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躺在地上看見樓中開始閃爍燈光,而且警報聲大作,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看樣子是被發(fā)現(xiàn)了,得盡快逃走。楚巖支起了身子想爬起來,但奈何雙腳無力,而且一用力就疼痛無比,只得一步步慢慢的向前爬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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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5日0點40分,泰勒出現(xiàn)在了楚巖所在的牢房。泰勒掃了一眼天花板的缺口大聲問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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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什么時候消失在了攝像頭的視野中?還有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個缺口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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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警衛(wèi)趕緊回答道:“目標最后消失在攝像頭的視野中的時間為0點23分,這個缺口我們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目標多次在馬桶與床處往返,可能是利用監(jiān)控死角割開了這個缺口,之前的搜身并未發(fā)現(xiàn)目標身上帶有利器,所以我們也沒想到他準備越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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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一拳砸向墻壁大聲喊道:“離開的時間不長,他一定還在附近!在重要路口設置路障,開始在附近30里內(nèi)展開搜索!給我查從這個缺口通到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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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A.M.S從外面跑了進來說道:“在建筑北部發(fā)現(xiàn)缺口,目標是從六樓撞開通風窗口逃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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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瞪大著眼睛問道:“六樓?快帶我去查看,叫人從北部開始搜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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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很快就來到了楚巖逃離的位置,泰勒看向了上方通風處的缺口。當泰勒因為楚巖的逃跑而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卻沒想到其實楚巖就躲在他身后不遠處的車內(nèi)。楚巖此時壓低身子開始搗弄汽車,此時也可以說是危險無比,因為泰勒只要認真觀察一下就能發(fā)現(xiàn)這輛車的玻璃已經(jīng)被打爛了。但是因為楚巖的逃走,他把目光放在了楚巖逃走的路線上。楚巖也明白其實在這一個小時之內(nèi),自己是最好逃脫的。因為A.M.S的人第一時間肯定會通知上層的人員來查看現(xiàn)場,上層人員來到現(xiàn)場就需要一段時間,而到了現(xiàn)場之后一系列的查看分析,又將耽誤大量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能夠自己逃之夭夭了。但偏偏楚巖自己也發(fā)生了情況,那就是雙腳暫時無力,需要進行休息恢復才能逃走。沒想到這么一休息就和泰勒近距離接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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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一直盯著后方的泰勒等人,只要他們一離開楚巖就立馬發(fā)動引擎一腳油門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泰勒看了看四周,目光晃過了楚巖所躲藏的汽車,但很快卻又把目光放到了楚巖所在的車輛上。楚巖也緊緊盯著泰勒,只要泰勒向這輛車接近,楚巖會毫不猶豫的將車撞向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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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打了個手勢指揮周圍的人開始向這輛車慢慢靠近,楚巖一拳錘在座位上說了一聲“靠”!然后毫不猶豫的發(fā)動了車輛,直接一個倒檔撞向泰勒。泰勒卻早有防備,立馬閃了開來,但是站在泰勒后面的警衛(wèi)卻措不及防被撞飛。楚巖此時也是被泰勒之前氣的不行,直接掏出了馬卡洛夫對著周圍的警衛(wèi)就就開槍射擊。將周圍的警衛(wèi)和A.M.S的人員逼開之后,楚巖迅速掛檔一腳油門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但突然車頂上方“砰”的一聲響起,楚巖明白一定是泰勒趴在了車頂上準備抓住自己,這群人當中除了泰勒別人都沒這個本事。楚巖毫不猶豫就對著車頂開始開槍,但是開了三槍之后就沒有子彈了,馬卡洛夫的缺點就是彈容量太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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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楚巖只有油門踩死,死沖到底。一來這樣能夠更快的逃離這個地方,二來就算出了車禍死的一定是泰勒而不是自己!泰勒死死的抓住車頂,自己的腹部已經(jīng)中了一槍,自己得盡快把這個貝爾蒂奇·貝里逮住,否則時間長了自己可能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楚巖開始左右亂打方向盤,與周圍的車亂撞希望能將泰勒甩下去,但泰勒就是死死的抓住車頂不放,要知道泰勒的屬性可是大于楚巖的,而且凌晨的車輛也并不多,以至于這樣的方法好像對泰勒并沒有什么效果。突然前方一道強光打出,楚巖被這燈光一晃,就明白了警察已經(jīng)跟上了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開始在前方設好了路障。楚巖猛地向左一甩方向盤,接著一腳踹開車門,手持盾牌就跳了下去。泰勒見此情況也立馬翻身滾下車,在他的眼中,像楚巖這樣有著實驗價值的人一定不能放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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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在一陣翻滾后,勉強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全身上下的擦傷和雙腳的疼痛使得楚巖意識有點模糊,楚巖抖了抖全身的沙土準備趁著警察還沒有趕來從小巷溜走。剛向前方邁了一步,就被人撲倒在地。楚巖被這樣一弄也是窩火的很,也不管自己腿上的傷勢就是腿部猛然發(fā)力,撞向墻壁。但趴在楚巖身上那人卻是靈活無比,立即放手躲開,楚巖因為慣性背部“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墻上。還沒等楚巖反應過來,那人又是騰空一記鞭腿甩向楚巖,楚巖怒吼一聲不閃不避持盾撞了上去。那人也沒想到楚巖竟然硬沖上來,直接被楚巖一盾頂開摔在地上。楚巖呼呼的喘著氣,看著地上剛剛被自己撞開的人才發(fā)現(xiàn)是泰勒。只見泰勒身上的西裝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破布條,而且身上的擦傷似乎還有比楚巖嚴重。楚巖喘息著說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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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剛想回楚巖的話,但是卻聽見自己的耳邊有呼呼風聲傳來,泰勒抬頭一看,只見一面黑沉沉的盾牌帶著尖刺砸向自己的頭部,泰勒避無可避,只能抬起雙手硬當這次攻擊。只聽“啪”的一聲,自己就被一盾抽開了,泰勒剛想起身,卻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沉沉的,而且渾身沒有力氣。使勁搖了搖頭后才恢復了清醒,泰勒向四周看去,才發(fā)現(xiàn)楚巖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了。泰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無力的找了個墻角靠了下來。“要是他們倆在總部的話,A.M.S恐怕就不會有這樣的奇恥大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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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5日2點47分,楚巖走進了一間被警察封鎖的房間。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A.M.S的人應該想不到自己會重回到這個自己待過的房內(nèi),而且這個地方是楚巖唯一能想到好一點的去處。現(xiàn)在風聲正緊,貝爾蒂奇·貝里這個人恐怕只要出現(xiàn)在任何公共場合,不到幾分鐘就會有警察趕來抓捕。而再去闖入別人家中也怕引起周圍注意,所以這個地方是暫時來說唯一的選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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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放了一缸熱水開始清洗自己身上的血污,同時也開始思考著自己的下一步應該怎樣去做。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三方勢力:華圣頓警局、威士忌特種部隊、A.M.S。華圣頓警局和威士忌特種部隊還好,只是想要自己的命而已,偏偏最后這個叫A.M.S的組織,卻是想拿自己做研究!A.M.S這種的國家機器恐怕就是在街上亂殺人,政府還要幫著他們擦屁股的那種。所幸現(xiàn)在自己還有兩條線索可以查下去,第一條就是從黑水公司入手查出軍刀團隊的位置,然后跟著軍刀團隊找出有關這個世界的線索。第二條就是從失蹤的流浪漢查起,貝爾蒂奇·貝里這個人應該是不可能自己去尋找流浪漢的,應該是有人幫他尋覓大量的流浪漢,然后再由貝爾蒂奇·貝里帶走。毫無疑問這兩條線索都需要錢才能夠查清楚,唯一的不同是,前者需要大量的金錢,而后者只需要花小部分金錢再去恐嚇恐嚇別人就行。楚巖抱著提前找出世界線索再高價賣給別人的想法,決定天亮了以后去一些地方碰碰運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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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5日11點34分,楚巖出現(xiàn)在了一處偏僻的小巷之中,看了看前方發(fā)出霓虹燈暗淡光亮的戈戈酒吧,便推門走了進去。進門以后迎面就是一股熱氣向楚巖撲來,華圣頓最近的陰雨天氣實在是讓人煩躁。楚巖將自己被雨淋濕的外套隨意扔在一旁,然后開始四處游蕩。不過還幸虧這華圣頓最近的陰雨天氣,否則楚巖都不敢輕易出門,畢竟現(xiàn)在自己可能在大街上隨意走一圈就被人舉報了,所以這寒冷的陰雨天還給了楚巖一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充足理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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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看著四周,這個熟悉的環(huán)境讓楚巖想起了自己不久前還是個過著正常生活的人。酒保瞪著一雙小眼睛警惕地盯著楚巖這個面生的不速之客,然后將手慢慢的放在了電話處準備撥打電話。突然一只手搭在了酒保的肩上,酒保轉過身剛想發(fā)作,卻只見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子掏出了一張一百美元甩在了桌子上說道:“給我來一杯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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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卻是沒有去動桌子上的錢,而是冷冰冰的說道:“朋友,我們這個地方不歡迎你這種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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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又掏出了五張一百的美元放在桌上說道:“既然這個地方不歡迎我這種人,那么可以告訴我那個地方歡迎我這種人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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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笑嘻嘻的將錢抹入自己的口袋,然后一臉諂媚的說道:“那得看你需要什么方面的服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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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也是笑道:“我想找個人,你覺得哪個地方找人比較方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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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完這句話之后,酒保卻是笑嘻嘻的的不說話。楚巖又拿出兩張一百元,酒保才開口說道:“我建議你去“放縱”夜總會,現(xiàn)在這個點,你從它的后門進比較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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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巖聽完之后又撿起被雨淋濕的外套,走出了這間酒吧。酒保看見楚巖離開了以后,轉身就拿起電話準備撥打911。但是一只手卻突然按住了他的脖子,酒保只聽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就不應該收了我的錢再想去做別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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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這只手在酒保的脖子處狠狠的捏了一把,疼的酒保只想大叫。酒保連忙求道:“是我剛剛太迷糊了,絕對不會有剛剛那樣的事發(fā)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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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說完這句話后,脖子上才一陣輕松。當酒保轉頭去的時候,卻看見一陣寒風將門吹開,身后一個人也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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