻,這家伙居然破門而出就往電梯口旁的樓梯內跑去。

    我轉身看了一眼,這房間內,居然還有一個全身赤果的女人正躺在床上,拉扯著自己的被子。

    我眉目微皺,拔腿就朝樓梯口跑去,說實在的,這家伙跑的還真快,一轉眼間,三層樓都被他下了。

    我嘴角微彎,一把拉著扶手,整個人就坐在了扶手之上,因樓層和樓層的距離并不狹窄,所以,我做了一個讓秦天瞠目結舌的動作,我將一旁的消防栓栓在了自己的身上,緊接著縱身一躍,整個人就這樣直接飛入了扶梯與扶梯之間的空隙之中,而當我看到秦天那氣喘吁吁的樣子,當即伸出了手,直抓在了扶手之上,再然后,我整個人就朝秦天翻了過去。

    他被我壓在身下動彈不得,而那一雙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是瘋了吧,會死人的……”秦天一把欲將我推開,只可惜,此時,我的左手正拉著一旁的扶手,死死的壓制著他整個身子,令他動彈不得。

    “啪嗒”一身脆響,我猛地扒拉了一下秦天的腦袋,隨后喘氣對其沒好氣的說道:“跑什么跑,老子又特么不是來掃黃的,媽的,累死我了。”

    秦天一聽我不是來掃黃的,馬上精神都來了,直接坐起,擺弄著自己的腦袋,呆呆的看著我,問我那我是來干嘛的。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張照片拍在他那赤果的胸前,問他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后者在看到這張照片之后,愣了愣,而后才搖頭說不認識。

    “不認識?有人親眼看到你們同進同出,喝酒吃飯都由這個女人來買單,現在你跟你我說你不認識她?怕是我沒有給你介紹清楚我到底屬于哪個部門對么?”我瞪大了雙眼,對著秦天頓時說道。

    后者抖了抖,隨后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認識的確是認識,但基本上不熟,畢竟像他這樣的小鮮肉,又怎么可能會對這么個老太婆動真感情。

    我眉目微挑:“那你為毛要說你不認識她?”

    秦天撇了撇嘴,又看了我一眼,說這個女人是他們會所的一個老客人,老點他,他也是看在她錢多的份上所以才去應酬的,要不然,誰會搭理傅惠,而我的身份是個警察,又不是來掃黃的,開口就問他,他下意識的覺得,這一次找上門的一定不是好事,所以就干脆裝作不認識她了。

    我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直接就丟給了秦天,直到我們回到他住所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剛剛那個還躺在床上的女人早就已經不見了,這也好,方便我和秦天的交談。

    進門之后,我直接就坐在了他的沙發之上,隨后開門見山的問他,他和這個傅惠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

    后者點了根煙,十分輕松的伸了個懶腰,道:“還能是什么關系,我賣身子,她買身子的關系唄,不過話說回來,這老太婆和她老公的生活是真的不和諧,床上就跟餓狼一樣,生怕不把我榨干。”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撓了撓自己早已紅腫的手臂。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問道:“手怎么了?”

    后者搖了搖頭,說可能是剛剛撞到了吧,也沒多大點事。

    “她一共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我側眼對著秦天問道。

    后者想了想,在我面前比出了兩根手指,隨后,我愣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二十萬,做鴨子……還真賺啊,怪不得這貨能舍得那么多錢租住在這里,原來在其背后,有一個富婆包養啊。

    也難怪,傅惠的信用卡,會透支這么多,原來在她的背后,有這么一個吸血蝙蝠呢。

    秦天和傅惠相識在去年夏天,剛開始的時候,傅惠一個月頂多去個一兩次,可久而久之,她來到會所的時間越來越頻繁,后來秦天才知道,原來是傅惠他男人不行,所以浴火難消,就來到這個會所找到了秦天。

    據秦天所說,傅惠這個女人,嗜好賭博,經常都打一百塊錢一臺的麻將,進出也都是幾萬塊錢幾萬塊錢的,他也正是看中了這個,才和傅惠相好那么久的。

    聽到這里,我點了點頭,隨后拿出一張沈輕月的照片,遞給了秦天,問道:“那你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秦天將照片拿在了手上,瞇著眼睛,查看了一番,隨后說道:“應該見過,哦對,上上個禮拜,我生日的時候,傅惠在我們會所包場,等結束了之后,我們準備出去吃點夜宵,這個女人就站在會所門口,見到傅惠出來,她就把她拉到了一邊,兩個人似乎最后都鬧到了不歡而散的地步,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所以我印象還算深刻。”

    我繼續問道:“那你記得,她們當時在談什么嗎?上上個禮拜?禮拜幾?”

    秦天想了想,說應該是禮拜五,也就是三月十六號晚上,至于兩個人在聊什么,因為當時人太多,他也對傅惠不感興趣,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只是在傅惠回到人群中的時候,那個女人指著傅惠,一臉怒視的說她會遭到報應之類的話。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和傅惠之間有什么恩怨了?”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她回來之后也一直都在生悶氣,我看她心情不太好,就送她回家了,之后我問過她,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她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就回去了。”琴潭繼續說道。

    我抿了抿嘴,看來,傅惠和沈輕月之間,的確有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或者,她甚至早就知道,沈輕月最近幾年積累下來的財富,所以才會這么快的就吵上了我們特案組。

    “喂,老方,我查到了,在三月十六號的下午到晚上,沈輕月一共有二十多通電話打出,經查證,那通電話的實名登記,就是其繼母傅惠,也就是說,在沈輕月出事前一天,兩個人還曾保持過親密的聯系,現在……我們要不要去抓人?”李炎的一通電話,讓我更加確定了秦天的證詞。

    我拿著電話,坐在秦天的沙發之上,想了三分多鐘左右,最后還是決定,讓李炎帶上二組的人前往沈輕月的靈堂,而我,也馬上出發。

    后者說了一句好咧,就把電話給掛了,緊接著,我看著秦天,緩緩地伸出了手,笑著說道:“謝謝你的配合,如果你還想起什么的話,可以打我電話。”

    說完這句話后,我轉身就走出了秦天的房門,在我走出去的時候,不經意之間還聞到了一股子玫瑰花香從柜子里傳出,當然,我當時也沒有任何反應,直接就走出了秦天的房門。

    在電梯里,我拿起電話,就給掃黃部打了過去。

    這不是不道義,而是想要教秦天怎么腳踏實地的做人,畢竟,他犯了法。

    當天上午的八點三十分,出租車在城南殯儀館門口緩緩地停下,或許是因為封建迷信的關系,出租車司機覺得殯儀館不吉利,所以當我說出我要去殯儀館的時候,他那臉上可是千百個不愿意,但誰讓我已經上車了呢,他也只能帶著我過去。

    可我前腳剛下車,他的引擎猛地就啟動了,緊接著,司機猛打方向盤,直接就退了出去。

    我趕到的時候,李炎他們都還沒到,靈堂里面的人也寥寥無幾,除了一個看上去六十歲不到的中年男人,就只有那個我凌晨才看見過的那個十六歲的小男孩何龍,其他人,就連影子都沒有一個。

    不過周圍擺放的花圈也倒是還挺多的,只是,這些花圈我贈送人,卻都是同一個人,那就是沈輕月的父親,沈范明,以及其弟弟,何龍。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暗自搖了搖頭,隨后只身走進靈堂,拿了三支香點燃,在沈輕月的遺像前拜了三拜,以表對于死者的敬意。

    而沈范明在旁接過我手上的香火,就直接插入了我面前的香臺,隨后悲傷的說道:“你……應該是輕月的朋友吧,謝謝你還特意來送輕月一程。”

    我看了一眼沈范明,輕聲說道:“叔叔,不要太難過,逝者已矣,生者節哀。”

    “我認識你,你是警察。”這時,原本坐在一旁的何龍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沈范明在聽到自己兒子說我是警察的時候,馬上詫異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是警察,但這也不妨礙我來祭拜沈小姐吧,畢竟我們是第一個將她撈上來的人。”

    后者聽罷,也跟著我點了點頭,馬上就拉著我坐了下來,沈輕月的父親似乎有些激動,拉著我的手微微顫抖著,那一雙早已哭紅了的眼睛更是布滿血絲,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十分蒼老。

    我不明白,為什么在沈輕月活著的時候他沒有好好對待她,可卻要在她死后,還這么假惺惺的。

    “警察同志,請您一定要抓住殺死輕月的兇手,我這個女兒從小就很聽話,自從她媽去世了之后,她就一直在照顧我,任勞任怨的,是我,都是我的錯,最后沒有把持住,還是結了婚,我后悔啊,我真的后悔,如果我不結這個婚,我……我女兒或許……或許就不會死。”

    看著沈范明老淚縱橫的樣子,何龍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塊手絹,馬上就遞給了自己的父親。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搖頭說道。

    或許,當初他對沈輕月好一點,她也不會那么極端,或許,當初他哪怕只是支付了她一個學期的學費,按照沈輕月要強的性格,她哪怕半工半讀,都會將學費籌到,或許,他只要說那么一句鼓勵的話,都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他說是他錯了,的確,是他錯了,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盡到一個為人父的責任。

    “你個老鬼,你說什么?你說你錯了?意思是和我結婚,你錯了?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可是為你生了個兒子啊,你女兒算什么東西,千人騎的東西,還在這里后悔?要我說,你這女兒真像那死女人,都是一樣的精,死了還要下個套,現在好了,我們一分錢還沒撈到,居然還要設靈堂,我叫你設靈堂……我叫你設靈堂。”

    突然,傅惠穿著一身紅色T恤從外走入,一進門就聽見了沈范明的這些話,指著沈范明就是一頓臭罵,緊接著,抄起靈堂一側的掃帚,直接就砸向了沈輕月的遺像。

    我眉目一皺,猛地抓著她手上的掃帚,低聲說道:“不在乎生者,你也不在乎死者嗎?你難道,就不怕夜半三更的時候,她趴在你床頭,問你索命嗎?傅女士,我勸你,做人最好積點口德。”

    “你算是什么東西,想打我嗎?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啪”的一陣脆響措不及防的就在我面前落下,緊接著,靈堂里面的所有人都安靜了,就連原先要跟我干仗的傅惠,都再也不發一言的捂著自己的臉,震驚的看著一旁的丈夫。

    而此時,沈范明我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他紅著眼眶,指著自己女兒的靈位,大聲的對著自己妻子斥責道:“都是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對輕月那么刻薄,輕月也不會忍受不住,自己搬出去住,如果她不是一個人,今天她就應該還好端端的站在我們所有人的面前,是你……是你……你給我滾……”

    被沈范明這么一說,傅惠也咬著牙,讓沈范明不要后悔,當即就抓著自己的兒子離開靈堂。

    可剛踏出兩步,何龍的手也頓時收了回來,一把將自己的母親推在了地上,指著自己的母親說道:“爸爸說的沒錯,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姐姐,你滾……”

    這句話一出,不光是傅惠,就連我和站在一旁的沈范明,也詫異的看著何龍,他的臉上滿是冷漠,在這種冷漠的目光之中,傅惠從地上緩緩地站起,指著我們三個人,說了幾個好字,然后轉身就想走。

    可就在這時,李炎帶著組的人突然出現,直將傅惠的路擋住。

    我緩緩地上前,對著傅惠的背影,輕聲說道:“傅女士,恐怕,今天你想走都走不了了,我們懷疑,你跟沈輕月女士的死有關,請你配合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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