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羽生花要答應(yīng)了,但在點頭答應(yīng)的前一秒,突然想到一件事。
月光嚴跟月光武被倒吊在樹上餓了幾天,張森走到他們身邊,拿著烤紫蜥肉,開口詢問道:“餓嗎?想吃嗎?”
兩個被餓的快死的家伙自然連連點頭。
接著張森問道:“可你們倒吊著沒辦法吞咽,只要你們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就幫你們,怎么樣?”
張森的要求很簡單,要求兩人大聲呼喊求救,兩人答應(yīng)了,畢竟他們也希望有人來救他們,況且他們肯定小院外潛伏著月光一族的人,只是對方不敢出手而已,所以他們要呼喊,他們要求救。
當兩人完成任務(wù)后,張森真的幫助他們了,不過并不是讓他們下來吃東西,而是在他們的肚子里開了一個洞,從此開啟屎倒淋頭的悲慘生活。
這段回憶讓羽生花突然一個激靈,她看向張森帶著微笑的臉龐,雖然很有男性魅力,但在她眼里卻已經(jīng)變成惡魔一樣的微笑,一旦她點頭可能就會發(fā)生不可挽回的恐怖事情。
“那個……大人,我還是算了,女裝大佬那么強,我肯定做不來,還是像月光妻那樣就好了!庇鹕ㄑ劬ζ车揭贿,弱弱地說道。
張森這一刻痛心疾首,難道自己的套路不夠深?
他捏著羽生花的臉一頓揉搓,接著側(cè)身抱住羽生花,道:“困了,有話明天說!
“是,大人!庇鹕ㄓ悬c小失望地答道,她無法確定張森的態(tài)度,不知道張森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心里有點小后悔,萬一女裝大佬真的很強呢?
況且這個名字就給人一種難以言述的感覺,難道是換裝類的能力?
羽生花好歹也是義人中有數(shù)的強者,她見多識廣,見識遠超穆日衣,她就聯(lián)想到一種華麗的能力,那種能力可以使義人迅速的更換裝備,憑著裝備打出華麗的攻擊。
如果張森說的女裝大佬是那一種能力的話,她其實完全可以接受。
不過她沒有后悔藥可以吃,畢竟她無法確定張森的態(tài)度,如果出爾反爾被討厭了怎么辦?
說實話,雖然她很怕張森,但也發(fā)現(xiàn)張森其實有底線,至少她不愿意的話,張森還真沒強迫過她,即使是月光妻那一次也完全是月光妻自己找的。
所以她很快就從后悔的情緒中脫離出來,閉上眼睛睡覺。
月光妻隔著張森看著羽生花,心里一陣惡寒,人的習慣是可怕的,當初羽生花還十分拒絕張森,可現(xiàn)在卻睡覺還往張森懷里拱,那熟練的姿勢,讓月光妻感到可怕,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習慣了怎么辦?
翌日。
九骸已經(jīng)走了大半的路程,距離抵達八角城已經(jīng)不遠了。
因為八角城的覆滅,大量居民逃散出八角城,這段路已經(jīng)能夠看到一些人類的尸體,不過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被野獸吃的只剩下骨頭。
“九尾狐,真是罪孽深重,我勇者……勇者……”張森站在平臺上看著下方的枯骨,這時握緊拳頭,準備正義的譴責九尾狐一番,但最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自己叫什么,卡住了。
月光妻瞥了張森一眼,心里默默吐槽,如果說罪孽深重的話,有誰比的過大人你呢?
她其實一直想要做個試驗,利用這雙眼睛束縛張森,以張森那龐大的罪孽,應(yīng)該可以將張森束縛的死死的吧。
但她沒有這樣做,因為她很清楚機會只有一次,必須等張森跟九尾狐展開生死對決時,在最關(guān)鍵時刻動用。
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可能殺死張森。
張森發(fā)現(xiàn)譴責不下去,于是無奈的轉(zhuǎn)過身,正好看見月光妻看著自己,于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湊到月光妻身邊,開口道:“今天吃什么?”
“大人,干糧和水果已經(jīng)吃完了,今天只有烤肉!痹鹿馄藁卮鸬。
張森有點不耐煩了,他吃烤肉已經(jīng)吃的有點膩了,于是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道:“好想吃酸果,好想吃白菜,好想吃燉菜煲,果然還是早點解決九尾狐,早點去有人的地方算了!
接著他就從椅子上面起來,直接對九骸命令,要求九骸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八角城。
實際上,九骸完全沒有全速前進過,只是按照張森的要求慢慢走,現(xiàn)在得到張森的命令,頓時整個人大變身,大量的骨頭從他的身體長出,直接形成骸骨蜈蚣,并且以超快的速度趕往八角城。
九骸全速的情況下,其實完全可以在一天內(nèi)趕到八角城,只是張森想要慢悠悠的走,所以才拖延了那么長時間。
現(xiàn)在距離八角城已經(jīng)很近,只需小半天就能夠抵達。
張森站在狂風之中,雙手負在背后,雙眼緊盯著前方,最后站累了,才讓九骸升起擋風的骨墻,月光妻跟羽生花總算不用一直按著裙子。
裝逼給空氣看,這是張森剛剛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意義,沒有任何的益處……
小半天后,八角城已經(jīng)清晰可見,這是一座很宏偉的城市,城墻高達三十米,厚厚的城墻將城池包圍起來,沒有任何的死角。
骸骨蜈蚣直接爬上城墻,越過城墻進入到八角城內(nèi)。
八角城里還停留這大量的危獸,這些危獸發(fā)現(xiàn)骸骨蜈蚣,但接著腦袋就長出獨角,直接就涼了。
“九尾狐,出來!。
骸骨蜈蚣在張森的命令下停在城墻之上,張森站在平臺上面,對著廣褒的城市大吼道。
危獸,并不是沒有腦子的生物,它們發(fā)現(xiàn)骸骨蜈蚣的強大之后就紛紛的退走,接著在陰暗處觀察張森等人。
張森站在平臺之上,雙手叉腰,裝逼給危獸看。
這時,八角城中心的城主府驟然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氣勢直沖天際,恐怖無比,甚至連風云都為之色變。
月光妻跟羽生花從未遇到過如此可怕的氣勢,月光妻眼睛一亮,感覺自己復(fù)仇有望,而羽生花則瑟瑟發(fā)抖,有些擔心的看了張森一眼,不知道張森能不能對付九尾狐。
整個天空,這時候形成一張巨大的狐貍臉虛影,那眼睛就像是鎖定了張森。
張森依然保持著叉腰的姿勢,但卻微微皺起眉頭,這氣息的感覺怎么隱隱有點熟悉?
突然,城主府飛出一抹彩光,彩光落在距離骸骨蜈蚣一萬米之外的城樓之上,那是一頭體形很嬌小的狐貍,尾部有九條尾巴,每一條尾巴的顏色都不一樣。
九尾狐!
月光妻跟羽生花這一刻都感受到巨大的壓力,九尾狐比她們想象的還要強大,她們做夢都沒有想過世界上會有如此可怕的危獸,不,這應(yīng)該用神獸來形容。
僅僅是氣息,她們就不認為自己面對九尾狐有絲毫的勝算。
張森這時跟九尾狐四目相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雙方眼神閃動,接著又露出一絲心虛。
最后,張森覺得身為男人應(yīng)該主動一點,于是猛的一拍掌,嚇了月光妻跟羽生花一跳,以為張森要率先出手,不料張森突然大笑起來,指著九尾狐道:“原來是……那個……那個……那個……”
在開口的時候,他就跳下骸骨蜈蚣,快速的沖向九尾狐。
九尾狐也迅速的沖向張森,兩眼是淚汪汪,雙方終于在萬眾矚目之下碰面,但想象中的戰(zhàn)斗完全沒有發(fā)生。
“那個……那個……那個……”張森指著九尾狐,但就是想不起九尾狐的名字。
九尾狐也盯著張森,精神不斷散發(fā)著:“你是……你是……你是……”
雙方重復(fù)了好一陣,接著又同時沉默下來。
尷尬。
遇到熟人,記不起對方的名字,超級尷尬。
尤其還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情景下,這就更加尷尬了。
最后,張森打破尷尬,將九尾狐抱起來,笑道:“太好了,能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
而九尾狐也不斷激動的搖晃尾巴,眼睛里含著淚水。
“……”
月光妻站在骸骨蜈蚣的平臺之上,看著張森跟九尾狐如同久別重逢的愛人那樣相互擁抱,突然覺得心好累。
她的復(fù)仇計劃,居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失敗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張森跟九尾狐感情那么好,難道自己在做夢,還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
難道錯的不是張森,而是這個世界?
張森真記不起九尾狐的名字,在九尾狐的提醒下才記起,九尾狐的名字叫玉神狐。
對,就是當初跟他一起討伐邪神盅以及白起的玉神狐。
雖然現(xiàn)在玉神狐受限于這個世界的法則,從大美人變回小狐貍,但張森依然一眼就認出她,那種靈魂的感覺是沒有辦法騙人的,這也是玉神狐瞬間認出張森的原因。
當玉神狐知道張森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有點同情張森,畢竟受困時間長到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那肯定是無法想象的漫長時光,換成是她的話,估計不是瘋了就成了變態(tài)。
可惜她也忘了張森的名字,因為對于她而言,時間也過去了很久很久。
時間久遠的她都快要放棄逃離極龍的夢境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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