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眾人一陣驚呼,就連觀眾席上的一些群眾都忍不住驚訝失聲。顏凱,這個能夠一重嬰變,顯現(xiàn)元嬰法相,被視為仙元時代復(fù)習(xí)希望的少年,早已讓很多人印象深刻了,況且還是極道所歸心的對象。而此次居然爆出他是主使,這怎么不讓人驚訝。
一旁的顏凱沒有說話,淡淡地看著這一切,眉頭則是一直鎖機(jī)著。
“你莫非是想栽贓家伙!通天塔內(nèi)的場景我們看到清清楚楚,你與顏凱本就不和,還曾爭奪過領(lǐng)隊,又如何說你倆是一伙的!”白祭鄭聲,氣霧騰起,惹得錢欲天又是一陣痛苦的哀嚎。
“這是他與我早已商討的對策!佯裝不和,這樣就不會惹人懷疑!”
“口說無憑!你有何證據(jù)!”
“在他儲物袋里,有啊,有一個更大的黑球!我的小的就是他給我的啊!我都說了,求求你,快關(guān)掉這碧落……啊!”
白祭沉默了一會,接著取消掉了氣霧,一雙眼睛看向了顏凱。
全場的目光都匯聚在這了這個黑袍少年的身上。
顏凱眉頭依舊緊鎖著,腦海中將一切的事件串聯(lián)起來后……他終于明白了。包括他在比賽前看到的那兩個人抬著的魔種尸體,還有后來的地下室,這一切都是稷下為他設(shè)計好的前奏,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拿到那顆黑球。
就如同前世地球上黑幫陷害人,就是往那個人家里藏毒品然后報警一樣。稷下的手法也是如此,讓他拿到代表魔種的黑球,再通過錢欲天的故意露餡而牽帶出顏凱,用秦國的力量置他于死地。至于錢欲天?內(nèi)奸罷了。
“為了這個局,連自己學(xué)院的弟子都坑。呵,真是好大的局。”想到那死傷慘重的稷下弟子,顏凱一陣搖頭。那些自以為代表學(xué)院光榮出戰(zhàn)的弟子們,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可憐的,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罷了……
“請出示你的儲物袋。”聲音響起,白祭來到了顏凱面前。
腦海中思索著對策,顏凱毫不猶豫地把腰帶解開,一連串的儲物袋掉落在地。
看著地上十幾個儲物袋,白祭一陣無語,總不能跟抽簽似地一個個全都捏爆吧……話說還從沒見過哪個修士掛一串儲物袋的……
當(dāng)然,顏凱沒有將自己的物品公布于眾的想法。況且,其中幾個儲物袋里還收著那個上古稷下的殘留遺跡,這個萬萬不可讓稷下三老知道,否則,后面一連串的事情就不是他們這些弟子們小打小鬧了。
撿起其中一個儲物袋,一塊大黑球被顏凱拿了出來。
“哼!果然,如此大小,足以造出一支魔種軍團(tuán)了。”隨著黑球的拿出,眾人一陣驚呼,看向顏凱的眼神都不同了起來。
“難道說顏凱真的……”
“誰知道一個前途光明的天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把將黑球攝走,白祭冷冷地盯著顏凱,說道:“可還有什么想辯解的?罪人。”
“罪人?我并不覺得我有罪。”顏凱微微一笑。眼神依然的古波不驚。
或許稷下從比賽前,他翻越包圍后就開始設(shè)計,布局,摒棄掉他的一切優(yōu)勢,想利用秦國的力量來鏟除他。
內(nèi)奸,釣餌,誘惑,栽贓,陷害……手段用盡。可顏凱還是有著兩條解決當(dāng)下場景的方法。
第一個是拿出在迷路里找到的真正的上古稷下遺跡,這是稷下不曾預(yù)測到的。那自然就擺脫了嫌疑。不過這樣做無疑會將整個全場氣氛凝固到極。甚至發(fā)生大戰(zhàn)也說不定。
而第二個方法……便是嘴遁。
“罪人是對于已確定罪名的罪犯統(tǒng)稱。那么請問白副軍長,我這算是什么罪名呢?非法攜帶大黑珠子?”
“這不是大黑珠子,而是魔氣的源頭。你可知道這東西對于修仙界的危害有多大。”白祭面色嚴(yán)肅,厲聲說道。
“啥玩意啊?那咋整啊?我不知道啊。”顏凱無辜地眨了眨眼。
“哼!攜帶魔氣源,還給你同門,讓他改變通天塔規(guī)則,達(dá)到目的。其罪當(dāng)誅!”
“不不不,我不當(dāng)豬,至于你說的魔氣源,我不知道啊,路上撿的。”顏凱小臉憨憨的說到。至于地下室什么的,他壓根絕口不提。
因為他知道,既然地下室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陰謀,那只要他說黑球是從地下室的魔種那里搶的,就肯定會陷入另一個陰謀。所以顏凱直接反其道而行之,裝傻充愣模式開啟……
“撿?哼,老夫怎么就沒撿到過。”突然,似乎是因為顏凱不按套路出牌,稷下的獨(dú)臂第二老忍不住了。
“這個可不一定哦。稷下可是撿了個大玩意呢。”顏凱意味深長地瞥了二老一眼,直讓其又怒又憋,說不出話來。
“好了,就算是你撿的。那錢欲天那里你如何解釋。”白祭問到。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看我?guī)洠朐在E嫁禍我啊。”顏凱攤了攤手,“他也撿到一個,結(jié)果感應(yīng)到我這個了,后來因為他利欲熏心,貿(mào)然使用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就想拉我一起下水。墊背的嘛,怎么都不嫌多。”
“強(qiáng)詞奪理!無理取鬧!”稷下第二老拍案而起。
“分明就是你指使錢欲天做出這等事情!第二關(guān)也是你帶頭闖的,到頭來還想擺脫干系,想得到美!白祭副軍長,還請你直接逼供為好,這個小畜生謊話連篇,不吃教訓(xùn)是不會說的。”
白祭思籌了一番,最后同意用刑逼供。也的確,顏凱的解釋太牽強(qiáng)了。
代表著腐蝕的氣霧騰起,直接無視了周身的法力屏障,直接朝著顏凱的身體侵蝕而去。
“法力在這碧落水幕下是根本沒有用處的,就連法則對會被削弱。好好享受吧。”白祭的眼神又亮了起來。
然而就在氣霧即將碰到顏凱時,一副騰著血紅烈焰的巨大胸骨憑空出現(xiàn),阻擋隔離住了氣霧。
“元嬰法相。”白祭一陣皺眉,這個不歸屬于法力和法則的玩意簡直百物不侵,堪稱絕對防御,碧落水幕竟也拿它沒辦法。
“開來只能先把你打成重傷再處以刑罰了。”白祭走上了前來,欲要親自出手。
“慢!”忽地,看臺上一直沉默的院長出聲,抬起了頭來,手里抓著一個茶杯。
“白將軍還請住手。我已經(jīng)知道誰是主使了。”院長微微一笑,溫和友善的臉上,卻閃現(xiàn)出一抹極度冰冷的鋒芒。
補(bǔ)昨天的,寫著寫著居然睡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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