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開了他的手,郁悶地走去了沙發(fā)上,臉色陰沉漫布:“于林沒錢,你難道想自己出錢,然后給于林干股?你欠于林的嗎?為什么總感覺你對于林比對我還好?”
他顯然早已預測到她會是這種反應,跟過去安撫她:“我對你不好?那我改正,再好點!想要多好你說,你男朋友肯定能滿足你!”
任他能說會道,在她面前,似乎越來越不得要領(lǐng),如此簡易的撩撥,顯然也入不了她的半點皮毛。
她無動于衷:“我在說,于林沒錢買那家公司!”
“于林有錢!他的父親感覺自己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已經(jīng)提前把家財分給了他們兩兄弟,于林拿到了香港金鋪的產(chǎn)權(quán),還有他父親買的基金。”
聽這話,他和于林始終保持著聯(lián)系!
她冷哼了聲:“哼!還真繼承財產(chǎn)發(fā)達了!你覺得于林還肯回來?不怕我再把他給懟走?”
秦江瀾覺得自己能把握各種他想把握的東西,唯獨這個妞,讓他很無奈:“買下這家公司,他不一定自己回來管理,我的想法,其實是讓于林出一口氣!”
她懂了,當初,秦江瀾和于林因為竟業(yè)限制協(xié)議的事,那家公司不止是沒給過好臉色這么簡單。
“你們當初是怎么處理的?”
秦江瀾一向不想被人詬病,自己和政府部門的人走動過多,而當時還找了江參謀出來私下調(diào)解,就已經(jīng)肯定是自己公司的律師團拿對方?jīng)]辦法。
畢竟違反規(guī)則的是于林,對方如果堅持起訴于林,必定是輸官司,還要賠上于林的名聲。
雖然在現(xiàn)如今,秦江瀾也沒有說那家公司的決策人,究竟是怎么對待他和于林的,但從他今天的態(tài)度,就能說明一切。
可能是覺得事情已經(jīng)過了許久,現(xiàn)在說開了有無甚要緊,蘇文若平靜了這一段日子,已經(jīng)沒有當時那么失去理智。
他嘆著氣說:“當初那家公司堅持要起訴于林,我們邀請了幾次會面談判,都被拒絕,后來通過那里原來的同事,去打探他們決策層的意見,多少錢肯私了,他們居然開價五百萬,錢不是問題,周轉(zhuǎn)一下也能調(diào)出流動資金,但這口氣咽不下,于林去工地現(xiàn)場勘察用的是周日休息時間,因為客戶催的緊,星期一就讓他出設計圖,不過是出一張圖而已!”
秦江瀾不是一個會隨便對人起怨念的人。
真的不過是出一張圖而已!
也沒有對他們公司造成任何經(jīng)濟損失!本來這個客戶就不屬于他們公司!
然而他們卻能用竟業(yè)限制協(xié)議,憑于林在工作時段私自出圖這點,告到于林身敗名裂!
直到最后,秦江瀾只好把江參謀推出來。
他從不愿意欠別人,也不愿意讓人污蔑他,去說他的公司發(fā)展起來,靠的是再政府部門工作親屬的裙帶關(guān)系。
但他當時只能無奈地選擇,把江參謀推去做調(diào)解人。
江參謀是消防大隊的人,直接領(lǐng)導這個行業(yè),那家公司不想跟消防大隊關(guān)系搞太僵,最終于林補償了原公司十萬塊,得以息事寧人!
情緒忽然低落直沉,她有些自哀自怨起來,那時候她被仇恨占據(jù)了整顆心,近乎走火入魔,根本不計后果,去舉報于林后,甚至還覺得不解恨,覺得還應該再狠點。
隨之而來的,是她害了人,卻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感。
如今再提起這事,雖然還是不愿去心疼于林,但秦江瀾卻也陷在在整件事中,頓時涌起一股悔意。
自己做下的事,卻讓秦江瀾來承擔這后果!
“秦江瀾,對不起!”
她是真心想說聲對不起!
如果秦江瀾不說,她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們究竟是怎么息的事寧的人!
秦江瀾把她摟了過來:“傻孩子,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有你的感受,如果這樣能讓你舒服一些,那也沒關(guān)系,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
“那現(xiàn)在,那家公司好好的,怎么會突然有并購意向?”
“這個我也只是道聽途說,剛才我打了電話給以前的同事,套了些內(nèi)幕,大約是因為我們的噴霧器已經(jīng)研發(fā)成功,將來在這個行業(yè),全部更新?lián)Q代感煙探測自動噴霧系統(tǒng)后,他們公司無法從我們公司拿到貨,只能在我們的客戶那里去二次購買,這樣一來,他們在成本上已經(jīng)無法在業(yè)內(nèi)競爭。”
這么一說,她霎時懂了,那家公司大約經(jīng)過風險評估,趁現(xiàn)在噴霧器還沒有大量生產(chǎn)出來,他們的公司還有點價值,想盡快找家公司并購,簡而言之,其實就是想靠并購來的靠山解決成本競爭問題。
“他們的并購意向只是兼并,并不是賣公司,你就是想收購下來,人家也未必愿意賣啊?”
秦江瀾忽然很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幾個瞬間那么久,把她看的心慌,他才說:“沒有愿不愿意,只有價夠不夠高!錢,我們有!但我們?nèi)鄙僖粋法人,我去,和于林去,對方都不會賣!”
非常明顯的危機感!
是從她腳底冒上來的!
她緊緊地盯著秦江瀾的眼睛,也看了幾個瞬間之久,然后小心翼翼哽咽著說:“所以你想讓晴天去買下來,對嗎?”
秦江瀾看的眼睛干澀,深眨了一下,點頭!
蘇文若目光直射他,拼命地搖頭:“可不可以不要她?我,李承郁,你家的親戚,誰都能做一個法人去買下來,為什么一定要她?”
他緊緊地把她的頭摟在自己胸膛上,輕聲說:“聽我說,對方現(xiàn)在并沒有賣掉公司的打算,如果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說要用高價買他們的公司,他們就會去調(diào)查收購人的背景和財力,這些是最基本的身份核實,你,李承郁或是身邊的誰,單獨去,都經(jīng)不起他們的調(diào)查,只有晴天,她有海外背景,財力雄厚,最符合收購一家公司的富商條件!”
“難道全世界除了她,就再也沒有別人了嗎?”
她從他懷里掙扎著站了起來,她不能接受,如果晴天真的出面當了這個法人,那秦江瀾以后還怎么擺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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