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弘文門口哄兒子的向恒聽到下人的稟報之后,臉色便一下子陰沉下來,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大膽,還真跑上門來勒索來了。
好啊,那就讓老夫看看你有多深的道行。向恒想到這里,便低聲叮囑幾句,然后揮手讓下人離去,轉身對屋里的兒子說道:“文兒,為父跟你商量件事情,你聽后先別急惱。你說的那個沈風來了,為父打算讓你先躲在花廳后面,看看為父是怎么揭穿他的騙人伎倆,好讓你眼見為實。如果他真像你所說的那么厲害,那我們向家便可依你之言依附與他。”
向弘文在里面聽到沈風來了,心里一驚,想到對方交代自己的調查十絕幫的事情還沒處理呢,會不會是過來問罪的?不過父親說的也有道理,萬一自己看走了眼,那向家便會淪為世人的笑柄。既然父親想考校對方,那就依他便是,自己也好對沈風多些了解。
“好,就依父親之言,不過你別把他逼急了,到時候真來個血屠向家啥的,咱們還真頂不住。”向弘文謹慎地建議道。
“行,就依我兒之言,我盡量不去激怒與他便是!”見兒子終于想通了,向恒也非常痛快地答應道。
向家父子和好如初,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前往向家二進院內東邊花廳。
花廳內,沈風正悠閑地坐在那里,環顧著四周的裝飾,雖然說得上豪華,但也只是豪華而已。到處都是一副有錢人家的那種金碧輝煌,說不上什么風格,僅僅只是為了顯擺有錢而已。
“不知公子來找向某有何貴干?”向恒進門之后,便上下打量著沈風,雖然長得還算可以,但貌似沒有自己的寶貝兒子帥氣。
見向恒進來,沈風也客氣地站起身子,“在下沈風,不請自來,叨擾向大人了。”
“沈風?”向恒裝做一副疑惑地樣子,“公子難道就是犬子回來講的那個修煉強者沈風?不過依老夫看來,沈公子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應該更像讀書人一些吧?不知道沈公子的學問如何?”
“向大人高抬了,我哪是什么修煉強者,也就是利用業余時間做些健身運動而已。而且,在下可只讀過私塾,根本談不上學問。”沈風謙虛地抱拳說道。
向恒聽沈風這么一說,心里更認定對方就是騙子了,這世上哪有強者不強勢囂張的?也許有,但那是更強者,那還是人家覺得沒必要跟普通螻蟻計較而已。而眼前這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年紀的沈風顯然不在此列。
“看看!這小子肯定是欺騙了我兒子,現在見到老夫了,便不敢囂張了。年輕人可不都這樣?”想到這里,向恒的臉上便陰沉下來。
“哦?那你可知罪?”向恒嚴肅地看著沈風問道。
向恒板著臉的詢問還真把沈風弄愣了,心想這老頭兒有病吧?怎么還沒說上兩句話呢?就把我給當成犯人了?
“什么意思?”沈風疑惑地問道。
“難道還用我說嗎?如果你現在能夠自己坦白的話,我還可以考慮從輕處罰,若想試圖抵賴不認,那恐怕可是要吃苦頭了!”向恒打著官腔說道。
此時躲在花廳后面偷窺的向弘文也一臉的疑惑,“不應該啊,當時我親眼看他出手挺快的,怎么現在竟然說自己不是修煉強者?難道真是欺騙我?”
“向大人,你沒事兒吧?你還傻子一樣杵那里干嘛,沒看你家老爺犯病了嗎?”沈風真以為老頭精神不太正常,便沖站在旁邊的下人吼道。
“住嘴!狂妄無知的小賊,敢詛咒老夫有病!”向恒有些惱火。
“你確定最近幾天,不,或者近幾個月內沒有被瘋狗咬過?”沈風看著對方瞪大的眼睛,感覺對方會不會是被狗咬之后沒打疫苗,而患上了狂犬病。便試探著問道。
“狂妄之徒,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到了這步田地竟然還敢出言不遜,看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嘛,行騙竟然騙到我向家頭上來了。”向恒沖沈風罵道。
“我行騙?我騙你家什么了?拐了你閨女還是騙了你小妾?你腦子被門夾壞了吧?”
“來人,先趙師傅師徒請出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向恒有些惱了。
“老頭兒,我雖然跟你客氣,但你也別倚老賣老,怎么?你還在旁邊埋伏了刀斧手不成?”沈風覺得這老頭完全就是神經病犯了。
沈風沒想到向恒喊完之后,還真從里屋跑出來三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和一個瘦小干練的老頭,而且從所穿的衣服打扮上看,便知道對方都是練家子。
只見三個身材魁梧出來之后,便將沈風團團圍住,而瘦小精練的老頭卻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面,滿臉不屑地看著沈風。
“向大人別動怒,老夫開了這么多年武館,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見過的多了。這種人就是欠揍,你別看他們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把他狠狠教訓一頓之后,全都一個個變成了慫包,百試百靈。”老頭看著被氣得渾身顫抖的向恒微笑著勸慰道。
“謝趙師傅援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混蛋,竟然冒充修煉強者來欺騙我兒,逼迫我兒當街發誓依附于他。他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窮酸的樣子。我們向家就是那么容易被騙到的嗎?”
沈風這下聽明白了,原來老頭根本不是犯病,“就為這個?”
“那你有沒有問問你兒子是我逼迫他依附我的嗎?看你說得好像我多想讓你跟著我混似的,要不是你兒子當街磕頭發誓,我會理他?”沈風也是無比鄙視地說道。
“那還不是你拿刀逼迫我兒子的?”
“好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還真就不是修煉強者了,但我就是要你履行誓言,你兒子可是用你們向家的祖先名譽發的誓,若不遵守,天火滅門的哦!”
沈風還真沒將依附這件事放在心上,自己目前根本不缺錢,即便將來缺錢,那來錢的手段多了去了,豈會在乎他一個小鎮長那點家當?不過他見你們自己說的事情現在竟然賴在我頭上,那便有些不爽了。
“你?”向恒被沈風說的啞口無言。
“我怎么了?你兒子說了,你們向家的東西任由我取!怎么著,你還想讓向家滅門嗎?”
“我”
“我什么我?你們向家以后就是我沈風的一條狗了,只要我能夠用得上你們的地方,就絕不會退縮,哪怕是去死。對不對?是不是你們自己說的?好了,我現在氣不順了,趕緊去把你那幾房夫人小妾啥的都叫過來給我捏捏腳吧!”沈風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根本無視三個壯漢的存在,一臉無賴地說道。
“你?”
“你什么你?快去啊?怎么著,難道你向恒就可以不把祖先放在眼里?難道向家就不用遵守誓言?難道向家人都這么出爾反爾地不要臉?嘖嘖,你還鎮長呢!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沈風鄙夷地看著氣得渾身顫抖的向恒,開口說道。
“打,給我狠狠的打,趙師傅,我出雙倍的錢,一定要掌這混蛋的嘴,直到把他打成啞巴為止。”向恒的臉蛋憋的通紅,開口對瘦小的老頭說道。
老頭沒有說話,只是沖沈風一揚腦袋,三個壯漢便很有默契地掄起拳頭砸向沈風。
“給你臉了是吧?還沒完了是吧?”沈風見對方來真的,便把身子一縮,躲過了三人的襲擊,然后也掄圓了胳膊,啪啪啪的抽起了耳光。
一邊抽,嘴里還一邊說道:“給你臉了是吧?還沒完了是吧?我給你臉了是吧?還跟老子玩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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