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這個疑惑說出來,心想可能有一次確實(shí)是hr小姐姐送來的吧。
之后,楚晴川看我的眼神兒就變得有點(diǎn)怪怪的,讓我誤會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
“干嘛老盯著我?”我問他。
“我的女朋友,還不能看了么?”他反問。
“準(zhǔn)女朋友,謝謝。【冒牌大英雄漫畫/】。”我嘴硬道。
我依然在地鐵站下車,準(zhǔn)點(diǎn)兒到達(dá)公司。
十點(diǎn)半的時候,凱莉把我叫進(jìn)辦公室,問我昨晚去哪兒了。
我打太極似的笑著反問她,是不是業(yè)余時間的行蹤也要向上司匯報?
凱莉沒好氣地說道:“韓總昨晚被人打了,已經(jīng)報警,正在立案調(diào)查,你是重要人證,知道嗎?”
雖說我和警察兄弟接觸得不少,但此時還是有些驚恐。
萬一一個不小心說漏了,會不會被拘留啊?
唉,楚晴川,真是被你害死了。
我心里這么想,臉上可不敢表現(xiàn)出來,重重點(diǎn)頭:“知道了!”
凱莉看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就剜了我一眼,讓我出去。
畢竟我不說,她也不能強(qiáng)迫我,又不是工作上做了錯事,她沒有干涉我私生活的權(quán)利。
要不是看在她是我上司的份兒上,我早就揭露她昨晚的險惡用心了。
回到工位上我就給楚晴川發(fā)微信,告訴他“警察叔叔要找我了,都怪你!”
楚晴川過了十幾分鐘才回復(fù)我,說到時候他會去保釋我的!
我回他一個憤怒的表情,聲稱我一定會把他供出來,說我也是受害人!
他居然就不理我了。
我心想這男人真是不行,分分鐘通不過考驗(yàn),有這么追女孩的嗎?要不要找廣哥疏通疏通?
正想著對策呢,不知道什么時候靳羽來到我身邊。
“驕陽,你這條裙子好漂亮!是念奴嬌的新款嗎?好像很貴呢!”
女人在一起免不了互相吹捧一番,但我還是覺得靳羽那樣干凈的氣質(zhì),說出這種話,真得是有些遺憾。
我呵呵一笑,說她這一身才是巧奪天工,仙女下凡塵。
靳羽露出淑女的微笑,悄悄看了看四周,彎下腰趴在我桌前,我不小心看到她衣領(lǐng)處的無限春光,趕緊把視線移開。
“驕陽,昨晚答謝宴上不小心聽到你的**,希望你別介意。”她小聲說。
我說沒什么,然后靜待下文。
“我表舅也是離婚的,是個煤老板,物質(zhì)條件很好,不過就是帶著一個兒子,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她一說這話,我就忍不住仔細(xì)地打量起她來。
直到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問我怎么了?
我花幾秒鐘在腦海里措了措辭,告訴她:“不好意思,沒興趣。”
“你別怪我說話直,你是二婚,能找到這樣條件的,應(yīng)該好好珍惜。”靳羽持之以恒地勸我。
我心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到底是受了婚介大媽的毒害?還是故意在這兒惡心我呢?
“靳羽,我沒有再婚的打算,不牢你操心。”我說完,就把精力埋進(jìn)書里,不理她,她才訕訕離去。
總有一些自以為是的人跑到別人的生活里指手畫腳,以為自己能拯救地球嗎?
當(dāng)時我也不明白,像我這種不拘小節(jié)的女人在職場初期,是不如靳羽那種女人吃得開的。
她那樣溫柔純凈的外表,就是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
楚晴川晚上約我吃飯,我告訴他不要影響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他就沒再堅持。
當(dāng)晚我加完班回到家時,楚瑤正在客廳玩兒電腦,我笑著和她打過招呼,就往自己房間里鉆。
“嫂子,你昨晚是不是回家啦?大伯和大伯母都還好吧?”楚瑤問我的時候,眼睛盯著電腦屏幕,神情極為自然。
我一愣,心想反正已成定局,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
可還不等我開口,楚瑤就抬起頭,順手抄過一個靠枕抱在懷里,笑嘻嘻地看著我說:“嫂子,其實(shí)我挺羨慕你和我哥的。”
我當(dāng)時就蒙了,心想姑娘你怎么年紀(jì)輕輕眼就瞎了?
“那天我正好在花店碰見我哥,他買了一束鈴蘭,讓花店送到咱們公司呢。我一聽就主動攬下這個任務(wù),結(jié)果到公司的時候你不在,我又急著去開會,就直接給你插在花**里了。”楚瑤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聲音清脆。
我卻呆住了。
“嫂子,我哥沒和你說嗎?哎呀!你看我!他是不是想讓我轉(zhuǎn)達(dá)的啊?我還以為你知道是他送的呢!不過你真的不知道嗎?”楚瑤看到我的模樣,噼噼啪啪地發(fā)問。
“嗯,瑤瑤,謝謝你。”我不知道說什么,楚靖南送我花?還是鈴蘭?
我在心里泛起一陣苦笑。
新婚的時候,我會在家里擺一些鮮花,常見的就是鈴蘭。
可是有一次楚靖南風(fēng)流完回到家,看到我正在客廳插花,順手就搶過來給我扔進(jìn)了垃圾桶。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往家里帶過一束花。
真是有意思啊楚靖南。
“謝什么啊嫂子,改天叫上我男朋友,咱們四個一起吃個飯吧?”楚瑤瞪著水潤的大眼睛對我說。
我心里有些煩亂,如果說離婚了,她一定會問東問西,于是就踢了個皮球。
“你問你哥吧,我回屋加班了。”
“好噠。”楚瑤完全沒察覺我的異樣,痛快地回答。
我心想他家的人,還是讓他去說明白得好。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真得是太過稀奇,我忽然就體會到那句“人間至味是清歡”的含義。
第二天上午,我把作業(yè)交給司南,他看文的速度極快,讓我站在桌前等。
十五分鐘后,他用紅色的簽字筆,給我在題目旁邊寫了個大大“d”!
沒錯,是“d”!是最差的分?jǐn)?shù)了!還不如凱莉呢!
我萬念俱灰,真得很想問問他,是不是果真有這么差?
結(jié)果他說了一句讓我想暴打他一頓的話:“你可以寫得更好,這是在敷衍我。”
“司總,我昨晚寫到兩點(diǎn)才睡啊,而且我覺得這確實(shí)已經(jīng)是我最好的水平了。”我為自己辯解,說的也是事實(shí)。
司南壓根不看我,把稿子往桌前一丟:“重寫,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找我。”
我只能上前拿回來,一臉怨氣地向外走。
“成驕陽,你年紀(jì)也不小了,別把自己當(dāng)成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你沒有資本。”
開門時,背后飄來一句話。
還能不能更氣人了?!
我又不能裝作沒聽見,擠出一個笑臉回頭說:“好的,司總,感謝您的教誨。”
他忽然又叫住我,讓我把一份文件送到arthur的辦公室去。
我還真不知道ceo的辦公室在幾樓,就不恥下問。
司南告訴我在頂層。
我乖巧地接過文件,離開他的辦公室,進(jìn)了電梯。
頂層除了總裁辦公室就是秘書組,還有一個額外的前臺。
我去的時候前臺不在,就只好自己摸索到楚晴川的辦公室。
正要敲門進(jìn)去,卻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晴川,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是李語彤。
她的聲音綿軟,帶著女人獨(dú)有的溫柔和懇求,如果只論這聲音和語氣,我的心都聽軟了。
“誰讓你進(jìn)來的?”我差點(diǎn)沒聽出這是楚晴川的聲音,冷冰冰地沒有絲毫溫度。
“晴川,看在我為你流過一個孩子的份兒上,你不要這么對我。”李語彤的聲音仿佛要擰出水來,我能想象出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可是她這樣的情深意切,說出這種話,我也是無語。
我知道偷聽是不對的,可是,真得很想聽。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聽吧。
“孩子?呵,你和靖南恩愛的時候,沒想過會有孩子吧?”楚晴川反問。
辦公室里忽然一片靜默,之后,就是李語彤慌張地狡辯。
“還不承認(rèn)?看來靖南沒把視頻給你看?去找他吧,別來煩我。”楚晴川厭煩的聲音響起來,那是我從未聽過的。
如果不是從對話中判斷里面的男人是楚晴川,我無法把這個男人的語氣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
他在我面前,完全就像換了個人。
“晴川,那天晚上你和我……”李語彤還是不死心。
我心想她真的是自尋死路,非要楚晴川把最殘酷的真相告訴她才罷休啊。
果然,楚晴川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那晚的男人,不是我,明白嗎?我侄子上過的女人,我沒興趣。”
幾秒種后,李語彤瘋子一樣地喊了句:“楚晴川!你不是人!”
“你別忘了,你媽的病還有可能復(fù)發(fā),如果沒有我,她就只能等死!”李語彤又吼道。
“滾。”楚晴川沒有大聲說出這個字,但我清楚地聽到那是從他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剛想閃身藏起來,才發(fā)現(xiàn)根本無處可藏,我就這樣和李語彤打了個照面。
她沖出來的時候,我還刻意靠在墻邊,但畢竟沒有遮擋物,她還是看到了我。
坐在辦公室里的楚晴川恰好也從敞開的門里看到了我。
“誰讓你來的?!”他居然吼我。
我就奇怪了,李語彤剛才說那么過分的話他都不吼她,現(xiàn)在來吼我,是把氣往我身上撒的節(jié)奏?!
“司總讓我來給你送文件。我不是故意偷聽……”我想解釋,可越描越黑。
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告訴人家我什么都聽到了嗎?
下一秒,李語彤“啪”地給我一巴掌,力度之大,我臉頰頓時火辣辣的。
我不想在這里上演兩個潑婦撕頭發(fā)扇耳光的舞臺劇,本來想踹她的,可惜穿著高跟鞋,單腿站不穩(wěn)。
這啞巴虧,吃得太慘烈。
就在我懊喪的時候,楚晴川已經(jīng)沖出來攥住了李語彤的胳膊,我看到她裸露的肌膚被捏的一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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