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秋對亨特點了點頭,說了聲“放心”以后直接走上擂臺。
擂臺上,陳瀟猶如一顆蒼松一般,筆直地站在原處,給人一種穩如磐石般的鎮定感。
而冷御秋則是看著陳瀟不斷發出冷笑,他雙目之中兇光時隱時現,明顯是心中的殺意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了。
冷御秋見陳瀟連個起手式都沒擺,他當即大吼了一聲:“陳瀟,拳腳無眼,你自己小心了!”
冷御秋喊出這句話以后,他整個人好像一頭獵豹一般飛速沖向陳瀟。
陳瀟站在原地沒動,他一直盯著冷御秋的招式。
冷御秋人快到陳瀟跟前時,他右手凝掌成刀,一道罡勁直取陳瀟咽喉。
陳瀟眉頭微微一皺,他身體往后一仰,輕松躲開了冷御秋這一擊。
臺下三名裁判看到這一幕立刻驚呼了一聲:“不好!”
陳瀟沒用身法躲這一擊罡勁掌刀,這實在是有點兒像外行人的做派。
因為他此舉,等同于把自己中部空門全部暴露給了冷御秋。
況且江湖中稍微有點兒見識的人誰認不出來?
冷御秋這一上來,出手用的就是冷家三十六式散手里面秘而不傳的殺招——七玄斬!
果不其然,冷御秋一招擊空后臉上立刻露出兇狠的笑意,他撤掌換肘,肘尖一股罡勁猶如刀尖一般直插陳瀟的心臟。
如果冷御秋這一招打實了,陳瀟絕對殞命,一點兒幸免的可能都沒有。
裁判當中的無憂真人已經忍不住站起身來,他剛想出手阻止時。
令眾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冷御秋這一擊肘擊懸在陳瀟的心臟上方竟然無法落下去。
形意宗師孫正榮驚呼一聲,“這是什么?雀不飛嗎?”
雀不飛。指的是麻雀飛到人的手中之后,人把手掌攤開,麻雀卻無法飛起來。因為有一股無形的內息,限制著它的行動。
相比起孫正榮,最為驚訝的還要屬冷御秋。因為只有冷御秋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肘尖的罡勁,和一股渾厚龐大并且飛速旋轉的真氣碰撞到了一起。
任憑冷御秋如何用力,他的罡勁就是無法再往前推行半分。
此時陳瀟目光深邃地看著冷御秋道:“冷御秋,當年我父親念你是冷家散手的唯一傳人,所以只是趕你出華夏,而沒有廢你修為。
沒想到你劣性不改,出手還是只用殺招。既然如此,那我就代替我父親,做完他當年沒做之事!”
陳瀟話一說完,他右手閃電般的一掌直接拍在冷御秋小腹的丹田之處。
冷御秋哇的一下張口,口中狂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陳瀟此時身法猶如鬼魅幻影一般到了冷御秋的左側。
咔嚓、咔嚓、咔嚓……
一連串骨頭斷裂的聲音,混合著冷御秋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擂臺四周的看客們全都驚呆了,要知道他們哪怕不是練武之人,至少也對武功有幾分了解。
但是這些看客完全沒看懂,陳瀟到底是怎么在一招之間反轉整個局勢的?
一開始的時候,難道不是陳瀟落的下風嗎?
在陳瀟一連套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之下,冷御秋全身的筋脈已經被陳瀟震斷,加之丹田氣海被陳瀟一掌擊潰,手腳骨節又紛紛斷裂。
此時的冷御秋就算日后把傷養好,終此一生也不可能再練武了。
換而言之,冷御秋已經被陳瀟打成廢人一個。
罡勁七重的冷御秋,在陳瀟手下只走過了一招而已。
如此實力當真是……恐怖如斯!
陳瀟松開冷御秋后,冷御秋立刻猶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擂臺上。他渾身微微顫抖著,就連喊都沒有力氣再喊出來。
此時的冷御秋就想自己能夠暈倒過去,這樣他就再不用遭受這分筋錯骨,丹田破毀之痛了。
擂臺下的亨特看到這一幕直接跳到擂臺上來,他冷冷地看著陳瀟道:“你們華夏人不是講究得饒人處且饒人嗎?只不過是一個比斗而已,何必下手這么狠毒?”
“狠毒的是冷御秋吧?一上來就是冷家散手里的七旋斬,當我們看不懂是吧?要不是陳瀟功夫夠深,恐怕今天小命都會交待在這擂臺上。
今天陳瀟只是廢了他冷御秋的修為,這絕對算得上是手下留了情面的。”孫正榮站在擂臺旁邊淡淡說道。
陳瀟先是對孫正榮抱了一拳,算是感激他為自己仗義執言。接著陳瀟看向亨特,語氣淡漠地說道:“你如果不服,現在就可以在這擂臺上幫冷御秋討回公道。”
“陳瀟,你當我不敢嗎?”亨特憤怒地瞪著陳瀟。
按照亨特先前的計劃,他是準備等冷御秋一敗,他立刻上場挑戰陳瀟。
結果陳瀟僅僅只用了一招就打敗冷御秋,這讓亨特徹底沒有了勝過陳瀟的把握。所以亨特心里已經打消了挑戰陳瀟的念頭,但他卻沒想到,陳瀟竟然主動向他挑釁。
陳瀟看著亨特輕笑了一聲,他揶揄道:“敢與不敢,難道用嘴巴說說就能證明?不要說我看不起你,在這擂臺上我讓你三招,你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
“讓我三招?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說的,來吧,恰好裁判和觀眾都在。”
亨特點了點頭,突然間他猛烈的一腿帶著強勁的腿風直取陳瀟的頭部。
擂臺下的戚達峰怒斥了一聲:“洋鬼子,你玩兒陰的!”
亨特這一腳來勢又快又猛,并且他是有心算無心,所以亨特心里很是自信的認為自己這一腿必定能夠讓陳瀟吃癟。
結果讓亨特驚訝的是,他這一腿竟然踢空了,原本站在他身前的陳瀟莫名其妙的消失。
陳瀟的聲音在亨特身后響起:“第一招!”
亨特大驚,嚇得后背寒毛都立了起來。他旋地一下轉身,右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短刀。
亨特這轉身揮刀的一套動作絕不算慢了,甚至在他揮刀的一瞬間,還有一股刃風飛出。
顯然這個亨特也是入了先天境的人。
因為只有先天境的高手,才有可能把內息外放。
但是亨特這一套連招仍舊沒能打中陳瀟,陳瀟的聲音再次在亨特的身后響起:“第二招。”
亨特心間一陣顫栗,他咬了咬牙,竟然原地一滾退到擂臺角落處,然后摸了一把只有巴掌大的銀色手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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