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裔男仆焦急的敲著Sean的房門。
因為Sean沒有理會,男仆更加的焦急的敲門,越敲越大聲,喊著主人快開門吶。
Sean被擾的不厭其煩,打算拉開門狠狠的罵這個笨仆人一頓,還未張口,男仆舉著電話擋在自己臉上,大約是自己敲門敲多了,會被主人揍一臉鼻血。
男仆手上的電話正處于通話狀態,Sean狐疑的接過來:“hello?”
電話里是晴天急切的聲音:“Sean,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的媽媽可能有危險,我剛才出酒店的時候,聽到那幫中國人的手下在說要去華盛頓湖,他們可能要去綁架你的媽媽,來跟你交換你身邊的女人。”
Sean冷冷說道:“他們不認識我媽媽,也不知道我們住在華盛頓湖,晴天,是你告訴他們的!”
晴天在電話里喊冤:“Sean,聽我說,不是我,你和你媽媽都是名人,在酒店能查到你的名字,富豪榜上一樣也能查到你和你媽媽的名字,相信我Sean,華盛頓湖的保鏢都被你叫去了酒店,現在你的媽媽身邊只剩下兩個保鏢,她昨晚被你氣走已經很傷心了,Sean,你不能讓你媽媽出事,如果這樣,你會后悔的!”
晴天一直在電話里求Sean不要掛電話!不要掛電話!不要掛電話!
Sean還是當即掛斷了電話!命令男仆抽了一部分保鏢趕回華盛頓湖。
神色凝重的轉身回房,坐回餐桌,思慮滿懷任他如何紳士都掩飾不住。
蘇文若見Sean臉色不對,問道:“蕭離,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
Sean正思慮入心,沒有聽見她在說話,似乎經過猶豫后終于下了決心,站起來拿掉了系的非常整齊的領帶,擰開了脖子下面的兩顆襯衣扣子,還去了房間,聽見他打開衣柜里保險柜的聲音,出來的時候,他手里握著把槍,正往屁股后面的褲兜里插。
隨后去沙發上拿起了外套,雙臂揮起快速的套在了身上,用來遮擋后面褲兜鼓起的東西。
蘇文若眼見這一幕,知道肯定有大事,慌忙跑過去抓住他的胳膊問:“蕭離,你去哪?要去做什么?”
Sean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活動在腦動思考之中,忽略了身邊還有一個寶貝需要安撫,忙說:“寶貝,我必須回家一趟,這里會留下保鏢保護你,我很快就能回來,你不要亂走。”
她急喊:“你還沒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
Sean呼吸相對急促了起來:“晴天打電話來說,她偷聽到昨晚那幫中國人要去華盛頓湖找我媽媽的麻煩,我不確定她說的話是不是真話,不能隨便報警,必須自己回去確認!”
報警電話不能隨便打,謊報警情會因虛假報警罪名被逮捕,如果警察出警執行虛假警情過程當中有人因此受傷,謊報者更是會面臨長達三年的監禁,甚至更長時間。
Sean不相信晴天,但也不敢讓自己的母親冒這種風險,只能自己回去看一眼。
蘇文若這下更加忐忑難安,Sean說的那幫中國人,就是秦江瀾和于林,如果事情是真的,Sean可能會回去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她一咬牙:“我跟你一起去!”
Sean脫開了蘇文若的手,已經快步走到門口:“寶貝,你不能去,萬一是真的,刀槍無眼,我可能顧不上你,你現在還沒有拿到身份,出去也不安全,你就在這里呆著,仆人會在門外看守,還有很多保鏢在這層樓里巡視,聽話好嗎?”
蘇文若哪里肯聽Sean的勸告自己留在這里:“不!我一定要去!Sean,請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她卻意外的看到,Sean那藍寶石一般的眼睛里,從未有過的不容爭辯,聲音不大卻很嚴厲:“你出去后,如果我沒有看好你,隨時會被那些人的手下從我身旁搶走,你真的想去?”
Sean已經說的很明白,她跟著出去幫不上他的忙,反而是他的累贅,他放不開手腳跟人干架不說,還得時時提防著她被搶走!
她這才難過的安靜下來,Sean不是秦江瀾,她不能隨意任性不計后果,不能再像秦江瀾身邊那樣,隨時腦熱沖動干了再說,留下一堆麻煩讓秦江瀾收拾。
她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沒有收拾殘局的能力,就永遠不要放縱自己的情緒!
于是她點點頭,一臉失落:“蕭離,那我請求你一件事,如果他們……真的去了華盛頓湖,你可不可以不要開.槍!”
Sean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回頭說:“我會看情況處理!”
門關上了,蘇文若知道自己這個要求很過分,羅謹姝畢竟是Sean的母親,如果自己的母親面臨著被人綁架的危險,還要求他不要開.槍,是在強人所難,這本就是她的私心,Sean還能回她一句話,已經是因為他的紳士!
說到底,這些麻煩是她招惹來的!
她忍受著惶惶不安的煎熬,搬了張椅子來到落地窗前,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看向外面,哪怕只能看到不認識的車子和人穿梭來往,她也希望能看見Sean很快從那里走回來。
Sean不放心蘇文若一個人在酒店,除去派回華盛頓湖的保鏢,還剩下五六個在走廊里,他把這些人連同非裔男仆都留在這里看著這間房,一個人從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打算自己開車回華盛頓湖。
進入地下二層停車場,找到自己的那輛賓利,遙控解鎖后伸手去拉車門,旁邊另一輛商務車的車門忽然打開,Sean還沒來得及回頭,眼前一黑,頭上被套了個黑布袋,整個人被身后的不明外力向后扣倒。
猛烈的動作讓他后腰傳來疼痛感,Sean咬牙忍著痛,伸手去摸屁股后面兜里的手.槍,發現手根本不能自己控制,雙手雙腳都讓人給提了起來,緊跟著被丟進了車里,腰椎再次因碰撞產生的劇痛直沖后腦,如同觸電,感覺全身毛孔瞬間緊縮。
這是大腦皮層感受外力釋放了內啡肽保護身體機能的信號,大腦在提醒他,腰椎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做劇烈動作!
Sean知道自己不能掙扎,越是掙扎,腰椎就會再次受傷。
車子開動,感覺到坡度由陡變緩轉而很快變得平穩,應該是已經出了地面,他的身體因為車子改變方向而往左手邊滑動,這是車子在往右拐彎,他知道,這是在往郊外開。
不久車子就停了下來,他的頭套被人揭開,抬眼看去,果然是那幫中國人的手下。
黃鼠狼眨巴著又圓又小的老鼠眼,嘴巴碎碎念道:“媽的,沒事長這么高,差點哥幾個就hold不住。”
這里是郊外公路邊綠化帶的草坪里面,一顆顆松樹好似綠絨大傘,遮掩了車子和聚集在一起的五六個人。
另外一輛轎車上下來兩個人,是秦江瀾和于林,他們早已經在這偏僻無人之處,等侯晴天編造羅謹姝有危險的謊言,把Sean騙出房間。
原本以為Sean的司機會下來開車,黃鼠狼幾個人等在地下車庫Sean的那輛賓利車旁,想先治服Sean的司機占據車子,沒想到下來的是Sean,直接擼進了他們的商務車里。
Sean知道只會是昨晚那些人對他動手,見到秦江瀾和于林已經沒有多少意外,下了車后,看著走過來的兩個男人,面色平靜的說:“晴天果然在騙我,你們根本沒有去華盛頓湖,而是想把我騙出來,說吧,你們究竟想怎么樣?”
于林指著身后不遠的一處供路人歇息的涼亭:“進去吧,站著說話腰會疼。”
Sean被這句話提醒,猛然發覺自己的腰果然還在隱隱作痛,不說話自己先走了進去。
他覺得這*男人似乎沒有惡意,如果要對他不利,就不需要坐下來說話。
亭子里有長椅和石桌,亭外大大小小的樹把這里圍成了一處清幽的歇息之地,是個很好的談話場所。
Sean僵硬著上身慢慢坐在長椅上,后腰的疼痛讓他無法身姿保持優雅。
后面跟進來的秦江瀾和于林,在Sean的對面坐下,于林把手伸進了自己隨身的包里,Sean立刻警覺起來,明白自己大意認為這兩個人沒有惡意已經太晚,不過幸好自己有防身武器。
他反手快速從自己屁股后面的褲兜里掏出了手槍,握緊槍把打開保險只在眨眼之間一氣呵成,槍口已經瞄準了于林。
秦江瀾和于林都怔了一下,兩人對看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這美國人怎么如此暴力,動不動就拔槍。
秦江瀾急忙好言相勸:“放下槍!先放下,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
Sean眼里的警戒沒有因為秦江瀾的話而放松,反而將手指緊緊搭在扳機上,似乎只要對方再做一個動作,他就會扣動扳機,厲聲說:“讓他把手拿出來!”
秦江瀾無奈的對于林使了個眼色,于林來回白了他們一眼,把伸進包里的那只手給拿了出來,手里握著個東西。
對面立刻傳來調整槍感位置的輕微聲響,顯然Sean正準備隨時開槍。
然而看見于林小心翼翼的把手里半個巴掌大的東西,放到石桌上的時候,Sean瞪大了滿目奇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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