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茂的事情就像是一場鬧劇,來得快,去的也快,并且沒有給醫(yī)仙谷造成任何的損失,還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
有句話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的挺契合他的。
醫(yī)仙谷很忙碌,現(xiàn)在病人這么多,所有的小弟子們除了給他們服用正常劑量的藥物,也都在研究著,研究著能夠根源治療的辦法。
韓聽梅本不想久坐,但被二人盛情的邀請到了會客廳。
“你們先聊,我弟子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我先處理一下。”張清水客套了幾句就先走了,只有他們?nèi)齻人待在這里。
“每一任谷主都有不少的徒弟,你們兩個也不收幾個資質(zhì)好一些的帶教嗎?”韓聽梅問著二人。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還從沒有考慮過這問題,周子軒剛想說要不你來當(dāng)我徒弟吧,就把話咽下去了,她母親是自己師父,這樣就差輩分了。韓聽梅也是被洗過隨的人,五識通達(dá)在學(xué)習(xí)能力和理解能力并不比他差反而還要強一些。
“再說吧,現(xiàn)在也沒時間和精力考慮這些,說說你的事情吧,你已經(jīng),不是,家主了?”周子軒試探性的問著,他覺得以韓聽梅的能力怎么可能會被簡單的幾句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打敗。
“嗯,不是了,太累了,我已經(jīng)證明過我自己,那么剩下這些利欲熏心的事情,就交給其他的人吧,每天追逐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名與利,和各種人爭斗,不如和你們一樣,去看看大千世界。”韓聽梅慵懶的翹起了二郎腿,看得出她已經(jīng)很疲倦了。
“失去了韓家的光環(huán),你曾經(jīng)的罪過的那些人恐怕也會一一找上來,不如,先留在這里待一陣吧。或者,跟我們一道。”琉璃說著。
韓聽梅看了她一眼,說道:“怎么,很擔(dān)心我的安危,難道你忘了從湘南開始我就一直想迫害你么,還是說你那毫無意義的包容心對我的一種同情?”
琉璃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只是覺得,如果你哪一天真的曝尸荒野,我會覺得難過。”
韓聽梅成為女王的路上,得罪的不只是那些外人。還有自家的一些子弟,屆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些人不乏一些梟雄和一些心狠手辣的人。
“哈哈哈哈。”韓聽梅大笑了起來,慢慢的笑容消失了,慢慢凝重的說道:“如果真有一天,我會有這樣的境地也是我咎由自取而已。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我這么做的也就不怕其他人再反過來對我。”
“啪!”周子軒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給兩個人嚇了一跳。
“都在說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既然不想干了,那就不干了,難道沒有韓家就不能活么,既然都撤出來了,那就吃好喝好好好玩,別整這些亂七八糟的,如果你真閑著沒事干,還沒決定干什么,就在這里幫幫忙,沒看見現(xiàn)在人手都不夠了么。”
周子軒的一番話語把兩個人都說的有點懵。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硬了。以前在你面前不就是小綿羊嗎?”韓聽梅在琉璃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或許是在你面前表現(xiàn)的強勢一點吧,不然你氣場這么強,怎么壓的過你。”琉璃也在韓聽梅的
耳邊輕聲說著。
周子軒有些尷尬,她們這種密語他完全聽得到,并且和琉璃說的一樣,于是又伸出了手。
“行了行了,別拍了,你這還沒成周家大老爺了,裝的不像,一會把這個桌子拍壞了醫(yī)仙谷又是一筆開銷,我就不留在這里了,還是要回去一趟,那邊還有最后的一些事情要做交接,這一次是因為察覺到了他們對醫(yī)仙谷心有不軌才悄悄跟來的。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我要是沒去處可是要賴著你,別回來這位琉璃小妹和你那些紅顏給我也趕出去就行。”
韓聽梅站起身來,她的話讓周子軒的臉色有些發(fā)紅,讓琉璃生氣的嘟起了嘴。
“我們也有事情需要回京城,就一起回去吧,也能做個伴,是吧,子軒。”琉璃也站了起來,和身邊的周子軒說著。
周子軒一愣,心道琉璃也開始著急了,他們是要回去找南宮家拿鼎的,等明日新月的人將南心花送到將軍小院,他們就能夠煉制治療洗髓的藥材了,而琉璃也能夠不再受到反噬的折磨以及能夠活下去。
“對,我現(xiàn)在就和張師姐說一聲,既然病人的情況都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下來,暫時沒有生命之憂,我們就先出去幾天,然后在處理這里的事情。”
事不宜遲,周子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讓人取來了包裹,只待了一些簡單的物件以及另外兩種藥材。
“張師姐說,現(xiàn)在各地還有很多對你制作的藥物有一些疑問,仍有一些地區(qū)沒有成功制作出來,也還有一些病人面臨死亡威脅,子軒,你回去和中醫(yī)協(xié)會尹會長也交涉一下吧。”
坐在車?yán)铮鹆匀豢粗鞯仃P(guān)于此次疫病的報道。
“行了,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做好這些,別看了,放松一下吧。”周子軒說著,就要拿過琉璃的手機,不讓這妮子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哎?等等,我看看這個。”琉璃轉(zhuǎn)過了身子,躲過了周子軒的手掌,測過了身子,過了一會,噗嗤笑了出來“唔哈哈哈。”
“嗯?看到什么了。”周子軒也把臉湊了過去。
“你的照片,哈哈哈。”琉璃指著上面的照片哈哈笑著。
周子軒看去,發(fā)現(xiàn)是前兩天他在醫(yī)仙谷門口給人治療的照片,上面的他頂著黑眼圈,滿臉胡茬馱著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問題,腿還有些變形,是轉(zhuǎn)身的時候拍的,腳還是內(nèi)八字。
“這是誰拍的!”周子軒心里很氣,他那俊秀的臉龐沒拍到不說,反而將他整個人最疲憊最頹廢的時候拍到了,“太沒水準(zhǔn)了,太業(yè)余了,完了,我醫(yī)仙谷男醫(yī)仙的形象已經(jīng)毀了,我還想著回來在公眾面前第一次亮相的時候穿著長衫,那把折扇的。”
其實周子軒那一天就算頹廢也不會這樣子,那記者是故意拍的,一來吸引眼球,二來能夠體現(xiàn)出一個人疲憊到極致的模樣。
車在急速的行駛著,他們這一次去京城并不是乘坐傳統(tǒng)的火車或是飛機,而是轎車,韓聽梅為了急速趕過來照了個司機開了一輛車就過來了,他們兩個也順道打一個便車。
所以說,韓聽梅一臉無聊的沖著窗外,他們?nèi)齻人都坐在后排,可那兩個人時不
時的笑聲,時不時的親密動作,讓她有些煩悶。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點,不是說疲憊么,那還不好好休息。”韓聽梅實在忍不了了。
“路程還有那么久了,有的是時間睡。”琉璃將手機放在一旁,對這二人說道:“不如我們玩?zhèn)有意思的游戲吧。”
“有意思的游戲?”韓聽梅很好奇究竟是什么。
“難道是,那個!!”周子軒激動的說著。
“哈?”韓聽梅感覺有點無厘頭,看周子軒那激動的表情,難道她們要在車?yán)锿嬉恍┥賰翰灰说挠螒颍l(fā)生一些震動之類的,那為什么還要叫著她。想著,她也有些害羞。
琉璃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沒錯,就是那個,最激動人心的猜謎游戲!”
“砰”韓聽梅的頭磕到玻璃上了,她捂著腦袋用一副看著傻子的目光看著兩個人,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特別有意思的事情?拜托,都是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一點。
“來玩吧,來玩吧,人多比較有意思。”琉璃慫恿著。
韓聽梅看著那真摯的眼神,想了想說道:“也罷,反正也無聊,就玩幾個吧。”
“好好,我先來,你們聽好,小飛機,紗翅膀,飛來飛去滅蟲忙,低飛雨,高飛睛,氣象預(yù)報它內(nèi)行。”琉璃很興奮的說著她的問題。
周子軒陷入了沉思,韓聽梅捂住了腦袋。
她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心道難道以前我所看重的敵人,是這種程度的么。居然會玩這樣的游戲,玩就玩吧,謎題還是如此的。。如此的。。如此的純真。
巧舌如簧如韓聽梅也找不到好的詞語去形容了。
“我知道了,蜜蜂對吧。”周子軒回答著。
琉璃搖了搖手指。示意周子軒的答案是錯誤。
“是蜻蜓。。”韓聽梅沒想到連這個周子軒都答錯了,對自己的眼光愈加的懷疑。
“哦,對,原來是蜻蜓啊,剛才我也想到了。”周子軒拍了一下大腿一副很懊悔的模樣。
“沒錯,就是蜻蜓,贏了的出題,該你出題了!”琉璃看著韓聽梅躍躍欲試。
一定要玩么,韓聽梅的嘴唇有些抽搐,唐唐梅君子玩猜謎,這說出去恐怕會被笑掉大牙。
“那好吧,你們聽好了!”韓聽梅神秘的一笑,她看了一眼周子軒說道:“飛蛾撲火蟲已逝,學(xué)友無子留撇須,偶爾留得一人在!打三個字”
“哦,很狡猾哦!”琉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韓聽梅。
“你猜出來了?”韓聽梅心里一驚,就是因為她篤定這兩個人猜不出來,才敢說的。
“沒有,但醫(yī)生望聞問切,你這種含情脈脈的表情,該不會是對我的夫君表白吧!”琉璃嘟著嘴說著。
“是你說要玩猜謎的,當(dāng)然要猜出來才可以。”韓聽梅也是哈哈一笑,心中的不愉快也完全煙消云散了。
沒錯,韓聽梅那字謎的謎底的三個字就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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