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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拔出來。”鄭飛。
圣地亞哥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纏著布,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血跡,便問:“你受傷了?”
“中了一槍,不要緊。”
圣地亞哥努努嘴,拔刀。
雖然是在夜晚,但那寒光閃閃的利刃依然是那么奪目,在它出現的一剎那,一種無以言表的神圣感便在不大的隔間中彌漫開來。
再看人們的眼神,或虔誠或崇敬,也有少數幾個是質疑。
不過,見慣了假冒永恒之刀的他們,并不像鄭飛想象中的那么專注。
雅雀無聲,與外面的喧鬧歡呼,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
“阿曼達,脫掉!全部脫掉!哈哈!”
激情的起哄,加上此起彼伏的流氓哨,把騎士后裔們弄得有些心癢,紛紛側目望去,咽口水。
這時,有個人提醒阿瑞斯道:“老大,這刀不會又是假冒的吧?”
阿瑞斯沒多什么,借著油燈的光亮仔細檢查了一番,字母和單詞的位置都是對的,毫無瑕疵。
接著,他抄起一根鐵棍兩手互劈,鐵棍應聲而斷,如同切菜。
他深吸一口氣,把刀放在油燈的火焰上烤了幾分鐘,拿下來看看,絲毫不變色。
沉吟片刻,他苦笑道:“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伙計們,這把刀是真的。”
這句話瞬間把騎士們的注意力從外面扭動腰肢的舞娘身上拉了回來,掀起一陣軒然大波。
“完了!”
許多人這么,雙目失神。
真正的永恒之刀現世了,這就意味著,他們必須撿起祖宗的老本行——征戰!無論死活,不計報酬,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使命!
而且作為圓桌騎士的后裔,他們必須服從永恒之刀主人的命令,絕對不能對主人下手,否則不但會受到其他騎士的討伐,死后也將在地獄中接受最恐怖的刑罰,萬劫不復。
所以在得知這個消息后,他們先是慌亂了一陣子,隨后陷入深深的幽怨之中,神色黯然。
阿瑞斯嘆氣,搖頭道:“騎士后裔們,振作起來,這是我們的宿命。”
“可我上個月剛當上爸爸。”
“那就把你兒子托付給別人,或者,扔了他。”阿瑞斯的瞳孔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冷血。
“我是整個家庭的梁柱......”
“離開你他們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是飛上天堂享樂去了。”
......
他們哀求著,眼眶中撲簌著星星的淚水,眼神中,盡是絕望。
這時,服務生推著車送來食物,即便是香噴噴的火腿,也難以勾起他們的食欲。
他們的絕望,觸動了鄭飛心中極少的柔軟部分,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計劃。
在騎士們的訴苦聲中,他思考了一會兒,問阿瑞斯:“里斯本一共有多少名騎士?”
“一千零二十。”阿瑞斯貼墻站著,悲憫道。
身為騎士軍團首領,他也有個家庭要養活,也有個不過三歲的兒子。
“有多少家眷?”
“兩千多一。”阿瑞斯揉了下眼睛,擦掉眼角剛滲出的淚滴。
鄭飛擰緊眉心,兩千多,五條大商船勉強能擠得下。
猶豫了一會兒,他:“通知所有人,讓他們的家眷在一周內陸續撤到港口去,那里有我的五艘大船,擠擠能容得下。”
“哦。”阿瑞斯搭了一句,過了好幾秒突然反應過來,愕然轉頭道:“你什么?”
鄭飛放大音量重復了一遍。
騎士們聽見了,紛紛抬起耷拉的腦袋,愣了有好一會兒,漸漸的,被絕望占據的臉上,現出一抹劫后余生般的喜色。
阿瑞斯嗅了嗅鼻子,激動之情無以言表,只問道:“交代任務吧,主人。”
“第一項任務。”鄭飛豎起食指,笑道:“別叫我主人,叫我船長,聽著習慣。”
“好的船長......您需要我們做什么?”
宣布計劃前,鄭飛讓漢斯在外面放哨,拉上隔間的門。
“你們知道,我是個通緝犯,現在全城都在搜捕我,我之所以進監獄,不是我干了什么壞事,而是由于葡萄牙和英格蘭王室的陰謀——偽造永恒之刀召喚騎士后裔,利用你們去征戰歐洲大陸。”
嘩然一片。
這句話不但表明了自己是個好人,還拉起了騎士們對王室的仇恨,雖然本來也沒什么好感。
“不過,他們不知道真正的永恒之刀就在我手里。”鄭飛笑笑,接著:“憑著假發假胡子,我可以平安地抵達港口但出不了港,現在每艘出港的船都要接受盤查,每個人都會被士兵從頭到腳檢查一遍,男人甚至要脫光了衣服。”
“所以,想逃跑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殺出去!”阿瑞斯接話道。
“沒錯,殺出去,伙子你很有前途。”鄭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我現在有五百匹戰馬,兩百支火槍,軍刀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全部提供給你們使用,你們只有一項任務,那就是護送我沖出港口。”
“可是皇家騎士軍團的人數是我們的好幾倍......”角落里有人。
“所以我們的速度一定要快,在騎士軍團趕到之前全部上船溜之大吉,看著他們在岸邊叫囂干瞪眼,是不是很爽?至于不幸犧牲的人,我會把你們的家庭安頓好,給她們豐衣足食的生活。還有問題嗎?”
騎士們互相眼神交流了一番,齊齊低頭道:“服從亞瑟!”
之后,昏暗的油燈下,他們不顧外界的喧鬧,在里面大擺筵席。
不久前還對西班牙大火腿無動于衷的他們,此時如同野狼一般搶食,直接上手撕,用指甲摳。
兩大桶啤酒幾分鐘的功夫就被消滅干凈,要知道他們每天吃的都是最便宜的面包,喝的是加鹽的井水。
可憐的漢斯還在門外警惕留意周圍的動靜,時不時地盯著舞臺上的美女,被她豐滿的肢體引誘得渾身發燙,臉上的刀疤都漲紅了些。
大快朵頤后,騎士們紛紛去通知其他同伴,并組織家眷撤離到港口。
撤離計劃持續了整整一個禮拜,鄭飛也養了一個禮拜的傷,肩膀能輕微活動了。
里斯本突圍戰,拉開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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