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小孩子,就敢和我們骷髏會叫板。”
一個身材較為健壯,臉上三道疤痕的男人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說的竟然是地道的華夏語,不過長相一看就是西北部國家那邊的人。
周子軒用余光掃視了一下孟塵曦等人,大體看了看,并無大礙的樣子,不過也來不及細(xì)微檢查了。
“周子軒是吧,我們之前對你有所了解,一年之間憑空就變得厲害了,應(yīng)該是遇到了高人,或有有什么奇遇,但到頭不過是小乘境地,不堪一擊。”刀疤臉點了一根煙,似乎沒有把他們看在眼里,手里拿著的是一個軍刺,應(yīng)該是雇傭兵一類的人。
調(diào)查的還挺仔細(xì),這幾個外國佬在華夏看來也有情報網(wǎng),要么就是有心人給泄露出去的。
周子軒右腿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太極之勢,霸者之心盡顯,雖說他只獲得了那些遺忘的記憶,實力并沒有完全恢復(fù),可就算是如此也將兩個偷襲而來的人拍飛了出去,甚至有個想偷襲孟塵曦的,也被周子軒從中截斷,一拳打的那人胃出血。
小嘍嘍好對付,忽然周子軒凜然一震,鋒利的軍刺險些刺穿了他的手臂。一個龐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周子軒趕緊空中翻轉(zhuǎn)了個身,后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高手都是最后出場的,先上的都是一些沉不住氣的小嘍嘍,這一點,周子軒是知道的。站在后面的那些人都是大佬,周子軒看不透他們的實力,反正至少都不比他弱。在那些人眼里,他這實力還真是不堪一擊。
‘這世界上高手真是多啊,這幾個骷髏會的都比我厲害,我要是有流光的實力就好了,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單槍匹馬闖天下的年代了。’周子軒想著,隨后微微一笑,戲謔的看著這幫人。
“你們說我不堪一擊?也許是吧,但我們勝在人多。”周子軒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人多?我們這邊十幾個好手,你?一個小女孩,三個沒實力的娘們,你是在開玩笑么?華夏人都這樣喜歡夸張和自吹自擂嗎?”刀疤臉狂笑著。
“我們?nèi)A夏人從不自吹自擂,說的都是大實話,你看你們只有十幾人,可這是哪,你們想想看,這是我們?nèi)A夏的地盤,你們幾個外國佬像是白癡一樣在這里大喊大叫,以為這是你家嗎?”周子軒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然后朝著上面大喊了一聲,“鄭大哥,你們還沒準(zhǔn)備好啊,我們要被看不起了。”
“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不是為了讓你在姑娘面前耍一帥么。”一聲有力的回應(yīng),讓骷髏會的人瞬間就慌了神。
鄭毅坐在那被砸出來的坑邊緣上,朝著周子軒揮著手。不止他一人,無數(shù)個綠色軍裝密密麻麻的俯視著。
鄭毅,周子軒和琉璃最早還一無所有的時候,鄭家是和仙居的第一個大客戶,再后來他對抗韓聽梅和王孟兩家的時候,也出了不少力,現(xiàn)在更是月軒醫(yī)藥的股東兼合作者。
鄭家,雖然不是一些商家大戶,但幾代均是軍人,算是湘南的守護(hù)神了,所以出了這種事情,周子軒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聯(lián)系他們,請求當(dāng)?shù)剀妳^(qū)的協(xié)助。
“你,你們!竟然出動了軍隊。”骷髏會的人傻眼了,這已經(jīng)不是靠個人武力能解決的問題了,要是對付一個兩個,他們不懼任何人。
可是,鄭毅帶來的是一個營的人,烏壓壓的一片把上面的頂部都占滿了,并放下了繩索開始突擊。
刀疤臉的刀都掉在了地上。
“你們可以反抗,我知道你們都是高手,挑戰(zhàn)自我的機會到了,用你們那強壯的身軀和我們?nèi)A夏的步槍比一比吧!孰強孰弱,也好有個定論。”周子軒大喊著激勵著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反抗一下。
用拳頭打子彈,除非瘋了才會這么干,可不這么干也沒有別的招啊,他們在這個類似地牢一樣的地方也沒有地方跑啊,本來是這是關(guān)別人的,現(xiàn)在好了,成為了自己的牢籠了,直接就被圍剿了。
“以多欺少,我不服。有本事來正面打一場,看我不捏隨你狗頭。”刀疤臉被四個軍人壓著,離去時還不忘恨恨的看著周子軒,其余的高手下場也都差不多,根本沒有什么用武之地就被軍人們用槍指著給制服了。。
“誰理你,就是以多欺少怎么了,之前你們不還是想以多欺少么?按我們的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別瞪我,我知道你聽不懂,誰讓你們不好好學(xué)華夏語,不考個八級證什么的。”周子軒在一旁還不忘冷嘲熱諷幾句,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至少他開心了。
真是一場滑稽并且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
“鄭大哥,這次多謝啦,要沒有你帶來這么多軍人兄弟,我對付他們還真有些懸,這些人實力不弱,讓兄弟們小心點,別受傷了。。”周子軒看著一大長串隊伍帶走幾個人的場景,很像古代押送囚犯的情景,并且之前那個被瞳心錘了的女人也被抬著帶走了。
“別這么說,這是應(yīng)該的,在湘南這一畝三分地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有責(zé)任。早就聽說過骷髏會的名號,在國外很有名,像今天這種,出了這么大的紕漏,是我始料未及的,這是我們的疏忽。”鄭毅也有些自責(zé),這已經(jīng)算是很嚴(yán)重的事故了。
“看這地下那些柵欄,恐怕骷髏會在這里盤踞不是一天兩天了,要說沒有人幫他們是不可能的。”周子軒指著已經(jīng)拉了警戒線被封鎖的地下區(qū)域。
“這要調(diào)查起來,估計湘南又要震蕩一次了,牽扯的人和事太多,往往不太好辦,并且一些線索總是莫名的指向了京城的四大世家,每逢調(diào)查至此,就會受到很多阻力。這里很早以前有備案的,參與建筑的是之前的宏展地產(chǎn),就是王氏集團旗下,后來王家出事之后,就直接轉(zhuǎn)交給了大使館使用,剛才的問詢也結(jié)束了,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這地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并愿意配合我國接受調(diào)查。”
“鄭大哥那后續(xù)就麻煩你了。”調(diào)查這樣的事情,周子軒不擅長,也沒那么多情報資源,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情。
“客氣了,月軒醫(yī)藥和軍方也是有合作的,我們也不能眼看著孟總出事情,話說回來,自從用了你們的藥品,現(xiàn)在很多訓(xùn)練時候受到的傷,都能夠妥善的保養(yǎng),效果很不錯,雖然是和平年代,但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都知道,一處隱疾,一種傷痛在戰(zhàn)場上是致命的。”從去年合作開始,現(xiàn)在月軒醫(yī)藥所提供的藥品已經(jīng)在軍中普及并廣泛使用了。
“這也是我和琉璃的初衷。”
鄭毅和孟塵曦也打了個招呼,就帶著這一幫人馬,匆匆的離去了。
今天的事情,張翠翠和那個同行的女翻譯也刷新了三觀。
“你說你睡著了,也太不注意了吧。”周子軒給瞳心把著脈,還好只有有些迷藥的殘余,并沒有其他的毒性。
“口渴了,想喝水,喝完水,就困了。。”瞳心吐著小舌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那我下次不喝水了。”
“不是不喝水,不喝水你要渴死啊,只不過留個心眼,覺得對方不可信,就不要喝,你也是過來人,應(yīng)該知道人心險惡。”周子軒像一個父親一樣教導(dǎo)著瞳心。
“子軒,不怪她,是我沒看出來,那水我也喝了,只不過他們只給瞳心下藥了,可能是看她是小孩子比較容易控制。來威脅我們。抱歉,今天我疏忽了。”孟塵曦像是認(rèn)錯一般低著頭的和周子軒說著。她今天也確實大意了,沒想到大使館的人都會有問題。
“張經(jīng)理,孟總是在和新來的那個員工道歉?”女翻譯睜大了眼睛,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從一開始所見到的一切就與常理不一樣。大使館的人忽然變成殺手,孟總的妹妹忽然成了武林高手,而那新來的員工從天而降,接著是一群軍人把這些人帶走,然后高冷的孟總小鳥依人的在致歉。
張翠翠也是驚詫的,不過工作經(jīng)驗豐富的他想到了很多貓膩,說道:“今天的所有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以后閉口只字不提,不然咱們都不能再留在這公司里了。”
在月軒集團工作的機會是相當(dāng)難得的,薪資待遇高,所以她們盡管遇上了危險,但這種危險又不是天天都有。
“下次如果我在,你再去赴什么會議的時候我和你一起,如果我不在,就多安排一些人。”
“好,我聽你的,不過,人沒必要太多,韓聽梅出門也不過只帶一兩人,再說了,我有瞳心在啊。”孟塵曦拉著瞳心的小手說道:“今天多虧了瞳心,不然面對那女人的侮辱,我真的手足無措。”
“嗯嗯,我保證下次絕對不睡著了,我能保護(hù)好孟姐姐的。”瞳心也舉著小手,她一直謹(jǐn)記爺爺?shù)慕陶d,所有真心對她好的人,她也要全心全意待之。
在瞳心的眼中這些人已經(jīng)是親人一樣的存在了,他們相信自己,所以她也要用全力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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