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正杰看得暗暗搖頭,他也不能制止啊,笑呵呵地說道:“大家放開整,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酒水不夠,直接向服務員要就是了。今天要盡興。”
一干混蛋便轟然叫好,其中更是有人沖著史正杰豎起了大拇指,叫道:“史總,牛!”
“那是。史總什么人啊?請客還能不管夠?”
于是奉承之聲,此起彼伏,直將史正杰捧成了“英明神武”的一代天驕相似。史正杰倍覺有面子,哈哈一笑。
宴會開始了,佳肴珍饈、鮑參翅肚滿桌,眾賓客觥籌交錯、推杯過盞。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史正杰手舉酒杯,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緩緩說道:“各位領導,今天你們辛苦了,為表示感謝,我提議大家共飲一杯。”
賈局長就用眼曳著史正杰說:“老史啊,這要不得,今天說白了大家都是在為你忙活,說什么你也得一個個的碰杯吧,你要這樣喝,那我不喝。”
高副局長也用手捂著杯子說:“對,走一圈,不然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家都不喝了。”
下面其他任都轟然叫好,說:“領導頂住。”
史正杰一看這架勢,自己不挨個碰可能是說不過去了,他無可奈何的就一手提著酒瓶,一手端著自己的酒杯,先從賈局長這里開始了。
他端起啤酒,對賈局長說道:“局長,我敬你一杯。感謝之情盡在酒中。”
見他如此的喝法,賈局長也不再推辭,和他碰了一杯,一飲而盡,夾了一坨紅燒肘子放進嘴里,大口咀嚼,含含糊糊地說道:“老史,你放心好了,這事情有我頂著,最后他不得不就范。”
很顯然的,賈局長說的這個人他,那肯定就是蕭博翰了。
“嘿嘿,在這上面該怎么辦,還不是賈局你一句話?”史正杰討好的奉承了一句。
賈局長笑了笑,說道:“話是這么說,但事情還要按程序來,對了史總啊。”
史正杰也連連點頭說:“那是,那是。”
賈局長趴在了史正杰的耳邊小聲說:“一會讓人弄一箱茅臺給高副局長裝上。”
史正杰滿口應承說:“這沒一點問題,我敬完了酒馬上安排。”
賈局長拍了一下史正杰的胳膊說:“好,爽快。”
這一圈通關(guān)打下來,史正杰也是喝的有點難受,本來他酒量還成,但十多號人啊,一口菜不吃,喝下來也不容易。
這桌子上就是這樣,一點有人帶頭敬酒碰酒了,后面自然有不甘示弱的任接著來,要不了多久,7.8瓶的好酒就報銷了,
一干人等,包括史正杰和兩位局長在內(nèi),都喝得酩酊大醉,一個個東倒西歪,大著舌頭說胡話。
史正杰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有點站立不穩(wěn)的對賈局長和高副局長說:“一會喝完酒我們活動一下。”
高副局長四周看看,沒有說話,賈局長看似醉了,但心里還是明白,就小聲說:“等大家離開了在說吧,都是單位的同事,看到不好。”
史正杰也心領神會的笑笑,不再說話了。
等最后大家都就飽飯足,賈局長就說:“今天就喝到這吧,感謝史總的款待,我們準備撤了。”
高副局長也站了起來,剩下還有一兩個繼續(xù)鬧酒的,一看兩位局長都要走了,也趕忙放下了酒杯,搶先跑過去幫著吧衣帽鉤上局長的外套,公文包遞過來。
賈局長和高副局長打著嗝,出了酒店,史正杰就適時的說:“兩位局長,我送你們回去吧?”
賈局長和高副局長心知肚明的答應了,一起坐在了史正杰的車上,其他眾人見領導走了,也上車的上車,約著打牌,唱歌的也都各自散了。
史正杰他們的車就來到了一個叫“水晶宮”的桑那城。
史正杰和賈局長,高副局長三人到了男賓部,大廳里躺著三三兩兩的浴客,墻上掛著的一個電視機里正在放一部香港的槍戰(zhàn)片,還有幾個穿著短袖T恤的女人走來走去,看上去她們也不像這里的服務員,因為這里的服務員都是男的,這么說來她們該是按摩女了。
看到她們,賈局長突然感覺自己的血往頭頂沖了,也許是這里特別熱的原因吧,賈局長的臉有點發(fā)燙了。
他用眼光瞟了一下高副局長,發(fā)現(xiàn)高副局長很熟練地往包房走去,看樣子他并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他們?nèi)齻每人開了一個單間的小包房,小包房確實很小,除了一個小躺椅一個小茶幾和一個小的掛衣櫥外沒有其他東西了。事實上,包房內(nèi)也確實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了,因為洗澡有澡堂子,這里只是洗了澡休息一下的地方。
這個地方賈局長以前好像并沒有來過,洗了澡,賈局長就躺在躺椅上休息,服務員端來了一小碟西瓜和一杯茶,躺著的賈局長感覺自己很疲憊,他確實想好好地睡一會兒,晚上酒喝的不少。
這么迷迷糊糊的想著,就想到了辦公室打字員小蘋,不知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
記得一年多前自己提為局長后,小蘋就有事沒事往他辦公室跑,她一來,賈局長就眉開眼笑的,有一次竟然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但這一年來,兩人總是陰錯陽差的沒有好好的辦一會事情。
正當賈局長要昏昏沉沉進入夢鄉(xiāng)時,史正杰帶了一位小姐走進了他的包房,小姐手里還抱著一個工具箱,看上去絕對是一個正規(guī)的按摩小姐,甚至給賈局長的感覺是良家,有點讓賈局長著迷。
史正杰對賈局長說:“讓這個小姐給你敲敲背吧。”
賈局長還沒說話,史正杰卻已把門帶上走了出去,賈局長的腦中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許多,他打量了一下小姐,發(fā)現(xiàn)她長得挺漂亮,她穿著緊身的月白色長褲,上身是一件同樣顏色的T恤,頭發(fā)扎在腦后,顯得很清純的樣子,這樣的打扮一下子就讓賈局長喜歡上了,他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蕭博翰今天下午也得到了黑嶺礦被查封的消息了,這有點出乎蕭博翰的意料,但又似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最近蕭博翰也一直在思考這個礦的問題,幾次請人家賈局長都讓人家推了,這本身就有點反常。
現(xiàn)在聽到了這個消息,蕭博翰認真的思考了很久,覺得自己肯定需要把這件事情認真對待,否則事情會變得更為復雜。
蕭博翰就打通了白金大酒店冷可梅的電話,從蕭博翰的本意上講,他其實很不想找冷可梅的,蕭博翰不喜歡冷可梅那種看似溫柔的交換。
冷可梅應該說也是不錯,每一次都對蕭博翰很熱情,也配得上和蕭博翰做做情人,可是不管蕭博翰怎么把她往好的方向去想,總之,見到冷可梅,蕭博翰都有一種被商品化的感覺。
但今天的事情讓蕭博翰不得不低頭,在黑嶺礦這件事情上,蕭博翰又不的不找冷可梅,只有她才能幫自己,才能讓自己從容應對賈局長這些官僚權(quán)貴。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冷總,我蕭博翰啊,嗯,好,我想請你給我?guī)蛡忙,在約一下次葛副市長,可以嗎?”
蕭博翰客氣的征詢著冷可梅的意見。
“博翰啊,好長時間都沒聯(lián)系了,今天想起冷姐來了啊,哈哈,怎么?你遇到什么難事情了吧,先說說,是什么事情,我?guī)湍阍u估一下,看看這事情能不能成。”冷可梅還是一如往常那樣的熱情。
蕭博翰也客氣的說了幾句,就轉(zhuǎn)入了正題,說:“是這樣的,我們黑嶺礦山上遇見了一點小事情,想找葛副市長和礦產(chǎn)局的賈局長一起坐坐,思來想去,也只有你冷姐有這個面子啊。”
“嘿嘿,你少給我?guī)Ц呙弊恿耍降资裁词虑榘 !本谒阌嫷睦淇擅芬廊还虉?zhí)的想要打聽清事情的大小。
蕭博翰就很平淡的說:“我那黑溝礦的名字不大好,所以想換個名字,同時呢,以后肯定會經(jīng)常和礦產(chǎn)局打交道,所以提前做點功課。”
蕭博翰也清楚冷可梅的心意,所以就把事情說的很簡單。
冷可梅一聽是這樣的事情,就感到?jīng)]勁,不就是換個名字嗎,用不著大張旗鼓的浪費彼此的時間,何況葛副市長那樣的人,也不能輕易就用,為如此小事去浪費資源很不合算,而且冷可梅還有其他的一些考慮。
她就對蕭博翰說:“就為改個名字啊,那也有點大題小做了吧。博翰你想想,和葛副市長這樣的關(guān)系就好比是好鋼一塊,那是要用在刀刃上的。”
蕭博翰聽出了冷可梅并不太熱心于這件事情,但他又不能把事情說的太過清楚,因為那樣的話,冷可梅就一定會讓自己付出同樣的代價去交換,固然,那個代價對自己來說也不算什么,就是一次身體的投入,或者在整個柳林市里,希望去做這個投入的人不在少數(shù),也有很多人以認識冷可梅為榮幸,但蕭博翰還是能難適應冷可梅那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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