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帝國</p>
皇宮的一處院子里</p>
“喝!喝!喝!”</p>
一位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揮動著一把長約一兩米跨越二十厘米的黑色巨棍,末端處有著一個把手也是能夠讓人剛好握住,不停的重復(fù)著劈砍的動作,豆大的汗珠順著少年的額頭滑落直至下巴,但是少年卻是絲毫沒有在意,依然繼續(xù)單調(diào)重復(fù)著無聊的劈砍。 </p>
少年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此時也是因為被汗水浸濕此刻也是粘附在少年的后背,眉宇間有著不同于這個年紀(jì)的堅定,而健碩的肌肉也并不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可以比擬的。</p>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一千!”隨著少年的話語聲數(shù)到一千,少年也是如釋重負(fù)一般的將兩米多長的黑色巨棍扔向一邊,黑色的巨棍隨手一扔便是在石板上火星四濺,而后也便是在堅硬的石板上留下一道白痕。</p>
少年沒有時間顧轄其他,也是急忙盤腿坐下,而后擺出一道莫名的姿勢,瞬間便是周身環(huán)繞著白色的氣暈,一吞一吐之間皆是將白色的氣暈收入體內(nèi),而自己身上的濁氣便是排出,身上的肌肉也是如同饑渴一般的急速的吸收著白色的氣暈,逐漸恢復(fù)的氣力以及舒暢感也是讓得少年發(fā)出一陣呻吟。</p>
“恩,季承王子的天賦著實不錯,十四歲便達(dá)到了學(xué)徒后期,相信在十五歲之前便是可以突破到戰(zhàn)士,這可是在整個木蘭帝國甚至整個神魔大陸也是難得的人才啊。”從另一邊緩緩的走進(jìn)來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老者臉上也是布滿著皺紋,有些駝背,但是眼神處卻是閃著一絲精光,讓人不寒而栗,只老者的左邊袖口卻是空空蕩蕩的,這個老者是沒有了左臂的人。</p>
“戰(zhàn)爺爺!”看著老者過來,季承露出一絲欣喜,急忙從修煉的狀態(tài)下停止,快步的走到老者的身邊,眼神處卻是有著一絲恭敬以及敬佩。</p>
“恩,小季承長大了,再過幾年也是要把那個佩雅公主給娶到手了,到時候我可是要等著喝你的喜酒的啊。”戰(zhàn)殷摸著季承腦袋也是含笑的看著季承,季承對于自己的親昵也是沒有反對,眼中也是充滿著慈愛。</p>
“戰(zhàn)爺爺就不要取笑我了,離和佩雅大婚也是還要等六年呢,而且我們也是沒有見過面呢,也是沒準(zhǔn)人家會看不上我呢。”季承聽到戰(zhàn)殷說道這個消息,眼神處也是閃過一絲黯然,而后便是極快的隱藏了下來,也是露出一絲天真無暇的笑容看向戰(zhàn)殷。</p>
“誰說的,我家小季承人長得不錯,年紀(jì)輕輕的十五歲就能夠成為一個戰(zhàn)士,以后也是絕對能夠成為和神殿那些天才所聘美的人,除非是佩雅她不長眼睛,否則的話,怎么可能會看不上你呢。”戰(zhàn)殷看著季承的樣子,眼中也是充滿著自豪,季承從小也便是能夠吃苦,這也是他練武能夠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畢竟這個世界上為了練武能夠吃苦的人真的是太少太少了,就算是神殿的那些天才,在季承的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是練到規(guī)定的時間之后便是急忙跑出去三個一群的去玩去了。</p>
“這世界上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季承眼神處閃過一絲黯然。</p>
“唉,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別人給您做主的事情,但是佩雅確實是紫玉帝國的公主,更是紫玉國王的明珠,而你也是木蘭帝國的王子,你們兩個的聯(lián)姻能夠保證兩國的和平。”戰(zhàn)殷嘆了一口氣,從小看著季承長大的他怎么會不知道季承的心思呢?季承從小便是不喜歡命運擺弄的人,只是生在帝王家,又有什么事情是能夠讓得他左右的呢?</p>
“難道就不能退掉這門親事么?”季承的眼中閃過一絲希冀,他從來不愿意被人插手自己的婚事。</p>
“沒有辦法,這是神殿騎士親自聯(lián)的姻,你沒有任何辦法拒絕。”戰(zhàn)殷看著季承希冀,自然也是明白季承的想法,也是再次嘆了一口氣“要怪就怪你生在帝王家吧,生在這個地方,很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自己做主的。”</p>
“恩,我明白了,戰(zhàn)爺爺,我去練劍去了。”季承眼神處閃過黯淡,而后也是跑到院子處,拿出一把長劍,開始練習(xí)了起來,一招一式皆是有板有眼,看得出來季承的劍法早已千錘百煉。</p>
“唉,孩子啊,你是真的明白么?神殿,按傳達(dá)的就是神的旨意,無論是我還是你的父親,還是所有的人,都是沒有辦法違背。”戰(zhàn)殷看著場上練劍的少年,卻也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而后便是轉(zhuǎn)身走了,空蕩蕩的袖子卷起里面的那絲斷臂,依然還是血肉模糊的景象。</p>
這是他十年前所受的傷,然后現(xiàn)在卻是依然有著鮮血流出,平整的切口顯示著將他傷的人到底是多么的強大。</p>
“呼,不行!我必需更快!我必需更準(zhǔn)!”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季承依然還是有些不滿意,自己的劍如果在他人的眼中,算得上快了的,但是季承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劍在那些神殿的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p>
“我必需要變得更強!十五歲的戰(zhàn)士對于那些神殿的人來說也許算得上是天才了,但是神殿的十大騎士,每一個都是在十二歲之前便是突破了戰(zhàn)士前期,甚至有些直接直接達(dá)到了戰(zhàn)士中期,我和他們相比已經(jīng)算得上差距實在太多了。”</p>
“只有變得更強!我才能做主自己的命運,只有變得更強,我才能為這個國家的百姓不在收到神殿的壓迫,只有變得更強,我才能為我父親正名!”季承這樣子想著,手上的劍更是快了幾分,然而季承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劍此刻也是沒有辦法受到自己的控制,而后便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往著自己的手臂劃了一道極深的口子。</p>
“嘶”強烈的疼痛感伴隨的鮮血讓得秦墨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p>
“啊!承王子!”一旁的侍女也是看著季承的模樣,急忙跑過來觀察的季承的傷勢,此刻季承的手上也是有著極大的傷口,讓得侍女不由的慌了神。</p>
“沒事,跟我去上藥吧!”季承看著侍女著急的模樣,也是搖了搖頭,便是到藥室里面去上藥去了。</p>
“呼”看了看手上所處理的傷口,季承也是有些無奈,這個樣子,自己恐怕是三天之內(nèi)沒有辦法用右手了。</p>
“既然右手沒有辦法,那么我就用左手!”季承看著手上的傷口,也是只得無奈的說道,自己的修煉絕對不能夠停下來,季承知道,一但停了下來,那么自己就會懶散下來,這是季承絕對不想要的事情,他也是有著必需要做的事情。</p>
那就是神殿!</p>
神殿,顧名思義,就是神的殿堂,下傳達(dá)神的旨意所設(shè)的殿堂。</p>
或許神殿在百姓的眼中,那便是傳達(dá)神的福音的地方,但是季承卻是知道,神殿卻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們仗著自己的實力強大,要求著自己的父親乃至祖祖輩輩不停的壓榨著百姓的資源,甚至百姓更是將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自己的父親,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父親昏庸無道。然而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為了百姓能夠安居樂業(yè),自己的父親卻是壓榨著自己的生活,導(dǎo)致國庫一直是虧損的狀態(tài),甚至就算是季承這樣的王子,生活也是幾乎和普通百姓一般簡樸。但是百姓依然是對自己的父親怨聲載道,卻是對于壓榨他們的神殿表示尊敬。</p>
十年前,自己的父親曾經(jīng)想要推翻神殿的統(tǒng)治,然而最后卻是以失敗告終,自己的父親也是受了十分沉重的傷害,恐怕也是沒有辦法在支持下去了,而剛才季承所見到的戰(zhàn)殷,同樣也是和季承父親一起去反抗神殿的人。當(dāng)初的支持自己父親反抗神殿人整整有著數(shù)百人,結(jié)果神殿卻是僅僅只派出一名神殿騎士,整整數(shù)百人,除了自己的父親還有其他五人活了下來,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身體的健全的。</p>
從那以后,季承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眼中有著一絲的意氣風(fēng)發(fā),在那一戰(zhàn)中,自己的父親失去了太多東西了,多到他就連自己的本心也都失去了,從此只是聽著神殿的差遣,失去了自我。</p>
不只是季承的父親,甚至季承的爺爺,季承的祖祖輩輩都是曾經(jīng)反抗過神殿,但是無一另外都是以失敗告終,但是神殿卻是仿佛如同如同羞辱自己家族一般,依然讓自己的祖輩統(tǒng)治著這個國家。</p>
當(dāng)初季承的父親給季承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是這樣子想著的,繼承祖祖輩輩的志向。</p>
或許是受到當(dāng)初的那場戰(zhàn)爭的原因,季承也是對于神殿的憎恨深入骨髓之中,甚至季承將覆滅神殿當(dāng)成自己此生最大的目標(biāo)。 </p>
如果說還有什么能夠比得上季承對于神殿的憎恨的話,那么就是北方一直想要入侵自己人類世界的魔族了。</p>
魔族與人族不同,魔族生性好斗,更是喜歡侵略,每年也是有著不少的人族派往邊界與魔族戰(zhàn)斗,最后卻是能夠歸來的沒有幾個,客死異鄉(xiāng)。</p>
季承對于魔族的憎恨更是高于神殿,神殿或多或少會幫助百姓去對抗一些災(zāi)害,但是魔族不同,魔族只是會不停的欺壓著人族,有些強大的魔族甚至?xí)匀俗宓难猓@也是讓得季承對于魔族恨之入骨。</p>
“他日我若是有能力,必將滅盡天下神魔。將這片大陸歸還人類,以人為主的大陸,為何還要以神魔命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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