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目光吸引著,猶如跌落星河。
就在我迫不及待要印上他的薄唇時,他單手撫著我的后頸,柔聲說:“我有多少,就給你多少。”
我眼眶微酸,“嗯”了一聲,咬上他的下唇,廝磨輕吮。
滾燙的掌心沿著腳踝游走而上時,如同牽引著電流刺激著血液一同澎湃。
我不再克制自己,任呢喃聲放縱,好像這就是我心中的傾訴。
楚晴川墨黑的眸子始終鎖著我的眼神和表情,想要看穿我內心的每一絲情感變化。
我猶如被引燃了火種,燎原的渴望橫沖直撞,只想借著晴事把那無盡的空虛填滿。
他按著我的腰用力一壓,我雙手握著他T恤的下擺,向上一掀,他配合的舉臂脫掉,扔到一旁,火熱的胸膛就貼了上來。
他的吻變得激烈而密集,我試圖與他對抗,用同樣的方式去回應他。
然而,他只用唇就可以控制我的動作和節奏,和他比,我真的弱爆了。
他不允許我占據上風,反而更霸道凜冽。
我就像被他握在手心的沙土,被肆意擺布。
就在我的手自他結實的背肌向下向前時,他一把攥住,托住我的大腿,咬嚙著我側頸的皮膚,含混地說:“洗澡。”
浴缸里的水汩汩地漲起來,他已經把我推至淋浴下,溫熱的水傾覆而泄,砸在身上卻并不能讓我清醒。
他一股腦兒地撤去我身上的衣物,我依然伸手去抓他,他扳住我的肩膀,抱起我放進浴缸。
當我最終戰勝他的阻撓,成功得償所愿時,只感覺到他的身體滯了一下,眸光帶著極力隱忍的馭望。
我在他耳邊吹氣,挑唇笑:“叫。”
他神色一凜,很快反應過來,笑著拍了我一巴掌,混著水花亂濺的聲音。
“我不會。”他篤定地說。
在這方面,他的確很少表現出如我一般強烈的反應,最多無非是呼吸輕重的變化。
大部分時候,我只能從他的眼神和動作中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
他重欲但不沉迷,每次都會把我照顧得很好,才兼顧自己。
我發現,只要我想到他的,便全都是優點。
我狡黠一笑,主動撞他。
“嗯。”他發出一聲輕輕的鼻音,但也是微不可聞。
水能給人安全感,讓我們潛意識里產生回到母體的安慰。
“叫了。”我得意地看著他。
他輕輕吐了口氣,眼神兒一變,我就知道自己闖禍了。
翩躚的水花翻滾著,浴室里似發了山洪,我如同夾雜在其間的小石子,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將去往何處。
“反了你了。”眩暈的空白中,我聽到他的聲音猶如自半空傳來。
我忘了是怎么被擦干身體扔到床上的,只記得我不停地騷擾他。
在他溺愛無奈的眼神中,我一次次被滿足,那些空虛的角落正一點點被填滿。
最后,我連動動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才滿足地被他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
盛夏七點鐘的陽光帶著燥熱的氣息灑在我臉上。
我瞇起眼睛,看到身材姣好的男人倚靠在窗臺上,側臉看著遠處的海天之際。
日光傾城,光暈為他描摹著輪廓,讓我想起一個電影鏡頭里,神圣的巨石陣遺跡被金色陽光籠罩的畫面。
那種肅穆和莊嚴,也許就是他在我心中樹立起的神祇。
然而他身上那些清晰的紅色抓痕和咬痕,又讓這樣的畫面添了無盡的曖昧氣息。
我垂眸看了眼自己,白皙干凈的皮膚也同樣成了一塊畫布,滿是春天的色彩。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入神到連我靠近都未發覺。
直到我貼在他的身側,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回身扶著我的腰,指尖輕輕點著,好像在彈奏鋼琴,繼而寵愛地問我:“醒得這么早,看來我服務不周。”
我低頭含羞地抿唇,不敢直視他:“昨晚,我是不是太……放蕩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目光探著我的眼睛:“是。”
我感覺自己的臉燙的過分,扭身想要離開他,他卻不放手。
“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讓我著迷。”在他的力道下,我轉了下身子,后背貼著他。
他蜜色的線條分明的胳膊橫亙在我身前,我雙手撫摸著那結實的臂膀,他輕輕動了動,我忍不住扭了下腰。
“會不會騎馬?”他忽然發問。
“不會。”雖然奇怪他此時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我還是如實回答。
他低笑一聲,說要教我。
我說好啊。
半小時后,我終于明白,此馬非彼馬。
“都說王子身騎白馬,沒想到我只迎來一匹馬。”我感慨道。
他英挺的鼻尖和我相碰,薄唇的輪廓貼著我的臉頰:“白龍馬不也是王子變得?全世界僅此一匹,榮幸么?”
我笑得不能自已,說他自戀得可怕。
“這不是自戀,是實力代言。你呢,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他挑眉對我說。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經歷的少,沒有對比就沒有發言權。
于是故意說:“那我要走出廬山看一看大千世界,壯麗山河。”
“你敢!”他威脅的語氣卻是實打實的讓我打了個激靈。
我翻身靠近他懷里,唇邊輕觸著他的鎖骨,抓著他輕陷的腰窩:“昨晚我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他低頭向后挪了挪,和我拉開一小段距離,便于注視我的表情。
“怎么?想吃霸王餐?”他也是無賴得可以。
“你能不能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是想說,你不需要做到,我只是隨口一說,你知道人在夜里的情緒……”
我還沒說完,就被他的神情嚇得噤了聲。
倒不是恐怖,而是他認真嚴肅而且凌厲的目光,給我造成的精神壓力,讓我不敢繼續說下去。
我們就這樣互相望著,不發一言。
良久,我看到他薄唇輕啟,聲音不大卻堅定地說:“驕陽,我想名正言順地給你愛。”
我的心,驀地一下,沉了。
他低笑,捏捏我的臉,說不急,讓我慢慢考慮。
之后他翻身下床,說洗漱完一起去吃早飯。
我就在他馬上拐進洗手間的那一刻,輕喚了一聲“楚晴川”。
他站定,沒回頭,不發一言。
我用力咬了下嘴唇,顫著聲音說:“楚晴川,我,我也不確定,什么是愛,你知道的,我沒有……可是,我……”
就在這時,他卻回過身,走到床邊,一條腿抬起,膝蓋跪放在床上,眼含笑意地俯視我,目光似鼓勵般地等我繼續說下去。
我被那魔力牽引著:“我,應該是愛上你了。”
“嗯,你終于承認了。我也愛你。”他滿足地說,似乎早在他意料之中。
我露出疑惑的目光,問他為什么這樣肯定。
他輕柔地理順我耳側長發:“難道你以為你真的是迷戀我的身體,才沉溺在我身下承歡?還是以為我在你身上,都是白費力氣?”
他說得直白,我不禁老臉一紅,微微垂下頭。
接著,耳邊傳來他溫熱的聲音:“女人,一次荒唐也許是放縱,但高品質的歡娛一定是因愛而性。尤其是你這種,單純善良沒心機的傻丫頭。”
“不管怎么說,今早收獲一個好消息,我很開心。”他輕啄了一下我的唇角,起身去了衛生間。
他的表現好像對我的話一點都不意外,我有些頹唐,感覺是自己落入了敵人早就設好的圈套,雖然是個甜蜜的陷阱。
此時,他的手機震動起來,我從枕頭下摸索出來,發現是笑笑。
我急忙拿起下床,給楚晴川送去。
誰知猛地一推開門,就看到他站在鏡子前,手舞足蹈的刷牙。
見到我進來,他倏然停下動作,表情瞬間恢復正常地從鏡面里看著身后的我,說我表白之后真是開放了許多,連門都不敲了。
我白他一眼,晃了晃他的手機。
他看到來電顯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會意,接通后放在他臉旁。
“早,寶貝。”他嘴里有牙膏,說話含糊,透著一絲可愛。
我用手指勾了一點牙膏沫,抹在他的眉毛上,他不吃虧地立刻伸手偷襲了我。
我捂著嘴笑,抓亂他的頭發。
“爸爸你起得好晚哦!今早是不是沒有健身?”笑笑心情聽起來心情也不錯。
“當然有啊,寶貝。”楚晴川煞有介事的回答,眼神瞟向我。
我狠狠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掌心發麻。
“一會兒餐廳見。記得叫著驕陽姐姐哦!我居然忘記問她在哪個房間,不然我就直接去找她了。”笑笑特意強調。
“好的。”楚晴川答應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到笑笑那天真的小臉,還有剛剛電話里的語氣,感覺自己做了什么羞羞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驕陽姐姐?”楚晴川故意重復道,我氣得踩了他一腳。
他哈哈地笑,得了便宜還賣乖。
“趕緊考慮我的建議,否則你怎么好意思面對單純的小女孩?她都沒想過我們睡在一起。”楚晴川貼著我,柔聲說。
我接過他的手機,說我會的。
然而與此同時,我卻瞥見屏幕上顯示的已接通話記錄里,有韓璐的名字。
時間居然是凌晨一點多。
我回憶了一下,那時候,我們兩應該還在做,怎么可能會和她通話?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楚晴川把手機放在床頭,我們無意中不小心碰到了接聽鍵。
反正當時各種滾來滾去,還差點翻下床,根本顧不得別的。
“怎么了?”楚晴川詢問的聲音傳來,我說沒事,就把屏幕按回主頁。
“你還有衣服穿嗎?”他這個問題讓我瞬間回到當下的處境。
我看到還泡在水里的襯衣、內衣、絲襪,幽怨地看著楚晴川:“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怪我定力不夠,不能在你投懷送抱的時候穩如泰山巋然不動。認錯態度可以么?”他嘴貧道。
我說可以,你幫我想辦法,不然我就出去裸奔。
他當下就變了臉,在我股間狠狠拍了兩巴掌,火辣辣地疼。
真生氣了。
“等我回來。”他套上自己的衣服,拿了房卡就直接出門去。
我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機還在我手里。
韓璐的電話,我剛才沒有告訴他,是怕他看到后覺得尷尬。
反正這都存在他的手機里,我就裝做不知道吧。
我心事重重地洗漱完畢,不知道為什么,本該輕松愉快的早晨,卻因為這件事的發生,總覺得有些不安。
我坐在床沿,忍不住去瞟他的手機,因為剛才我還看到一條未讀短信的提示。
反反復復十幾次,我的手指伸出又縮回,最終,我沒有劃開,因為不管看到了什么,都會顯示已讀狀態。
我守住自己最后的堅持。
二十分鐘后,楚晴川給我帶回了一身漂亮的套裝,他看著我穿衣服,幽幽地說:“穿和不穿,各有風情。”
我已經無力再吐槽他的流氓行徑,就告訴他剛才忘記拿手機,好像有一條韓璐發來的短信。
他看著我,輕輕一笑,說:“你幫我看吧,手機離你比較近。”
“別,萬一看到不該看的。”我拿起來,走到他身邊遞過去。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一施力,我就跌坐在他腿上。
他環住我,當著我的面劃開短信。
我別過臉去,趁他出神的功夫站起,說我沒那么小氣,他昨天的表現很好,我很放心。
可是我卻沒得到他的回應。
我回頭看他,他正盯著手機發呆,或者說,沉思?
雖然不知道韓璐說了什么,但一定是值得他重視的事情。
我沒說話,等他回神。
屋子里是長久的沉默,安靜地好像能聽到微塵漂浮的聲音。
我們之間似乎無形中升起一股繚繞的輕霧。
過了一會兒,他抬眸看向我,說:“去吃飯吧。”
我點頭說好,挽起他的胳膊。
餐廳里,韓璐和笑笑已經找好位置取了餐。見到我們過來,她兩笑著和我們打招呼。
面對韓璐,我還是覺得尷尬,畢竟昨晚不知道她聽到了些什么。
本來我想提前走,但因為這件事我沒告訴楚晴川,而且笑笑執意邀請我,我一時想不到合適的借口,就來了。
楚晴川笑著對兩人說早上好,問笑笑適不適應。
我和韓璐都不怎么說話,保持微笑聽父女兩聊天,慢慢咀嚼著口中的食物。
我總覺得楚晴川的興致似乎也不高,只不過在面對笑笑時,他需要維持平時的樣子。
然而就在早餐進入尾聲時,發生了一段意料之外的對話。
韓璐提到回程的日期,笑笑說想多玩兒幾天再走。
楚晴川忽而握住我放在餐桌上的右手,說:“好,玩夠了,我們一起回去看夢姐。”
“我們?”笑笑瞪大眼睛,故意問。
楚晴川握住我的手抬起來,扭頭注視著我:“對,我們。”
我有些緊張,想把手抽出來,他卻攥得更緊。
“O,見奶奶嗎?”笑笑故作驚奇。
“對呀。”楚晴川用一副理所當然地口吻回答。
“驕陽,恭喜。”韓璐笑得很甜,炎夏的陽光灑在她身上,柔和,溫婉,溫暖,少了之前的陰冷。
她的漂亮不是張揚的那種,卻很耐得住品味和觀賞,尤其是因生病而自帶的那股憂郁氣質,讓人忍不住添了三分憐愛。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拒絕也不是,承認也不好。
這時,楚晴川再度開口:“韓璐,驕陽和我們,很快就會成為一家人。”
我心想他這是怎么了?我還沒有給他答復,況且,他說的“名正言順”,在我理解并不是求婚,而是想要公開關系。
至于AC的規定,我想他也有了應對的措施,等我給出答案,他就會妥善處理。
只不過,我不確定在他的決定里,離開AC的人,會是我,還是他。
但在我的決定里,離開的人,一定是我。
我恍然意識到自己想太多,收攏思緒后,我懷疑楚晴川的匆忙是不是和韓璐那條短信有關?
畢竟以他的性格和處事方式,能讓他在閱讀后失神的情況,并不多見。
“不早了,我得走了,不然要遲到。”我看了眼腕表,及時提出告辭。
“笑笑,多吃點兒。爸爸也去上班了。”楚晴川推開椅子,要和我一起走。
“你答應我,周末陪我去游樂場坐旋轉木馬哦!”笑笑急忙說,生怕他忘了似的。
“我記得,不會忘。”楚晴川溺愛地回答。
“OK。老爸拜拜,驕陽姐姐拜拜。”
告別后,我才想起自己忘了拿包,就讓楚晴川去大堂等我。
可我萬萬沒想到,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讓我們兩剛剛確定的關系,轟然崩塌。
我拿著包出來,走廊里正巧跑過兩個服務生,嘴里喊著“有人跳樓了!”
我當下就驚出一身冷汗,手腳冰涼地跟著他們跑進電梯。
我閉上眼睛不停地祈禱:千萬不要是她!千萬不要是她!
沖到大堂后,我遍尋不到楚晴川的身影。
等我跟著別人跑出酒店大門,就看到不遠處已經圍了一圈人。
顧不上去找楚晴川,我拼命擠進人群,地上趴著的女人面部朝下,血和白色的腦漿四散,已經看不清楚她的面容。
可是她的衣服,我在幾分鐘前還見過。
是韓璐,真的是她。
她居然,就這樣,走了?
“走開走開,不準圍觀。”酒店的保安開始驅逐我們,警笛聲由遠及近。
我呆愣在原地,直到被人推搡時,才回過神來。
“趕緊走趕緊走,看什么看!不怕被索命啊!”保安兇我道。
“我認識她。”我喃喃地說。
他看我的眼神馬上變了,說那你留下,等警察來。
我茫然四顧,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在不住地發抖和哆嗦。
韓璐,你為什么要這樣?
我只覺得在這驕陽似火的炙烤下,渾身散發出由內而外的寒意。
楚晴川,你在哪兒?
韓璐死了,你在哪兒?
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轉,無數窸窸窣窣的聲音在我耳邊吵鬧,驀然間,我看到了楚晴川。
他正從酒店跑出來,一臉焦急,失了平日的淡定和冷靜,神色慌亂。
“我是死者家屬。”楚晴川的聲音飄過我的耳朵。
“你好,請配合協助調查。”警察到了。
“稍等,我打個電話,安頓好孩子。”楚晴川說完,問歐陽到了沒,讓他過來后把笑笑帶回濱海的別墅照顧。
“楚晴川,我……”我這時才從混沌中恢復一點清醒的意識。
他的眼神不再如從前般清明,而是蒙上了一片白霧,白霧之后,是說不清的情緒。
很復雜,有憤怒躁郁,有悔恨苦惱,還有失望悲傷愧疚無奈……
“驕陽,回去吧,請兩天假,等我找你。”他單手抵在額間,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好的。對不起,楚晴川,對不起……”眼淚忍不住地往外淌,那是一條生命啊,是笑笑的媽媽……
這一次,我是真得墜入了深淵,死亡,不只存在于另一個世界。
楚晴川深吸了一口氣,狠聲命令我趕緊走,不準再呆下去。
我被他懾住,這時,警察走過來,向他詢問韓璐的身份信息。
我魂不守舍地攔了輛出租車,這時候我無法面對笑笑,只能逃避。
快到公司時,我收到楚晴川的短信。
“驕陽,不要自責,不怪你。如果你覺得難過,就告訴自己都是楚晴川的錯。剛才有人在拍照,很快就會有流言蜚語傳出來,我來不及和你解釋,只能讓你快點離開。這幾天在家休息,不要上網不要看新聞,很快就會過去的。我處理完就去找你,別怕。是我不好,是我的錯,和你沒關系,記住了嗎?”
“楚晴川,把她給你的短信發給我看看吧。”我難以平復自己的心情,在沖動之下回復了他。
同時我也開始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韓璐雖然不是名人,但忽然有人從遠洋跳樓,必然會成為微博和朋友圈的熱點話題。
而AC有人見過韓璐,李語彤認識韓璐,我和楚晴川的事……
他讓我走,一定是比我先考慮到這些問題。
本來在大堂等我的他,應該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韓璐的遺體吧?
之所以我下來時他沒有在現場,一定是他跑回去安置笑笑了。
可韓璐是怎么在我和楚晴川離開后,丟下笑笑一個人跑去跳樓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笑笑知道嗎?從楚晴川的反應來看,似乎還在瞞著。
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除了死者,或許就是楚晴川了吧?還有笑笑……
我呢?我算什么?我該怎么面對楚晴川,怎么面對笑笑,怎么面對我們的感情?
不怪我嗎?不怪我,怪誰呢?我出現之前,人是活的,笑笑是有媽媽的。
楚晴川一定很自責吧?他昨晚在韓璐面前對我的愛意,是為了得到我的認可故意表現的。
他今早說要帶我去見夢姐,說我們會成為一家人,也是為了讓韓璐死心吧?
所以,她對他說了什么?是威脅欺騙,還是真情流露?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短信提示音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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