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銀幣買不來維茜,但買下酒吧門口搔首弄姿的站街女郎還是綽綽有余的,所有人接到銀幣都迫不及待地奔了出去,只留下鄭飛和圣地亞哥。
“斗牛士,你不去玩玩?”鄭飛喝了口烈酒,見他把錢揣進(jìn)了口袋。
圣地亞哥撇撇嘴,答道:“玩過了城里的美女,對她們沒興趣了。”
“也是~不過到了海上可就沒機會了,你也許幾個月都碰不到女人。”這話出口,鄭飛喝酒的動作停了一下,皺起眉頭。
真的要帶上特蕾莎嗎?讓她整天面對十幾個男人的垂涎?想想就蛋疼......要不,帶上兩個妓女?這種行為雖然不值得提倡但符合人性,航海很無聊,茫茫汪洋最容易讓人產(chǎn)生空虛感,妓女可以使水手們更亢奮地投入工作。
鄭飛覺得,只要給足夠的價錢,妓女們一定會很樂意上船的,因為她們無論在哪工作性質(zhì)都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他晃蕩著酒杯,將最后的一烈酒仰脖灌下,對圣地亞哥:“明天你去城里找兩個妓女和我們一起出發(fā)。”
圣地亞哥愣了一下,:“不是開玩笑吧?”
“我像是開玩笑嗎?記住要找能歌善舞的,告訴她們我出雙倍價錢。”
接下來是幾秒的沉默。
“額,船長,”圣地亞哥頓了頓,笑道:“知道我為什么叫你船長嗎?因為你是我見過最體貼下屬的老板,你應(yīng)該得到這個稱呼。”
鄭飛哈哈一笑,答道:“真的我還是喜歡你叫我伙計,因為我把你當(dāng)朋友而不是下屬,明白么?”
“明白,伙計!”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圣地亞哥清楚了鄭飛的信賴。
酒吧里的嘈雜聲愈來愈大,維茜的火辣舞姿掀起陣陣**,半醉半醒的男人們瘋狂吶喊,不停向她丟面額鈔票,順便摸摸她光滑的腳背。
面對成片成片的仰慕者,維茜表演得忘乎所以,盡情投入地掀起裙擺,這時終于有個家伙忍不住了,猛地跳上舞臺一把抱住她,在她的修長美腿上肆意揉捏。
“放開她你這個混蛋!”男人們憤怒大叫,卻又幸災(zāi)樂禍不去拉開他,因為知道這家伙等會兒就慘了。
這種情況維茜經(jīng)歷太多了,所以她完全沒有驚慌的意思,而是淡定地貼在他耳邊,:“給你三秒鐘,放開我。”
“不!維茜,我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就不能來看你了!”那家伙緊緊摟著她不愿松開。
她微微一笑,笑容由滿足和苦澀組成,:“你愛她嗎?”
“我......愛。”
“那就乖乖放手回去找她,對她好一,我保證讓你安全離開這個地方。”
“砰!”一聲爆響。
還沒等那家伙作出回應(yīng),一個酒瓶便敲在了他的后腦勺上,霎時玻璃渣四濺,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淌下。
動手的是個壯漢,一身剽悍的腱子肉在這酒吧里僅次于圣地亞哥,酒瓶碎裂后他還按著那家伙想狠捶幾拳,被維茜連忙阻止。
“讓他走!”她。
“可是維茜姐......”
“我讓他走!”
見她態(tài)度堅決,壯漢無奈地聳聳肩,松開了那家伙。
鄭飛看見這一幕,不禁對維茜的身份產(chǎn)生了興趣,問圣地亞哥:“她是誰?”
“不知道,我只知道酒吧里有十幾個打手在保護(hù)她。”
“唔......伙計,我給你個機會去接近她問清楚,有興趣嗎?”鄭飛著,拿出兩枚銀幣來。
“求之不得!你知道嗎,她是我最想上的女人。”
大約在二十分鐘后,維茜結(jié)束了表演,在男人們的挽留聲中離開舞臺,進(jìn)了酒吧里面的房間,那是專屬于她的房間。
一天中最精彩的時段結(jié)束,男人們悻悻嘆氣陸續(xù)離開酒吧,很快的,酒吧里就只剩下寥寥幾個人了。
在鄭飛的示意下,圣地亞哥忐忑地來到維茜門前,敲門輕咳兩聲。
“告訴斯通班克斯,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去。”維茜有些憔悴地喊道。
“斯通班克斯?”
聽見是個陌生聲音,維茜嘟囔著打開門,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后笑道:“我認(rèn)識你,經(jīng)常和別人掰手腕比拼力量。”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圣地亞哥略帶緊張地。
“呵~找我做什么?想泡我的話,你應(yīng)該看見剛剛那家伙的下場了吧?”
“能請你喝一杯嗎?”圣地亞哥笨拙地做了個紳士式的邀請動作,是跟鄭飛現(xiàn)學(xué)的。
她撲哧一笑,答道:“你來得真巧,我正想喝兩杯,不過還是我請你吧,酒吧里的酒太劣質(zhì)。”著,她從柜子里拿出一瓶上好的雪利酒嫻熟打開,將那帶著獨特香氣的液體順著杯壁優(yōu)雅倒出。
圣地亞哥接過酒杯,注意到地上有個盛滿水的銅盆,好奇道:“你剛在洗東西嗎?”
“嗯,洗腳,那群男人太惡心。”
“哦......對了,斯通班克斯是誰?”圣地亞哥努力尋找話題,偷偷瞥了眼她白皙的大腿。
“你沒聽過他么?一個權(quán)力很大的老家伙,保護(hù)我的那些人都是他派來的,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他和你一樣~”她難以解讀地一笑,抿了口酒。
“和我一樣?”圣地亞哥不明所以。
“沒錯,他和你一樣,都想睡了我。”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絲毫沒有尷尬,性格如此。
倒是圣地亞哥尷尬了,腦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要些什么。
“吧,來找我干嘛?”她放下酒杯。
圣地亞哥雖然外表強勢霸道,但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卻是真的內(nèi)向,甚至可以用懦弱來形容。
“我......”他猶豫著,深呼吸,片刻之后終于鼓起勇氣:“我想娶你!”
她輕輕挑了下眉毛,平淡答道:“哦,我知道了。”
“我我想娶你!”他放大音量重復(fù)了一遍,態(tài)度堅決得多。
“醒醒吧壯漢,你不是第一個對我這句話的男人了。”
“可我是認(rèn)真的,也許你覺得......”
“你有錢嗎?”她打斷道,見他拿出了兩枚銀幣,不屑笑道:“我的男人必須是個腰纏萬貫的人。”
“可我明天就出海航行了,不久后就能成為富人!”
“那就,等你真的做到了再來找我。”完,她不再搭理他,繼續(xù)洗腳。
圣地亞哥沉默了一會兒,無比認(rèn)真地注視著她:“我一定會回來的。”罷,他果斷轉(zhuǎn)身出門。
“哦對了,告訴你的那位朋友,克勞德要找他麻煩。”她提醒道,也許是被他的真誠所打動。
“嗯!”他沒有回頭,邁著大步走向鄭飛。
鄭飛正在想事情,察覺到他接近,聳聳肩笑道:“情況怎么樣,搞定她了么?”
“沒有,她喜歡富人,我現(xiàn)在只想趕快出海賺一大筆錢。”圣地亞哥頓了頓,想起她的最后一句話,憂慮道:“她克勞德要找你麻煩,為什么?”
“克勞德?”鄭飛擰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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