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若當即表示不同意夏夏的觀點,憤憤不平的說:“我了解啊,我跟她熟的很,我那朋友就是嫌棄她老公沒什么本事,人也不帥,要不然怎么會找個比自己老公年輕的男人呢?你說她老公該多可憐!”
夏夏眼神意味不明:“姐?你是不是跟這個朋友有仇啊?”
這話,也許夏夏是出自蘇文若朋友的立場說的,但在蘇文若的耳朵里,卻變成了夏夏在指摘她不站在女人的立場說話。
當即反對道:“就因為是朋友,才替她著急,眼前好好的老公不要,去跟個野男人混,日后就能比現在日子好了?你說她是不是作死?”
夏夏點頭說:“姐說的有道理,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感情糾紛,咱也管不了啊,姐別管了,費那勁兒干嘛!”
蘇文若不動聲色撇了夏夏一眼,暗道你當然希望不管!
敲打失敗!
蘇文若舉的栗子,夏夏壓根就沒有半點反照自己,套到自己身上思過的意思。
蘇文若突然覺得自己又開始操碎了心。
于林身上,她也看不出什么來,每天都去實驗工廠,忙到天昏地暗回家倒頭就睡。
蘇文若問了蘇文茠,于林和秦江瀾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不知道是蘇文茠蠢還是壓根沒有把心思放在實驗室里,他居然說沒感覺。
甚至連許老師和小常,也安安穩穩的繼續呆在實驗室工作。
看來她擔心秦江瀾會放棄許老師和小常兩個人,是多余的。
可這樣一來她就更加不能理解,秦江瀾明知許老師和于林串通一氣,為什么就不保護一下自己?
還是說,故意留著許老師和小常,想看看他們想搞什么動作?
一定是這樣!
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別的理由解釋秦江瀾的按兵不動。
蘇文若上班總是會心神不定,還有一個人同樣心神不定的人,就在大辦公室外面秘書臺里。
夏夏這些天總是在秘書臺后面低著頭,有人過去喊一聲必定會嚇到尖叫。
這副樣子,比蘇文若還要失魂落魄。
蘇文若覺得自己簡直看不下去,決定把蘇文茠從實驗室調回來,結果電話剛打過去,就被蘇文茠給損了:“姐,你能不能別三天兩頭改命令?我要被你弄瘋了!”
蘇文若指著電話罵起來:“你以為我想。克赖脚R頭就知道傻樂,回來公司上班,陪著點你老婆!”
蘇文茠不以為意:“她哪用陪啊?整天忙著呢!”
蘇文若諷刺道:“對啊,是忙啊,你知道她忙些什么?”
蘇文茠死鴨子嘴硬:“當然知道!就不告訴你!”
這樣的傻弟弟,蘇文若除了認倒霉,似乎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蘇文茠回來公司后,夏夏失魂落魄的時間果然少了許多,結果變成兩人時常鬼鬼祟祟的聊私事,大概是生怕上班時間這么干,會被蘇文若發現給臭罵一頓。
他們夫妻倆以為啥都沒干光聊私事會沒人知道,實際上這兩人一舉一動都收進了蘇文若眼里,特別是夏夏,蘇文若很明顯感覺到,蘇文茠因為無聊纏著老婆聊天,夏夏敷衍蘇文茠的成份居多。
沒幾天,蘇文若有了個重大發現,那就是夏夏手上戴著的那只彩金鐲子不見了!
她裝作不經意問夏夏:“最近不見戴首飾了,怎么也學清新風格了?”
夏夏被問的當即眼神飄忽了一下,這轉眼就不見的飄忽,盡數收進了蘇文若眼里。
夏夏說:“總戴著鐲子像個暴發戶,人說沒品味呢。”
蘇文若會心的點頭:“對!換一換風格,展示不同的自己!
實則她心里想的是:女為悅己者容,想不到夏夏現在為了那個男人的品味,連貴重物品都能摘下,果然入心了!
蘇文若原本以為,夏夏是為了換換風格,才摘下了手上那只彩金鐲子,可下一次去到橡樹灣家里,見到客廳貼墻的那只柜子上鑲了金的白玉璧也不見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事情可能沒有這么簡單。
換個人穿著打扮風格可以理解,難道連家里擺設風格都要變?
那天蘇文若私下問蘇文茠:“家里那只白玉璧呢?”
蘇文茠想了片刻,似乎是突然想起來:“那個呀,夏夏拿回娘家送人了!”
十五萬的白玉璧,說送人就送人了,蘇文若皺著眉頭說:“你們現在可真是闊氣?”
蘇文茠傻乎乎的笑著撓頭,根本沒敢回嘴,意思是默認了。
晚上于林難得七八點鐘回到家,蘇文若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娘家上,趕緊逮著機會問:“于林,你給了多少錢給蘇文茠兩口子?”
于林換了鞋子,躺在沙發上說:“那個哪記得了這么多,又不是什么大錢,他們需要用就去財務支取,難道我還能說不給支么?”
蘇文若頓時愣住:“你說什么?不是你私下給的,是他們倆去公司財務支的?”
于林懶懶的說:“私下也給了些,哪有公司財務支取方便,天天在那上班,隨用隨取。”
蘇文若不滿的道:“你還隨用隨?當公司財務部是提款機?你知道橡樹灣家里放著一只十五萬的白玉璧當擺設嗎?”
于林累的閉上眼睛想要歇息,回話越來越簡短:“見過。”
就這么在沙發上睡下去了。
蘇文若氣的直跺腳,不是因為于林聊沒兩句就睡下去,而是剛才于林說那些話,蘇文茠和夏夏兩口子居然一直都從公司財務支錢!
第二天上班,蘇文若二話不說就去了財務部,讓財務經理把所有的蘇文茠支取的賬目都拿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要嚇死,蘇文茠和夏夏,在這半年左右的時間,陸陸續續從公賬上支走四百多萬,支取的名目五花八門,備注最多是“差旅費”。
兩個大辦助理,除了蘇文茠極少時候當于林的司機,會偶爾走街串巷以外,這兩口子從沒有出過差,就這樣還報銷了四百多萬的“差旅費”,還沒算上平日于林私下給的那些,加上房子和車子,這兩口子在于林身上撈走了多少錢?
于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任由蘇文茠兩口子拿錢,可這也太貪得無厭了。
蘇文若禁不住冷汗直冒!
錢還不是重點。
如果說那些錢,真的是給娘家父母或者蘇文茠家庭所用,蘇文若根本不會去計較,公司是于林的,錢也是于林給的,于林都不在意,她也的確沒有必要去糾結,就跟蘇文茠抗議的那樣,對自己弟弟不應該那么小氣。
可這些錢,如果是像那只白玉璧一樣,被夏夏拿到娘家也就罷了,畢竟每個女人都向著娘家人,已經是無法改變的習慣,但萬一不是呢?
夏夏跟那個年輕男人究竟現在怎么樣,蘇文若不得而知,怕就怕夏夏把這些錢,給了外面的男人。
等于公司在替夏夏養男人!
她絕對不會容忍。
蘇文若一個人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左思右想要怎么查那些錢的去處,若是去問蘇文茠,這個傻弟弟說不定壓根就不知道錢還在不在,鐵定是夏夏在管著銀行卡,所以問也是白問,如果一個說漏嘴,蘇文茠就會知道她今天去查了他們夫妻二人的賬,到時可得有一番質疑她這個姐姐有多小氣。
老爹老媽百事不管,估計都不知道他們兩口子在公司支走這么多錢,
斟酌良久,蘇文若拿起手機,給黃鼠狼打了個電話,黃鼠狼那頭一接起來,依然滿是興奮:“老板娘?老板娘我在我在!有啥吩咐?”
黃鼠狼一直喊她老板娘,卻不是于老板的老板娘,而是秦老板的老板娘,這么久了一直都不改!看來以后也沒打算改!
蘇文若有些不敢確定,畢竟黃鼠狼是為秦江瀾辦事的,如今她和秦江瀾越走越遠,連朋友基本的招呼都不打了,也不知道黃鼠狼為什么到現在,接到她的還能這么興奮,還口口聲聲任由她差遣。
眼下情況緊急,除了黃鼠狼之外,也確實無人可用,蘇文若說:“黃鼠狼,我想請你幫我跟蹤一個人!
黃鼠狼立刻滿口答應:“老板娘盡管吩咐,只要是活人,保管不會跟丟!說吧,要跟蹤誰!”
蘇文若苦笑一聲,古惑仔就是吹牛吹習慣了,也不去計較這些:“額,是一個男人……”
到了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夏夏外面幽會的那個年輕男人是誰,她根本就不認識,不過是碰巧看見過兩三次而已,就這樣,難道憑著自己的描述,就讓黃鼠狼去找出來跟蹤?
她嘗試著在腦海里描繪那個男人的五官,閉緊了大眼回想,最后只想出一鍋粥樣的模糊畫面,別說告訴黃鼠狼跟蹤對象是誰,連描述都無法描述出能讓人辨認的特征。
黃鼠狼在電話里催:“老板娘?喂喂?有信號吧?”
蘇文若正想說,要不算了吧,她實在想不起來那男人的樣子,太失敗了,就這樣都沒記住那人的長相。
眼角余光帶到外面大廳過道里走動的夏夏,突然靈機一動:“黃鼠狼,你幫我跟蹤一個女人,她可能會跟一個年輕男人幽會,你去幫我錄他們的交談內容,記得不要暴露啊,一會兒照片就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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