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業(yè)之前,沈風也曾設想過很多可能遇到的問題,但他打破腦袋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在飛雪鎮(zhèn)上打算摘他的桃子。
所以當介興平領著下人帶著禮物來到兩家分店的時候,沈府兩大管家傾巢而出。異常熱情地接待了這位看上去非常和藹可親的鄰居。待介興平吩咐隨從把禮物分別放入兩家店鋪,便跟隨著根叔和福伯來到壽昌街與西溪巷交叉口的新開鋪子“一大碗面食館”內。
“喲!飛雪鎮(zhèn)商會,知道!”根叔一臉熱情地將介興平迎進屋子,急忙讓下人沏茶招待。
“咦,那簡直是太知道了!咱們這么近的鄰居,能不知道嘛!這些天為了鋪子的事情忙忙叨叨的,我們家主還特意吩咐讓我們幾個抽時間多去拜訪拜訪各位鄰居呢!唉!都是我們這些下人辦事不利,介先生切勿見怪。這以后有閑暇了,多過來坐坐,也好品嘗和指點一下我們的手藝,你說是不是?”
福伯在處事方面還是要比根叔這個純農(nóng)民出身的管家要圓滑很多,他一邊親自給介興平倒水,一邊進行著自我檢討。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那完全是兩個關系非常要好的朋友。
“呵呵,沈管家客氣了,我們家主一年前就外出訪友,直到前天才返回飛雪鎮(zhèn)。當他聽到沈家主少年有為的事跡,那也是拍手稱贊,稱沈家主乃是當今難得一見的奇才。所以今天知道沈府新店開張,便立即派我過來道喜,咱們都是左右鄰居,以后還是要常來常往的嘛!”介興平也是滿臉笑容,使得臉上的皺紋猶如一朵盛開的菊花。
“那是,那是!小的經(jīng)常出去閑逛,好多次從貴府的門前路過,嘖嘖,那宅子那個氣派!一看就是很有實力的樣子,嘿嘿,不瞞您說,剛開始小的路過那里的時候,還都是小心翼翼的呢!呵呵……”
站在一旁的狗子見鄰居登門賀喜,心情也是非常愉悅,畢竟是村民出身,對這種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街坊鄰居之間的禮節(jié)往來還是非常在意的。既然人家過來道喜,那便是給自己面子。
雖說鎮(zhèn)長向恒、趙掌柜他們也都有賀禮送來,但那都是另有原因。所以對介興平主動登門的行為,表現(xiàn)出了巨大的熱情,嘴里滔滔不絕的地夸贊對方。
“呵呵,這位掌柜過獎了,再氣派那也不能把街坊鄰居拒之門外不是,所以以后有空了,你可以多過去串串門兒,咱們一起喝點兒小酒兒,聊聊天,豈不是一樁美事兒?”對于狗子的夸贊,介興平也笑著說道。
“你們瞧瞧,這介先生雖然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一聽這話,就知道也是個痛快人,我狗子就喜歡跟您這樣的人交朋友,別的什么的先不說,能讓咱這些鄉(xiāng)巴佬長見識?雖然現(xiàn)在我對村長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想當初在我們還在村里的時候,我還真看不上他,呵呵,你不知道,當時……”
“咳咳”福伯見狗子越說越來勁兒,竟然打算連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都搬出來,便急忙捂著嘴巴重重地咳嗽幾聲。
“呃!”狗子也意識到自己興奮過頭了,便訕訕住嘴,略帶尷尬地嘿嘿干笑了兩聲,“看我都扯遠了,不說那些陳年往事了,還不知道介先生的家主怎么稱呼呢?”
見狗子及時地轉移話題,福伯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兒,雖然他也明白狗子這么說并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雖然沈風即便知道狗子這么說后,也不會過于在意,但作為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見人就說家主的糗事不是?不過沒辦法,家主身邊的人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引導和提醒,所以還需要時間來慢慢改變這種情況。
不過狗子岔開的話題也同樣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大家都知道衙門前街上的飛雪鎮(zhèn)商會,但這個地方常年都只開一扇偏門,平時也不見有什么人進出,所以到現(xiàn)在連對方的家主是誰都不知道。
“呵呵,鄙人家主乃是交東城的名門望族常家二爺常星洲!碧岬阶约旱募抑,介興平一臉自傲地開口說道。
“交東城?”狗子有些茫然,他跟這個世界的大多數(shù)村民一樣,從小到大基本上就在村子里轉悠。以前在溪水村的時候,他去過大澤山,那是因為要去尋藥狩獵,最遠的地方也僅僅到過飛雪鎮(zhèn)而已。而交東城這個距離飛雪鎮(zhèn)近千里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概念。
其實不要說狗子不知道,在現(xiàn)場沈府的所有人中,除了福伯和雷勇聽說過這個名字之外,其他人同樣不知。
介興平是什么人?他在眾人的表情上掃了一眼,便知道自己這話算是白說了,全是一幫沒有見識的土鱉。不免在心里泛起了輕視之心,不過這樣也好,對付這種沒見識的土鱉,那自然也就更容易一些,基本上一通連蒙帶嚇唬之后,對方便會乖乖就范。只是這樣的事情未免太過無趣罷了。
“看來家主高看了這位沈風,還以為沒準兒是條惡狼呢,現(xiàn)在看來,只是一條稍微有點兒計謀和野心的臭蟲而已。真沒想到延續(xù)百年之久的蕭家最終竟然滅在了這幫人的手里,看來蕭家真是該敗了,不過再怎么著,一個龐然大族竟然在陰溝里翻船,還是讓人產(chǎn)生不是滋味的感覺!苯榕d平看著周圍的人,不由在腦海中琢磨。
“這時候也差不多了,讓人安排酒席,我們今天請介先生好好品嘗一下我們沈府的手藝!”福伯看外面的顧客陸續(xù)進門,便對旁邊的一位雜役說道。
“對,對!安排酒席,咱們今天跟介先生一醉方休!”狗子也異;钴S地插言說道。
由于介興平從心里對沈府產(chǎn)生了鄙視,所以見到眾人熱情地要去張羅酒席,便也沒有絲毫的興趣,“開玩笑!跟一幫土鱉喝酒吃飯?我介興平什么時候墮落到這般地步了?這要是傳到交東,讓家主其他兄弟家的下人怎么看待?恥笑自己不說,沒準兒連帶著家主都會遭到輕視!
想到這里,他立即擺手拒絕道:“眾位眾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介某今天過來給沈府新店開張道喜是一。另外介某還奉了家主之命過來跟沈府家主談論一些關于以后鋪子分成的問題。所以還要煩勞二位大管家?guī)臀蚁蛏蚣抑鱾鱾話,我需要見他一面!
“啥?還找我們村長有事兒?”狗子愣了一下,他聽出來這位介先生來的目的好像還沒那么單純,不由得疑惑地說道:“可我們村長今天不在?介先生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們都可以幫忙傳達的!
“對,對,介先生登門,那是蓬蓽生輝,怎么也得吃了飯再走,對于找我們家主的事情,可以等他回來,如果等不了的話,我們替你傳達也成……”根叔也熱情地說道。
“不在?今天是你們新店開業(yè)的日子,沈家主竟然不在?”介子平有些不信,疑惑地追問道。
“家主的事情那么多,哪有時間總盯著這些小事兒?如果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那也不配再跟著家主了。”福伯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介興平,開口說道。
“這樣啊?那他大概什么時候能夠回來?”介興平問道。
“這個真沒準兒,不過晚上肯定會回來的!”根叔說道。
介興平有些皺眉,沒想到今天來竟然見不到沈風,也罷,反正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讓他直接過去也就行了。想到這里,他望著福伯和根叔,“既然沈家主不在,而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也不能久留,要不我將事情跟你們大概說一下,等沈家主回來之后,還得煩勞二位幫我轉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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