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還算有排場的大酒店里,一個潑皮無賴再撒潑鬧事。
酒店的管理人員都拿他沒轍,眼睜睜的事情就擺在這了,他賴在地上不走非要說是給打傷的,他們也不好硬給抬出去,如果鬧大了把警察都惹來了,酒店和集團(tuán)雙方名譽(yù)都要受損,拿錢了事,又不認(rèn)頭,反而會助長此類風(fēng)氣。
“朱哥,朱哥冷靜點(diǎn),現(xiàn)在動手就著了他的道了。”朱建被同事們拉著,不然他第一就去暴走那孫四爺了。
“總裁的妹妹,您,您先回去,我們會處理好的,別傷到您。”一個人眼比較尖,發(fā)現(xiàn)瞳心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湊合過來了,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地上的人。
“鬧事的就是他啊。”瞳心指著地上的孫四爺,問著。
“什么鬧事,小姑娘家家的,別信口雌黃,明明是你們的人給我撞到,又打傷在地,哎呦喂,疼死我了,我這五臟六腑都不舒服了,去醫(yī)院,一定得去醫(yī)院做全身大檢查。”孫四爺捂著身體嗷嗷的叫。
“真拿你沒辦法,既然你希望都不舒服,那我就幫幫你。”瞳心握了握小拳頭。
“哎呦?小妹妹,你那小拳頭還想打人啊,來,往哥哥這里打。”孫四爺指了指自己的胸膛猥瑣的笑著。
“瞳心,你隨意,只要留一口氣,我就能治好,治好以后你在打。”琉璃在遠(yuǎn)處還在吃菜,一邊吃一邊朝著瞳心的方向喊著。
“得嘞。”瞳心笑的像一個小天使一樣,不久前她提出來要出手的時候琉璃本來是有點(diǎn)擔(dān)心的,但周子軒覺得瞳心需要發(fā)泄,不然身體內(nèi)的幽煞一直在壓抑,對她的成長和心態(tài)都很不利,所以偶爾拿一些壞家伙出出氣,也是一個不錯的出口,只要不使用那幽煞就好。
“大叔,小心啊,我很厲害的。”瞳心笑瞇瞇的說著,月軒的同事們有些擔(dān)心,不過看了一眼孟塵曦董事長依舊如此淡定,他們的心就放下來一半多了,孟總在他們心里是一個很認(rèn)真的人,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打吧,打吧。”孫四爺還很期待著,他最希望對方來個人動手,這下就真的有理由了,如果是個大漢他還可能真的受傷,現(xiàn)在來個小女孩,那豈不是更好,美滋滋啊。
不過他的想法停留不到三秒鐘,他就看周圍的景色在不斷的倒退著。
一道身影像是流星一般,被小小的拳頭破門而出打到了街角的垃圾堆旁。
這。。月軒集團(tuán)的人紛紛目瞪口呆,看著瞳心那粉嫩的小拳頭,嘴張成了O形狀。
“拿小拳拳錘你胸口。。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句賣萌的話了。”朱建吞了口口水,原來小拳拳的威力這么大。
孫四爺幾口鮮血噴出,他沒有昏迷,只是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頭暈?zāi)垦#勖敖鹦牵人磻?yīng)過來看清視線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小女孩還是那樣笑瞇瞇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不過在他眼中,已經(jīng)不像是小天使了,更像是小惡魔。
“沒有鐮刀,只拿拳頭,還是不太習(xí)慣,大叔,你待著別動,我在練幾下。”瞳心又抬起了拳頭。
“這是拿我當(dāng)沙包了么?別,別,救,救命啊!!”話音落下,孫四爺又飛了,瞳心打人也算是有技巧,只打骨頭,用的是巧勁,所以孫四爺只是疼,生疼。
大晚上,孫四爺被打了三回,天色過暗,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到最后他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被打到了小樹林里了。
“恩,找到一點(diǎn)手感了,心情也變好了,大叔,你先別暈,我還沒過癮了。”瞳心在一度來到了他的身前。
孫四爺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說道:“我錯了,別打了,我要死了。”
“別介啊,你還沒死了啊,放心吧,我有分寸,既然你說我們打人了,我也是在給你提供證據(jù)啊。”瞳心依舊是那可愛純真的笑容。朝著孫四爺一步一步的逼近。
“沒,你們沒打人,沒打人。”孫四爺覺得自己今天是踢到硬板子上了,這小姑娘是大力神啊,并且到了這小樹林,怎么叫人,怎么碰瓷,不對,已經(jīng)不是碰瓷了,是真的瓷了。關(guān)鍵是最后報警,說是被一個小姑娘打的,小姑娘那么小,再裝裝可憐,最后倒霉的還是自己啊。
“怎么可能沒打人呢,做人要實(shí)事求是啊。要不這樣吧,我在砍你幾刀,你可以要更多的索賠了。”瞳心驀的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刀,在手里把玩著。
“啊啊啊,不要啊,姑奶奶,別殺我,別殺我。”孫四爺渾身顫抖著,他可能一生都想不到,居然會被一個小女孩威脅,可要反抗,他一反抗就被拍飛,這怎么反,認(rèn)命?認(rèn)命還是要被砍?這是死局啊,孫四爺心里說不出的后悔,為什么自己非要去挑釁呢。
“殺人,又不是沒殺過,不過呀,我覺得你雖然懷,但是罪不至死呢,不如這樣吧,你打擾了我們吃飯,我也打擾你吃飯好不好。”瞳心手指頂著臉頰說著。
“打擾吃飯?可以可以,隨便打擾,隨便打擾。”孫四爺覺得這沒什么,比起被砍被打,已經(jīng)是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了。
“恩恩,交易達(dá)成。”瞳心拿著刀就朝著孫四爺?shù)南律泶倘ァ?br />
“停,停啊,快停下啊。”孫四爺快絕望了,好在瞳心在最后千鈞一發(fā)收住了手。
“不是說打擾吃飯么?為什么,為什么要往這地方出刀。”孫四爺淚流滿面,雙腿顫抖,他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對啊,他們和我說過,男人是要吃飯的,而把下面凸起的割掉,以后吃飯就不方便了,怎么,我做的不對嗎?”瞳心很可愛的問著。
這尼瑪哪個人和你說的,坑爺爺啊,孫四爺憑著最后的意識大喊道:“不對,當(dāng)然不對,錯了,錯了,錯了,錯了。。不要割掉,我不想當(dāng)太監(jiān),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會做個好人。。”一邊說著一邊留著口水,已經(jīng)開始神志不清了。
“哎呀,什么味道啊。”瞳心后退了幾步,捂住了口鼻,一副嫌棄的模樣,原來,這孫四爺已經(jīng)被嚇尿了。
“這么大的人了還尿床,也不羞羞臉,算了,看你智力有問題的可憐樣子,我就不打擾你吃飯了,不然我的刀也要不得了,這是我昨天剛買的,COSPLAY屠夫?qū)俨说叮苜F的。”
弄了半天刀居然是假的,孫四爺居然被一把假刀嚇得暈了過去,也是夠衰的。恐怕經(jīng)過這一次他再也不敢輕易碰瓷了。
酒店之中不負(fù)之前的熱鬧,所有人都在為那個小女孩擔(dān)心,一個小女孩出去追這個潑皮,這很危險啊,雖然第一下把人打出去了,但應(yīng)該只是巧合。
這些人本來是要跟出去的,但被孟塵曦喊住了,雖然不太懂她的意思,但服從老板是第一準(zhǔn)則。
“孟總,要不我去看看吧,別讓您妹妹受了欺負(fù)。”朱建已經(jīng)問了三遍了。
“不用了,好好吃飯,她玩夠了就回來了。”孟塵曦說著,其實(shí)她也不懂瞳心,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但周子軒私下偷偷發(fā)短信這么說的。
果然過了幾分鐘,瞳心蹦蹦跳跳的就從外面進(jìn)來了。
月軒的同事揉了揉眼睛,見沒看錯也就放心了。但還是心存疑惑,那個孫四爺究竟怎么樣了。
“回來了?玩的開心么?”孟塵曦問著她。
“恩,很開心,不過那個大叔膽子太小了,隨便嚇唬了幾句居然尿床了。”瞳心一邊笑著一邊說。
把一個潑皮嚇尿,這些人深感她的兇悍。
“不愧是孟總的妹妹,處理事情就是快準(zhǔn)狠,來,大家干杯。”朱建站了起來,又開始暖場嚷嚷著大聲喝酒。
終于酒過三巡,該醉的都已經(jīng)醉了,沒醉的也快醉了,好在很多人提前和家里說好了,有的是家里人開車來接,有的是提前約好了車,不至于醉到露宿街頭。
“那今天就到這里了,多謝孟總照顧我們這些員工,多謝周兄弟讓我們可以有榜樣學(xué)習(xí)。”朱建雖然人猥瑣,但酒量還是可以的,是為數(shù)幾個沒醉的人之一,“孟總,周兄弟,你們怎么回去,有沒有要人來接啊。”
“我沒喝酒自己開車就好了。”孟塵曦指了指外面的車子,雖然作為自己的司機(jī),張翠翠已經(jīng)醉倒并被她老公接回家,但孟塵曦本來就會開車,示意自己可以的。
“我,我和琉璃一起回去。”周子軒摟著琉璃的肩膀,他今日全程沒有用內(nèi)息抵擋酒精,只求與大家同樂,所以。。醉意還是有的。
最后飯局算是圓滿結(jié)束。
“塵熙姐,今天你來我們這邊住吧,我們租的房子很大,還有很多空房間了。現(xiàn)在這么晚,回去也不方便,并且,聽說你還被王宏偉那混蛋算計了,我們也很擔(dān)心。”琉璃對孟塵曦邀請著。
“去你那邊。。”孟塵曦有些猶豫,總覺得人家是情侶,就這么打擾有些不地道。
“是啊。”琉璃在孟塵曦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讓孟塵曦臉色緋紅。
最后一個大總裁居然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唯唯諾諾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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