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沒有把話說的很透徹,但意思很明顯了,醫仙谷需要一個男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來帶領她們,盡管這個時代已經是男女平等的時代,但很多事情上,女人的力度及話語權還是小了些。
很榮幸,周子軒成為了這個男人。說實話,他是有些無奈的,以前去從事商業活動就是被逼迫的,現在做谷主也是半推半就。他本是一個隨性自然的人,也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但因為琉璃,他的心鎖才被逐漸打開,一直無欲無求無所謂按部就班的他,開始承擔起一種責任。
周子軒望著天空,心道,這就是因為愛情吧。
“你傻愣愣的看著天空做什么,長老叫你呢!”琉璃小腿輕輕踢了他一腳,覺得周子軒是不是昨天沒睡好,怎么一副迷離的樣子。
說到沒睡好,琉璃就有些心虛,昨日的周子軒可謂是性致高昂,被撩的心急火燎,可她仍然沒有做一個女朋友該做的事情,他表面對周子軒一副生氣的樣子,其實內心滿是愧疚,她很愿意,可一旦做了那種事情,自己身體的秘密就一定會被周子軒知道,那她命不久矣的事情也會曝光,屆時周子軒一定會用全部時間去幫她尋找解除反噬的方法,可那樣的生活,不是她愿意看見的。
“哦,叫我啊。”周子軒回過神來,看見飛梅的手里拿著的是三塊晶瑩剔透的玉牌,乍一看上去與之前的谷主令有些相似,樣式很雷同,但材質要差了一些。
飛梅長老清了清嗓子,模樣稚嫩的她,就算一本正經的去說事情,也很容易讓人想多了,誤以為一個小女孩在撒嬌。
“之前琉璃所交還的谷主令,我已經存放好,但現如今谷主已經是三個人了,為了代表身份,這些是用同樣的玉做制作的,時間過于短暫沒有之前的那樣精良,但價值也不菲了,現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持之自醒,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
三個人接了過來,看著上面醫仙令的三個字,有所動容,就算這是新制作出來的,刻著三個字代表的含義卻是承載了千年的痕跡。
琉璃把它掛在了脖子上放進了衣服里,玉有些涼,觸碰著肌膚。張清水則是放在她那長衫一側的腰間,與她的傳家玉當在一起,一副女書生的感覺,而周子軒更隨意放在他衣服里面的口袋里,他覺得掛在身上萬一摔倒了或者被人偷走了,那多虧啊,放里面口袋里才是最安全的。
“請問長老,第三項考驗究竟是什么?”
收下玉之后,琉璃問著,既然他們已經成為了谷主,那也一定會完成這最后的測試。
“之所以讓你們先成為谷主,在去做這第三項,因為最后這個測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完成的,或許很漫長,同時伴有著一定的危險!兵P歌語氣頓了頓,見三個人在等待著她得后話,繼續說道:“我們作為你們的先輩,對于新任谷主的第三項測試,也是考驗,亦是請求,那就是,替玲鈺報仇,替她的徒弟葉落報仇,替三師傅報仇,以及,替上一任谷主,韓如熙,報仇。”
報仇,那就是查清楚這些隱情,也就意味著醫仙谷終于要出世了。
周子軒笑了,握緊了拳頭,說道:“就算這不是測試,我們也會做的,醫仙谷的弟子常以為世人治病為己任,但善良不是被欺負的借口,這,就交給我們吧。”
“我能力不如師弟師妹,但也會竭盡所能為醫仙谷討回公道!睆埱逅掷镂罩怯衽,發自肺腑的說著。
“是的,我琉璃在此立誓,這一年內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以祭亡人的在天之靈!
琉璃的話讓飛梅面色有些心疼,她和琉璃在列車上聊過,按她的推論,琉璃如果沒有找到方法,那一年之后也就是生命的末路了,同她的師妹韓如熙一樣。
“好,見你們有如此決心,我就放心了,回去休息吧,明日會有政界,醫學界的人前來醫仙谷,到時候引薦你們認識。”
說完之后,就散了。周子軒,琉璃與張清水告別之后沒有回到住處,而是去街上繼續著前日未完成的逛街。
攤販比那日少了一些,或許是這兩日下雨的的原因,驟雨初歇還有很多小販擔心還會有雨,淋濕他們的貨物,就沒有出攤。
明天就能見到江浙這一帶的當權人了,周子軒有點小興奮,韓聽梅答應過他只要他能把關系拉來,后續她就可以按照他訂下的藍圖一步步的開始了,作為谷主之一,周子軒以一個商人的頭腦去思考了一下,那就是先讓醫仙谷富有起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醫仙谷要是有錢了,很多活動就不愁經費了。
“你傻笑什么,之前還說不在意,現在當了谷主不也挺開心的嗎。”琉璃小手在周子軒的眼前晃悠了一下。
“不,我笑的是看見你當谷主了,你也聽長老說了,需要一個男人充門面,所以雖然是谷主,但真正的責任不還是吉祥物嗎?”
周子軒倒是很會找理由,琉璃還真不知道怎么反駁,畢竟她和張清水之前交代谷主職責的時候都有了負責的內容,只有周子軒,幾乎是被遺忘狀態,完全沒有要求他要做什么。
“好了好了,慶祝你成為谷主,請你吃糖葫蘆。”周子軒摟著琉璃就朝著賣糖葫蘆的過去了。
“小師傅,來二十串糖葫蘆。”
周子軒對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說著,同時拿出了手機準備掃碼支付。
“啥?大兄弟你說啥?多少串?”賣糖葫蘆的都有些傻了,居然一次性有買這么多的,他還以為是給朋友帶著,好心的說道:“這個打包帶回去一悶味道就不好了,不如先買幾個你們吃的,等你朋友路過這里的時候再買!
“哈哈,您誤會了,是我女朋友要吃,這二十串分分鐘就會被消滅的。”周子軒哈哈一笑,用手機完成了付款。
小販打量了一下琉璃,一下子被驚為天人,但這么一個水靈的小姑娘,怎么這么能吃呢?
琉璃偷偷的掐了掐周子軒,這種話怎么好意思和外人說呢,這不是顯得她。。很貪吃嗎?
果不其然,買來的二十串,在周圍人目瞪口呆的視線下,被琉璃一邊走一邊吃掉了。她那小嘴幾口就吃了下去,然后美美的舔了舔嘴唇,十分滿足的樣子。
“哇,子軒,你看這畫畫的好漂亮啊。”
琉璃看見遠處一副賣畫的,拉著周子軒就跑了過去。
“你對畫感興趣?那我給你畫啊,我最擅長了!碧崞甬,周子軒也來了興致,繪畫是他擅長的技能之一,也是靠他的畫才征服了孟塵曦。他一直是這么認為的。
“兩位喜歡畫?這些都是老朽平日里畫的。”一個慈祥和藹的老爺爺走了出來,和聲細語的與二人說這話。
這里擺放的畫都是沒有落款的,雖說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卻也是用心之作,店鋪不大,很多畫作一排排放在一起,琉璃一幅幅的看著。
江浙一帶自古就是文風盛行的地帶,也出了太多的文人墨客,琉璃并不是癡迷于畫作的人,只是恰逢聽到了一些有趣的故事,新奇的到處看來看去。
忽然琉璃停下了,回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周子軒,又仔細端詳著手里的畫作。
“怎么了?我臉上沾什么東西了嗎?”周子軒拿出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照著自己的臉龐,嗯,還是這么帥,他自戀的想著,可沒有任何灰塵或是異物啊。
“子軒啊,前不久你在衡山祝融峰看見姐姐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把以前的事情都記起來了啊。”琉璃回過頭問著。
“嗯,是這樣沒錯,雖然對于那些記憶還有很多的不真實感,但確實已經都記起來了!
周子軒不明白琉璃忽然提這個做什么,這一段時間琉璃一直沒有提這些事情,就是怕他想起月流光會覺得有些尷尬,這次怎么忽然就提起來了呢。
“那你來看看,這幅畫上面是不是你,而這個女子,應該就是大姐吧!绷鹆贸隽似渲械囊环嫞附o了周子軒去看。
“畫的我?”周子軒撓了撓頭,“這怎么可能啊,我和流光我們兩個認識和相處的地方離這里十萬八千里了!
周子軒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拿起了畫作,他也有些震驚了,畫中是一個小石橋,石橋之上有兩個人,一個藍色衣衫的少年左手打著雨傘右手牽著韁繩,而雨傘下則是一個背著一柄劍的白衣女子,女子的把表情有些哀婉,動人。
“這是。!敝茏榆幉[起了眼睛,這的確是他們,因為那一柄劍就是月流光的劍,而這個石橋,這一幕,確實在他腦海里出現過,只不過在他的記憶里,這是發生在一個叫做南安的地方的事情,那時候的流光之所以有這種表情,是因為月流光剛經歷過國破家亡。
周子軒合起了畫作,看向了那老人,目光深邃而銳利,說道:“老伯,這幅畫也是出自你的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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