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一個很大的花園,銅制雕花的欄桿把花園緊緊的捆扎在荒野中,花園里的一切,都枯了,謝了,落了,只有雪花鋪滿了地上的泥土與花磚。沒有人在這,現在,花園已經被一切忘記了,這個角落太冷清了,只有枯黃的樹枝,在搖曳著,除此之外,連一聲嘆息都沒有。
就算是微風拂起了波浪,卷起了細雪,一段時間之后,又回歸于平整,只要沒有什么過分的在意這里。
蕭博翰對電話說:“你好,大伯,我給你拜年了。”
電話那頭傳來大伯很清晰的聲音:“博翰啊,你還好吧。”
“我很好,一切都還不錯。”
“是不錯,我也從其他渠道聽到了關于恒道集團的事情,不錯,我沒有看錯你,你的確是一塊當大哥的料。”
蕭博翰驚訝于大伯的消息靈通,但他也明白,這沒有什么惡意,蕭博翰就說:“大伯不要夸我,事情也還剛剛才開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是啊,是啊,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我相信你能做的更好。”
“謝謝大伯的鼓勵。”
電話那面大伯又稍微的停頓了一下說:“有個事情我要給你說一下。”
“嗯,大伯請講。”
“是關于你們柳林市權利更替的問題。”
“奧,這樣啊。”蕭博翰馬上聚精會神起來,作為一個在柳林市打拼的大哥,他是絕對不能忽略政府權利部門的,因為權利是不容輕視的,誰要是輕視了它,就會得到嚴厲的懲罰。
“你聽好了,柳林市最近可能要有點變化,市委華書記有可能會離開柳林市的權利中心,接替他的應該是過去你們那的女市長秋紫云,所以你要根據形勢的變化,早做安排。”
蕭博翰這才大吃一驚,因為根據他在柳林市最近獲得的消息,柳林市委華書記一直是穩定和牢靠的把握著柳林市的一切,并且還是剛剛連任,怎么就會發生如此之大的變化呢?
大伯猶豫著說:“這是我一個在省里的關系告訴我的,說秋紫秋市長過去的那個秘書,在洋河縣發起了對華書記致命的攻擊,據說是華書記剛剛據理力爭任命的洋河縣哈書記有重大的刑事問題,好像這個華子建抓住了這個機會,把事情弄到省上來了,華書記自然是要承擔用人不察和一些其他的連帶責任。”
蕭博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叫華子建的副縣長也甚是了得,蕭博翰就一下記起了上次唐可可也說過這個叫華子建的副縣長,看來這個人自己以后要多加留意了。
“大伯,找你這樣說,恐怕柳林市以后我們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這個秋紫云屬于強硬派,三番五次的想要拿我們這個行當開刀。”
“博翰,這就是我今天專門給你打電話的用意,一個人和一個人的做法,風格都不相同,在沒有搞清柳林市大局的情況下,你還是要稍安勿躁,不過也用不上這樣悲觀,此一時彼一時也,過去秋紫云在她那個位置會那樣做,但換一個位置,也許她的心態和工作重點也就會發生變化,對任何一個政府來說,穩定和和諧才是他們最需要做的,誰也不希望自己轄區里鬧的沸沸揚揚。”
“嗯,大伯說的很有道理,柳林的政治格局變了,同樣的,秋紫秋市長的心態也會隨之改變,但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要先看看。”
“對的,推測僅僅是推測,還是先要穩住自己的陣腳,不忙過早下結論。”
“好,謝謝大伯的指點。”
“談不上指點,就是警示一下而已。好了,大伯這還有客人,就不多談了。”
“好,謝謝大伯,拜拜。”
關上電話之后,蕭博翰先讓自己冷靜了一下,才開始慢慢的分析起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對秋紫秋市長的強硬,蕭博翰還是領教過,雖然那幾次打擊并沒有落到自己身上,但秋紫云的冷冽的手段是不容置疑的,自己需要小心一點。
曾經有個人說:“我是流氓,我怕誰。”難道做流氓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嗎?謬論!他們其實要怕的有很多方面,他們怕政府的打擊,怕警察的關注,怕同行的傾軋,還怕比他更大的流氓的毒辣!!所以,做流氓也罷,做黑道也罷,如果不去經常保持一個小心謹慎,如履薄冰的心態,稍微的那么得意忘形一段時間,迎來的一定是土崩瓦解和人生的終結,這個世界,做什么其實都很難的。
蕭博翰忘記了戶外的寒冷,鄒眉思考著,但警覺的他還是聽到了身后輕微的腳步聲,他攸的轉過身來,看著暗月中一個身影緩緩走來。
蘇曼倩一直關心著蕭博翰,見他還沒有回來,怕他受涼,就拿起了蕭博翰撐在衣架上的外套,走了出來,她適應著花園中的黑暗,遠遠尋找著蕭博翰的身影。
這時候,她還看到了遠處那城市中的一片燈火,幾乎象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遠處燈火在閃動,仿佛它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獨特的個性, 這一切是無比美妙的。
蘇曼倩覺得它們簡直象一條項鏈環繞著一個安全和堅強的整體,那就是柳林市,每個人都在歡樂的度過節日的夜晚。
突然,一個聲音在她身邊響起:“它們真美,是嗎?”
她沒有聽見蕭博翰靠近的腳步,但是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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