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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善教!
沒想到,這女子竟然是至善教出身!
好深的心機(jī),好毒的心腸……
想那李玉京,若是知道素芝就是他所在教派至善教的師姐,卻一力促成了他和一支紅的喜事,又當(dāng)作何想法?
恐怕,李玉京連殺人的心都會(huì)有吧!
這么想著,蕭勉的速度卻一點(diǎn)都不慢。
遠(yuǎn)遠(yuǎn)望去,火光沖霄、水勢滔天,蕭勉這才松了口氣。
如今正在和素芝纏斗的,正是青菁。
早在王離摘下那顆靈桃,先行離去的同時(shí),蕭勉就暗中吩咐青菁,跟著這王家嫡子。此后素芝追殺王離,這么一耽誤,蕭勉已經(jīng)追趕上來,并且在緊要關(guān)頭,救下了王離。
方才蕭勉和王離會(huì)晤的同時(shí),正是青菁在糾纏素芝。
如今,也該是蕭勉再度現(xiàn)身,英雄救美的時(shí)候了……
從決定不殺王離那一刻起,蕭勉打的就是左右逢源的主意——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素芝的身份比之那王離還要尊貴一些,此前王離曾叫破素芝所修煉的乃是《上善若水訣》。
簡簡單單的言辭間,卻讓蕭勉察覺到了太多太多的信息。
收起心頭的思緒,蕭勉大喝一聲。
“哪里來的鼠輩,安敢傷我道友?”
大喝一聲,緊隨其后的,便是一條赤紅游龍。
蕭勉利用赤龍鉆天出手,自然也是有理由的。
且不說那青菁本就是火屬性靈獸,一身御火控火之術(shù)已然是登峰造極,這同樣是火屬性的赤龍鉆天,自然難不倒它;另一方面,蕭勉可是在素芝面前謊稱是西蜀州白馬寺的俗家弟子的,這得自龍王密卷的赤龍鉆天,不就是佛門絕學(xué)?
再說蕭勉這橫插一杠,不光讓素芝頗感意外,也讓青菁大為不忿,若是青菁能夠開口說話,指不定就要指著蕭勉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罵誰是鼠輩!?過河拆橋啊!
可惜青菁還不會(huì)說話,何況它固然生氣,卻也知道輕重,又見蕭勉發(fā)出的赤龍鉆天看似威猛實(shí)則虛有其表,青菁也不客套,一口將那條小龍吞入腹中,打個(gè)飽嗝,逃之夭夭。
只留下一身白衣的素芝,在風(fēng)中凌亂……
“素芝姑娘,那鼠輩沒傷著你吧?”
“肖道友?這么巧啊!”
“是啊!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哈哈……哈!”
干笑了兩聲,眼見素芝不動(dòng)聲色的看著自己,蕭勉頗有些尷尬的止住了笑聲,一時(shí)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所幸素芝沉吟片刻,率先開口。
“肖道友一去就是半年,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被墨鴆毒死了呢!不想竟然還能在這里見到活生生的肖道友,真乃幸事!”
“這……,說起來,確實(shí)是肖某失信于人了!當(dāng)日我在那處桃花瘴中摸索了近月,總算是僥幸得到了一截桃樹根。本來是想立馬返回紅云窟,與素芝姑娘換取墨鴆解藥的。不想事有湊巧,就在那時(shí),我收到了本初師兄的佛音傳訊!”
這么說著,蕭勉取出那顆小和尚送給他的摩尼珠,朝著素芝一亮,微微激活,以示證明。
素芝身為至善教高足,自然是認(rèn)識摩尼珠的,也知道此物必須由佛光開啟,這小子身懷摩尼珠,難道他真的是佛門俗家弟子?這么想著,她的臉色漸漸好轉(zhuǎn),心思也活絡(luò)起來。
若這小子所言不虛,真能和白馬寺的靈僧本初聯(lián)絡(luò)的話,倒也不失為是一招暗棋……
“肖道友多心了!素芝可并非不相信肖道友之言,只是害怕肖道友因?yàn)槠渌碌⒄`了解除墨鴆之毒。”
“多謝素芝姑娘掛心!說實(shí)話,眼看時(shí)日漸近,肖某人也是忐忑不安,虧得本初師兄佛法造詣日深,竟是利用佛門**,幫我化解了體內(nèi)墨鴆之毒,這才保全了性命!諸事底定之后,肖某人這便想趕回紅云窟,不想于此路遇道友!”
“哦?靈僧本初,果然名不虛傳!”
言談到此處,即便是素芝自命冰雪聰明,一時(shí)間竟也看不透蕭勉的話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方才還要多謝肖道友仗義出手,不然,素芝還真被那‘鼠輩’所傷了!哼!沒想到一頭火光獸竟然能進(jìn)化到這種地步,若非我之前真元消耗太大,說不得就要擒下它了!”
對于青菁,素芝倒是沒什么懷疑,畢竟青菁身上并沒有蕭勉所下的魂契印記,完全是無主妖獸的樣子。
以素芝的想法,自然無法理解有人會(huì)在見到這種超階妖獸之后,還不在第一時(shí)間下魂契,將之變成自身靈獸的。
“怎么?素芝姑娘此前和人斗法過?”
“哼!你在來的路上,就沒碰上什么人?”
“倒是見到了一個(gè)錦衣修士……”蕭勉才這么說著,沉靜如水的素芝神色一變,急聲問道:“你可有殺死他!?”
“殺?我和他無冤無仇的,為何要?dú)⑺浪堪浲臃穑⌒つ橙穗m然并非佛門正統(tǒng)弟子,但好歹也是俗家弟子,怎可輕言殺伐?須知在我佛門,殺戒可是第一大戒,不可輕犯!”
“……”
眼看著蕭勉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素芝氣悶至極。
“肖道友既然是來給素芝送桃樹根的,不妨跟隨素芝返回紅云窟吧?我怕去的晚了,那些姐妹可就先行離去了!”
“也好!”
此后,各懷鬼胎的兩人朝著紅云窟行去。
不過片刻,紅云窟至。
兩人身在半空,就見紅云窟洞窟口處劍拔弩張。
一方是一支紅和李玉京,另一方是萱草三姐妹。
“這是做什么?還嫌今天這些煩心事不夠丟人的嗎?”猛然飛落在洞窟口,素芝如刀的目光在在場諸女身上逐一掃過,最后狠狠地剮在了李玉京身上。想那李玉京也是金丹中階修士,竟被素芝這一眼看的膽戰(zhàn)心驚,直往一支紅背后躲去。萱草適時(shí)言道:“二姐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這姓李的就要教唆大姐解散紅云窟,說是要和大姐雙宿雙飛呢!”
“雙宿雙飛?是嗎?”陰冷的目光在李玉京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素芝朝著一支紅笑問:“大姐,你怎么說?”
“我……,二妹你是知道的,大姐素來就不想占據(jù)著紅云窟,如今又得罪了那秦郡王家,我恐怕這紅云窟……”一支紅話還沒說完,素芝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笑道:“也是!得罪了王家,這紅云窟確實(shí)是沒法住了!既如此,大家散了吧!”
素芝這話,其他人固然是百思不解,蕭勉卻若有所思。
“二姐!這紅云窟可是你一手操持起來的!豈能……”
“萱草!閉嘴!”狠狠地瞪了萱草一眼,素芝這才好生言道:“前番那王公子贈(zèng)與的靈石和靈丹,大家都收好了吧?那是你們應(yīng)得之物!平日里紅云窟中用不上的靈材、靈石之類的,全都是放在我這里,姐妹們分了吧,權(quán)當(dāng)是遣散費(fèi)!”
這么說著,素芝隨手取出好幾個(gè)儲物袋,拋給萱草。
眼見如此,眾人都知道,素芝這是下了解散紅云窟的決心。
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莫過于此!
率先離去的,便是一支紅和李玉京——從李玉京這小子離去之前看向素芝和自己的目光中,蕭勉就感覺到這小子恐怕是沒憋什么好屁,不過那一支紅竟然被李玉京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蕭勉也不得不佩服這小白臉忽悠女人的本事……
緊接著,海棠和桔梗也意欲離去。
唯有萱草,看了看素芝,又看了看蕭勉。
蕭勉,始終是置身事外。
如今眼見萱草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他不由的一愣,而后苦笑著聳了聳肩膀。萱草臉色黯淡,最終,還是跟隨著海棠和桔梗,架起遁光,朝著北方天際飛去——依照蕭勉的預(yù)計(jì),她們?nèi)忝脩?yīng)該是北上找到大道,然而再東行過陽關(guān)。
至于過了陽關(guān)之后她們何去何從,卻不是蕭勉能夠揣度的,修行界浩淼不知凡幾,日后能否再見也是兩說了。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好好的一番基業(yè),就這么……”
“肖道友若是看得上這紅云窟,不要靈石,白送你了!”
“這……,還是算了吧!肖某游歷中州,乃是旨在尋找佛門下一任護(hù)法,豈能困守一處,蹉跎了歲月?”
“呵呵!若非為了那九曲蟠桃樹的樹根,我也不會(huì)在這紅云窟落腳,如今桃樹根既然已經(jīng)到手,總要離去的!”
“不過那李玉京李兄……,恐怕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以為,李玉京能逃過性命?”頓了一頓,素芝嫣然一笑:“我就不信:他也有一個(gè)佛法高深的師兄不成?”
面對素芝的冷嘲,蕭勉唯有苦笑。
如此看來,這瘋女人早就在李玉京身上下了絕毒。
李玉京是不傻,素芝卻更精明。
“素芝姑娘也打算離開紅云窟嗎?”
“不!我打算繼續(xù)在這里清修!”
“之前聽你所言,你們似乎是得罪了那秦郡四大世家之一的王家,若繼續(xù)住在紅云窟,你就不怕王家的報(bào)復(fù)?”
“堂堂王家,才不會(huì)為了一個(gè)嫡傳弟子的出丑興師動(dòng)眾呢!那王離在王家是有些地位,但也正因如此,這一回的事情,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絕不可能公之于眾的。”
“既然固若金湯,素芝姑娘又何必解散了紅云窟?”
“人多眼雜!接下來,我希望能和肖道友開誠布公!”
這么說著,素芝看向蕭勉的目光隱隱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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