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在一片迷離,小丫頭輕輕的啊了一聲。如此一來,似乎她感覺到了自己舒爽到了極致。那種渾身都飄入云端的感覺,雖然只有一瞬間,確實讓她永生難忘。</p>
楚痕悲觀的發(fā)現(xiàn),此時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粘粘糊糊的,弄了自己一鼻子。而且那種異味也更加的濃郁了。但是楚痕卻感覺到自己并不討厭這種異味,隱隱之中還有一種興奮。隨后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暗道自己就是一個受虐狂。</p>
經(jīng)過一番釋放之后的常悅臉色的羞紅已經(jīng)退去,不過,她的手依然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裙。實際上只有她清楚,因為那抱到并不是自己的裙,而是楚痕的頭。她現(xiàn)在最大的渴望,就是將對方緊緊的摟在懷中。不過小丫頭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求!</p>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花轎之中一閃再次一道身影顯現(xiàn)在其中。只是這個時候小丫頭雙眼微閉,并沒有發(fā)現(xiàn)。而進入花轎中的那個人,只是掃視了一眼之后就迅速離去,他也沒有驚動這個小丫頭。</p>
追趕而來的這些人都是相當(dāng)?shù)钠婀郑麄兦逦母杏X到楚痕就是進入了這個迎親隊伍,怎么忽然之間就消失了呢。尤其是楚痕身上的那種氣味,也驚然完全消失不見了。</p>
這個追兵又哪里知道,楚痕身上的氣味之所以消失,是完全被常悅釋放出的那種異味所遮擋。不得不說這一啄一飲之間自有天地定,看來這冥冥之中一切都是安排好的。</p>
又向前行行走了許遠之后,楚痕依然感覺到那些追兵并沒有遠去,而是依然遠遠的跟隨。因為在這些人眼中看來,楚痕就是消失在這個迎親隊伍里面的,那這個迎親隊伍也必然有問題。</p>
感知這些人并沒有離去之后,楚痕不由的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自己必須得想一個穩(wěn)妥的辦法,否則恐怕早晚得露餡。</p>
“感謝姑娘救命之恩,不過那些人依然在后面遠遠的跟隨著。一時半伙之間,我還無法走掉。今天打擾姑娘新婚之喜,還請多多包涵。若是能逃得一難,日后必有厚報!”從常悅的石榴裙下鉆出來之后,楚痕小聲的對著常悅說道。</p>
看到楚痕出來之后,常悅的臉色忽然之間羞澀的就像一個紅紅的蘋果。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剛才在那一刻自己竟然如此瘋狂,天地良心,這絕對是自己的第一次。哪怕是用手也是如此!</p>
“談什么新婚之喜,無非就是我的一段命苦的經(jīng)歷而已。”小丫頭雙目之中露出了一絲黯然,雖然臉色依然還是帶著一絲羞紅,但是卻難以掩飾那心中的悲傷。</p>
“哦,難道這段婚姻不是你自愿的?是你家人強迫你的不成?”直到這個時候,楚痕忽然之間想起,那新郎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而且還是一個癆病鬼。</p>
聽到楚痕如此問話之后,常悅再也忍不住了。一滴又一滴不斷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隨著臉頰流落了下來。那個我待由憐的樣子,讓楚痕心中不由得又是深深的被觸碰了一下。</p>
接著小丫頭,便緩緩的將自己的身世講述了一番。結(jié)果,楚痕聽的卻是心頭火起。在如今這個和諧的社會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販子。這樣的人簡直就該殺,如此人渣,活在這世界上就是對人類的侮辱。</p>
“放心,既然我遇到了這件事情,那么我就不會不管。”放出這句承諾之后,楚痕心中就開始暗自思索著對策。</p>
現(xiàn)在他可謂是自身難保如果就這樣貿(mào)然的出去,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慘遭屠戮。可是在這迎親的路上,即使是再遠也是有終點的。如果當(dāng)?shù)竭^終點之后,自己又該怎么辦?難道依然貓的新娘的石榴裙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p>
思前想后之下一句話語便忽然之間冒在心中,貍貓換太子,不,應(yīng)該是李代桃僵。不錯,現(xiàn)在自己的面具還剩最后一次機會。如果自己將樣貌轉(zhuǎn)變成這丫頭的模樣,并且將這丫頭收入到自己儲物戒指中。而由自己代替著丫頭出嫁,想必那些追兵是萬萬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出戲。</p>
想到這里之后,楚痕都為自己的智商而感動。天哪我簡直太有才了!想到這里之后,楚個便目光灼熱的上下打量著小眼前這個小丫頭。似乎是要將她整個身體完全看透一般!</p>
常悅有些羞澀的微微低下的臉,可是他發(fā)現(xiàn)楚痕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有些駭然的抬起了頭,想看看究竟這丫頭想干什么。結(jié)果,當(dāng)她抬起頭的一瞬間,不由得震驚的張大了嘴巴。</p>
因為小丫頭看到,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已經(jīng)不是那個楚痕了,而這個人的外貌和自己完全是一模一樣,就連神色舉止都是絲毫不差。</p>
看著小丫頭都震驚的瞪大眼睛的樣子,楚痕不由得嘿嘿一笑:“怎么樣,這回由我來代替你出嫁?而我把你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只等我這件事情解決之后便將你帶回去,到時候我會派人直接將那伙毒販子徹底一鍋端掉。”</p>
“我我我……。”常悅我我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此時她簡直就震驚到了極點,甚至她都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天神下凡,派來解救自己的。</p>
“你問我什么我呀?難道你不愿意,還想嫁給那個癆病鬼不成?”楚痕半開玩笑地如此說了一句。</p>
“你你你……。”我說你這個丫頭,剛才那個機靈勁兒呢。我我你你的,怎么連一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楚痕自然是明白對方到底是因為什么,不過他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淡淡一笑。</p>
“愿意,我愿意!”小丫頭慌慌張張的,總算是說出一句完整的話。</p>
“這丫頭,沒頭沒腦的,什么事你就愿意了。”楚痕雖說不懂風(fēng)情,但是卻是一個比較喜歡愛開玩笑的人。結(jié)果,他這一句玩笑開的實在是不合時宜。讓小丫頭忽然之間想起,剛才發(fā)生的那緊迫的一幕。小臉兒,不由得騰的一下,再一次紅了起來。</p>
“只要是你說的什么我都愿意!”聲音猶若蚊蠅一般,細(xì)不可聞。再加上那紅紅的臉色,楚痕也算是鬧懂了一點什么。不由得也有些尷尬,連忙擺了擺手。</p>
“算了,我們還是來點正事吧。對了,你先把衣服脫下來!”說完這句話之后楚痕就后悔了,這話的歧義實在是太大。</p>
“就在這里嗎?你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真是是,隨處都想找刺激。”小丫頭嘀嘀咕咕的小聲的言語了幾句,不過卻是讓楚痕聽得一頭霧水。</p>
心中也不由得暗自合計:“丫丫的,你不將衣服脫下來,我怎么穿這身婚紗呀?”</p>
常悅,顯然是誤會了,努力了半天,臉色羞紅的,還是將衣服退了下去。直至見到這一刻,楚痕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原來穿婚紗里面幾乎是什么也沒有,除了上下身的那兩件小內(nèi)內(nèi)之外,幾乎就讓這丫頭直接赤身站在自己面前了。</p>
隨后他也不由得有些后悔,應(yīng)該先讓對方進到儲物戒指里面,在換衣服的。不過楚痕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多說什么,因為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緊接著他一揮手便將這小丫頭收到了儲物戒指里。并且隨手遞給了她一套衣服,那些衣服都是自己買來備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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